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寵3 千般算計求神問,聰明反被聰明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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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殊眺望著神湖。 “這求神問已經數十年為再行過。”厲奇走了過來,“叔父會不會太殘忍了。” “你要是不會,便去翻翻你祖上留下的古書,別在這里浪費時間。”胡殊說。 “叔父太著急了,這么快就想用這么狠的辦法,若是不能如叔父所愿,王妃活著回來,您該怎么辦?真的放棄你想攻打軒轅的心么。”厲奇說。 “身為孤熊人,不想著為我孤熊開疆擴土,征服一切沒有我孤熊高貴血統的奴隸,就不該活著!”胡殊說,“再說了,孤熊的神不會眷顧一個軒轅人。” 敏公主處。 玲瓏帶著消息回來了,“主子,我打聽了一下,這求神問已經好久沒有舉行過了,也都是聽長輩提起的,說是有一片神水,由大法師主持,將祭祀之人沉入水底,若是活著出來便是神同意了,若是死了,便是神拒絕了。” “你從哪里打聽的?有準么?”李正問。 “大人和大人之間總是陰謀算計,相互隱瞞,小的和小的之間自然喜歡聊些大人們的閑話和故事來打發心情,但是小的也是大的無意間當著面說的,至于有多準確,玲瓏就不好說了。”玲瓏說道。 “看來是個水底求生的游戲啊。”姜敏說。 “主子,人家說,是神!”玲瓏說。 “神鬼之說我是一字不信的,哪里有神啊,不過愚鈍之人把正常之事,或者英雄的人物神話罷了,孤熊之神,他們若當個求仁的信仰便罷了,竟然還用如此殘害人命的手段,迷信害死人。”姜敏說,“你們水性如何?” “我們水性雖不如四姐,但是都尚可。”李無憂說。 “好,我心中有些數了,明日,便見招拆招,破了這個愚蠢的迷信,”姜敏說。 求神問。 姜敏看著這個叫厲奇的大法師在那里舞舞軒軒好一陣子。 祭祀的東西一樣一樣的上場,而最后的祭祀竟然是曹晏。 曹晏之所以成為祭祀品,也是胡峰和胡殊爭論了許久的,胡殊想用自己選中的赴死之人,胡峰卻想選一個極力想活下來的人。 曹晏知道的時候自是不愿意為一個外族女人冒險,可君王之令也是無可奈何。 胡壤遠遠的看著,前夜還跑來幫著王妃求情,想要取消儀式,可胡壤還是曾經地位極低的他,只言片語,毫無作用,“阿娘,如果曹晏死了,她會怎么樣?” “只是沒了尊貴的身份,胡殊準備好開戰之前不會有性命之憂。”這就是胡壤的親生母親,白月。 是,她沒有死,姜敏所知道的不過是胡壤的‘謊話’——曹晏找他那次,他想方設法想讓胡壤回去,甚至謊稱新君弒父奪位也沒能讓胡壤回去,只能欺騙說白月已經死了,胡壤仍然沒有同意回來。 胡壤知道母親沒有死,因為他其實一直與母親有暗地往來——一條他無意中發現,無人知道的,孤熊和軒轅的通道。 但是胡壤已經動搖了,他沒有了曾經過分的自卑,反而衍生出一些些欲望。 憑什么丑陋的人要低到塵埃。 憑什么卑微的人不能成就一番事業。 憑什么都是孤熊君王的王子,哥哥就是眾星捧月,他就是人人厭棄。 他要回去,但是他不想跟曹晏回去,他等著,如果唐柔去,讓她帶著他是最好的。 胡壤仍然愧疚,不敢見到信任自己的jiejie,畢竟他也算利用了她。 “傻孩子,你都是為了阿娘,雖然阿娘不值得你這么做,你沒有恨你的哥哥,啊娘也很欣慰。”白月抱著胡壤。 白月并不知道胡壤多年來的改變。 “他想要長久的和平,他也很有能力,我長大了,沒有嫉妒他,也不會再恨他。”胡壤沒有說真話,他更加嫉妒,更加恨,甚至想要采取行動。 “出門在外這么多年,你長大了。” “不過他為什么讓我回來?” “老君王知道自己身體每況愈下,他希望見到自己的兒子,只可惜他沒有等到這一天,你不僅不在北境,還去了軒轅京城這么遠。” “嗯,我想跟著jiejie……jiejie對我很好,像阿娘一樣好,我現在卻害慘了她。”可胡壤不后悔。 “我的景壤真懂事,你也說過她也怕生靈涂炭,她會理解你最后的選擇。” “曹晏啊曹晏,你一定要活下去。”胡壤真心祈禱著。 “入水獻祭!”厲奇喊道。 “等一下!”姜敏喊道。 “王妃!”胡峰喊道。 “君王,獻祭問的是我的事,為何要一個不相干的人獻祭,誰來獻祭,不應該我說的算么?”姜敏說,怎么能把自己的命運交給一個不熟悉的人。 胡婷想反駁,胡殊攔了下來,小聲說道,“隨她去,這是問神,她還想奈何的了神么?” “獻祭之人,必須有大法師同意。”胡峰說。 “大法師!我看他一個混臭的男人不會讓你們的神滿意,問不到答案,不如我帶著我的人,親自下去問問,如何?”姜敏說道。 “王妃!!!”胡峰想要阻攔。 “好啊!!!”胡殊站了起來,“法師!你說呢?” “倒...無不可。”厲奇道。 姜敏帶著李正和李無憂走到神水前。 玲瓏緊張的抱著神獸在旁邊。 厲奇讓人摘下了所有的配飾,只留下一件長衫。 “祭祀開始!孤熊之神,請!笑納!”厲奇喊道。 姜敏三人跳了下去。 姜敏看著水下的尸骨,李無憂拉著姜敏正準備帶著他扶上去,卻見到一只巨大的……八爪…… ‘魷魚?怎么會有這么大的魷魚,’姜敏心想,‘得有我的四五倍大了。’ 巨型魷魚的爪子笨重而又敏銳。 李無憂瞬間就從袖中掏出劍來斬斷這些襲來的爪子。 袖中劍是李善所做,李無憂其實一直隨身佩戴,劍細如針,劍持處環繞著白布帶,藏于秀中不易發現。 李無憂正一步步逼退巨型魷魚卻又見后面又巨大的震動。 姜敏回頭一看,一群體態雖小頭頂發亮還帶著鋒利牙齒的,‘食人魚么?!’ 李正立刻伸出手。 李無憂只是輕輕滑過李正的手。 同時李正用內力將血打向食人魚的方向,食人魚不一會兒便死了。 李無憂同時對付著另一邊的巨型魷魚。 姜敏在兩人之間,只是覺得再不上去,就要憋死了。 姜敏都開始吐泡泡了。 地上的人感到了巨大的震動。 “阿娘?”胡壤驚恐的說,“jiejie不會出事了吧?” 白月抱緊胡壤。 所有的人都緊緊盯著神水。 突然。 眾人看到李無憂抱著王妃從水中突然沖出,李正也隨之沖出,落在地上,所有的人都愣在原地。 胡峰拽下自己的披風沖了過去,蓋在瑟瑟發抖的敏公主身上,從李無憂的身上接過自己的王妃。 “君王!”胡殊道。 “神已經認同了敏公主的王妃身份,叔叔!”胡峰說道。 姜敏虛弱的推了推胡峰,“放我下來,我有話要說。” 胡峰扶著敏公主。 姜敏說道,“無論是你們的君王還是你們的神,都認定了我的身份,我,就是你們孤熊的王妃!” 姜敏看到胡殊,完全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胡婷在身邊也是一臉的不開心。 “但是...”姜敏繼續說道,“你們認錯了神!這不過就是普通的海水,里面的不是神,只不過是能殺了人的水生動物!” “你竟敢詆毀神!”厲奇立刻說道,所有人都不滿的議論紛紛,“是神給了你這份榮譽。” “不!第一,這不是榮譽,是一份我軒轅公主不得不承擔的責任,第二,要我做這個位置的,是你們的君王!”姜敏說。 “妖女,定是你魅惑了我們的神!”胡殊說道。 “你們的神當真那么厲害,怎么會被我魅惑,一邊說是求神問,是神認定的王妃,一邊又指責我”姜敏說道,“無憂!” 李無憂再次入水,眾人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只見他拽出了一個巨型的怪物。 巨型魷魚被拖到岸上,還在垂死掙扎, “神?哼?這就是你們的神?”姜敏嘲諷道,“也許你們的固步自封,停滯不前,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回到敏公主處。 李正查看了敏公主的身體。 “怎么樣?”胡峰問道。 “公主身子不如我和無憂常年練武之身,長期閉氣,險些斷了氣,水中又冷,不過她身體康健,休息兩天就沒事了,也不會留下病根。”李正說。 “明知自己不行,為什么要下去?”胡峰責備道。 “只讓七姐和無憂下去,不夠勁兒,我就是要親身去問問你們這個神。”姜敏說道,“很失望吧,我還活著,還是你的王妃。” 胡峰當然不覺得失望,“你如果信任我,也不至于遭罪。” “別告訴我,你也不曾真心信過你們的神?”姜敏問。 “我誤打誤撞進去過一次,我知道那里面有什么,我逃脫了。”胡峰說道,“我相信曹晏也可以。” “那你同意求神問……你在幫我?” “這是我們的傳統,我不信奉神,但我尊重我們的傳統,如果你通過了,眾人信服于你,叔父也不會再多說什么。” “原來你不想開戰,想開戰的人一直是你的叔父,你在陽奉陰違,你不是君王么?” “叔父受人尊敬,地位崇高,這里不是君王的一言堂。” “他也是老頑固,好戰分子!” 胡峰笑著搖了搖頭,“怪不得都說你把軒轅攪得亂七八糟,有些事情你知道便知道了,不揭開就難受是不,如今是真的難受了吧?” “注意用詞,不是亂七八糟,是亂中有序。”姜敏說,“看來,我又給你惹了一堆的麻煩要解決,不要在這里跟我絮叨了。” “是啊,這時候大法師和叔叔他們都應該在等我了。”胡峰說,“你好好休息吧。” 胡峰離開了。 “他說的沒錯,我們本來不是要用他們的迷信去毀了那胡殊的威信么,你怎么反倒揭開了他們信奉的事情?”李正問。 “迷信終究害人,你和無憂的武功太厲害了,不然有我這個拖累,我們活不下來的,若祭祀品真的是曹晏,他不一定也能成功逃脫,這個神水之說,再留下去,就怕還會有人被祭祀,人不應該死在如此愚鈍的事情上。”姜敏說。 李無憂換好衣服,從小盒子里拿出祭祀之前放好的紙,那個他珍藏的姜敏的簽名紙,重新放回懷里。 胡峰處。 “怎么樣?”胡峰問,“將士和子民都還好么?” “哼,都像是受挫的獅子,是我低估了這個軒轅公主。”胡殊說道,“我看這個軒轅的公主更留不得了!” “叔叔?您說過她過了求神問,您就認同她的身份么?”胡峰說。 “神不是一個巨型怪物么,神就沒給過認同的意見!”胡殊說道。 “叔叔!”胡峰說,“叔叔不是不認同王妃,叔叔還想著開戰的事情!” “軒轅是我們的,我們必須奪回來,如今我孤熊養精蓄銳,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為何不打?我看君王莫非看上了這個公主,不想打了!?”胡殊激動的說。 “叔叔,我...確實不想打。”胡峰終于承認了,“叔叔!軒轅不是我們的,我們只是曾經占有過,如今穩定富足,不好么?” “我哥哥的兒子!我帶大的男人!怎么能如此懦弱!!!”胡殊氣急敗壞的轉身離開。 厲奇跟了上來,“叔父再生氣,這仗也打不了了。” “你說什么?”胡殊說道。 “王妃毀了的不只是神,是信奉!他們心中所信,沒有了信念,便失去戰斗的能力,如果不能重新恢復他們的信念,仗,永遠不是時機。”厲奇說,“叔父,仗,真的打不了了。” 胡殊處。 胡婷看到胡殊氣急敗壞的走進來,“打不了,打不了,這個軒轅公主!!!該死!!!” “阿爹?”胡婷想知道是不是又發生什么了。 “胡峰已經不配成為君王了!”胡殊說道。 “阿爹,您在說什么?君王是您一手培養的,您對他比老君王對他還用心的。”胡婷沒想到胡殊會說出此話。 “可他不戰,他沒有我孤熊的雄心,他不配了!” “可他是老君王唯一的兒子啊,阿爹,難道你想造反么?” “造反?不!我一生為了孤熊!婷婷!誰告訴你,胡峰是唯一的兒子?你不記得了?” “你說那個丑陋的無人待見的小王子?”胡婷說道,“他?” “被欺壓了這么多年,身為老君王的兒子,他應該最期望那個位置。”胡殊沒有說錯。 胡婷雖然不希望胡殊會有這樣的決定,畢竟胡峰是她從小仰慕的男人。 為了成為匹配他的女人,當胡婷得知胡殊失去生育子女的能力的時候,她不惜親手殺害了自己的父母…… 當她拼死一搏,以命換機遇,救下了被圍困的胡殊,成為胡殊的養女…… 這一切對她而言是用命換來的,但是她依然會對收養她的父親,言聽計從…… 因為,這是她唯一的靠山,只要靠山不倒,嫁給胡峰永遠是有希望的…… 皇城內。 “皇上,孤熊的貢品送來了。”小福子說,“您要不要去看看?” “不必了,每年都那么幾樣,你做主,挑幾樣給皇后送一些,有好玩的挑給華亭送過去。”皇上說,“給其他妃子也挑挑吧。” “是,皇上。”小福子說。 “還不去?”皇上看小福子還在那里。 “皇上,這貢品中,有一樣是敏公主送回來的。”小福子說。 “什么?!”皇上沒想到她能送東西回來,看來他沒有看錯她。 “是給太后娘娘做的長衫。”小福子說道。 “她都會做衣服了,一定是隨便扯的布。”皇上不敢相信。 “奴才看著倒是很精致,有些安和娘娘做衣服的風格。”小福子說道。 “安和?朕記得這古風族族長把年幼的女兒安羚送給孤熊……真是一個竭盡全力求和平安穩的民族。”皇上說。 “那公主應該就是和這個安羚學的。”小福子說道。 “……她想尋求的東西終究還是犧牲了,如今還能共事一夫了。”皇上感嘆道。 “這安羚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小福子說道。 “是啊,敏兒和她親近,應該也‘只是個孩子’,也好,在那邊有人陪她解悶,那你先去把衣服給太后送過去,這下母后可得高興極了。”皇上說。 “是。”小福子退下了。 皇上站了起來,走到窗前,“要入夜了,月亮該出來了,你不在這兒,賞月都無趣了,你還想著太后,既然能送出來東西,怎么不記得朕呢,終究是曾經錯付了情,朕永遠拿不準你.....呵,你是不是埋怨朕,以為是朕的無能,才讓你做了不順遂心的事情,甚至在怪朕,那你要知道這都朕親手造成的,你定恨透了朕吧?” 康寧宮。 太后試著敏公主隨著進貢送過來的衣服,滿心高興。 “自從敏公主出嫁,就沒看到太后娘娘有這份歡喜。”蘇麼麼說道。 “這可不只是一件衣服,這件衣服說明了太多好事,你知道是什么么?”太后說道。 “這,公主遠嫁他鄉,仍舊心心念念想著太后,不枉費太后疼她一場。”蘇麼麼說道。 “這是自然。”太后說道。 “公主本不會女工,如今能做出一件不錯的衣服,想來是性子也就磨了,能夠沉下心來。”蘇嬤嬤繼續說道。 “總要長大的,不過哀家倒不希望如此,她越保有她原來的性情,越證明她在孤熊也能有人護著她,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太后說道。 “那,奴愚鈍了。”蘇嬤嬤說道。 “這件衣能服在密不透風的孤熊,跟著孤熊的貢品一同送來,就證明她在孤熊也許有苦有難,即便哀家鞭長莫及,她也能迎刃而解,哀家總覺得,哀家還能在這圍墻內重見到她。”太后摸著身上的衣服。 京城。 趙德順收到皇上突然下來的詔書,再次出征,加駐北境。 皇上不過是為了提醒著孤熊,軒轅不可侵犯,公主也不能受了委屈。 可大臣們早就議論紛紛,總覺得也許發生了什么他們沒有打聽到的事情。 同時,這樣的消息比趙德順牽軍至北境還要快的傳到了孤熊族。 孤熊的揣測怕是比軒轅還要多,突然要大軍壓境,是想主動開戰么? 是軒轅內部出了問題,他們突然擁有了什么,那為什么不是直接讓軒轅冥或者凌覺來,而是讓一個新任將軍…… 還是說孤熊的內部出了問題讓軒轅有所察覺,可孤熊的保密工作一向幾近完美,最近唯一一次互通有無的物質交換,便是有一件君王堅持讓王妃做的衣服送回去…… 雖然研究半天,都沒人研究出來這里面會藏著什么訊息,感覺是一件普通的衣服便送出去了,難道是有什么暗語,讓他們疏漏了…… 姜敏確實沒有傳遞任何信息,她的行為再單純不過,只不過她但凡有所行動,總是會有人盯著她,就算雞蛋里挑骨頭,也要找到問題。 這一次的機會胡殊更加不會放過,他在胡峰的面前一次又一次的據理力爭,他想要……開戰! 胡峰聽了那些不順耳的話,還是整理了情緒,來到了王妃處。 敏公主處。 胡峰躺在自己yingying的地鋪上,他相信那件衣服沒有任何特殊的含義,他相信這個王妃…… 即便有不同的國家背景…… 即使沒有成為真正的夫妻…… 可他已經了解了這個女子,她的直給,不藏心思,她是為了和平而嫁,又怎么會做出叔叔說的那種jian細的行為。 姜敏看著胡峰一言不發的背影。 她也聽說了皇上派了趙德順加駐北境之事,雖然不知為何皇上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但是這似乎給了胡峰壓力。 人相處久了,總是能感受的到對方的情緒,即便他不說…… 姜敏起身繞過胡峰的地鋪,蹲在胡峰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