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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舍不得:“小云,你看這個事情,再考慮一下?反正你現(xiàn)在還年幼,成親也得兩年之后,你們再看看,你放心,漩兒母親那邊兒,我會好好約束的。” 童飄云卻不想跟劉家再牽扯在一起,她好容易得到一世自由,絕對不允許麻煩纏身,就很干脆地?fù)u頭道:“劉爺爺,這事兒恕難從命,我這人性子獨(dú)?!?/br> “五年來,我受了這些委屈,這讓我之后地人生,絕對不愿意再受任何委屈,所以,我會將一切可能地麻煩和委屈都掐死在萌芽狀態(tài)。” “更何況,五年前,您和劉團(tuán)長離開的時候,爺爺將身上唯二的兩顆保命藥給了你們,只要求你們對我照顧,到他自己出事兒的時候卻無藥可服,但你們失約了?!?/br> “不管你們有什么苦衷,事情出了就是出了,你們也不能對那人做出相應(yīng)的懲罰,所以,你們地保證,對于我來說,無異于畫餅。” 這話讓劉家爺孫倆真的無話可說,最后,劉司令想了一下之后道:“當(dāng)年兩家交換信物,我家是將家傳的無事牌給了你,你爺爺則送了我家一顆百年老參?!?/br> “幾年前,小豈地舅爺爺出事兒,急需百年老參吊命,這顆參被拿去用了,我卻是拿不出相應(yīng)的東西陪你。” “這樣吧,這塊兒無事牌就當(dāng)交換的定金,我再拿出三千塊錢,當(dāng)做是買下這顆人參了,你覺得怎么樣?” 童飄云對此倒是無所謂,人參這東西,對別人來說是難得地保命藥材,她卻是不缺的,不僅童家有幾顆用玉盒保存完好地留給她,就是當(dāng)初在游戲世界,她奴役那些玩家給她挖的千年人參也不少。 另外,按照市價,這三千塊錢買百年人參也算是高價了,就點(diǎn)點(diǎn)頭道:“那直接給我錢就行了,若是能換成全國糧票、布票、油票之類的就更好了,至于這無事牌卻不用了?!?/br> 劉司令一噎,百年人參雖然難得,但也不是不能弄到,他這樣說,無非是想要將這玉牌放在童飄云手里,以后有個念想。 這是劉家傳下來給劉家長媳的信物,只要這無事牌沒有退回來,那也許就還有個緩和的余地,但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再說可就不要臉了。 劉司令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大孫子,心里直嘆氣,又不得不暫時先將玉牌拿回來,爺孫倆這才起身告辭,表示明天會將錢票送過來。 童飄云笑著將祖孫送出門,她并不擔(dān)心劉家賴賬,他們可丟不起這個面子,更何況,童飄云自己也不差這仨瓜倆棗的。 不過,童飄云犯愁地是做飯,她一個游戲人物,又是設(shè)定的BOSS級別地NPC,并不負(fù)責(zé)教授廚藝,做飯這樣的事情,她自然是不會的。 而原主,年幼的時候是小公主,慘遭變故之后,劉招娣怕她偷吃,自然更加不會允許她靠近廚房。 所以,不管是原身還是她自己,對于做飯都是據(jù)說級別的,童飄云看看自己空間里購買和反打劫來的大批物資,決定按照據(jù)說的程序,加上熬藥的經(jīng)驗(yàn)做飯去! 半個小時之后,童飄云看著鍋里烏漆嘛黑地跟藥湯差不多的雞湯,淡定地倒掉、洗鍋,放好,然后洗澡換了身衣服。 繼續(xù)去這幾天祭五臟廟的國營飯店吃飯去,至于服務(wù)員怎么看這個一日三餐都下館子的敗家女的表情,跟她有關(guān)系嗎? 而劉司令地車?yán)?,劉司令哀嘆道:“可惜了這場好姻緣。” 他作為老公公,沒辦法說自己兒媳婦怎么樣,更何況,當(dāng)初家里出事兒,這個兒媳婦并沒有離開,也沒有跟兒子離婚。 有多少跟他一樣遭遇地老戰(zhàn)友們,就因?yàn)檎{(diào)查隔離期間,兒女們受不了脫離關(guān)系,提供莫須有罪名致使他們只能遭受不白之冤,所以,就這點(diǎn)上,劉家就不能輕易對劉母怎么樣,但也委屈了孫子。 摩挲著退回來的無事牌,劉漩垂眸道:“小云還小,以后的事情,誰又說得準(zhǔn)呢。” 第14章 亂糟糟的劉家 劉司令看著大孫子,心里又是一陣嘆氣,真是冤孽,自己的孫子自己清楚,那是個理智過分,幾乎如同機(jī)器一般刻板沒有過多感情波動地人,婚姻對于他來說,不過是責(zé)任和義務(wù)。 而現(xiàn)在,孫子有了情緒起伏,這就說明孫子對那丫頭是有感覺的,只是造化弄人,那丫頭一看就是個倔強(qiáng)的,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該怎么勸了。 一路無話,爺孫倆到了家,劉母這會兒正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他們爺孫,一看到他們就有些急得問道:“爸,漩兒,那童家小賤、小丫頭怎么說的,別不是拿喬吧?” “要我說,就是一個孤女,也犯不著那么客氣,漩兒愿意要她,那是她的福氣,要是蹬鼻子上臉的,就晾晾她,到時候就得自己哭著求上來!” 劉司令氣得渾身發(fā)抖,這就不是他的兵,要不早兩巴掌扇一邊兒去了,到了這會兒,也是有些忍不住道:“住嘴!你當(dāng)誰都跟你一樣,就會扒著男人?” 這話就重了,可以說是一點(diǎn)兒沒給劉母留面子,但也是事實(shí)。 當(dāng)年劉母是文工團(tuán)跳舞的,去劉父所在的部隊慰問演出,趕上暴雨,路不好走,她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在劉父面前崴了腳。 劉父是軍人,怎么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女同志在外邊兒受傷淋雨,只能蹲下身將人背會部隊,然后就這么被賴上了。 后來,劉父就意外得知,這一切都是劉母自己算計好的,是事先打聽好他的出身和職位之后,算計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