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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以為自己對賀言舒的那份熟悉是源于對本國人的親切,但剛剛紀家的那管家章一突然打電話來,莫名其妙地警告了他一通,他腦海里瞬間浮現起來點什么。 幾年前他剛開始經手他家企業的時候,倒是見過紀老太太幾面。后來紀家當家的換成她那個孫子,生意的規模擴大了好幾倍,陳家漸漸高攀不起,就只保留著基本的生意往來。 他們兩家談生意一向找章一。那個相貌不賴的男人,可是能干得很,八爪魚似的,一天好像有48個小時。可能只有這樣“優秀”的人才堪當紀沉魚身邊管事的人吧。 即使沒深交,關于那位紀小公子的傳聞,陳渭陽一點也沒少聽——跋扈任性,還喜歡搞壟斷,突然叫人打電話來叫他離身邊的醫生遠點,就是鐵證! 陳渭陽也是個順毛摸的,從小到大哪兒被人指使過,本來他想著把這溫柔好看的醫生送回去就得了,這么一激,他還真生出點興趣,偏要親近親近! 賀言舒聽到那詢問,沉默了幾秒。問名字倒不比打聽性向,不算窺探隱私,告知對方也方便以后的就診。 “賀言舒,恭賀的賀,言語的言,舒緩的舒。” 原本以為是很平常的對話,陳渭陽的下一句卻讓賀言舒整個人呆在原地。 陳渭陽用力地拿手敲腦袋,拼命回憶,像是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賀言舒!賀言舒...我知道了!是紀公子養在九曲花街那位?”他語速飛快,生怕人搶了話頭似的,活脫脫像個目睹八卦現場的吃瓜群眾。 ......啊? 賀言舒幾乎是立馬就驚疑地看向陳渭陽,臉色不再是之前那種波瀾不驚,而是毫不掩飾的詫異。 這表情倒把陳渭陽弄得心下一驚,開始反省自己。 如果真是自己記錯了人......對一個四肢健全、自力更生的男人說出“養”這樣的字眼,無論對方性向為何,顯然都是很冒犯的一件事。所以也不怪賀言舒那樣瞪著他——那眼神真算不上客氣和友善。 越想越覺得是不是自己搞錯了,賀言舒能力強,聽說家境也不錯,實在和被富豪包養搭不上邊。 不過,賀言舒,分明就是這個名字啊......住在九曲花街最頂上那棟豪宅的華人夫婦據說是要回國幫女兒帶孩子,將宅子轉給了紀沉魚,這事兒圈里人人皆知,Blue Shore那個交際花老板也透露紀沉魚最近誰也不理,一心只盯著一個叫賀言舒的男人。他當時還覺得這名字怪好聽的,因此留下些許印象。 金屋藏嬌的屋都買了,而且還有朋友經過九曲花街的時候在路邊偶然看到了紀沉魚的豪車,哪兒會有假! 賀言舒的診所也在九曲花街不是? 陳渭陽甩了甩腦袋,不管是不是,這件事都不應該從自己口中點穿。他忙打哈哈道:“沒什么,興許是我認錯了人。” 賀言舒怔忡著,表面神色恢復如常,內心卻一時無法平靜。 確定聽到了“紀”這個姓,但未必就是那個人,不過還能有誰有這經濟實力讓陳渭陽用尊稱? 養人。賀言舒驀地想起Amber,那個乖巧白凈的男孩子。 紀沉魚養誰都與他無關。 賀言舒忍不住自嘲,他對紀沉魚三個字也太過條件反射了,陳渭陽不過是隨口說了句,他都有點驚弓之態。 見賀言舒沒再說話,陳渭陽道:“認錯了也沒關系,不妨礙我去賀醫生的診所邊兒上看風景。聽說那兒還種了玫瑰。”他向往地吸了吸鼻子,仿佛聞到了馥郁的花香,語調里滿是浪漫,“玫瑰是代表熱戀與激情的花...”突然轉為埋怨,“不像我家院子里種的那幾棵藍花楹——據說花語是‘在絕望中等待愛情’,不吉利啊!” 聽到后面那句遺憾的感嘆,賀言舒忍不住笑了一下,隨意應道:“想去看就去吧。”人都這么可憐巴巴地明示暗示了,再不滿足也太不人道。 陳渭陽高興地把自己的車開出來,載賀言舒回診所。剛下車幫賀言舒把藥箱拎出來,他就看到門口有個俊美的男人睜大眼睛瞪著自己。 呃,這什么眼神? 作者有話要說: 紀沉魚:老婆!我養的你!養的你!(無能狂怒) 賀:哦?我怎么不知道。 第10章 補上那頓飯 正當陳渭陽覺得此人有些眼熟,看到他身后那個對著自己狂使眼色、自拍腦門恨不得一死的男人,立馬認出來:“章一?你怎么在這里?難道這位是!” 陳渭陽反應了過來,忙伸出手去向紀沉魚問好:“您就是紀先生?本人看上去比新聞里還要年輕啊!幸會幸會。”他早知道紀沉魚長得好,沒想到真人這么精致,要是能和紀沉魚成為朋友就好了。 可紀沉魚卻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他的手,隨意輕握了一下:“你好。”沒興趣聽陳渭陽接下來的寒暄,就撇起漂亮的長眉沖他身旁的賀言舒抱怨:“言舒,你回來得好晚啊,我肚子都餓了。”語氣里竟滿是撒嬌和埋怨。 這下任誰都能看出兩人是什么關系了,陳渭陽頓覺尷尬——人家小兩口下了班特意準備一起吃飯,他非把人送回了診所,這不是不識相是什么? 陳渭陽把藥箱遞還給賀言舒,抱歉道:“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們...”他瞥了一眼紀沉魚,看到對方那能把人灼化的如炬的目光,調整了下措辭:“不知道你晚上有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