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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穿我自己在線閱讀 - 第302頁

第302頁

    聽到這里,單明明的感觸很深。

    她突發(fā)奇想一般地想到:“現(xiàn)在只是面向女性的醫(yī)美項目,市面上幾乎沒有。如果能夠有一家醫(yī)美公司完全是針對女性的呢?”

    顧問老師:“你會愿意去做這樣的醫(yī)美項目嗎?”

    顧問老師不等單明明回答,就說出了她的下一句話,仿佛篤定了單明明不會去做醫(yī)美項目的。

    “對醫(yī)療美容感興趣的女性太少了。市場規(guī)模就決定了它很難支撐起一個針對女性客戶群體的品牌和相對應的研發(fā)團隊。畢竟,我們可不需要打睪體逆齡針和莖體賦能針。也沒有人說得清女性醫(yī)美應該有的方向。”

    當顧問老師說出前面的幾句話的時候,單明明還覺得自己有能夠反駁對方的話語。

    但當對方說出最后一句話,告訴她‘沒有人說得清女性醫(yī)美應該有的方向’時,她卻是真的沉默了。

    在這個世界,你能說得清什么樣的男性才是帥氣的好看的。你甚至能在第一時間想到好幾個很有魅力的男性類型。

    可是女人呢?那標準可就太不統(tǒng)一了。

    又或者,根本就沒人就這個問題去下過定義。

    只要你說不出一個有關美的標準,醫(yī)療美容也就無從說起。

    皮膚黑的女人看起來健康有活力,皮膚白的女人看起來精致。

    臉上的黃褐斑也不叫黃褐斑,而是“雀斑”,它是被陽光親吻過后的痕跡。

    如此一來,在單明明原來待的世界里大行其道的光子嫩膚、超皮秒、以及英諾水光針就已然毫無立足之地了。

    根本就沒人認為那是不美的,又為何要花錢忍受疼痛去“治療”呢?

    那有沒有必要讓女性去使用“腹肌拯救者”呢?

    以這個世界的觀念看來,女人的腹部里有著zigong,腹部那一塊稍稍有些rou和脂肪恰恰能更好地保護zigong,也是非常漂亮而自然的人體曲線,要肌rou和“馬甲線”做什么?

    如果讓女人的腹部像男人一樣平坦甚至向內(nèi)收,可能反而會是一種“病態(tài)”,是其生育力可能會受到影響的表現(xiàn)。

    單明明意識到了,如果她還想要進軍醫(yī)美賽道,就一定要先徹底丟棄過去她對這個行業(yè)的了解和固有觀念。

    否則,她一定會在這個領域的投資上吃大虧的。

    此次和投資咨詢公司的研究高級經(jīng)理的視頻連線花去了單明明很多時間。為了能準時去出席那場讓她十分關注的庭審,單明明便讓珊珊給她了三明治作為午餐。

    她在坐進車里的時候拆開了三明治的包裝,并也在同時意外收到了郁思為發(fā)給她的消息。

    這個男孩似乎遇到了讓他感覺到煩惱的事。

    并且,這件事應當也是讓他感覺到很困擾了,所以他才會問單明明:[我可以和你討論一點男權(quán)主義的問題嗎?]

    這的確是一個會讓單明明感覺到心情復雜的問題。

    她思索了片刻,并在咬了一口三明治之后給對方發(fā)去了回復。

    單明明:

    [你可以試試看]

    [但我不能保證我說的話都是你會想聽的]

    那就足夠了。郁思為于是立刻就向單明明發(fā)來了關于一件事的敘述。

    現(xiàn)在網(wǎng)上的一個自稱是男權(quán)主義群體的人群表示冠姓權(quán)的讓渡簡直就是女權(quán)社會給男性下的一個圈套。

    他們認為那讓廣大已婚男性為了一個冠姓權(quán)就被牢牢套住,甚至還圍繞著一個姓氏構(gòu)成了對于男性的結(jié)構(gòu)性壓迫。那讓男人們就好像推磨的驢一樣,為了一根栓在眼前的胡蘿卜就被鎖在無盡的家務以及育兒責任里。

    他們發(fā)起了聲勢浩大的行動,要讓“驢們”丟掉胡蘿卜、放棄冠姓權(quán),同時也放下手中的家務,把生活的重心重新放回職場。

    單明明看完這些描述,沉默了許久。并且,她也有了把拿過三明治的手好好地擦擦,而后再抓一抓腦袋的沖動。

    她覺得她看不太懂,但她相當震撼。

    第138章

    瑯儼/文

    單明明咬了一口三明治,而后就嚼著三明治,坐在車上發(fā)起了消息。

    [我現(xiàn)在在車上,不是很適合收發(fā)文字消息。但如果你覺得方便的話,我們可以打一通電話]

    這條信息才發(fā)出去后不久,郁思為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這個男孩在對待一些事的時候已經(jīng)相當成熟,他也在單明明的面前表現(xiàn)出了遠超旁人的覺察力。可他到底才二十歲出頭。

    在面對這類的事件時,他就仿佛又是單明明在MMNGA的俱樂部活動上遇到的那個男孩了。

    簡單,純粹,也覺得世界上實在是有著太多他所不認同的事了。

    并且,他也渴望著向某個人說出自己內(nèi)心的那些理不清的矛盾。

    他說那些哥哥弟弟們的意圖雖然是好的,但他本人不看好這件事,又問單明明怎么看。

    單明明原本想說,想要放棄冠姓權(quán)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的。

    可她隨之又想到了之前看到的,《我的前妻張昭昭》一書的作者,沙川先生的軼事。

    沙川先生作為這個世界的男性,在事業(yè)上其實已經(jīng)能算是很成功的了。

    但因為他和張昭昭的那個女兒居然成為了張昭昭的四個孩子中唯一一個不跟爸爸姓的孩子,沙川的爸爸一直都對這件事非常的不滿。父子間也因為這件事有了持續(xù)多年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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