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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修野聽完神色溫柔,竟然沒再說什么便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徐瑩瑩本來還以為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再磨一會兒,現(xiàn)在省力了,皆大歡喜。 須臾功夫,夏修野便提筆開始作文。 徐瑩瑩挪到長桌的一角,也鋪了紙開始寫。 夏修野見狀,問:“你寫的是什么?” 徐瑩瑩一臉神秘:“秘密。” 夏修野輕笑:“話本子。” 徐瑩瑩大驚:“怎么猜到的?” “廣發(fā)文章帶動的更多的是讀書人,真正的平頭老百姓,字都不一定認(rèn)識幾個,還得靠街頭巷尾傳播。” 徐瑩瑩被拆穿,也不再遮掩。 “夏侍郎果然料事如神。”說著伸出了大拇指。 夏修野嘴角上揚(yáng),繼續(xù)作文。 徐瑩瑩也摸摸鼻子,繼續(xù)寫話本子。 明星宣發(fā),不僅要有文案,還要有主題,宣傳文案要利于傳播。 夏修野和她各自攻克一個群體,正好。 只是,百姓做事一向有從眾心理,得有一個人來帶才好。 把話本子中的這個領(lǐng)頭羊角色給誰呢,徐瑩瑩有些發(fā)愁。 兩人這一寫,便一動不動地寫了幾個時辰。 夏修野先完成,徐瑩瑩不知不覺喝了他端的三杯茶后,才把故事收了尾。 這時,話本子竟然也有一打了。 徐瑩瑩甚是滿意,她把自己的紙張壓好,拿起夏修野的文章開始看。 “同袍之誼,青山為證,青山仍存,民之不存……” 字字句句寫盡南平百姓的艱難,國家宇內(nèi)的大義,徐瑩瑩讀得心潮澎湃,眼睛發(fā)酸。 還沒說話,頭頂傳來一陣熟悉的掌心溫度。 “沒關(guān)系,都是暫時的,會好的,”夏修野揉揉她的頭,“把你的拿來我看看。” 前半句徐瑩瑩還很感動,后半句一出來,她立刻警惕起來。 “不給。”她吸吸鼻子,壓住了自己的紙。 夏修野見她不哭了,便也不再為難她,只說:“甚不公平。” 徐瑩瑩輕哼一聲,擺明了不講理,多說無益。 夏修野文章做完后,找人抄寫了千份,在司刈德處借了兵將,前往碧沙嶺各處分發(fā)。 只是這次的分發(fā)方式與往日大不相同。 以往都是在各個重要樞紐,人來人往的地方張貼,自然后有人圍觀,識字的人一念,也就傳開了。 這次不止在這些地方張貼,各個人多的街道還有守衛(wèi)面向來往人群分發(fā)紙張,可以帶回家去。 在城中生意最好的幾家酒樓,也張貼了文章,而且在店內(nèi)有人朗讀宣講。 往日特別震動的消息想要廣泛傳播還要三五日,這次才短短半日,全程人幾乎都知道了南平受災(zāi)的事情。 識文斷字的書香世家,更是痛心于文章所寫,一邊張羅著要為南平百姓出點(diǎn)力,一邊打探文章是誰所寫。 司刈德和夏修野、徐瑩瑩三人,此刻正站在一家酒樓門外,看著長街人來人往,拿紙說文章的有,圍觀的有,就連吃酒的,都豎著耳朵聽店內(nèi)的讀文聲。 司刈德捋著胡子笑道:“沒想到侍郎夫人竟然還有這等智慧。” 徐瑩瑩笑著謙虛,直說小把戲。 司刈德:“既如此,我便回去準(zhǔn)備糧食,今天連夜往南平運(yùn)送,那邊確定有人接?” 夏修野回道:“是我的貼身侍衛(wèi),我已經(jīng)傳書回去,南平一切都已打點(diǎn)妥當(dāng),司大人可放心?” 司刈德點(diǎn)頭:“既如此,我自然放心。我信你們。” 徐瑩瑩心生感動,恭敬地目送司刈德離開。 司刈德的背影竟然看上去比一般的平民百姓更顯老些,父母官的cao勞寫在百姓富庶平靜的生活里,也在自己的發(fā)須和身體上。 待人走遠(yuǎn),夏修野說了聲:“咱也走。”便轉(zhuǎn)身,往長街東邊走去。 徐瑩瑩一看,正是她才回來的方向。 “做什么去?” 徐瑩瑩拉著夏修野的袖子。 “吃茶。”夏修野反手拉住了徐瑩瑩的手。 吃什么茶,定是要去聽話本子,她就知道他不會這么容易就善罷甘休。 “我累了,明日再去吧。” 徐瑩瑩不愿意走。 “累了才更要去歇息。”夏修野不給她后退的機(jī)會,一直緊緊拉著她的手。 徐瑩瑩無奈,只得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最后極不情愿地跟著夏修野進(jìn)了當(dāng)?shù)刈畲蟮牟桊^。 茶館伙計一看二人過來,立刻迎過來講。 “客官里面請!”便說便熱情介紹道,“想必而為也都知道了南平的災(zāi)情,我們茶館今天的新戲,講得正是這事兒,客官要是想知道的更詳細(xì)些,可是趕上了。” 說著夏修野和徐瑩瑩兩人便在臺下正中央的絕佳位置落了座。 “做得好。”夏修野剛一坐下便說。 “什么?”徐瑩瑩正坐立不安難受著呢,根本不能思考夏修野在說什么,只想著等會要是真講她寫的話本子,她要羞的找個地縫才行。 夏修野抬了抬下巴,徐瑩瑩才注意到臺子側(cè)邊放著個募捐箱。 “不是我安排的。”徐瑩瑩有些驚訝。 “自發(fā)的,這正是我們的目的,不是嗎?” 徐瑩瑩沒有說話,她真正感受到了這種向善的力量所帶來的影響力,后續(xù)許多事她和夏修野都不必一一再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