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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秦烈可以活著出去搬救兵。他這么厲害,就算這個太子哄騙她也是徒勞,秦烈一定能逃出去的。 姜晝立刻答應:“沒問題?!?/br> 秦烈唔了一聲,看著宋青枝,露出疑惑的神色,好像在說:我可以救你出去。 宋青枝輕輕搖了搖頭,不知道他有沒有理解她的意思,秦烈深深看了她一眼,往樓下跑了。 “好了,我們上飛船吧?!苯獣兟朴频卣酒饋?,然后堪稱溫柔地扶起她。 宋青枝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自己走路了,所以她躲了一下,結果手臂就被不松不緊地抓住。 ?! 看她茫然中帶著害怕的眼神,姜晝露出了無辜且純良無害的笑容。 可怕,太可怕了! 這個太子好會裝! 宋青枝繃著表情,順著他的力道朝飛船走去,連坐都是坐在一起。 姜晝把他們送過來的果盤往宋青枝前面推了推,又親手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 宋青枝端著這杯水,看他坦然自若地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并喝了一口,心里關于“下毒”的想法才飛出腦海。 姜晝:“宋青枝,你剛才說這次災難與帝國有關,我能知道你是從哪里得知這些消息的嗎?” 他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語氣也是極其溫柔,宋青枝背上卻冒出一身冷汗。 她是穿越進來的,當然知道劇情,再根據(jù)日常發(fā)現(xiàn)推測一下,猜都可以猜到,可是她能說嗎? 不能! 絕對…… 姜晝默默打量她良久,眼神深沉,像在看一道世界難題。 這頭她還沒有給自己的秘密上好鎖,姜晝那邊突然貼近她的耳朵,溫熱的呼吸吐到她脖子上,熱乎乎的,他聲音低沉,如同情人之間的耳語。 “你知道會發(fā)生這件事,就好像——你能預知未來一樣。” 宋青枝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沒讓自己的身體打哆嗦,“呵呵,這種事,現(xiàn)實里怎么可能會發(fā)生?我也只是有點小聰明,稍微推測了一下……” “嗯——”姜晝的眼神一直沒變過,好像找到一件稱心如意的玩具,“根據(jù)一點新聞報道稍微推測一下就能猜到真相,這可不是小聰明啊,我悄悄過來的確是為了找到帝國叛徒?jīng)]有藏好的尾巴,不過你想到的不夠多,你知道我為什么會來剛才那家超市嗎?” 宋青枝真想在他耳邊咆哮“我TM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理智讓她及時把到喉嚨的話語咽了回去。 “因為超市里有那些人留下的痕跡?!彼胫亓腋嬖V她的信息,心想打起了其他心思,自己說不定可以趁機從太子這里撈到一點有用的信息。 姜晝搖頭,宋青枝疑惑地盯著他,他卻只是一臉高深莫測的笑意。 她大膽猜測:“難不成超市曾經(jīng)是那些人的——基地?” “噗嗤,”姜晝憋不住笑出聲,看她又在盯著他時擺擺手,直接把這個問題糊弄過去,“不好意思沒忍住,這幾天你就待在飛船上,哪里也不要去,外面的世界很危險?!?/br> 這是他第二遍說這個了。 宋青枝想到了囚禁,當著太子的面她點頭,心里已經(jīng)開始策劃逃亡路線了。 姜晝猜到她的想法,也不出聲提醒,閉眼靠在椅子上假寐。 他們一直開到一處荒涼的水域,每個旅游區(qū)都會在大門處掛上一塊名牌,上面會寫出旅游景點的名稱,以及當?shù)靥禺a(chǎn)。 這里叫貝殼灣。 宋青枝不明白太子來這里干什么,他也沒打算告訴她。飛船的玻璃是防窺材質的,她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 可是飛船的隔音效果太好,她聽不到外面的人在說什么。 洪水過后,這個地方已經(jīng)被淹的沒人住了,如果當成臨時休息的地方倒也可以。 太子帶著他那幫下屬不知去哪里,留下阿離看守她。 宋青枝又看了阿離一眼,“我好無聊啊,能把光腦還給我嗎?我保證不和別人聯(lián)系!” 阿離像個木偶一樣收斂著表情,裝聾作啞。 “唉?!?/br> 宋青枝知道她只聽太子的,唉聲嘆氣地趴在窗戶上往外面看,因為還下著雨,洪水也沒有消退,地上都有一層淺淺的積水。她看到了小魚小蝦,還有貝殼之類的生物,普普通通的沒有一點威脅,太子倒是找了個好地方。 * 太子他們不知道去哪里了,直到深夜才回來。 聽見監(jiān)聽器里傳來的動靜,宋青枝連忙支起耳朵。 姜晝:“基地被燒掉了,看來我們晚了一步啊。” 下屬一號:“太子殿下,那幫人應該已經(jīng)逃回帝都了,我們要不要……” 姜晝:“我們是帝國派來幫助聯(lián)邦解決水患的,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就回去呢?” 下屬一號:“……我明白了。” 宋青枝聽出他的猶豫,覺得他并不明白,看來現(xiàn)在太子的計劃被打亂了。 姜晝突然問:“宋青枝呢?” 下屬二號:“宋小姐回房間睡覺了?!?/br> 姜晝:“嗯,時間不早了,你們都休息吧?!?/br> 下屬們:“是。” 監(jiān)聽器里傳來的聲音漸漸沉寂,最后歸于沉默。 這次宋青枝吸取教訓,關閉監(jiān)聽器后又開啟另一個,上次只放一個,結果被林寒橘發(fā)現(xiàn)并破壞,增加了他的警惕心不說,還沒聽到多少有用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