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寵17 來而不往非禮也,安羌前來選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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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麥雖然給了個常在的名分,但是也沒有和jiejie顧媛分開,作為顧平的一雙女兒,這點住在一起相互扶持也是無可厚非。 珍妃對她們真的是不管不問,沒有人告訴她怎么做,她就什么都不做,自始至終都是那個膽小的珍妃,可就是這樣的珍妃,獲得也比曾經(jīng)機關(guān)算盡的趙良人和驕橫跋扈的先皇后要活的長。 “jiejie,我們應(yīng)當找機會感謝十一姑娘的。”顧麥說道,“要不是十一姑娘,太后這次也不會為我們出頭。” 雖然是設(shè)計,可顧家姐妹尚沒有害人之心,更也知道感恩,這也是嚴父教導的結(jié)果。 “這十一姑娘是真受寵,出了她還真沒人能請的動太后娘娘,可她榮寵在身,我們能給什么呢?”顧媛說道。 “是啊,雖然是承接了敏公主的恩寵,但是恩寵也是真的,除了皇上,誰能坐在太后的身邊啊,我聽人說,這十一姑娘在康寧宮都是被當主子對待的,飲食用度都和太后一起。”顧麥說道,“她又無心后宮之位,不然憑借太后的寵愛,那未來可期。” “是啊,我們在后宮算是孤立無援,珍妃娘娘不會護著我們,跟著十一姑娘親近一些,好歹也會有太后的照拂。”顧媛也這么認為。 “不jiejie,不止是親近,我們要和她緊密相連,我聽說了后宮不少的事情,要想在這里生存,只能緊緊抓住一個繩子,多抓一根都不行。”顧麥說道,她自小聰明,雖是庶出,相比較jiejie而言不算受人尊敬,有的時候也有丫鬟都看不起的時候。 可顧麥自小就聰明,會審時度勢、察言觀色,她總是跟在顧媛身邊,這是她緊緊抓住的一根繩子,如果她沒有十足的把握,這顆繩子,她可以做到一輩子都不松開。 “可,我們是珍妃管轄之下,珍妃跟著的是皇后啊,太后都知道了,今日還試探我們,皇后一直和太后不親近,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好,畢竟人在屋檐下。”顧媛有些顧慮。 “可這并不是我們一輩子的屋檐啊,我答應(yīng)了母親,要用心輔佐你步步高升,jiejie應(yīng)該相信我。”顧麥很確定,抓住的這根繩子不能夠是皇后,不然有可能她們這一輩子所能夠到的天花板也就是不及皇后的地位了。 “我當然信你,從小到大,你的辦法都比jiejie多,雖然父親已經(jīng)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是父親正直,皇上都知道他不會因為我們姐妹的冷暖而改變自己,要不然為什么要刻意的寵愛梁步。”顧媛說,她雖然是個丞相的嫡出長女,可她自小比較安靜,雖然不膽小,但更為小心翼翼,主要是心里總怕自己辱沒家門,不想拖父親的后腿。 “是,所以,我們更要抓緊十一姑娘和太后,我們以后每天都去給太后請安。”顧麥說道。 “可我們進宮以來就每日請安,太后都以身體為由不曾見過我們。”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經(jīng)歷了這件事,即便不能整日在那里,每日見一次都是好的。” “好,即便于禮而言,我們也應(yīng)該沒日請安。”顧媛點了點頭。 顧麥說的沒錯,以后太后都會或長或短的時間見她倆一面,也看到了這位十一姑娘在太后這里的地位,偶爾能遇到皇上,也讓她們意識到,皇上和十一姑娘之間的輕松氣氛,像是老朋友的感覺,這也讓姐妹倆更堅信的站在太后的傘下,即便是偶爾受到珍妃和沐嬪的欺壓,但是她們也不敢過火。 安和的侄女,安羚的meimei,安羌的到來,又讓這小波瀾出現(xiàn)了一些大波瀾...... 來而不往非禮也,為了鞏固關(guān)系,皇上允許古風族前來擇一贅婿。 趙德順奉命親自前往。 自北境至東境,趙德順接上安羌。 趙德順第一眼看安羌,雖是稚嫩的樣子,但卻感受到了迎面而來的熟悉感,那種靈動,那種機靈,特別像是是剛醒來的唐柔。 他也不免想起幾年前的自己,曾經(jīng)干凈的臉上現(xiàn)在也是不修邊幅的胡子,手上也沾滿了鮮血,亦沒有了當年的瀟灑,那個時候被宮女們圍著說些沒著邊的事情也是挺有意思的,此時的自己,是不是變得更好了? 如今唐柔也不在這個世上了,理論上而言,對趙德順來講,也只有唐安一個近親了,可唐安身上也有重擔。 一個作為鎮(zhèn)北王; 一個作為皇上的親信將軍; 相見時難.......好像現(xiàn)在活的也只剩下自己了..... “將軍,我們還有多久的路呀,我能不能也騎馬?在車上坐的有些不舒服。”安羌說。 “是。”趙德順給安羌著了一匹溫順的馬,與此同時也招人保護在四周,這一路上總是有些伺機而動,本以為會是囂張跋扈的孤熊一族,但是這些人的行為舉止,倒是南敖駝和西靈蛇的人。 看來唐柔也沒有白白離開這人世,沒有白白去孤熊這一遭,孤熊似乎真的趨于安定了,現(xiàn)在四方,孤熊安定、古風一心求和平,只有敖駝靈蛇好有些躁動,但是沒有了孤熊,他們也不能成事,也就是這些小大小鬧。 一路到了皇城,見到了皇上,心中有些酸澀。 皇上也不是曾經(jīng)的‘兄弟’了,幾年的時間,似乎不能與皇上談笑風生,隨意攀談。 而對皇上而言,即便懷念曾經(jīng),他卻更愛現(xiàn)在的自己了,一代明君,成就霸業(yè),才是他的夢想,才能帶給他人生的滿足感。 趙德順入了京城,奉命繼續(xù)保護這個古風來的小郡主。 皇上命皇后舉辦了歡迎宴。 宴席上,趙德順坐在安羌的身后,安羌坐在安和的旁邊。 皇上沒有來,只有后宮一眾人。 皇后落座,宴席還有等待的就是太后。 太后身體有些乏,特意睡了一會兒方才梳妝整齊。 蘇麼麼扶著太后上座,姜敏跟在太后身側(cè),陪坐在太后身邊。 趙德順立刻無法移開眼睛,‘傳聞是真的?真的是一模一樣啊。’他始終沒有確認這件事,因為他從沒有想過,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一樣到幾乎可以是一個人。 姜敏也看到了趙德順,不能熟悉的打招呼,可還是覺得親切,她不想惹是非,只能刻意的躲避那雙盯著自己的眼睛。 安羌活潑可愛,一曲舞蹈,讓大家都想起來當年唐柔與季靈芙的合奏。 太后拉著姜敏的手說道,“她應(yīng)該能和你玩的很好。” “不,有代溝的,她還是天真可愛的,古風一定是個民風淳樸的地方,反正我見過的從那里走出來的人都是純真善良的,曾經(jīng)的安和妃,嫁到孤熊的安羚,還有這個來擇婿的安羌。” “安和也是長大了,你說的對,這是我們軒轅應(yīng)該學習的地方。”太后說道,這股子異域掛來的單純可愛之風,確實蠻好聞。 “不過太后娘娘說的對,我們應(yīng)該多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做一個純真的人。”姜敏笑著說。 太后這就邀請安羌住在了康寧宮。 姜敏帶著恩賜的令牌,帶著安羌在宮內(nèi)宮外玩兒了個遍。 趙德順和李無憂都跟著他們,他們有各自要保護的人。 “曾經(jīng)跟著唐柔,如今跟著姜敏,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你不別扭么?”趙德順問李無憂,看著前面玩的開心的兩個女孩。 “為什么別扭,假作真時真亦假,真真假假的,唐柔也罷,姜敏也罷,都是好女孩。”李無憂含糊其辭的回答著。 “會有兩個人不止是長的一樣,連性格和言談舉止也如此相似么?”越看著眼前的姜敏,趙德順越覺得不對勁。 是啊,趙德順也很熟悉唐柔的,可這件事除了姜敏自己,沒人能替她告訴別人真相,至少李無憂也是真么想的,“也許呢。” 李無憂的態(tài)度讓趙德順更加懷疑,可仔細一想,無論李無憂如何回答,趙德順都無法打消心中的疑慮。 明天各家公子——參加擇婿的人就要陸續(xù)到了。 安羌早些睡下了。 姜敏坐在院中看書。 趙德順護著安羌還能在宮中行走,宛如曾經(jīng)做侍衛(wèi)一般。 趙德順還是想一解心中的疑惑,他沒有離開康寧宮,他去找她,也只有她才能解開他心中的疑惑。 看著優(yōu)雅的坐在那里的姜敏,腰背挺直,認真的看著書,一旁還做著同樣看書的李無憂,這種場景趙德順自保護安羌以來,也不是第一次看了。 但是從第一次看到這個場景,趙德順心中的疑惑就更深了,不一問究竟,甚是有些焦躁,畢竟總在腦子里想著,自己反復判斷這額。 趙德順走了過來,“十一姑娘。” 二人抬起頭,起身作揖,“趙將軍。” 李無憂問道,“趙將軍怎么還在宮中,是擔心什么么?” 趙德順盯著姜敏。 姜敏心中知道,怕是瞞不住了,他如今已經(jīng)要跟自己聊聊了。 李無憂心中也明白。 “一直沒有跟十一姑娘單獨聊一聊,不知姑娘是否方便?”趙德順問道。 李無憂離開了。 姜敏同趙德順坐了下來,“將軍有什么想問的?” “聽說姑娘是孤兒?有沒有想過找一下父母?”趙德順問。 “將軍不必繞彎子,其實將軍是見我生的和敏公主一樣,懷疑我的身世吧,可將軍,這個重要么?難道還要認祖歸宗么,可就算有可能,也沒得認了,人都不在了。” “也不一定都不在了,就像我,像唐柔,據(jù)說她的外祖父應(yīng)該還活著,只是隱于武林而已。”趙德順還在試探。 姜敏看著趙德順,如果他強行逼問,她也不怕告訴他,可他拐彎抹角的試探,那就,“不必了,人又不是只是靠著血緣活著,我已經(jīng)受到敏公主的恩惠,有了太后娘娘的寵愛,生活的很富足了。” “富足?姑娘的追求很簡單啊,難道姑娘沒有想過婚嫁之事?沒有想過自己的未來么?對自己過去孤兒的苦痛沒有心酸么。” “將軍,人最大的喜怒哀樂不是愛恨情仇,是供應(yīng)生命最基礎(chǔ)的東西——是吃穿溫飽,在康寧宮里,吃穿不愁,就是人最大的幸福,而更高級的情感,我也有太后娘娘的寵愛,也不是非要有情情愛愛的。” “真的么,那姑娘和李將軍之間又是什么呢?”趙德順也算是曾經(jīng)的‘情場浪子’,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其中的曖昧。 “是自然而然的感情啊,將軍眼真細,我已經(jīng)很克制了。”姜敏毫不忌諱這個問題,誰問都是一樣的。 “姑娘不擔心李將軍的真正感情是在我的表妹唐柔的身上么?” “不擔心,感情真摯有否,我能感受得到,我說過最重要的是吃穿溫飽,只有溫飽是問題,才會因為一點點的刺激與懷疑而焦躁萬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用擔心有一天會餓死,那么這些高級情感與我而言便是享受,無論是什么樣的情感,就是再大的刺激我也不怕。” “你不會是在刻意模仿她吧?”趙德順說,“如果你不是她,你還在刻意模仿她,逐步占有本來屬于她的東西,我是不會放任不管的。” 姜敏有些覺得溫暖,終究也算是一起長大的交情,“怎么會,模仿一刻片刻的還說得過去,我還能模仿一輩子?” “你真的,好像她。”趙德順說。 “我如果是她,怎么可能留在太后身邊。”姜敏是說,唐柔是禁錮在孤熊的,她是姜敏,才能留在太后身邊。 “你是...”趙德順竟然聽懂了這句話的意思。 “我是姜敏。”姜敏立刻說道,她沒想到趙德順聽得到她的話中話。 這似是而非的對話,讓趙德順心里的狐疑浮出水面,卻不知是真是假。 ‘真摯的感情?如果是這樣,姜敏就是唐柔,如果不是,她也一定是唐柔留在世界上的念想。’趙德順微微一笑,‘是啊,曾經(jīng)的感情真摯,我也不是自己想的那般孤獨。’ 天亮了,‘秀男’們都進來了,聚在一處。 各宮的娘娘們也都來湊熱鬧,坐在前面,姜敏陪著安羌在后面。 一批又一批‘秀男’進來,先讓娘娘們長眼,篩選了,又讓安羌長眼。 李無憂和趙德順像左右護法一樣站在兩邊。 姜敏倒是看到了熟面孔,就像當年自己出嫁選夫一樣,大概還是那些人吧,但這一回,被選中的人就要離開了。 會是誰呢? 五行之子也來了。 五人一起走進來的時候,姜敏也有恍如隔世的感覺,沒想到這次安羌擇婿竟然讓姜敏有幸見到這么多熟悉的面孔。 很熟悉,似乎與當年第一次見到的五行之子也似乎沒有什么差別,還是一樣的年輕有為,魅力無限, 五行之子,看到了姜敏,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不一樣,畢竟軒轅上下幾乎沒人不知道這件‘流言’,但也難免不和趙德順一樣,眼光總是想看著姜敏。 畢竟這種事情也算是一種‘奇聞逸事’。 安羌看到這五個人,她羞澀的低著頭,拉著姜敏的袖子。 “怎么了?”姜敏低聲問。 “好好看。”安羌說道。 “哪一個呀?”姜敏問。 “當然是那個。”安羌指了指。 ‘婁諒?原來是這個機會是你的。’姜敏想著笑到,‘婁諒可是個探聽小能手,不知道他這次有沒有提前打聽到自己即將出嫁塞外的消息。’ 可選定了就定下了。 婁諒也不需要打聽,他那天迎上了安羌的眼神,看到她躲閃后的羞澀,心里就知道個七七八八了,頒布圣旨前,他就變得寡言少語了——無論男女,誰想遠離家鄉(xiāng),做個背井離鄉(xiāng)的人? 兄弟們看出了婁諒的異樣,可又不好多說些什么,別看婁諒平時愛說些八卦,似乎嘴上不愛停,可他不想說話的時候,連他爹都問不出來。 反而,圣旨頒布的那一天,婁諒恢復了平時的話嘮模式,因為他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 “我們之前還開玩笑,說這次選上的一定是胡諾,沒想到,竟然是我自己。”婁諒自己打趣道。 “是啊,我本來都做好去的打算,還置辦了些東西,正好都給你了。”胡諾說道。 康寧宮。 安羌再次住了小有一個月了,要離開還是有些不舍,可家還是要回的,別離是避免不了的。 太后說道,“哀家看你們小姐倆玩兒的挺好,這樣,敏兒你在送送安羌,陪她到冥地轉(zhuǎn)一轉(zhuǎn)再回來。” 姜敏知道太后的好意,她想讓她看她的哥哥,可當初自己繞過冥地回來,本就不想節(jié)外生枝,況且太后這些天又有些咳嗽,腿也有些水腫,“我....” “去吧,現(xiàn)在也沒有人敢說什么了。”太后知道姜敏的猶豫,“沒關(guān)系的,哀家也沒關(guān)系的,李太醫(yī)你說呢?” “我保證,等你回來,太后娘娘一定和現(xiàn)在一樣。”李正說道,她不能保證太后這段時間不再犯病,但是一旦真的到達生命盡頭的那一刻,她也能保證讓太后調(diào)著最后一口氣等著姜敏回來。 姜敏點了點頭。 安羌前去與安和道別。 姜敏等在外面,李無憂問道,“還在猶豫?” “你知道我的,其實我沒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可我知道太后為什么讓我去。” “她知道自己身體的狀況,她希望你認回自己的哥哥,一旦大限將至,太后會送你過去。”李無憂也看得出來。 “是啊,所以,我還是得去,我得讓她放心,不能讓她擔心我。”姜敏說道。 “好,我陪你,我們快去快回,好么?”李無憂說。 姜敏同安羌來到城外。 五行之子站在那里,婁諒站在最前面,“郡主。” 安羌還是十分羞澀,微微低頭,只是輕聲的說了一句,“我們走吧。” 五行之子護送安羌上了馬車。 姜敏在后。 安羌坐上馬車,不見姜敏跟著上來,立刻撩起簾子,“jiejie不是說好一同前去,送我到冥地的么?” 五行之子回頭看著姜敏。 姜敏是打算一同前去,李無憂牽著馬,本來兩人打算共騎一匹馬,“去,去呀,我答應(yīng)了郡主的。” 安羌高興的揮著手,示意姜敏上馬車。 姜敏看了一眼李無憂,穿過五行之子,上了馬車。 “我還擔心jiejie不來,姑姑不能來送我,我想著有jiejie也是好的啊,只可惜趙將軍不跟著來了。”安羌說道。 “婁少爺會對你很好的,你放心好了。”姜敏說道,“再說,這不是你自己選的夫婿么?” “他會喜歡我吧?”安羌當然喜歡她自己選的夫婿。 “會,誰不會喜歡你呢,你這么可愛。”姜敏笑著說。 可安羌還是緊張的拉著姜敏的手,“那他父親會不會喜歡我?” “別害怕,他愛喜歡不喜歡,他又不跟著他兒子走。”姜敏安慰道。 途中休息。 姜敏睡在安羌隔壁,李無憂端來了夜宵,“路上你也吃不好,我給你準備了點兒飯菜。” “你準備的?”姜敏爬起來,她確實餓的睡不著。 “是啊,廚師都下工了。”李無憂說道,“你還沒吃過我做的飯菜吧?快嘗嘗。” “是啊,都是七姐在做,我以為你不會呢。”姜敏拿起筷子,品嘗起來,“哇,不賴啊。” “你是餓了。”李無憂笑著說,“別吃太快,也別吃太多,一會兒躺下,肚子該不舒服了。” “那你也吃。”姜敏一邊吃,一邊說道,“白天都沒機會和你說話。” “是啊,他們著急趕路,一路上速度也是很快,可能想在冥地多待一陣吧。”李無憂說。 “他們也沒有時間懷疑我的身份。”姜敏說,“之前跟趙德順接觸太多了,才讓他有所懷疑。” “那你有什么打算,是只跟唐安說,還是也告訴他們?”李無憂問。 “只告訴唐安吧,你說呢?其實我們和五行之子也沒有很熟,只是嬉笑打鬧過的玩伴罷了。”姜敏說,“不過萬一讓他們知道也沒關(guān)系,畢竟外祖父和軒轅冥不是老友么。” “嗯,其實天下都知道也沒關(guān)系。”李無憂說道,“因為你身后是李家。” “哇哦。”姜敏知道李無憂也是夸大了,真天下都知道了,別說其他,就說這想回到太后身邊就是不能的了。 一路終于到了冥地,顛顛簸簸的,在馬車上的日子,兩個姑娘就是翻來覆去的打盹。 快到地方了,姜敏揉了揉惺忪睡眼,看著一旁酣睡的安羌,撩起馬車的窗簾,看到李無憂正騎著馬緊緊的跟在馬車旁。 姜敏探出頭,看著李無憂,幸福的笑著。 李無憂低聲說道,“快把頭伸回去,危險。” “我想看你啊,我有點兒緊張。”姜敏說。 “沒事,不是說好了么,看出來也不怕,那里也算是你的家了。”李無憂說道。 “嗯,你不能離我太遠。”姜敏傻笑著,她也許有一些小小的緊張,但是看著李無憂,她大多時間都是安心又舒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