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怎么了” 理子察覺到落在身上的視線,略略轉頭,有些疑惑地看著伊藤。 伊藤看著她的眼睛,“下午應該沒事吧”。 “嗯”理子自然地翻開書頁,半晌,又偏頭問“老師不是找你有事,沒關系嗎”。 “好像確實是這樣” 仿佛從夢中驚醒,伊藤不再繼續,他看著理子的頭,很小的一個,安靜地時候格外顯得小。 里頭,正想些什么呢? 午休結束的播報響起,理子站起來,用她一貫冷淡得而顯得有些天真的表情和伊藤說了兩句話客氣話,然后離開。 伊藤沒大注意,他必須讓自己不那么注意,在事實出現在他眼中以前,他把自己的情緒縮小,忽略,讓自己的注意力不那么集中。 將他不停叫囂毀滅,報復全部掩埋。 下午照常去上課,平靜而委婉地拒絕老師事務之后,伊藤從休息室拿出器械,一步一步爬著老舊的樓梯。 大多陳放實驗和雜物,而且沒有修建電梯,南樓在放課之后,幾乎很少有人經過。 黃昏給云彩鑲嵌一片金邊,伊藤沒有上天臺,而是在11層,也就是天臺的下一層架好望遠鏡。 廢棄的教室滿是塵埃,伊藤專注的調節焦距,他看著金色的天際,應該會有星星,他想。 架好望遠鏡,伊藤坐在桌子上,僅憑目力望下去,什么也看不見,人渺小得像一只螞蟻,如果在低樓層,藤花和繁茂的灌木群又會把角落一切都遮蓋。 真是個好地方,伊藤幾乎想笑。 但很快,一個移動的黑點進入他的視野,黑點最后停在一個茂密的灌木從里,背后是藤花爬滿的青墻。 伊藤站起來,他從來沒有比這一秒更加有耐心,一點一點地轉動鏡頭。 少女的背抵在青墻上,背脊高高聳起,下巴抬高,優美的脖頸線仿若高昂起的天鵝。 淺色小花在懸掛的藤蔓上寂靜無聲的開放,因為高大少年劇烈得有些粗魯的動作而不時落下的水珠,落在少女顫動不已的睫羽上。 口紅被親得在少女白皙的下巴上暈開,她細白的腿夾在高大少年的腰上。 少女保守得長到膝蓋的裙擺被隨意掀起,六根系帶沿著臀部往下,分別包裹著少女兩條腿根。 系帶被扣到最緊的那個,因為少女此時的姿勢而被拉扯得更長更細,勒進少女腿根的白rou中,帶著一種rou感。 少年身材高大,皮膚呈健康的小麥色,和白皙身材單薄的少女撞在一起,幾乎像美女與野獸的相擁。 吊帶襪連著小褲一起被少年的大手沿著少女大腿線條的弧度褪下,推到膝蓋處。 麥色的粗大手指伸入女孩子藏藍色的裙擺下,她的背脊慢慢弓起,夾在少年腰上的腿略略繃緊又垂下。 他們對于對方身體的熟悉仿若長時間交往的愛侶,很快,少女的身體微微抬起,又被撞得貼近墻面,接著又再次被抬起。 藏藍色的裙面掩住了他們貼合的部分,一抖一抖的裙邊在少女腿根如同被風吹動的浪花。 拉近視距,幾乎能看見沿著少女腿根流下的白色液體的痕跡。 也能看見野獸最后是如何猛地一撞,幾乎要將身體的一部分嵌入少女的身體,然后在里面留下骯臟的毒液。 望遠鏡架哐當倒在地上。 伊藤想到速寫紙,想到那些照片。 幾乎想殺了她。 距離國考只剩兩個多月,一灘死水一樣的叁年級,最近又熱鬧起來。 無他,松下花樹被人揍了的消息很快在整個校園傳開,連帶著松下花樹所在的叁年級也活躍不少。 “松下花樹”聽到八卦的二年級生往周圍看了看,“他自己不就是不良嗎,聽說出去打架都是揍別人的”。 “這回碰到鐵桶了唄”叁年級生露出諷刺的眼神,在頭上比了一下“拉了這么長一條口子,縫了幾十針呢”。 “幾十針?不可能,那不直接”二年級生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是吧,我也覺得不可能,不過縫針是肯定的,他們說,打他的不是不良,是社會上那些,你知道吧”。 而話題的始作俑者,正因為主動請纓打掃泳池,而耐心地忙碌著。 水流入泳池,干凈透亮,在最后一個幫忙的人和伊藤告別之后,他坐下來,看著湛藍色的泳池,耐心地等待。 吱呀一聲,在空曠的室內游泳池顯得十分明顯。 “伊藤,是需要幫忙嗎” 理子放下背包,一段時間的和平相處,顯然讓她對這個只會放狠話而實際行動很為人著想的男生有了新的看法。 “理子,過來” “伊藤?” 女孩子走過來,淺淺和笑和問句都有些無奈,就像面對無理取鬧的小孩。 “干什么呀,小先生”理子蹲下來,像在哄小孩子一樣,“一會我還有事情”。 女孩子的身體很單薄,被伊藤猛地一拉,猝不及防倒在他腰身上。 理子的手囫圇在空中抓了兩下,不解地正要抬起頭,就又被按下去。 “什么東西”女孩子臉半抬起,倚在少年的腰窩,有些懵懂地問剛才彈在她臉上的東西。 “你”女孩子風信子一樣白的臉蛋瞬間變成紅色,顯然她很快明白過來那是什么,急忙地要推開少年。 “別著急,畢竟去醫院被松下用和被我用,對你來說其實沒什么區別吧” 女孩子被換個方向抱起來,裙擺由于少女的坐姿和掙扎,已經翻到腿根。 少年纖細修長的指節勾起藏藍裙擺下吊帶襪細繩,細繩被拉出很長。 理子被伊藤的話沖擊得微張嘴唇,掙扎也停下來。 細繩猛地被放開,彈在白rou上,泛起一個巨大的紅印子。 女孩子身體顫了一下,咬著牙齒想要掙開伊藤,屈辱和不堪的表情在她臉上來回變幻。 “為什么” 伊藤將少女轉過來,手放在她纖細的脖頸上,被強抑下去的毀滅和報復欲呈百倍的增加。 為什么在他面前像一朵高傲的云,轉身就被人踩在泥里,隨意踐踏,為什么前一秒還不屈不撓,下一秒就能肆無忌憚地和別人攀上高潮。 女孩子咬緊牙齒,幾乎要哭出來,但她沒哭,只是仍然像往常對他那樣,冷淡得有些高傲的偏著眼睛。 伊藤的手一點一點握緊,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殺了她。 那輕而易舉,沒有人會追究他的責任。 伊藤松了手,女孩子倒在泳池邊喘氣,她無意識地抓開自己的領帶,想要獲得更多空氣。 胸口的襯衣被扯得很開,細膩的白rou和充滿性魅力的胸脯上還有因為揉捏而留下的指印。 凸出的那一點很紅,腫而大,讓她看起來完全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和單薄,充滿成熟的味道,像是一個被隨意使用的性愛商品。 伊藤感到她在褪色,她那雙仿佛能東西一切的眼睛變得黯淡,她身上某種讓他變得不安的東西在逐漸消失。 她變回伊藤刻板印象中的那種六等公民中的女人形象,那種即使使用她們,也要先像豬玀一樣對她們進行清洗,注射疫苗的低賤形象。 伊藤抬起腿,一邊搭起的桌角被踢得老遠。 理子墜進水里,她以為伊藤還踢他,猛地往后一躲,結果跌進泳池里。 伊藤冷眼看著她掙扎。 , “救我” 理子在水里撲騰,她胡亂撲騰著,恐懼爬滿了她蒼白的小臉,水其實并不深,但仿佛有一種天然的恐懼,讓她失去了理智。 伊藤絲毫沒有動作,仿佛在欣賞一臺滑稽的舞臺劇。 水打濕了她的頭發,單薄的襯衣和藏藍下裙都變得緊縮,緊緊貼合著她充滿性魅力的曲線。 “伊藤” 撲騰的少女嗆了水,呼救也帶了鼻音,這讓她原本冷淡的音質變得軟。 少年跳下水,拎住她后頸的衣服,只拉住很小的一塊布料,像是碰到什么臟污一樣。 原本想等她平靜下來就撂開手,但就像即將沉入海底的人抓人一根救命稻草,理子八爪魚似的纏到伊藤身上,用力得仿佛要將整個人嵌在伊藤身上。 相貼的兩具rou體不斷發出熱的能量,伊藤沉著眼睛,幾乎是用蠻力將理子的上半身和他拉開。 少女的腿仍然緊緊不放的夾著伊藤的腰,伊藤要去掰開她的腿。 細白的腿上掛著水珠,腿根處的紅印仿若雪地里的一簇火,幾乎瞬間點燃伊藤惡劣的野望。 伊藤仿佛回到那個黃昏,他是躲在望遠鏡后面窺視的人,但他又仿佛變成那個不停沖撞的人,少女細白的腿正夾在他的腰間。 拉開少女的蠻力逐漸變小,這破綻很快被掙扎的少女發現,她的上半身再次撲進少年的懷里。 少年撩起少女耳后的黑發,仿若愛人間的交頸相擁。 脫離水面,少女逐漸冷靜下來,察覺到少年在剝開自己的小褲時,她幾乎本能地想要逃開。 “既然你是已經被使用過的商品,那我為什么不可以呢” 少年將手探入少女的裙下,另一只手也不再托住少女的身體,而是游移到她的胸部前,毫不克制的揉捏。 失去托力,少女浮在水面上的身體半墜不墜,身體的雙重刺激突突的沖向大腦,害怕和身體被帶來的刺激讓她沒有理智思考其他,只能緊緊抱住少年的脖頸。 溫熱黏稠的液體覆在少年修長的手指上,女孩子被掌控得幾乎提不起力氣,腿大大張開。 最后仍是被少年托著,一下一下的被進入,仿若枝頭任雨水澆打的嬌花隨風飄零。 只偶爾發出幾聲抑制不住的低吟,任由白色液體射入,又慢慢從腿心溢出,然后融入那一池水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