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寵5 季家美人遭調(diào)戲,俏書生臥底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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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敏寫了李無憂的名字,“怎么樣?” 李無憂看著姜敏寫出了自己的名字,“沒想到你的字這么好看,比唐柔和我寫的都好,只是三姐的字可以說是無人能超越的。” “誒呀,沒關(guān)系,一字千金的咱不行,你估估價,我這三個字能賣多少線。” 李無憂掏出了三兩銀子。 “三兩?”姜敏拿著銀子。 李無憂以為少了,沒想到姜敏笑的倒是很開心。 “我還以為一文不值呢,你不會也不會看吧,我是得了很多的獎,但是我們那個世界只有書法大家的字,那些給我們的字評獎的人,他們的字才能賣上價錢的。” “那是你們的世界,我說它值這些錢,我買下了。”李無憂疊好揣進(jìn)懷里。 “那我可是貨物售出,概不退還!”姜敏笑嘻嘻的說,“你接著說...該...四姐了!” “四姐叫李容,她的水性極好,在水中就是回到了家,有一次我和唐柔水邊玩耍,唐柔失足落水,四姐輕輕松松就把她救起來了,我是第一次看到她,一個堂堂郡主,大家閨秀,變成落湯雞的樣子,她后來好幾天都沒有理我,也從此再也沒有和我在有水的地方玩耍過。” 姜敏看著李無憂的樣子,他真的是喜歡慘了這個叫唐柔的姑娘,記憶里都是她,思緒都被她牽著走,明明是在講他jiejie們的故事,卻嘴不離唐柔,“你還好么?對不起啊,雖然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到她的身體里的,我想我也沒辦法幫你找到她。” “你道什么歉啊,又不是你的錯,說實話,我一直抱有一絲希望,她還活著,總有一天我能見到她。”李無憂說,“也或許,你一直在騙我,你就是她。” “我都說了我不是了......” “我知道,其實你說的事情匪夷所思,她也沒有必要如此騙我,可人啊,就是想有些希望。”李無憂說,這畢竟也是十多年的感情啊。 “你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她。” “是很喜歡,直到遇見了你。”李無憂看著姜敏突然驚慌的表情,忽然意識到自己說出了自己的心聲,立刻改口說道,“因為你不是她么,所以,我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沒有想象的那么喜歡,是在我的記憶力沉淀的太美好了。” 姜敏放下心來,剛剛突然緊繃的身體也松弛下來,“初戀都很美好,雖然你很有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可是你以后會遇到很多人,談很多場戀愛,然后選擇最愛的那一個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共度余生。” “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確實是很美好。” “你還沒說完呢,你四姐擅長水性,那她一定練的是水上功夫?輕功水上漂啥的?”姜敏問。 “不是,四姐擅長用斧子,傳言說她能砍斷山脈,這我倒是還沒見過,但是我見過她用二姐為她做的斧子,劈斷了別人門口的石獅子。” “哇!李家的女人都這么厲害呀,耳聞不如目睹,有機(jī)會一點(diǎn)要見一見,那五姐呢??” “五姐李誠,她的性格比較特別,她不愛笑,也不愛哭,你甚至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但是她最護(hù)犢子的,她的人外人都碰不得,若是誰惹了她的人,她一定會不言不語也沒有任何表情的斷了他的手腳。” “聽起來,不是她的人就有點(diǎn)兒慘...還有點(diǎn)兒慘忍.....” “沒人敢惹李家人的,自從李家九子的名號打了出去便無人敢惹了。”李無憂說,“六姐李謙,她背上總是背著她的陰陽刀,還有八姐李執(zhí)特別擅長射箭,小的時候,常常是她們保護(hù)在我和唐柔的周圍,至于七姐李正你已經(jīng)見過了。” “為什么聽你說感覺一個個都厲害有名氣,但是朝中的人好像不太知道。” “都是江湖中人,盡量不涉獵朝廷的事,朝廷自己都沒順明白,對江湖只是一知半解,況且江湖傳聞,傳聞而已,不是所有的傳聞都是真的,也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傳聞,”李無憂說。 “嗯,就是訊息不發(fā)達(dá)的時代。” “其實不知道你不是唐柔的時候我一直想帶你離開的,朝廷太復(fù)雜,要有權(quán)有勢機(jī)關(guān)算盡,即便如此也很難稱心如意,而師父離開朝廷,慢慢有了自己的江湖勢力,才發(fā)現(xiàn)這江湖雖然偶爾也有些居心叵測,但也是憑拳腳和名聲說話,你講義氣懂俠道,才是正理。” “可你發(fā)現(xiàn)我不是唐柔了。” “是,發(fā)現(xiàn)你不是唐柔了,我沒有任何立場帶你離開。”李無憂說。 “你不是說,但是我的身體還是她的么.....”姜敏說。 胡壤練兵完帶著飯菜回來,談話也終止了。 “呀,你怎么知道我餓了,還知道三份?”姜敏正要接過飯菜,李無憂先接了過來,擺好了飯菜。 “jiejie不是每次都要三份,我們一直和無憂哥哥一起吃么?”胡壤說。 “真乖!”姜敏摸了摸胡壤的頭,“快吃吧,我都餓死了。” 季靈芙父子按照地圖彎彎繞繞了好久,就像是走進(jìn)了迷宮,應(yīng)該是上山,但是這山下遲遲未找到入口,在山下的客棧住了很久,可也不能做吃山空,也只能在大街上坐診,賺些錢。 父子二人是找對了地方,可按照地圖來講還要上山,可他們始終沒有找到上山的路。 日子久了,季洪的醫(yī)術(shù)已經(jīng)在山下出了些名頭。 沒有李正在,大家確實很需要他,無意間提到了很多次李正,這引起了季洪的注意,可想詳細(xì)的問問,大家就閉口不談了。 季洪才隱隱約約發(fā)覺了這地圖指向的最終地很大可能就是和這個李正有關(guān)。 既然李正不在,也沒人愿意透露和她有關(guān)的人,季洪便讓季靈芙偷偷問問這鎮(zhèn)上姓氏李的人家,萬一有兄弟姐妹,父親叔叔之類的。 北境。 李正研究了許久也沒研究出這個琉璃星樣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東西,但是她總覺得能聞到認(rèn)識的味道,實在弄不明白,索性摔了,聞到了濃重的味道,立刻興奮的去找姜敏。 ”你怎么自己在這兒?無憂呢?”李正問。 “我想吃辣的,他去幫我弄了,實在太饞了。”姜敏說,“七姐一會兒一起吃吧。” “我不吃了,我是來告訴你,我浪費(fèi)了你一個這個。”李正拿出琉璃星樣的暗器,“這不是暗器,也不是能引來高人,這是,強(qiáng)效的一種迷幻劑,但是長期持有它的話,不會受到傷害。” “有點(diǎn)兒意思呀,那別人怎么辦?” “捂住口鼻就能解決,但是因為藥效快,所以,一般意識到的時候來不及。” “可七姐不是用過了?七姐怎么沒事?” “因為我最近一直拿著它聞,雖然時間短,但我本來就是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 “那這個留給我沒用啊,這個可以用來做點(diǎn)兒好事。”姜敏心中生一計。 姜敏拿著剩下的去找了趙德順。 趙德順正在收拾準(zhǔn)備班師回朝的事宜,定下了啟程的日期,“郡主?你怎么來了。” 姜敏就去了趙德順的帳篷那么一次,還是在胡壤被冤枉的那一次。 姜敏拿出琉璃星,“要走了,給孤熊留個禮物。” 李家山附近除了村莊,還有一處水景。 一片翠湖,湖上小筑住著李家三姐,李信。 李信在屋中寫著字,一身的男兒裝,英俊瀟灑,整個人都泛著書香,時而拿起這扇,然后細(xì)細(xì)端磨自己的字,然后搖了搖頭,“不好看。”團(tuán)做一團(tuán)扔在地上。 李厚撿了起來,“三妹可知,這一個字可值千金,你丟的可是供給我載德會的金銀!” “大姐!你怎么會來,六妹前幾天已經(jīng)把我賺的一箱金子送給載德會了,是又沒有錢了,大姐,你這載德會不是也有劫富濟(jì)貧的收入么,怎么跟吃錢似的,莫不是劫的都是meimei我的富?“ “這一年柳州和柑城的事情都耗費(fèi)了不少的人力財力,不過,我這一趟不是來要錢的,是來要人的。” “人?我這里可沒有什么人,都是些書童。”李信立刻明白大姐這是要做什么,“大姐,我挖地三尺的給你把孤熊的那倆給你抓回來,你說讓我休息一會兒的。” “怎么辦,非你不可。”李厚說道,“三妹,是師父的事。” “需要我做什么?”李信立刻說道。 李家山下。 ”鐵匠鋪?” “那里最可疑,這鐵匠鋪做的兵器都是極好的,但是不輕易接生意,店鋪里也只有一個人,還是個女人,”季靈芙打探后說,“姓李。” “確實可疑。”季洪說。 “什么可疑啊?”李善吃著葡萄走了進(jìn)來,李善早就注意到這對搬來的父子,不過靜觀其變。 “李鐵匠?”季靈芙說,“你……發(fā)現(xiàn)我了。” “好難聽的名字……叫我二小姐吧。”李善靠在柱子上,說話也沒忘了吃葡萄,“你們父子倆對我七妹很好奇呀。” 季洪聽到了這話有些喜出望外,終于有所進(jìn)展了,“姑娘可知,這上山的路怎么走?” “你們要上山?”李善看著他們吞吞吐吐,不知從何說起的樣子,“你們想要上山,我可以幫忙,但是你們不說明白可不行。” “這位姑娘,我們父子受人之托,真不知能不能說與你。” “朝廷的人派你們來的吧?”李善已經(jīng)有所調(diào)查,“一個是太醫(yī),一個是樂官。” 季洪父子面面相覷,對方早就查明了自己的身份,而他們除了地圖,一無所知。 “這里地處隱秘,你們怎么找到的?”李善撇掉手中剩下的葡萄的枝干,隨手丟出的暗器都緊緊貼著兩個人的腳,“不說,就是死。” “女俠!”季靈芙立刻說道,“我們沒有惡意,實在是我們也不了解自己要找的東西或者是人,我們受人之托,也怕跟恩人惹事,不敢隨意說出。” “恩人?”李善說道,“是唐柔派你們來的。” “準(zhǔn)確來說,是唐安。”季靈芙說到。 李善立刻反應(yīng)過來,“地圖呢?” 季洪拿出地圖。 李善接過圖,‘嗯,畫的對,只不過是臨摹的。’李善看著他們父子二人,“這圖是假的。” “不可能,這是唐安親手交給我們的,”季洪說道,“而且我們不是找過來么。” 李善看著圖,真正的圖上本來有上山的路線,而且有師父親筆繪畫,看來唐安也留了個心眼兒,“孫少爺……好吧,我知道了,你們安生待著吧。” “你不帶我們上山?”季靈芙說。 “這里的出入只有一個人說了算。”李善說。 “可我們要給唐大人回信。”季靈芙說道。 “他在戰(zhàn)場上呢,不在京城,再說了,都這么久了,還急于這么幾天么。”李善走之前忍不住看向季靈芙,“我一直想知道,怎么會有你這么好看的男人啊,竟然比女人還好看。” “....”季靈芙現(xiàn)是猛住,但還是有禮貌的說,“多謝夸獎。” 北境。 姜敏已經(jīng)開始和李無憂學(xué)習(xí)那所謂的功夫,從基礎(chǔ)開始練習(xí),姜敏抱著總比看書強(qiáng)的心態(tài)堅持了一個月。 姜敏正扎著馬步,忽然看到傳信兵拿著信走向自己,立刻興奮的站了起來。 “還沒有到時間!”李無憂說。 “我說啦,收信最重要。”姜敏歡天喜地的去看信,其實是躲避訓(xùn)練,真的扎不住了。 李無憂看著姜敏蹦蹦跳跳開心的樣子,“看了她真的很喜歡那個皇上。” 李正走了過來,“別傷心,皇上寫信的間隔越來越長了,如果一直在北境待下去,恐怕就要彼此遺忘了。” “真正相愛的人是不會彼此遺忘的。”李無憂說。 “嗯,所以,也是對他們的考驗啊,如果他們不是真的相愛,我的九弟就有機(jī)會了,加油,我看好你哦。”李正說。 李無憂看著姜敏的屋子,‘我好羨慕他,認(rèn)識的時候,你就是你,希望他會珍惜你,不然我一定一點(diǎn)兒機(jī)會也不給他留,直接帶你走。’ 姜敏打開信,里面的兩張紙,她直接看了第二張,每次都是這樣,第一張是皇上寫的,一堆無聊的文言文,第二張是太后的,這才是她期待的,太后有時會提點(diǎn)自己,有時還會分享一些事。 李家山下。 季靈芙在鐵匠鋪外張望,上次這兒李二小姐走后就不回來。 李善看著季靈芙的背影,忍不住說道,“哇,你連背影都這么美啊。” 季靈芙嚇了一跳,但還是激動的說,“你回來了,有消息么?我們得把消息給唐家兄妹帶回去。” “你這孩子,等人的目的怎么這么不單純啊,我還沒跟你正式介紹自己呢,我叫李善,應(yīng)該虛長你幾歲,你叫我jiejie也是可以的。” “李姑娘....有消息么.....”季靈芙突然有些靦腆。 “你可真可愛,看你這著急的樣子。”李善上手摸了摸季靈芙的胸膛,“別緊張,你想知道什么,我便告訴你。” 季靈芙的臉一下子通紅。 “真可愛。”李善往后退了兩步,“不逗你了,走吧,去找你父親,我有好消息要告訴你們。” 二人來到季靈芙住處。 季洪放正看完診回去,村子不大,來看病也不是拿銀子,都是些自家養(yǎng)的或種植的。 “季老先生看樣子很喜歡這里。”李善說道。 “在宮里大半輩子了,確實沒想過會有這樣的日子。”季洪說道。 “那老先生就安全留下吧,”李善說道,“這里有李家庇佑,您可以安心鉆研醫(yī)學(xué)。” “李家?”季洪說道,他心中有過小小的懷疑,但一度覺得自己離譜,便沒有深想。 “是啊,家?guī)熇钪覈!?/br> 季洪瞪大了眼睛,這可是李老,已經(jīng)變成傳奇的人物。 “李忠國?那是郡主的外祖父?”季靈芙說道。 “是啊,”李善盯著季靈芙,“jiejie我三十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么好看的,你為什么長得這么好看啊。” 季靈芙立刻再次靦腆。 “你們放心吧,孫少爺孫小姐,我們都時刻關(guān)注著,你們不必再想著給他們傳信了。”李善正要走,又倒退了兩步,“你的眼睛好亮啊,美人。” “美人?”季洪聽到覺得甚是羞恥,直接進(jìn)屋了。 季靈芙此時緊張的很,“美人是叫我么?” “是啊,你這么美,不叫美人可惜了,美人好好在這里待著吧,李家人不會虧待你,我,也不會虧待你。” 無處可去的季靈芙父子也確實留了下來,從此李善最大的樂趣就是成日的調(diào)戲她的美人。 京城。 谷豐登來到太仆黃世覺府上,府上的人只是問候也不帶路,畢竟谷豐登是這府上的常客,他總是來這里蹭吃蹭喝。 “不錯呀,今天的酒菜。”谷豐登坐了下來。 “什么時候你們府上能開個火,我真想知道你的花銷都放在哪里了。” “我沒錢,國庫都是空的呢。”谷豐登說,“要不是我祖上有出息,估計現(xiàn)在混的連口飯都沒有。” “你祖上?”黃世覺看著谷豐登吃著他家做的飯笑了,“你說說你,半大老頭子了,也不續(xù)弦。” “打住!”谷豐登立刻說道。 “行,不說這個,那你說說什么呀。”黃世覺說道,“說,你老是在皇上面前哭窮,年年稅收,庫里還真的空成那樣,再說了,又不是你的錢。” 谷豐登聽了又反駁道,“誒,我雖然無能,但是皇上他們不知道攢錢,我得知道啊,不然真有大事發(fā)生可如何是好!再說了,你沒看到這次幾個小家伙帶兵出去花銷多大呢,好歹八方支援,太后都動了家底了。” “那還不是太后寵那個丫頭,不過那丫頭倒是挺厲害,要不是她,這朝廷只會越來越腐爛。”黃世覺贊嘆。 “你說她引進(jìn)人才那招,確實,我們都是爹干什么我干什么,像我這種無兒無女的,豈不是后繼無人。”谷豐登說,“而且不止太后寵,你沒發(fā)現(xiàn)皇上也很寵么,仔細(xì)盤算下來,這唐家是有崛起之式啊。” “她跟皇上的心一致啊,只是為何都那么寵她,她還沒有入后宮,還當(dāng)起官來,走的路就像當(dāng)年的太后。”黃世覺說道。 “后宮?那可關(guān)不住她,都去打仗了,見識過太陽的人了,還會到洞xue里么。”谷豐登說道。 “我得提醒你,雖然咱倆兄弟盡量不卷入政事,但是皇上一旦掌權(quán),輔政大臣必垮,到時候新官上任三把火,小皇帝野心不小,一定會有大變化,有些時候,我們該站隊也得站對了,不然,連爹給的飯碗都保不住。” “你就是故意讓我沒胃口的吧。”谷豐登放下碗筷。 京城。 梁川夫人名下酒樓——望月閣。 李信盤算了一下,直接接近梁川風(fēng)險很大,先后有李無憂和凌覺的接近,再一再二不再三,第三次他恐怕就懷疑了,所以她想盡辦法接近了那個望月閣的掌柜的。 這個掌柜的,有一個不成材的兒子,但是掌柜的卻是望子成龍,這就是李信最好的突破口。 李信化作一個可憐的突然遭受家庭變故的落魄書生,還是她擅長的女扮男裝。 李信潛入了掌柜的的家中,但是卻遲遲很難有正當(dāng)?shù)睦碛勺哌M(jìn)望月閣,一切雖然需要小心翼翼,但是李信練了將近三十年的字也不是白練的,耐性比得到的金錢還要多,所以即使掌柜的因為長時間在梁川身邊而養(yǎng)成的不信任與試探的習(xí)慣,都沒能讓她暴露,一次次的試探反而讓掌柜心有愧疚,尤其是兒子真的有所改變,可見的改變。 ‘是時候事情該有所進(jìn)展了。’李信確信獲得了掌柜的全部信任后,便讓李厚派可信之人,作為她這個‘落魄書生’的債主,巨額的債也不是掌柜的能償還的起,更何況,也不可能因為了一個李信,毀了一個家,掌柜的找了梁川幫忙平定了此事,讓債主被迫妥協(xié),慢慢還錢。 自此李信對掌柜的的兒子的教學(xué)變成了有償,同時也有了酒樓的小二的工作,只是小二還在梁川的秘密圈子外。 京城。 單賢見隊伍遲遲不出發(fā),便自行帶著押運(yùn)隊伍歸來,復(fù)命后立刻去見了師父——顧平。 顧平正襟危坐,“怎么去了這么久?” “師父,臣在北境逗留了一下,本想跟著隊伍一同回來的,就逗留了幾日。” “聽說你趕到的時候,鎮(zhèn)北王的援軍就先行到了?” “是的,師父,錯過了一場勝利。” “你此次路上安全么?”顧平問道。 單賢出發(fā)前,顧平曾叮囑他,注意安全,可能會收到左丞的使壞,“沒有,師父,可能他沒想過鎮(zhèn)北王會派援軍,還來個先斬后奏,所以,沒把這些糧草放在眼里。” “他也沒少使壞。”顧平是說左丞暗中使壞,讓單賢籌備糧草困難一事,“我們的左丞相從來不知道事情的輕重,派幾個孩子,丟了糧草,暗中使壞,越來越?jīng)]有大局觀了。” 北境。 姜敏正跟著李無憂繼續(xù)習(xí)武,忽然聽到趙德順和唐安整軍大戰(zhàn),“又來?” “一場大仗并沒有帶來長期的和平,孤熊人的野心一直不小。”李無憂說,他們都準(zhǔn)備后翌日啟程了。 “每天過來撓癢癢,為了什么呢?”姜敏繼續(xù)練著,過了一會,軍隊又回來了,“怎么了,怎么了。” “練武要集中!”李無憂說道。 “我在北境!隨時有戰(zhàn)事!生命之危!”姜敏狡辯道。 “來到北境這么久了,大大小小的仗郡主參加哪次了?再說....有我在,郡主不會有事。” 李無憂知道姜敏又在狡辯。 姜敏被李無憂那雙里面有星星的眼睛看的渾身不對勁兒,“你你你!又把我當(dāng)成唐柔了。” 李無憂知道又說漏了,索性一直順著她撒謊,“誰讓你們長得一樣,我不也要習(xí)慣一陣。” “切!你有理!我的錯,不過他們?yōu)槭裁椿貋砹耍液闷妗!?/br> “罷了,在這兒乖乖等著,我?guī)湍愦蚵牎!崩顭o憂還是沒辦法不慣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