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暫時住所
知道前因后果以及自己即將面臨的危機之后,姚杏杏突然覺得原始森林也挺好的,至少沒有那些心思齷齪的修士,也不用時時刻刻擔心自己的人生自由和貞cao。 當然,她也知道逃避不是出路,鴕鳥一般的躲在這里也只有一時的安穩。 這里是修真界,誰也不知道那些高階修士有什么手段,要是發現了自己,結果和現在被藍衣追兵抓走沒有一點區別。 森林里兇殘的妖獸也是她無法在這里久待的原因之一。 葬身獸口還是死于人手,這是個問題。 反復思考之后,姚杏杏決定暫時定居在山洞,做這個決定是因為她找到了姚父給姚嵐的儲物袋。 里面不但有一定的口糧,還有幾件換洗的衣服,除了基本生活用品,更有幾本書籍,那是最基本的修煉功法,姚父也是修士,只是資質太差,修為死死卡在了練氣十層。 姚嵐從小便接觸修煉,只是一沒有好的師傅,二沒有合適的秘籍,十年來才勉強到練氣四層。 昨晚姚父給她的儲物袋,幾乎把姚家的家底都放了進去,法訣法器符箓都有好幾樣,這些都是姚父年輕時候攢下來的,如今卻全給了她這個女兒。 法訣是最低階的五行法術,御水訣,生長術等等,姚杏杏沒得挑,每種能學的都安排了時間學習。 儲物袋里還有一張簡單的地圖,姚父不僅是想要她逃出家門,更希望她能去千里之外的宗門——祁元宗,拜入其門下,學得本領保護自己。 姚父的愛女之心,便是姚杏杏這個外人也能感受到,她摸著地圖,暗暗下定決心要好好學法術,去宗門學習強大起來,而不是因為一個靈根,淪為一個沒有尊嚴和人生自由的爐鼎! 姚杏杏就此在山洞中暫住了下來,把洞里收拾的尚能住人之后,重心就放在了修煉上。 山洞旁邊有一條河,那里水元素十分濃郁,她每日都會在河邊修煉很久。 連著叁天給白狐喂了療傷的低階丹藥,它身上的傷口明顯愈合了,時常會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跑出去一整天,天黑之前又回來。 姚杏杏也沒有多管它,第一次找不到白狐時她以為是離開了,天黑前又見它回來,她還詫異了好一會兒。 姚杏杏默認了白狐的存在,每日的口糧都會勻出一點給它,即使它每次都嫌棄萬分的撇開臉。 半個月過去,姚杏杏依舊在河邊練習御水訣,極品水靈根確實修煉的很快,她感覺自己身體里的力量飽和了,卻不知道該如何升到下一級。 這就是沒有老師的壞處,遇到任何問題只能靠自己摸索,她回想修真文里的設定,嘗試把靈氣擠壓,沒得到力道沒控制好,靈氣一通亂串,立刻頭重腳清的栽進了水里。 回來的狐貍剛好看到這一幕,眼中滑過一絲鄙夷,好好的資質卻學成這樣,當真是廢物。 隨后熟視無睹的從旁邊的樹上掠過,落在寬大的樹杈上,面對著河的方向趴下,瞇了起來。 姚杏杏掉下去的地方水不深,她掙扎幾下就站了起來,額頭滴著水,渾身濕漉漉的,看起來像只落湯雞。 她垂頭喪氣的立在水中,抹了把臉上的水,長嘆了一口氣。 照這樣下去,再來個十年她也不會有長進,該怎么辦。 難道真的要淪落為出賣rou體的器具?極品水靈根比其他水靈根耐用效果還好,高級修士得能后往往會給予極好的待遇,以便能長期使用。 除了失去自我,水靈根女修單從生活水平這一點看,還是可以的。 她細細打量倒映在水面上的自己,畫面有些模糊,但還是能看出濕衣下包裹的身體前凸后翹,皮膚白皙滑膩吹彈可破,摸起來該是何等的誘人。 自己洗澡的時候都忍不住多摸幾下,更何況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去當高級修士的侍妾,專屬爐鼎,絕對算的上是前途光明。 姚杏杏揚手打掉水了的畫面,不可能成為毫無自我的菟絲花,這輩子都不可能。 她從來沒有把命運完全交給一個人的習慣。 爐鼎從某種程度來講,連菟絲花都不如,它是器物,是隨意買賣轉手的商品。 經過剛剛的打擊,姚杏杏也沒有繼續修煉的想法,反正身上也濕了,先洗個澡再說,順便把衣服也洗了。 在這里住了那么久,她知道周圍沒有第二個人,所以十分放心的寬衣解帶,把身上脫了個精光后,游走到水深一點的地方,衣服丟在裸露的石頭上,熟練的洗了起來。 白凈的雙乳一半露在水面,一半泡在水下,隨著她手中的動作晃動,一下又一下的拍擊水面,山巔的紅梅時而出水時而入水,嬌嫩的花瓣上未干的水漬折射著細碎的陽光,迎風展示的樣子仿佛在等人采擷。 狐貍眼不知何時睜了開,目光不由自主的停留在一上一下的紅梅上,它兇狠的齜了齜牙,唰的一下撤回視線。 該死,發情期到了。 姚杏杏渾然不覺有一雙眼睛盯過自己,叁兩下把濕衣服洗好,而后一腳踩上剛剛洗衣服的石板,將洗好的衣服丟去旁邊更大的石頭上暴曬。 赤身裸體的矯捷的往石板上輕輕一躍,一條腿跪著一邊彎曲,彎著腰麻利的鋪好衣服,之后再跳回來。 不成想小石板濕了后很滑,她一個滑腳,半個屁股狠狠摔在了石頭上,隨后整個人栽進了水里。 屁股上的痛直竄腦門,除了痛之外是怎么也擺脫不了的窒息感,這里的水稍微深了些,她又因為反應不及,意外的溺水了。 湖邊的聲響引起了狐貍的注意,好不容易移開的目光又轉了回來,接著便見某個笨蛋居然把自己搞溺水了。 狐貍咬咬牙起身,要不是留著她有用,他才懶得管。 白狐躍下樹干,于半空中化作一名身穿銀色衣袍的少年,白發及膝,行動間的疾風掠起一縷,長長墜在身后。 少年陰著臉把人從水里撈起來,定定瞧了眼赤裸的rou體,隨后似嫌棄的別開眼,憑空拿出一件外衫裹在昏迷的人身上。 單手掛著人回了洞xue,談不上溫柔的丟在鋪了干草又墊了衣服的‘床上’。 這么折騰之下,嗆了水的姚杏杏還沒醒,少年不由皺了皺眉,把她身體掰平躺好,隨手裹的衣服因此滑掉了大半,白嫩的雙峰以及殷紅的梅花,半露不露的闖入了他眼中。 少年目光一動不動的頓了片刻,臉上不知何時染上了抹躁意,強行將視線移到她臉上,才凝神伸出手替人渡氣。 修長的手自下而上,從姚杏杏的乳間開始緩緩往上滑動,掌心離白嫩的皮膚不足一厘米,這個距離,兩人的體溫似乎能彼此傳染。 姚杏杏的皮膚上泛起了細微的粉色,瑩粉細膩的堪比世間最好的粉玉。 少年的手不自覺的用了力,再次滑下來時,不輕不重的撞上了挺翹的乳尖。 柔嫩的觸覺叫他猛的收回手,臉上泛了一片薄紅,十分不自在的起身立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