第85章 寵5 鐘無雙行徑暴露,商利民為愛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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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敏看著平常不怎么吃的逍遙竟然獨自一人吃了一只雪獅,中間一度難以下咽,姜敏好心勸阻,可逍遙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逍遙漲的都翻白眼了,幾次干嘔想要吐出來,又生生咽下去,此時連站都站不起來,到了晚上,姜敏抱著自己坐在一旁看著,逍遙平躺在那里,隆起的腹部,穿著粗氣,不停的嗝逆。 姜敏不禁想,這幕后的人難道是想撐死逍遙么,姜敏昏昏沉沉的正要睡著,突然逍遙開始抽搐,口吐白沫,還摻雜著食物,姜敏第一反應(yīng)就是沖上去,那小手絹快速疊好,放在逍遙的嘴角,讓他咬住,又用自己的手扣逍遙的嗓子眼,怕他誤吸,然后轉(zhuǎn)頭去敲門,大喊著救人,可根本無人回應(yīng),她附耳傾聽,明明有腳步聲,就是置之不理。 這一夜逍遙反反復(fù)復(fù)抽搐了好多次,中間似是清醒似是模糊。 姜敏聽到開機(jī)關(guān)門的聲音,立刻將她扣除的嘔吐物放在自己腳邊一部分,洋裝她也吃了食物,陷入昏迷。 影子像是沒事兒人一樣端著菜肴,“盟主,吃早飯了。”影子悄悄靠近,看著逍遙癱軟在床上,周圍都是嘔吐物,又叫了兩聲,不見回應(yīng),然后吹了聲口哨。 鐘無雙披著粉色的斗篷走了進(jìn)來,她脫下斗篷的帽子,冷冷的看著姜敏,嘴角漏出譏笑,“我可沒有害你,是你自己貪吃。” 姜敏聽到鐘無雙的聲音心里一震,這神秘的背后人竟然是體弱多病的鐘無雙?! 鐘無雙信步走向逍遙,從上到下打量著,“還真以為那玩意還能長出來?空有一身武功,愚蠢的很啊。” 影子諂媚的說道,“是他不聽話,還想反抗,連感恩都不知道。” “你明白的很。”鐘無雙掏出一本書,影子跪地接住,嘴上無數(shù)的感恩戴德。 逍遙睜開眼睛,二人嚇得退了兩步,“不可能!我下了一頭獅子的劑量!” 影子忙說,“我明明看你都吃光了。” “是啊,差點被你們狼狽為jian害死!”逍遙一揮手,二人重摔在山洞壁上,“多虧了,我們家孩兒。” 姜敏起身走到逍遙的身邊,她站在逍遙的身邊。 李無憂恰時闖了進(jìn)來,原來眾人都沒有走遠(yuǎn),就在附近逗留。 鐘無雙喊道,“哥,好疼!” 李善上前扶起鐘無雙。 “二姐,哥,嫂子不是好人,她其實和逍遙惡人是一伙的,要不是她從中阻攔,我就殺了逍遙惡人了!” 姜敏并沒有刻意救人,那系列的cao作不過是一個學(xué)醫(yī)人的第一反應(yīng),她也沒想到逍遙挺過來來了,按照最晚的意識狀態(tài),姜敏也一度懷疑過逍遙會死,所以,她也無法反駁鐘無雙的話。 逍遙冷笑一聲,“我大哥的孩子,當(dāng)然和我一伙的,鐘無雙,既然你要我的命,就別怪我不留你的命了!” “哥,救我!”鐘無雙大喊道。 李家人沖上前,姜敏看著雙方開打,這逍遙的戰(zhàn)斗力并不如想象的減弱,打不過還是打不過,姜敏惡狠狠的瞪了鐘無雙一眼,看著大家陸陸續(xù)續(xù)倒下,“夠了,逍遙!逍遙!別打了!”姜敏管不住逍遙的,到有一個人可以,“娘!”姜敏大喊道。 果然,逍遙挺住手,慢慢變得嫵媚,看了一圈,看到姜敏,離開跑到她身邊,“怎么了,怎么這么多陌生人,他們沒有傷害到你吧?” 姜敏搖了搖頭,“沒有,他們不是壞人,他們馬上就走了。” 李家人從地上爬起來,李無憂看著姜敏,此時鐘無雙大喊道,“快趁機(jī)殺了他!” 姜敏看到逍遙變化的深情,立刻喊道,“走啊!” 李無憂看著姜敏,看得出她的堅定,“走。” 李家將鐘無雙帶了出去,鐘無雙躺在床上,滿臉蒼白,“哥,你為什么不趁機(jī)殺了他,他作惡多端,還挾持了嫂子。” 胡諾皺了皺眉,“山洞里的時候你不是還說她們是一伙的么。” 鐘無雙拉著李無憂,“也許是嫂子沒有看清形式,哥,得殺了他。” 李無憂抽出手,“你怎么會在那里?” 鐘無雙環(huán)視著大家,所有人都在審視著自己,“我想幫你們,我給那頭獅子下了劇毒,用武功秘籍收買了影子,誰知道他竟然沒有事,那武功秘籍不是真的,那個影子什么都練不成的!” 李無憂沉默了,拿出冥地和京城收到的信放在鐘無雙面前,“你看看這是什么?” 鐘無雙當(dāng)然知道,這是她寫的信,她別過頭,“我怎么知道。” 李無憂打開信封,將信展開在鐘無雙面前,“你難道不認(rèn)得自己的字么?無雙你刻意隱瞞自己慣用寫法,可還是能看到蛛絲馬跡的,不然,我們?yōu)槭裁磿谀闵砗筅s到?” “你看到我進(jìn)去了。”鐘無雙說道。 “你有什么想說的么?”李無憂問道。 鐘無雙沉默了,他發(fā)現(xiàn)了信,就必然猜測到她和逍遙之前就已經(jīng)有聯(lián)系,不也可以不是,“是,我早就收買了影子,我只是想要幫忙。”鐘無雙流下了眼淚“哥,你是不是誤會我了。” “好了,你好好養(yǎng)傷吧。” 李無憂同眾人走了出去。 周謀問道,“你相信她說的?就因為她是你meimei?” 李信反駁道,“他沒說過相信。” “無憂,看來逍遙挨個擊破,對我們了如指掌,很有可能是無雙告訴的。”李善說到。 “沒錯,而且,他唯一沒有針對過的就是無憂。”李信覺得一切就說的通了。 “那她的目的是什么?”李謙問道。 眾人看向李無憂,李無憂是鐘無雙從小到大的執(zhí)著。 胡諾問道,“你打算怎么辦?” 李無憂低下頭,怎么辦,他怎么知道該拿這個任性甚至心狠手辣的‘meimei’怎么辦…… “沒法辦。”李善說道,“連她父母都管不住她……” “是啊,江湖事江湖辦,可她身體虛弱確實是事實……”李信說道。 “江湖事江湖辦?”周謀搖了搖頭,“沒有軒轅打下的和平天下,哪里有你們自以為是的江湖,她做了什么,我看還不一定只是她說的那樣。” “你的意思是要把她交給官府,用什么罪名呢?”李謙問。 李無憂說道,“給丐幫幫主鐘熊鐘老前輩寫信,讓他看好他家女兒,不然此事就不再是家事了……二姐,你覺得如何。” “甚好。”李善笑著說,看向周謀,眼神的意思就是,看你還有什么話說。 姜敏陪在逍遙身邊,自逍遙的為娘人格出現(xiàn),她就再沒有變成逍遙,這也讓姜敏的生活不至于太過變態(tài)與心驚膽戰(zhàn),還好那陰魂不散的影子已經(jīng)云歸故里,下面的人也陸陸續(xù)續(xù)的不知什么時候都走了。 這日逍遙做好飯,兩個人正吃著,姜敏想著要是逍遙能一直這樣也挺好,“娘啊,我最近混身都疼,你呢?” “怎么了?” “啊,那個,娘你知道么,人啊,是要沐浴陽光呢,不然會缺鈣的,然后骨質(zhì)疏松,然后很容易骨折的!”姜敏說,“娘,這冷冰冰的洞里長期住著就算不骨折,那也要得風(fēng)濕的!” “你不想跟著娘了?”逍遙失落的說。 “沒有沒有,我是說,我們兩個出去住,找一個山清水秀或者就是郊外之類的,好不好?” 逍遙笑著說,“好,好。” 走出山洞,陽光是如此的刺眼。 李家等留守在山洞外的每日輪流去山洞外守著,李無憂更是經(jīng)常性的待著,但jiejie們總是讓他回去,說是沒有必要都在洞口守著。 李無憂前腳剛剛被李謙攆回去,李謙就看到姜敏和逍遙走了出來,一路悄悄尾隨,留下記號。 姜敏和逍遙在不遠(yuǎn)處找到了一個獨棟小房子,院里的婦人正在曬著衣服,姜敏嘟囔著,“真好。” 婦人聽到門口有聲音,擦了擦手,滿臉堆笑的走了出來,“是租房的么?” 姜敏搖了搖頭,可旁邊的逍遙卻說,“是啊。” 姜敏看著逍遙,她不想住在還有別人的地方,這樣對于這個’別人‘也太不安全了,誰知道這個逍遙能維持現(xiàn)狀到什么時候。 “來來來,進(jìn)來看看,我這兒啊,兩個大房間,一個小廚房,還有這院子,是不是挺好,來,喝杯水,這里啊原來是我和我兒子一起住,我兒子進(jìn)京趕考了,個把月的回不來的,我想這空著不如租出去,怎么樣?看著還滿意么?” “挺好的,”姜敏本來要委婉的拒絕,比如,我們喜歡清靜。 “是不錯,怎么稱呼?”逍遙問。 “我夫家姓吳,大家都叫我吳姐,你呢?叫啥?我咋稱呼?” “我?……唐夫人!” 吳姐愣住了,這不是個老爺們么?姜敏身體后傾,指著逍遙的腦袋然后擺了擺手。 吳姐立刻笑著說,“啊,唐夫人,好,那唐夫人,你看這租金?” 姜敏以為這個吳姐會知難而退,萬萬沒想到,此無知婦孺竟然迎難而上,姜敏搖了搖頭,心中嘆了口氣。 逍遙拿出一錠銀子,“先住一個月,看我閨女住不住的慣。” “這太多了!”吳姐倒也是個實在人。 “這還有我們的吃食,也得吳姐解決,夠不夠?”逍遙說道。 “夠了夠了,能吃多少,你們不嫌棄粗茶淡飯的就行,我再給你們收拾收拾房間,你們歇著。”吳姐笑著說。 姜敏默默祈禱,希望逍遙不要再出來。 李謙守在外面,李信跟著記號尋來,她原本是要去山洞外接替李謙的。 “怎么回事?” 李謙搖了搖頭,“無憂呢?” “實在太累了,睡了,睡著的時候眉頭也皺著,跟他小時候似的。”李信說,“你回去告訴大家現(xiàn)在的情況吧,換我守著了。” “好。” “不走遠(yuǎn)了,就是在附近找了個人家住?”周謀反問道,大家也都不明所以。 “觀察看看吧,看看到底要做什么,無憂好不容易睡了,誰也別打擾他,等他醒了再說。”李善說道,“還有,我剛剛收到載德會的傳信,我需得回去,大姐需要我,現(xiàn)在鐘無雙已經(jīng)送回丐幫,孫小姐還算安全,大家有事及時通信,胡將軍,周將軍,雖你們身負(fù)孫少爺之命留在此處,伺機(jī)而動,想要救下孫小姐,但師父師娘離世,于我們李家上下而言,即便傾盡所有,也要護(hù)她周全,所以,我身為李家二姐,再次委托二位,感謝二位。” “李二姐不必多禮,不提其他,我們與唐柔本也算是朋友,我們兩個待罪之身,能夠幫上忙,已經(jīng)很高興了。”胡諾說道。 “二姐,家里出事了?”李謙問。 “哎……大姐在信中只字未提,不過你們別跟著擔(dān)心,她只叫我一人回去,應(yīng)當(dāng)不嚴(yán)重的。”李善安慰其他人,自己的心中卻很擔(dān)心,一路策馬狂奔,趕到的時候看到大姐李厚已經(jīng)隨時都要離開的慌張樣子等在那里,她從未見到大姐如此慌張,“大姐,如此著急叫我回來,出什么事了?” “你替我留在家中,建設(shè)家園,我有些私事,我會盡快回來的。”李厚說到。 “大姐……大姐!”李善看著李厚的背影一頭霧水。 季靈芙知自己媳婦終于回來,快步來迎接,“你終于回來了?沒受傷吧。” 李善的心思還在李厚身上,“大姐怎么了?” “大姐叫你回來的?不知道啊……啊,大姐這幾天心情一直不好,似乎有心事,大家跟她說話她似乎也總是聽不到。”季靈芙說道。 胡峰也聞訊而來,沒有看到姜敏,臉上有些失落,聽到二人的對話,他想起,“前兩天,有人給他信了一封信,我恰巧看到了,就夾在你們載德會常用的信中。” “信?”李善想著,私事,信……她剛想離開,可回頭看著正在建設(shè)的李家,大家都需要家園快速落成,安居樂業(yè),可大姐,“胡峰,胡大俠!” 胡峰忙扶起想要跪下的李善,“二小姐有事直說,不要如此,而且我現(xiàn)在就是你們肯收留的貧賤草民,萬稱不得江湖大義俠者。” “我是真的需要你幫忙,如今李家動蕩,載德會也受到皇上牽制只能低調(diào)行事,我需要一個人能幫幫大姐。” “二小姐知道大小姐去處?”胡峰問到。 “我如果猜的沒錯,大姐應(yīng)該去商家了。”李善說道。 商家。 胡峰趕到商家,卻未見到李厚,大少爺商天賜如今主持家中大小事宜,“這位胡公子,怎么會來我商家找李家大姐?” 胡峰只在離開時聽李善說簡短的提過李厚與商家的淵源,“商老爺在么,可否一見,說不定,他知道。” 商天賜低下頭,“家父已經(jīng)失蹤數(shù)日,杳無音訊。” “你們不去營救?”胡峰問道。 “綁匪綁我商家人無非是為了錢,我們等著就好,綁匪會主動聯(lián)系我們的。”商天賜好像對這種劫掠習(xí)以為常。 “這次卻不一定了……” “胡公子這是何意,莫非你知道家父的下落?” “商大公子真不對李家大姐與商家的淵源毫不知情么?”胡峰反問道,這世上哪里有不透風(fēng)的墻,商利民的大兒子,與商利民接觸最多的人,會不知道李厚與商家的關(guān)系? “她……應(yīng)該只是我父親一個情婦吧,曾讓家母傷心的女人,不過這個不重要,家父的女人有很多。”商天賜說道。 “她不是什么不重要的女人,她是商老爺?shù)牡谝粋€女人。”胡峰說道,“她去救他了,李家上下,甚至載德會,沒有人知道,她到底去哪里就他了,他們都很危險,或許你能夠提供幫助。” 商家知情人匯聚在一起。 “早上老爺照常起床吃飯,沒什么特別的。”四太太說道。 “我沒看到老爺。”五太太說道,“跟二太太一樣。” 二太太也不反駁,反正全家上下她是個有名無實權(quán)的掌家人,也無所謂,商利民也不曾虧待過她,“天明天暮,你們不是最后看見老爺?shù)拿矗俊?/br> “我們只是下午從外面回來的時候看見父親一人出去了,這父親獨自出門也沒什么奇怪的。”商天明說道。 “是啊,父親經(jīng)常獨自出門。”商天暮說道。 “商家老爺不帶隨從出門?”胡峰對此表示懷疑,“那他是要去哪里呢?” 眾人不語。 胡峰看著她們,明白了,這是揣著明白的一群人,“你們其實對三太太到底是誰,心中都有數(shù)吧,即便不曾百分之百確認(rèn),也都十有八九的猜到了吧,畢竟是枕邊人,畢竟是自己的父親,他現(xiàn)在很危險,你們真的以為綁匪會主動聯(lián)系你們么?難不成,你們真的想讓商老爺命喪黃泉?” “不是我們不說,老爺每次獨自出門都不讓我們跟著,誰都不行,我們真不知道。”四太太說道。 “我也不知道,老爺雖然走到哪里都帶著我,可只要回家,每個月他都至少有一天獨自出門,誰都不能跟著,我有此悄悄跟著還被老爺罵了回來,老爺幾乎不曾與我說過重話的,如此一來,我干嘛要自討沒趣。”五太太說道。 “我知道,父親不是去加她,我是說……李厚……因為有幾次我都知道李厚不在城內(nèi)。”商天賜說道。 “我知道。”二太太竟然知道,“……賬房的鑰匙老爺自從娶我的時候給了我一把,就再沒要回去,我曾看過一處房產(chǎn),不知作何用。” 李厚按照信中所提及的地點來到一個空蕩蕩的府邸,這里連匾額都沒有,一進(jìn)門就是一對雙胞胎,他們在等著她的到來,商利民被綁在椅子上,放在院落中央,兩邊又是一對雙胞胎。 “我來了,放他走吧。”李厚說道。 門口守著的雙胞胎中的一個說道,“無人跟著。” 李厚看著兩對雙胞胎步步緊逼,將她圍住。 “雙子門。想要殺我?是我得罪過你們,還是李家得罪過你們?”李厚問道。 “奉命行事,上!” 大姐李厚的殺惡戟可為真真兇器,招招致命,招招兇狠,那兩對雙胞胎打的著實吃力,逐漸敗下陣來。 又一對雙胞胎從屋內(nèi)走出來,一個扼住商利民的喉嚨,“李家大小姐的殺惡戟不常見于江湖,如今也算是開了眼界了,你們四個,主子都說了,不要做無謂的打斗,現(xiàn)在吃到苦頭了?李厚你想要救下你的意中人,就自行了解吧。” “自行了結(jié)?我自行了結(jié)你們真的會放過他?”李厚看著是商利民,即便被堵住了嘴巴,可一個中年男人眼眶里的淚卻著實動人,李厚扔下殺惡戟,從腰間拿出小刀。 商家的大門被踹開,是胡峰,后面就是商家人,太太們,后代們,家丁們。 三對雙子見狀立刻圍在商利民周圍“我們告訴過你,叫了幫手,我就殺了他!” “老爺!!!!”四太太喊道,聲音抖動。 “父親!” “你們幾個小雜種要是敢動他,你們一個也離不開這兒,我會滅了你們滿門!”李厚用腳勾起殺惡戟。 “那看看我們誰更快啊。”雙子用刀抵住商利民,拿下他口中的封嘴布,“商老爺,我們也不想殺你的,可這個女人也不肯為你犧牲啊,只要她死了,我們跟你無冤無仇的,絕對不會殺了你的。” 李厚看著商利民,她本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犧牲自己的準(zhǔn)備了,她愛過的,恨過的,怨過的,一生糾纏的人,無論如何,她不能讓他因她而死,可她看著他,她此時也想知道他的選擇…… 商家人卻趕緊跪在李厚的面前,請求她救商利民一名,無論她提出什么要求。 胡峰看著這些自私的人,沒人注意到他,他繞到雙子身后,抓起灰土一撒,雙子門迷住了眼睛,李厚趁機(jī)攻擊救出商利民,眾人陷入混戰(zhàn),看著有李厚在,優(yōu)勢顯然。 雙子們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二太太卻撿起地上的小刀沖向李厚,商利民見狀立刻踢開二太太,二太太轉(zhuǎn)身另一只手里還握著一把刀,沖上前去又是一刀,商利民本想伸手擋住,刀卻穿過他的手,扎進(jìn)了他的胸膛。 商利民倒在了李厚的懷中,二太太被家丁控制住了。 “老爺,老爺……父親……” 李厚看著商利民在懷中翻騰著氣兒,“還不肯原諒我么……” “不能原諒!不能原諒你用死換我的原諒!商利民!!”李厚喊道,可懷里的人已經(jīng)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