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寵6 勵精圖治求變革,微服私訪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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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在御膳房撲騰很久的姜敏終于做出了幾道菜。 宮女們拿著大小的菜肴來到御花園,季靈芙早就等在那里,“郡主,”季靈芙作揖,“剛剛發生的事情,郡主還要宴請微臣。” “你不也來了。”姜敏說,“再說了,你聽沒聽說過燈下黑呀。”姜敏一點點靠近季靈芙然后突然嚇他一跳,“哈!哈哈哈,開玩笑的。我還請了別人來。” “多謝郡主救命之恩。” “謝什么,若真被人構陷,你我的結局都好不到哪里去。”姜敏說道。 “郡主雖然早就發現了發簪的秘密,告之太后,真是聰慧,還有如此衷心的奴婢。”季靈芙看向玲瓏。 聽到后半句,姜敏笑了,她從來沒有完全指望過玲瓏的衷心,但她的衷心確實提前結束了這場鬧劇,除了太后,她未曾真正相信過任何人,而她唯一的‘手段’,就是把一切告之了太后。 “皇上咱還不過去么?”皇上早就等在一旁。 “走吧。”皇上說,‘不讓人等等怎么有皇上的氣勢’ “叩(參)見皇上!”看到了皇上眾人立刻作揖。 “咳,平身。”皇上坐了下來,“坐吧,這是吃什么?都沒熟么?” “皇上見過那么多東西,”姜敏搖了搖手上的鐲子,“怎么沒見過碳火鍋呀。” “咳。”小福子忍不住提醒這個膽大的郡主。 “若不是太后娘娘乏了早早睡下了,今日便能去康寧宮一起吃了,好可惜,不過皇上是救命恩人,季先生是受我牽連,為表愧疚,根據我的實際情況,只能請大家吃個飯。”姜敏說。 “微臣聽了些謠言,說與郡主,郡主卻叫臣放心,也沒想到竟然是有皇上幫忙。”季靈芙說,“也幸得認識郡主方能和皇上同桌用餐。” “朕也沒幫什么忙,要真是郡主的錯,朕也不會偏袒。”皇上說。 “還真是不寵我,要是太后娘娘在一定會說,無論柔兒做什么哀家都支持!”姜敏說,“開了開了。”見到水開了,立刻拿起筷子下rou。 “誒呀使不得使不得呀小主子。”小福子馬上上前接過筷子和rou。 “沒關系,我自己來就行。”姜敏說。 “你聰明的很可為什么就不知道背背這宮里的規矩。”皇上說。 “小主子,這沒旁人伺候的時候,動筷子是論資排輩的。”小福子說。 “哦。”姜敏突然正襟危坐。 “怎么了,不說話了?”皇上說。 “既然吃的不舒服就不說話了,又不是正經的局,還是我攛的局,動個筷子還要看眼色,看輩分,不如不吃了,省著柔兒錯了。”姜敏噘著嘴,坐的溜直。 “這……”小福子的筷子都不敢動了。 “都隨便一點吧,全當在外面跟朋友吃一樣。”皇上說。 小福子放下筷子。 姜敏一下子松弛下來,一臉堆著笑拿起筷子親手交給小福子,“不過還真是喜歡福總管伺候。” “小主,奴才受不起。”小福子心里倒是開心。 皇上和季靈芙看著唐柔窩著太監的手,雖然在給筷子,但都覺得不可思議。 “行了行了,什么時候能吃啊。”皇上說。 “我先來,幫皇上試試毒。”姜敏一大筷子沾了沾調料,“哇,太好吃了,我來到這兒一次沒吃過!!!”皇上和季靈芙剛剛拿起筷子,姜敏馬上組織,“等一下,玲瓏玲瓏,快把我的唐柔特調拿給給皇上和季先生。” “這什么呀?”皇上問。 “嘗一下么,保證好吃!”姜敏說完,二人吃了一大塊頭,然后立刻感覺到了辣味,“你們古代人不能吃辣么?辣也靠進化的?” “郡主說什么?”季靈芙辣的話都說不清了。 “無辣不歡,你們這樣可不行。”姜敏開心的吃著。 過了一會兒,皇上說,“倒也是適應了,靈芙呢?” “臣還得努力適應。”季靈芙說。 “不過皇上,季先生。如果是這樣,明天你們的腸胃可能因為不適應……而拉肚子。”姜敏說,“不過吃的爽拉的也爽!” 小福子對唐柔的用語也是瞠目結舌,居然有女孩子是這樣的……粗魯。 皇上和季靈芙也是相同的感覺,但是竟然不覺討厭。 “對了,微臣可否能知道,今日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季靈芙終于緩了過來問道。 “皇上說吧。”姜敏說。 “朕看到了小秋散布謠言……”皇上正要開始說。 “然后皇上就偷偷來流芳殿找我。”姜敏忍不住搶過話語權。 “沒有偷偷!”皇上說,“朕......” “就是偷偷,那個時候季先生也在,皇上不相信我的人品,偷偷來證實謠言來了,發現是假的,而我,聰明機智的發現了頭釵的秘密,這種時候,受了委屈當然要找我最愛的……太后娘娘!可玲瓏告訴我皇上來過了,過門不入,一定有事,我就去先詢問了皇上,一來二去的說明緣由,皇上深明大義,給我選擇,我選擇,當然要問問我最愛的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當然支持我!” “一口一個你最愛的太后娘娘,那是朕的母后!”皇上說。 “是是是,皇上怎么也吃醋啊,皇上的嬪妃也容易吃醋,這里是個醋缸么。”姜敏說。 皇上越吃越愛吃然后說道,“趙德順回來了么!小福子,讓趙德順挑壇子酒拿來。” “啊?”姜敏的內心很崩潰,‘現代社會那種酒rou朋友就是從古代這種不良嗜好流傳下來的,這酒到底有什么好的,比藥還難喝!’ 趙德順一會兒就帶著酒來了,皇上抬頭看了一眼趙德順,“去了這么久。” 趙德順看了一眼唐柔,將酒倒好放上去。 姜敏一下拉住了趙德順,“這月黑風高殺人夜,趙大人離我們近一點,柔兒會覺得安全。” 趙德順看了一眼皇上,沒有反駁,便聽話的站在那里。 “來,第一杯,慶祝你‘大難不死’。”皇上說。 “不至于不至于,大難不死這個詞太大了,不過我喜歡后面的話,必有后福!但是這杯酒得趙大人替我喝才對。”姜敏老向趙德順,“怎么,不應該么?” 趙德順又看向皇上。 “這么晚了,我也不好意思特意讓良妃來替我喝,jiejie弟弟都一樣吧。”姜敏說。 “是,郡主。”趙德順喝了酒。 季靈芙也跟著喝了。 “在喝一杯,來感謝一下你的這頓不一樣的……你邀請的時候那個詞……”皇上對姜敏說。 “夜宵,夜宵!”姜敏笑著說,“這個啊,我這個做的也少,玲瓏!玲瓏!來,替主子我喝了。” “是主子。”玲瓏喝了便退到一旁。 “這第三杯,得感謝靈芙啊,好老師,今天的表演太精彩了。”皇上說。 “皇上謬贊。”季靈芙喝了酒。 “這我就不喝了,跟我沒什么關系。”姜敏說。 “誒?這是怪朕沒夸你,那便夸一下,確實,舞蹈很驚艷,合奏也沒有出現差錯,值得喝一杯。”皇上說道。 “怎么說?對,謬贊!這是真的謬贊,驚艷的舞蹈我以前就會,不值得夸贊,合奏也只是沒出錯而已,更不值得這杯好酒了!”姜敏說。 皇上放下酒杯忽然嚴肅了,“朕提的三杯酒,我們唐郡主一杯都不喝?” 頓時全場安靜,大家都嚇壞了,這下唐柔惹事了,哪是大難不死,這就是樂極生悲,要奔赴黃泉了。 可姜敏卻想起了自己的現代生活,曾經也單純快樂努力上進,卻在三年的研究生生涯中磨滅了一切的驕傲,她第一次知道要喝酒,還是必須的那種,她第一次知道喝酒是為了恭維長輩,而且你的話的多少,話的對象,夸的程度,夸的硬度,都要不一樣,你要學會在酒桌上用語言讓人開心,她不屑于,更討厭這樣的生活,那應該隨著她這一代的誕生而應該停止的‘酒池rou林’和‘虛與委蛇’。 姜敏看向皇上,語言不再有任何的偽裝,嚴肅認真的說道,“我,不喜歡喝酒,除非……是交杯酒或者……皇上要賜我一輩毒酒……”……‘既然老天給了一個機會過別樣的人生,那我就不要一樣的屈服與隱忍,人活一口氣!’ 皇上看著唐柔,其他的人一句話也不敢說,甚至大氣不敢喘一下,“趙德順,給朕倒酒!”皇上喝了杯中酒,然后說吃了一塊頭子rou,“熟了,吃吧。” 場面瞬間融化,姜敏笑了,不知是反抗的對了,還是場合對了,還是,人對了。 良妃在經過唐柔和趙德順的‘輪番轟炸’后,越想,越惴惴不安,她披上斗篷,沒有人跟著,自己悄悄的來到了鸞鳳殿。 “良妃娘娘這個時候來,對皇后娘娘怕是不利吧。”冷心說道。 “皇后娘娘,唐柔和弟弟都來找過臣妾,臣妾想皇上和太后的心思也是懷疑了我。”良妃說道。 “怎么會,你那小丫鬟臨死前,不是咬了貴妃一口么,你不是說了,這是一箭雙雕的好計策么,哪里能懷疑到你身上?”皇后說道。 “臣妾當時把計劃告知娘娘的時候,也覺得天衣無縫,也不知哪里出了差錯。” “本宮看,就是你錯估了唐柔身邊那個貼身丫鬟的衷心,你讓她藏發簪,她倒好,也不知是不是主動獻給了她主子。”皇后說道。 “這不能怪臣妾,誰知道右將軍會親自出馬派人救了她的家人。”良妃說道。 “哦?那你是怪本宮的妹夫了?” “臣妾不敢,縱使如此,發簪做的精致,臣妾找的上好的工匠,不問那工匠都找不到里面安排好的情書,是臣妾低估了這個唐柔。” “算了吧,也沒有真的牽連到本宮頭上,本宮不與你計較,下一次,不要再有這種漏洞百出的計劃,趕緊回去吧。” 深夜嗎,姜敏吃飽喝足,回到了自己溫馨的流芳殿,關上門,只有她一個人,她從懷里掏出那個發簪,想起了昨夜的紙條,如果不是那張紙條,她也發現不了這發簪內的紙條,是誰在偷偷摸摸幫助自己,這樣不能現身,要么是平時看起來關系不近的人,要么是她作為姜敏根本就不認識的人。 姜敏推開窗,微風拂面,淡淡的說道,“無論你是誰,謝謝你。” 此時屋頂上的他聽到了,滿足的露出笑容,輕輕的說,“不必客氣。” 閱書房內。 凌覺帶回來柳州的消息,“微臣的人一直跟著那個門客,他叫章丘北,無正經官職只是柳州知府魏廷的一個謀士。” “謀士,門客,倒是愚蠢,認為章義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便能力挽狂瀾,封鎖消息。”皇上冷笑道,皇上的探子遍布天下,都在固定的位置形成一個固定的網絡,為皇帝收集消息,但這些探子的信息收集受阻于各地的政治權力,消息有的時候卻也不夠全面,‘凌覺好歹混跡于‘江湖’,在外面征戰,打聽消息也是一把好手,應該會有更多的信息。’ “微臣的人查訪道,柳州城內有大量的難民,現在柳州內嚴禁人出入。” “嚴禁出入?趙德順,你怎么看?”皇上說。 “回皇上,莫不是柳州知府想要內部消化,自行解決這個事情?”趙德順說。 “難民量很大,而且,微臣的人打探道,這樣大的難民數量被安置在了同一地方……等死。”凌覺說。 小福子看著面目已經怒氣沖天的皇上,馬上說道,“這魏知府是要做什么呀,這放出來難民讓他們各自出去討生活多好。” “哼,討生活,大量的難民涌出,他魏廷就難逃懲治!”皇上生氣的說,在場的其余三人都跪了下來,“這柳州在國法下可自治,這魏廷還真是能力極差!擔不了這個重責,還妄圖私自解決!” “皇上息怒。” “明天早朝朕要好好跟這幫老家伙吵一架,凌覺,朕再交給你一件事清……”皇上說。 第二天早朝,皇上借著自己重訂稅收的新政策,和輔政大臣們直面爭吵,一直到‘氣’的‘兩腿一蹬’御醫上陣,各路娘娘齊刷刷的趕到臥龍殿。 姜敏真在康寧宮與太后熱聊,突然太監來傳信,太后剛要走,說道,“柔兒,一起。” 太后抓著唐柔的手一起坐在鑾駕上趕到了臥龍殿,各宮娘娘作揖,御醫們走了出來,參加太后后稟報道,“皇上無大礙,只是急火攻心,靜養幾日便好,臣與各太醫商量出個方子,服用后能好的快些。” 姜敏一個西醫出生的對中醫除了選修課上的那點兒了解也沒什么了,而如今垂簾在外都看不到皇上,也不知道御醫是真的假的,這身體健碩的皇上突然暈厥?不,年輕患者生氣暈厥不是最有可能是腦出血么,氣壞了的可能性太小,想來……‘裝病,皇上在裝病?為什么啊?這幫太醫也不敢沒事兒找事兒拆穿皇上。 “既然沒事,各宮的都退下吧。”太后說完,大家陸陸續續都作揖走了,只有良妃留到最后,“良妃有事?” “臣妾想著這皇上身邊總要有人照顧……”良妃說。 “不必了,這么多奴才呢,良妃回吧。”太后一臉嚴肅,良妃便只得告退了,“你們也都下去吧。”太后只留下了唐柔。 “母后。”皇上坐了起來,“這趙德順和小福子都知道,不用也轟出去。” “哼,哀家把他們單獨留下才奇怪。”太后說要坐在皇上床邊。 “那母后為何留下她。”皇上指著唐柔。 姜敏一下子明白了,這母子串通演戲。 “留下她在這里照顧你。”太后說。 “母后你明知道朕……”皇上說。 “她照顧你和你裝病是一個道理,你出門只帶著小福子,讓趙德順等在門口,沒個女人在,做娘的怎么放心,柔兒和你同行。”太后說,不等兩位反駁,“就這么定了,你照顧好柔兒,她要是損失一點兒看哀家不扒了你的皮。”太后獨自離開了。 門外的趙德順和小福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怎么回事。 門里面卻安靜了一會兒,皇上把小福子叫了進來,“把準備的行囊拿過來。”等著小福子拿過來了,皇上對唐柔說,“朕也沒準備女裝,你就在這里挑一件。” 姜敏看了看這不是天子的‘高級定制’就是小福子的衣服了,她拿了小福子的衣服。 “都換上。”皇上說。 小福子立刻為皇上更衣。 姜敏四處看了看,看到屏風想要去那后面更衣。 “你干什么去?”皇上說。 “回皇上,臣女……換衣服啊。”姜敏說。 “誒呀小主子,先給皇上換。”小福子說。 “臣女不是皇上的婢女,也不是后宮娘娘,沒有這個資格。”姜敏笑著說。 皇上本以為壽宴風波后這個唐柔能怪怪聽話,可還是一成不變,倒也不多說。 姜敏迅速換完了,出來就看到還在更衣,有條有理穿著的皇上,姜敏說,“皇上這是要多引人注目才甘心?” “你說什么?”皇上問。 “我不知道皇上此行要做什么,但這樣招花引蝶的那招引的可能就是無中生有的禍端,哪個百姓穿的這么花里胡哨的。”姜敏說。 “換!”皇上心想,確實有道理,“你快去準備。”皇上跟小福子說道。 “這……”小福子沒懂這唐柔的意思,一時不知道如何準備,下意識的看向唐柔求救。 姜敏說,“我這身兒合適,你就去找一見仆人的,一件小老板的衣服。” 小福子迅速出去找,走之前忍不住和趙德順抱怨了一下,而一旦獨處的皇上和唐柔就安靜了下來,皇上一身的不適,可唐柔卻對這樣的沉默沒什么感覺。 連夜做了馬車車門,一路上都是打點好了的。 姜敏和小福子被要求坐在了馬車外,寒風刺骨,姜敏喊道,“停!” 小福子拉住馬車,“怎么了小主子。” “什么小主子,我現在是管家,里面的是老板,”姜敏撩起簾子對里面的皇上說,“老板,外面太冷了,您里面這么大地方就讓我也就去吧~” 女孩子的撒嬌總是讓男人無所適從,皇上對于唐柔突然的撒嬌倒是很喜歡,也算是會示弱的女人,“嗯。” 姜敏進去了,這一路顛簸,皇上去始終沒有閑下來,一直在看東西,時不時的發出各種感嘆和語氣詞,“老板,這路顛簸,您如此看書,怕是會暈車的。” “暈車?” “就是你這樣容易頭暈惡心吐,不如跟柔兒聊一聊此行的意義吧,太后娘娘也沒有與我說。”姜敏說。 皇上確實感覺到了一些頭暈難受,摸了摸腦子。 姜敏見狀湊了過去,拍了拍腿,“我跟皇上揉揉,皇上睡一下就好了。” 皇上一點兒也不想拒絕,順勢躺了下來,唐柔一個大小姐出身,也未嫁人,竟然還會照顧人,‘確實沒有那么暈了,也怪不得母后喜歡她,知冷知熱,可為什么總是不順著朕。’……“柳州人滿為患,難民涌現,知府瞞而不報,私下解決,妄圖群體殺之,這京城也有人替著隱瞞,朕要去抓個限行。” “就是‘捉jian在床’的意思唄,柔兒懂了,這樣皇上的改稅政策也能大大施行。” 皇上竟熟睡了去。 至夜,下榻酒館,可皇上還未醒過來,小福子看到此景象也不知道該不該叫。 姜敏故意大聲問,“到了???” 小福子嚇了一跳,皇上也醒了,“怎么?到了?” “回皇……”小福子說。 “咳咳!”姜敏刻意提醒。 “老板,還需一日行程,這是奴才打聽過附近最好的酒館。”小福子說。 皇上下意識伸出手。 姜敏打了一下皇上伸出的手,“外面不興這一套的,老板!”姜敏說完率先下去了,對小福子伸出手,“錢給我。” 小福子看向剛剛下馬車的皇上,皇上一揮手,小福子將帶的銀票交給了唐柔。 姜敏看著錢,心里老開心,“這是不是很多錢?” 小福子和皇上彼此看了看,皇上說,“還真是大家閨秀,待字閨中,對錢竟然沒有概念?” “我隨父母走遍大江南北,只不過沒有自己動手花錢,況且……我失憶了!”姜敏說,‘失憶這招太好用了!’姜敏那些錢,要了三間房,正好上中下等,“老板住上方,小的住中間,小福……你的下等間。” 皇上和小福子各自進了房間,都不滿意,皇上沒住過普通人家的房間,即便是上房,而小福子也沒想到下等房竟是跟許多人混著住的,小福子自小跟著皇上,也沒吃過這種苦,至少記憶中沒有。 可姜敏對自己的小單間確實極其滿意的,“哇!”姜敏直接躺在了床上,‘跟皇宮是沒得比,但是總有種出去旅游住在了特色酒店里,忽然好想自己那些狐朋狗友啊。’ 皇上周圍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卻也不知道他們二人住在了何處,只得自己下來問店家,“和朕……這地方……和我一起來的住在哪里了?” “皇……老板。”小福子早就待不下去出來了,看到皇上像是看到了救星,“這下等間……” “下人就住下等間,小福你是下人,老板看中你讓你次次跟著不代表你就可以忘了自己的身份,等你做到我的位置,再想著換房間的事情,回去。”姜敏出來趕緊說道。 “回去吧。”皇上說,“管家,去我房間商議事情。” “好的老板。”姜敏笑著說。 小福子一肚子怨氣卻也只得回去。 姜敏跟著皇上進了房間,皇上突然伸開雙臂,“老板是!鍛煉呢?” “夜深,更衣,就寢。” ‘哈,原來是想讓小福子侍寢。’姜敏只得上前更衣,更衣后又洗漱,洗漱以后,“老板,這里簡陋些,雖不比家里,但也早些歇息吧。” 皇上突然說道,“你不知道每日都有人侍寢么?” “老板沒帶著家中女眷,便也將就將就自己睡吧。”姜敏趕緊說道。 “柔兒,你不會不知道母親讓你跟著來的意圖?”皇上說道。 “是老板會錯了意,她知道我身在孝期,況且我聽說老板不是每日都翻牌子的。” “后宮都是我的人,你不知道么,我不用翻牌子,也自然有人侍寢。” “那種事情行太多了,身體是會出毛病的。”姜敏說完忽然意識到自己是一個古代女子,不再是現代的西醫大夫。 皇上自然也沒聽哪個女子如此說話,“誰告訴你侍寢是要那種事情,去把你的被子拿過來,在那兒的塌上睡吧。” “……”姜敏只得抱著被過來了,被店家撞見,一臉奇怪的眼神,姜敏只得微笑。 “怎么?不愿意侍寢?這可是恩賜。”皇上看到唐柔粗魯的關門鋪床,說道。 “恩賜?老板恩賜管家陪睡么?估計明早咱們二人都要被指指點點了。”姜敏躺了下來。 “你可以換回女裝,假扮老板娘啊。”皇上說。 “老板說笑了,女子名節最重要。”姜敏說。 “你這樣一天天口無遮攔,總是說些大逆不道的話,還擔心名節?” “那是老板不了解我……”姜敏忍住了后面的話,‘我也不了解我自己。’ 皇上久久不能入睡,如此假扮百姓還是第一次,這才登位之前也未曾有過,如今為了未來,為了自己能夠逐漸掌握回自己的土地,日日憂心,不不算計,倒也不像這個唐柔早早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