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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凝頭疼得睡不著,爬起來要抽煙。 謝屹誠把她攬進懷里,見她眼眶通紅,低頭親了親她的臉,把她抱在懷里,溫熱的掌撫著她的頭發,聲音低低地說:“我以前接觸一個案例,一對情侶到外地旅游,男朋友被殺害,女方成第一嫌疑人。” 換作平時,徐若凝肯定要笑死,誰會在事后跟女伴講這么血腥的案例。 但她漲疼的大腦得到片刻緩沖,情緒慢慢平靜下來,安靜地趴在男人懷里聽他低醇的聲音,慢慢細數案子的整個經過。 “女方是我的當事人,我去警局的時候,她還在哭,比起害怕,她似乎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男朋友就那么死了……” “她告訴我,他們分開了一個下午,因為男朋友說要去找一個朋友,而她去商場獨自購物了一下午,晚上回酒店的時候,男朋友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她覺得奇怪,問了他幾句,以為他很累,便去洗手間洗漱,回到床上的時候,才發現男朋友已經死了。” 謝屹誠低頭看了眼,徐若凝趴在他懷里睡著了。 她慣常笑得張揚又熱烈,一張嘴天不怕地不怕,眉眼間的笑濃得像酒,讓人只一眼便深陷其中,醉意醺醺然。 但誰能想到,她閉上眼睡著的樣子會這樣乖巧。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把燈關掉,將人摟得緊了些,閉上眼緩緩睡去。po?нaīωu.īй?o(pozhaiwu.info) 第二天還不到十點,徐若凝的手機響起來,她被吵得頭疼,摸到手機就砸了出去。 謝屹誠下了床把手機撿起來,看了眼,備注寫著徐風塘。 他走到床邊,摸了摸她的臉,聲音很低,“你家里人的電話。” 徐若凝從被窩里爬出來,瞇著眼看了他一會,伸手接過電話,滑動放在耳邊,電話是徐父打來的,問她什么時候回去,要不要回家里吃個飯再走。 徐若凝聲音很啞,“不去了。” 徐父那邊頓了好一會才說:“是不是感冒了,注意身體,現在天冷……你一個人好好照顧好自己。” 徐若凝只“嗯”了聲,便再沒有話要講。 氣氛沉默下來,徐若凝問:“還有事嗎?” 徐父干笑了一聲,“你忙吧,我就問問,你要是沒時間就,就算了。” 電話掛斷,徐若凝扔了手機繼續睡。 沒一會爬起來,問謝屹誠要煙,謝屹誠沒理她,把人撈出來抱到洗手間洗澡。 她想說話,男人就把牙刷擠上牙膏塞進她嘴里。 她懶懶地站在那,嘴里含著牙刷,仰著臉就能看見身后的男人,他一手環著她的腰,扶著她站穩,另一只手拿著牙刷刷牙。 兩人都沒穿衣服,光溜溜的身體貼靠在一起,沒一會,他就硬了,灼熱的硬物抵著她的后腰。 徐若凝隔著鏡子看了他一眼,含著牙刷,聲音有些含糊,“還沒吃飽呢?” 謝屹誠刷完牙漱口,拿了毛巾擦干凈臉,這才用下腹撞了撞她的臀部,聲音低低地問:“還有力氣嗎?” 徐若凝飛快洗漱完,摟著他的脖子,一邊仰著臉吻他,一邊用雙腿纏上他的腰。 男人洶涌地反客為主,薄唇含住她的唇舌,含弄吮咬,yingying的胡茬磨得她嘴唇又癢又麻,她輕哼著摸他的耳朵,開口的聲音帶著輕喘:“以后不要刮胡子了。” 謝屹誠深深睨了她一眼,薄唇用力吮咬著她的唇瓣,他一只手扶著她的脊背,熱燙的吻沿著她的脖頸往下,停在了那團綿軟附近,沒伸舌頭去舔那硬挺的乳尖,反而是抿著唇用胡茬蹭了一下。 徐若凝腳背繃直,喉腔里發出顫顫的呻吟,“啊……重一點……” 謝屹誠呼吸一重,薄唇抿住那顫栗的乳尖,胡茬重重碾過她的乳rou。 徐若凝整個人哆嗦起來,快感讓她不由自主地往后仰,謝屹誠把人抱出來,從她的乳rou一路往下,舔到她的陰戶,那兒早就濕漉漉一片。 他用胡茬磨了磨那顆紅豆,見它變得顫栗硬挺,薄唇一抿,含在嘴里,復又松開,用胡茬去磨。 徐若凝受不住地抓住他的頭發,左右亂扯,脖頸高高仰著,喉口嗚咽,生理眼淚都流了出來。 等她顫抖著高潮時,男人這才擦了擦瑩亮的唇角,握著腫脹到發疼的性器沉身頂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