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寵2 鴻門宴上斷氣息,假死逃過王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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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睡在這種地方,姜敏實在是睡不好,本來旅途勞累入睡很快,可半夜就醒了,莫不是七姐的藥已經失效了。 “倒是睡的挺安靜啊。”姜敏沒有聽到高鐵的呼嚕聲,起身走過去,卻看到空蕩的床鋪,“起夜了?” 姜敏正打算去找李正再要顆藥丸,卻看到在帳篷旁邊偷偷在地上留下某種記號的高鐵,姜敏站在那里等著高鐵畫完。 高鐵回過頭嚇了一跳,看著唐柔站在那里也沒有叫人也不說話,反而有些慌張可怕,“郡主,郡主走道都沒有聲音的。” “那,你主子我輕盈。”姜敏繞過高鐵,低頭看著圖,“這什么呀?你的癖好么,半夜不睡覺,起來畫圖?” “我...睡不著。”高鐵只能順著說,內心里面暗暗期待郡主是個‘傻子’。 “我不太喜歡給別人機會,你只有這一次機會說實話,這是什么?”姜敏盯著高鐵的眼睛。 高鐵明顯感覺到唐柔的語氣不一樣了,剛剛還以為是在開玩笑,現在說話就有一種壓迫感,可高鐵不知道應該做些什么,出來前自己明明確認過了,唐柔是睡著了。 “你再不說,現在就收拾行李滾蛋。” “別為難他了。”李正第一眼看到高鐵就認出了他,她看著高鐵,“你怎么這么快就被發現了。” “你們認識?”姜敏一下猜到,“你是李家的人?” “是,郡主。七小姐怎么認得我?”高鐵知道自己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輩。 “你們都太小看我們九個了,只要是我們見過的,提到過名字,我們就會記得。”李正說。 ‘這個技能強啊,過目不忘,羨慕。’姜敏思忖道。 “我才來兩年,我也不知道李老怎么會派我來....”高鐵說。 “師父離那個皇宮太遠,即便四通八達,消息也不能及時,他收到唐安唐柔要出征的消息的時候,應該沒有同時收到我會同行的消息,師父派你來,只不過是先派一個傳訊兵,你也是,傳訊兵你都做不好。”李正說。 “對不起,七小姐。”高鐵說。 “好了好了,都是自己人的話,就不要在這里糾結了,明早還要趕路。”姜敏正好準備和李正討要藥物,“七姐,我實在睡不好。” 李正給了藥丸就回自己的營帳了。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姜敏躺下來后問道。 “小的李熏。”李熏說道。 “你其實可以直接說出你的名字,為什么要說沒有名字?”姜敏問。 “其實我剛來,軍隊的名冊上都沒有我的名字,軍隊中總會有幾個慫貨臨陣脫逃,我就頂了一個。”李熏說道,“他就是別人都叫他樹干兒。” “沒人發現頂替了別人?” “郡主可能不知道,這隊伍不完全是軒轅軍隊的將士,為了擴充兵力,之前招過一陣,只可惜我沒趕上。” “所以,他們彼此都不認識的,給了你可乘之機,可我還是不明白,都來參軍了,為什么還要逃跑。”姜敏問。 “郡主高高在上,不知民間疾苦,有的時候不是自愿參加的,有的就是被家里被迫送來的,為權為利為名都好,反正多是在家里招嫌棄的人。” 姜敏打了個哈氣兒,困意來襲,眼皮已經慢慢閉上,正要進入夢鄉,外面突然火光四起,吵吵鬧鬧的聲音,姜敏有點兒迷糊,兩個胳膊支著自己坐起來,“怎么了?” 李熏起身出去,所有的人都在躁動,趙德順和唐安也沖了出來,立刻組織人滅火,立刻回去說道,“郡主著火了,趙將軍和唐副將軍都出來滅火了。” “哪里著火?你去看看,燒的是不是糧倉。” “是,郡主。”李熏趕了過去,趕緊回來稟報,“郡主神機妙算,是糧倉。” “老伎倆。”姜敏說,‘看過的電視劇多也不是完全沒有,看來要被迫減肥了。’ 姜敏又躺了下去,“睡吧。” “郡主?不用去找將軍。”李熏沒想到唐柔如此淡定。 “我去做什么,燒都燒了,趙德順也是熟讀兵法,我那哥哥也是跟著父親身經百戰,我做不了什么,不拖后腿就不錯了。”姜敏翻了個身,進入了夢鄉。 清晨,姜敏看著自己馬,捏了捏自己的腿。 唐安騎著馬,然后牽起唐柔手里的繩子,“我讓人弄了幾個馬車,以太醫的名義,已經到了,你去跟著做馬車吧。” “那不行,我是副將,不能滅了將士的士氣。” “是誰昨天讓人跟所有的人說,叫你郡主啊,也沒人指望你,快去吧。”唐安說。 “對了,哥,糧食的事情能解決了?” “放心,餓死了誰我都不會餓到你的。” “好的好的,有什么需要的,告訴我,我不懂行軍大招,可也不想一無是處。” “乖。”唐安疼愛的摸了摸唐柔的腦袋,“對了,有一個你擅長的事,你聰明細心,不如猜一猜是誰燒了糧倉。” “我能想到的,你們應該也想到了,路程還不到一半,孤熊的手伸不了這么長,但是離開京城向北走,就是一個個諸侯王的封地,”姜敏記得太后娘娘的囑托,“他想殺我,最好能捎帶上我的哥哥你和不太聽話的趙德順,哪一個王侯弄的也不重要了,查了也不會承認,但是,這應該只是個開始。” “你懂的不少。” “你們也猜到了,要不是太后警告過我,我也不見得猜得到。” “太后娘娘是真的疼你啊。” “我喜歡她呀,我也喜歡你,你不是也很疼我么。”姜敏突然想到一個注意,“北方幾個王?” “東南西北個一個,只是北方的侯爺比較多。” “那北方的這個王在那兒啊,我們能經過么?” “鎮北王軒轅冥封地隨之約冥地,是必經之地。” “不會少了他的,其他人都只敢小打小鬧的,不如讓他殺了我吧。”姜敏說。 “什么?!!”唐安下了馬。 “做個局吧,”姜敏附耳說道,“讓他以為我死在冥地了,我猜不可能斬斷整個軍隊的腦袋,我死了,他們應該不會非要動你們,因為最好的結果是你們死在孤熊人的手上。” 姜敏看著唐安不說話,“你們也想到了?是趙德順吧,你拒絕了?” “我們不可能在鎮北王的眼皮子底下搞動作的,太危險了。”唐安看著唐柔,“你現在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能讓你有一絲絲的事情。” “看來有個哥哥不是真好...是太好了!都在等我們了,走吧~”姜敏笑著跑到了李正的馬車上。 皇上一收到糧倉被燒的消息,立刻召集大臣商議。 左丞倒是開始沉默不語了,可秦少府卻聲稱國庫空虛,而治粟內史谷豐登認為趙德順失職,所有糧草應該由他自己相辦法解決,最終皇上也沒有得到一粒糧食的錢,僵持不下。 太后突然出現,帶著兩箱子東西,步步生威。 “哀家把康寧宮的東西都帶來了,皇上,這就是糧食。” 太后掃視全場,群臣瞬間渺小,全場一片安靜。 所有的人都不敢說了。 太后作為女人、作為尊貴的人,她此時的威嚴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抵抗。 “現在,誰負責押送糧草?”皇上說,“沒有錢,連人都沒有么?!不然說沒錢那個親自去吧?!” “臣請去。”單賢說道。 “好!”皇上心中有一絲驚喜。 冥地。 城外軍隊駐扎,只三個將軍帶著一小隊隨行的人進入城,城入的倒是一點兒為難都沒有,他們被安頓下來后,被告知今夜會有設宴款待。 三人落座后,一巾幗女子輕輕一甩衣擺,走了進來。 李正看著卻有些三姐李信的感覺。 此女乃鎮北王唯一的孫女,軒轅妮,也是鎮北王唯一的后代,真真正正的掌上明珠, 都以為她如此走進來,環視四周,會有一個下馬威,但是她反而熱情款待,甚至席間走下來津津有味的和每一個人搭著話,總不放過每一個話題,也不讓每一個人被冷淡。 許久后,鎮北王登場,一身的氣質就是那戎馬一生的模樣,年齡并不能掩蓋他一身的英氣。 鎮北王坐了下來,下人們立刻在旁邊又擺放了一個座位給軒轅妮。 眾人起身行禮。 唐安和趙德順剛坐了下來,姜敏卻突然覺得氣息不順瘋狂的咳嗽。 唐安和趙德順都沖了過去,眼看著唐柔喘不上來最后一口氣,然后閉上了眼睛,唐安不敢相信,難道是計劃暗地執行了,“你們?” “沒有,我以為...”趙德順探了探貪氣息,“真的....死了...” “什么?!”唐安也確認后才知道他的meimei可能真的就突然的沒了,立刻抽出來一把劍劈斷了唐柔吃飯的桌子,然后回頭看到鎮北王,劍鋒直指鎮北王,“王爺,我想您應該給我們唐家一個交代!” 軒轅冥站在那里,可他心里比那兩個小子有數,吩咐人下去查,妥善安置一切,許久后眾人方才散去。 趙德順寫完給皇上的書信,不放心,遂來到了唐安的房間。 “還好么?”趙德順坐在唐安身邊。 “你們當真沒有?”唐安還是不能相信meimei唐柔會猝死。 “如果我們真的設局,為什么要瞞著你,剛剛鎮北王的人和我們的太醫都確認過了,真的……沒了。”趙德順說,“而且你知道我一開始提議的計劃不是這樣的。” 唐安想起來糧倉被燒的那天晚上,趙德順所說的設局——不過就是找個替死鬼,一把火燒掉,調虎離山,確實,不是…… 唐安難以相信,唐柔真的在自己眼前突然死掉了,親眼看到她艱難的喘氣,死死抓住自己的手突然沒了力氣,直到最后閉上眼睛,“.....她不想死,她怎么能死,她比我值得活下去。” “我知道這很突然,其實我很佩服她,我也以為她會有一番意想不到的作為。”趙德順說,“唐安,我知道你需要時間接受,你只有這一路的時間,一旦到達北境,面臨孤熊的時候,一定要振作,你還有你的擔當。” “帶她一起走,我不能丟下她一個人在這兒,得讓她和爹娘‘團聚’。”唐安說。 趙德順點了點頭。 城墻上。 軒轅冥站在上面,他的城十分安靜,這是他最喜的時刻,幾乎每一天入夜后他都會站在那里,俯瞰這一切,放遠望去。 軒轅妮走上城墻,“爺爺,替罪羔羊已經找好了,可以給左丞相一個交代了。” “嗯,辦得好。”軒轅冥輕輕拍了拍軒轅妮的頭。 “爺爺為什么要幫她?”軒轅妮不解。 “時間太久了,他們可能以為我都忘了。”軒轅冥耐心的說,“年輕的時候,我與唐柔的外祖父,可是最難得得知己,縱使后來各自獨當一面,聯系越來越少,可年少的時候的感情永遠是最真摯的,我當然會幫他的后人。” “可您不是答應了章義伯還有那三個王,聯合起來,抵制小皇帝親政,不是共進退么?這次你不幫他們,還暗中幫了左丞的敵人,被發現了怎么辦,會不會他們把矛頭指向咱們?” “聯合不過是我不想生事,老夫活到這么大歲數了,早就不把生死放在眼里了,可你啊,還小,還沒有找到和你一起承擔起鎮北王這份責任的人,我想在這之前,盡量不要惹事,那可不帶表爺爺我是個怕事的人,出了他老李頭,我可沒把那些家伙放在眼里。” “可您怎么知道這唐柔是假死?那個趙德順和他哥哥一看就是真的嚇壞了,不可置信,我看當時唐安的眼里的怒火,簡直就是想要殺了爺爺,不像是計劃好的。”軒轅妮說道,“該不會是胡爺爺找人做的吧?他不是當時很贊成幫左丞殺人么?說什么,不過一是一個小小郡主,不能為了她失去這些聯合。” “不會,你胡爺爺跟著我又不是一天兩天,我了解他,他有自己的想法,可只要我在,他神什么都是讓我拿主意,這么重要的事情,更加不會偷偷搞小動作,你把你胡爺爺想的格局太小了!” “那看來真的是假死了,在冥地,誰敢不經過爺爺您的同意擅自行事,難道是唐柔自己做局?她不怕出什么問題,真的死了。”軒轅妮說道。 “誒?妮子,你看今天那兩位少年怎么樣?我看甚是匹配。”軒轅冥說道。 “爺爺!您怎么終日為我想這事兒,看到男人,您就問我合不合適,匹不匹配。” “爺爺又不能陪你很久,早日找個如意郎君才是正事。”軒轅冥說道。 “妮子不想嫁人。” “姑娘大了,留來留去留成仇啊。”軒轅冥說,“爺爺年紀大了,不知道老天是什么時候就帶我走了,你沒有歸宿,沒有守護你的人,爺爺怎么能放心。” “爺爺,妮子不要別人,妮子只要爺爺。”軒轅抱著軒轅冥,這么一看顯得較小極了,“爺爺要是不在了,妮子就陪爺爺一起走。” “又說傻話,不過說真的,那趙德順雖然家道中落,但是是皇上信任的人,唐安更好,是李老頭的后代,二人雖然都有風流的傳言,但是傳言可不可信總是要接觸的,這小一天下來,爺爺我都很滿意,看起來都是好孩子,你選個中意的,你把他娶進來,爺爺便這王位給他坐。” “入贅世襲?好吧好吧,我還是能陪著爺爺就行,如果一定要嫁,那爺爺喜歡哪個,我就嫁哪個,爺爺永遠不會看錯人。”軒轅妮仰起頭笑著說,忽然想起來,“呀那唐柔假死,被左丞發現了怎么辦?他會不會....” “瞎擔心,他敢么?!”軒轅冥說。 “王爺,王孫!”小將前來稟報,“有人進去了。” “走吧,這下就知道是誰在和唐柔聯手了。”軒轅冥說道,“沒想到來這么早。” 軒轅冥讓軒轅妮早早的控制住唐柔,周圍布滿了人,就等著有人前來。 李正在馬車上就和唐柔商量好了這種假死逃脫的計劃,只可惜假死狀態不能維持太久,不然可能會有后遺癥,他們沒想到軒轅冥會留住‘尸體’,李正只能冒險前來,剛剛喂下藥丸,就被團團包圍了。 李正看著額軒轅妮和軒轅冥站在自己的面前,就知道事情敗露了,如今只能拖延時間,等著唐柔醒了,硬闖出去。 “微臣太醫院李正參見鎮北王。”李正作揖。 “原來是你做的局。”軒轅冥說道,“假死這件事很難做到,看來你的醫術已經爐火純青了,假死藥!哼!”軒轅冥故意裝作很生氣的樣子,“好大的膽子,敢糊弄本王,是不是還妄圖栽贓嫁禍到本王的頭上!” 李正看著軒轅冥,隨時做好了戰斗的準備,想著不就是你想要唐柔的命么,就算沒有假死,怕不是也要在此取了唐柔的命。 軒轅冥突然笑了,“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你們把唐柔抬走,但是這個人情是給老李頭的,你告訴他,別看躲著不見人!這個人情他是要還的!” “王爺認識家師?”李正震驚的說,她沒想到原本以為要打一場,卻遇到了‘友軍’,不禁脫口而出,可轉念一想,李忠國原本是朝中之人,在朝廷本就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李老頭是你師父?他什么時候擅長醫道了。” “師父不擅醫道,但是幼時便被師父收養,提供我學習和鉆研的書籍和工具,早早的便讓我出門歷練了...”李正說道。 “我與你師父,也是生死之了交,雖然都是年少的事了,這官場、打仗、政見,我們雖然相行漸遠,但我們依舊是知交,你師父對這朝,寒了心,盡了人道便走了,一點兒消息都不留下,連兩個女兒,三個外孫都不顧及了,真是無聲無息啊。”軒轅冥說道。 “爺爺,這李爺爺還派徒兒守著他外孫,看來也不全是不顧及。”軒轅妮說道。 “你幫我告訴李老頭,我可找了他很久,他倒是藏的深。”軒轅冥想著軒轅妮便又說道,“情誼歸情誼,我們家妮子要有什么事,他可不要袖手旁觀,我是要收這人情的!知道么?!” “王爺的人情,李家一定會記住,既然王爺有意再交好,我李家也絕對真誠相待,微臣不會把今日之事說與不該說的人,日后不違背我李家家訓之事,李家一定盡力幫忙。” “好,爽快啊!” 此時已經醒過來的姜敏,安安靜靜的聽了半天,也不適合再做聲了。 軒轅冥他們離開后,李正依舊守在唐柔身旁。 姜敏感覺安靜下來,才睜開眼睛,看到正在給自己探脈的李正嚇了一跳,“哎呀媽呀。” 李正也嚇了一跳,“我的孫小姐,你怎么才醒,我還以為我藥出了問題的呢,嚇死我了。” “我早醒了,聽了半天,也不知何時吱一聲才好,脫的越久,越不好吱聲么不是。”姜敏起身伸了個懶腰,“哎呀,白搞這么多沒用的了。” “也不算沒用,鎮北王只是北方最大的朝廷勢力,還有很多諸侯王,危險還是有的,他們但凡知道你死了,這一路都能安全很多。” “沒白演就行,不過你這藥也挺狠,我真的感覺藥上不來氣兒了。” 京城。 梁川宴請凌覺和李無憂。 “多謝二位,夫人已大好。”梁川說,“二位也是武將,咱都不是會說話的人,我就三杯酒,以表謝意!” “能跟兩位大人喝酒是小的的榮幸!”李無憂立刻端起酒杯,“我陪梁大人喝酒。” 等著梁川喝完,凌覺說道,“我消息閉塞,這次主要是我夫人聽人說死了此事,家中恰好有藥,梁兄不必如此感謝,我雖來京城不久,但這個地方可是菜比金銀。” “右將軍既然能稱臣為梁兄,那我也不客氣稱您為凌弟了,右將軍入城以來,我一直想找機會和將軍喝酒,也是個機會。”梁川說,“還有這位,我也是知道李侍衛是武狀元出身,前途無量,年紀輕輕,將來一定比我有成就。” “是啊,我聽說這京城內可沒人打的過他。”凌覺說。 “兩位大人太夸贊我了,我只懂得耍些功夫,不像兩位大人驍勇善戰。”李無憂說話期間,小二正上菜,突然看到小二紅彤彤抖動的手,立刻問道,“手怎么了?” “多謝這位爺關心,端菜的時候小的不小心,燙到了。”小二說。 李無憂掏出隨身的藥,“那去吧,涂上,一會兒就沒事了。” “多謝爺,多謝爺。”小二退了出去。 “李弟也真是善良,這樣小的人物也能注意。”梁川說。 “人生而平等么。”李無憂說。 “哦?這可是我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說法。”梁川說,“凌弟聽過么?” 凌覺搖了搖頭,“自古以來,等級有別,上尊下卑。” “讓兩位大人見笑了,我本來自民間,如果不是朝廷給的機會,我也沒有機會和兩位大人一個桌上吃飯。”李無憂說。 “那你感謝的應該是郡主唐柔,我聽說這個主意可是她出的。”梁川說,“我聽說這個郡主,雖是女身,卻是個男兒的性格,還是我們右將軍的干meimei?” “是啊,都是皇上恩賜,看著他們兄妹沒了家人,同情他們,給他們找個依靠。”凌覺說,“她也確實麻煩,什么事都麻煩我,上次在柑城還用這種關系威脅我。” “一個郡主敢威脅將軍?看來傳言不虛,果然是恃寵而驕,皇上和太后怎么會那么疼她。”梁川說。 梁川的人和凌覺的人都沖了進來,“將軍/中尉,皇上急召。” “可有說何事?”梁川問道。 “聽說是唐柔郡主...沒了。” 李無憂和凌覺都突然震驚的站了起來,梁川看著兩人,‘是震驚?是擔心?凌覺真的在乎這個干meimei,這李無憂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