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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西靠著樹干抱臂而立,心里想著荀盛嵐為什么要編出謊言騙他們留下?是對許鶯鶯起了興趣,還是已經看到了宮中那幅畫?他會編出什么謊話來,自己又該如何揭穿他呢? 思索間,許鶯鶯又從門口冒了頭,傻乎乎地對著他笑。 秦西撇開臉,心說這小丫頭實在過于天真了,別人說什么她都信,得讓她吃點虧才行。 接著又擰了眉頭,她能吃什么虧?腿斷眼瞎還不夠慘嗎?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然而只是多住的這一晚,就又出了事情。 這天晚上,秦西洗漱好剛一進屋就感覺哪里不太對,起先以為是丫鬟進來動過什么東西沒太在意,進了里間往床上一看,剎時汗毛直豎。 他床上隱約可見rou色,似乎是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人。 秦西立馬收回視線,當即就意識到事情不妙,正要退出去,有丫鬟魚貫而入,正好堵著他的退路,也不知道是哪個先出聲的,驚叫聲連成一片,把整個院子里的人都引了過來。 此時秦西還有什么不懂的,他不喜歡別人跟著伺候,更是極力避免與丫鬟們共處一室。怎么臨睡前忽然幾個丫鬟一起進來了?還這么巧地堵住了他的退路? 看來是有人見不得他清閑,特意給他的小日子加點料。 “這是誰?”聞聲而來的許鶯鶯也愣了,看著床上的女人,她臉上一片赤紅,震驚又惱怒。 秦西眼神冰冷地掃視了一眾丫鬟,眼看外面管事的等人也要進來了,朝許鶯鶯道:“鶯鶯,去給那人蓋上被子。” 他說話時候目光清明,連余光都沒有向里間偏一下。 許鶯鶯這才忍著羞憤,咬著唇過去把床上的人遮了個嚴實,連臉都沒給她露出來。 這時院里的管事已經進來了,聽丫鬟說了這事就要上前去看床上女子,被秦西阻攔:“先讓人給她穿好衣裳。” 他說完,管事的就笑道:“看來秦公子與這女子情誼不淺啊,若是兩情相悅的事,那倒是府上丫頭們多事了……” “你胡說!”秦西還未出聲,許鶯鶯已經大聲反駁出來,她受了莫大屈辱一般憤恨地看著管事,“秦大哥才不喜歡她!根本就不認識她!” 管事的看著許鶯鶯搖了搖頭,仿佛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小丫頭一般,“姑娘先冷靜一下吧,依老奴看,秦公子分明是對這女子多有照顧……” 許鶯鶯當然不信,但秦西出言庇護也是真的,她轉過臉看秦西,臉上委屈、不安、憤怒幾種情緒交織。 秦西在她頭上拍了一下,看向管事的道:“我不認識她,只是覺得這么長時間了也沒見她有什么動靜,別是出了事,先讓丫鬟給她穿戴好喚醒了再說。” “還是秦公子會體貼姑娘家。”管事的手已經去找大夫看過了,此時正托在身前,說話時笑呵呵的,放佛之前的不愉快不曾發生過一樣。 秦西拉住了惱怒的許鶯鶯,俯身在她耳邊安慰道:“沒事,咱們先出去。” 想起床上的女子被褥下的身軀還是赤/裸的,許鶯鶯憤恨地瞪了眼管事的,怒聲道:“你還杵在這里做什么?連給她穿衣的人都是你們府上的,你還有什么不放心?” 趕走了管事的,她忙拉著秦西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還在生悶氣,低著頭一言不發。 秦西初時是被這一出打得措手不及,現在已經靜下心來,并不覺得這算多大的事情,就是想不通荀盛嵐弄這一出是什么用意。 你說你想當皇帝那就好好奪嫡就是了,做什么非要來招惹自己?哦,或許是來招惹許鶯鶯?人小姑娘招你惹你了? 要是真的喜歡對人好也就算了,非得折磨人家,折磨完再做出深情的模樣說是愛。賤不賤吶? 秦西現在是完全把許鶯鶯納在自己的保護范圍里了,越想原著里荀盛嵐的行為就越覺得他腦子有病,轉臉去看許鶯鶯,才看了一眼,心中郁氣瞬間就消散了,對著她咬牙切齒的模樣笑著道:“剛才膽子那么大,敢跟別人發火啦?” 許鶯鶯已經暗自委屈半天了,聞言也不搭理他。 “你也不信我?”秦西問道。 “我沒有!”許鶯鶯這才大聲回他,然后扁著嘴道,“你才不會要碰那個姑娘,肯定是她自己跑你床上去的!” “那你不搭理我?” 許鶯鶯張口欲言,又合上了嘴巴,被秦西挑眉看了一下才抿了下唇道:“你總是對姑娘家心軟!” 先前猶豫著不說,現在一句話說出了口,后面的也就接著來了:“先前對四公子也好,對周移也好,你都是毫不留情的。可是自從入了京,綢緞莊被人侮辱你都不放在心上,現在別人都名明目張膽地在誣陷你了,你還幫著她,要給她留臉面……” “你就是偏心!你就是對姑娘家好!” 秦西沒懂她在惱什么,思考了下道:“難道你要我對荀盛嵐、周移也既往不咎?周移之前可是想殺了你的……” 這是哪沾上的圣母病? “我哪有這么說!”許鶯鶯氣得跺腳,“我是說你干嘛對上姑娘家,不管是什么事都輕拿輕放?” 秦西莞爾道:“不然呢?跟人家大吵大鬧?把人姑娘家打一頓?” 許鶯鶯抿著嘴巴不答話了,他便繼續道:“之前在綢緞莊我的確覺得有被冒犯到,但說起來別人也沒做什么,只是過度警惕了些。再說她們該道謝的道謝了,也給了銀錢,算不得什么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