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你要繼續努力
每到這種天氣,江淵受傷的地方總會隱隱的疼,但這會兒竟感知不到,他去臥室的衣柜拿了件他的T恤傳來,小心的給她穿上。 時姝胸疼,沒穿內衣,江淵低頭時總能看見那一粒凸起,他索性把人抱在懷里。 她很瘦,腰肢細細的,胸脯的rou卻是沉甸甸的,乳尖很嫩,輕輕一扯就會變紅,她哭起來的樣子讓人很想狠狠的欺負她,可喊著他名字的時候卻又想把她疼進身體里。 他還生著病,身體有些乏力,腦袋靠在她肩上,江淵閉著眼睛,聲音沉沉的喊她,“時姝。” 房間里的燈還沒開,借著城市光能隱約看見彼此,他的心和身體都在告訴他對她的感覺。 “你喜歡我,對嗎?” 時姝嘟起唇,可唇一動便會扯出幾分疼意,她只好放棄,時姝轉過身去,雙腿分開跨坐在他身上,江淵沒有阻攔,反而托著她的腰讓她緊貼著他。 時姝沒察覺到他態度的變化,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江淵,我上次說的話你是不是沒放在心里啊?” 他記得的,記得很清楚,黑暗里,她站在路燈下,發著光,對他說她喜歡他。 那一刻的心動與初見時不同,跳動的十分劇烈,回去后他在房間里坐了一宿,連冷冷的夜風都沒把他吹清醒,不過卻把他吹感冒了,陳年舊傷也不幸的復發起來,清醒的時候,他偶爾感慨,原來喜歡是疼的啊。 見江淵沒說話,以為他不喜歡自己,時姝有點小落寞,“江淵,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說完她很快打起精神,“不過也沒關系,是我先喜歡你的,我會努力的。” 她覺得他哪兒都好,長得好看,人品也很好,擔心被人喜歡了去,她忙接著說,“雖然可能喜歡你的人有很多,排了好長好長的隊,可我想插隊排第一個,可以嗎?” 她偷偷看他,她都是他未婚妻了,插一下隊排在前面是可以的吧。 話音一落,伏在她肩上的江淵無聲的笑了起來,對于表白這種事,她好像個不服輸的小戰士哦。 小朋友年紀小,被拒絕的話會哭的吧,他剛才看過她哭的樣子,哭起來雖然不要人命,卻讓人超級心疼。 他“嗯”了聲,用兩人能聽到的氣音說,“時姝,你要繼續努力。” 他難得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這樣的心情很久沒有過了,江淵抱著她感受著這片刻的愉悅。 “真的?” 她欣喜的叫出了聲,窩在他懷里止不住笑。 “你還疼不疼?” 他還記得她剛才喊疼,他被夢魘住,醒不過來,只想抱著懷里的溫暖狠狠的揉進骨子里,清醒后才發現自己把她欺負的有多慘,他沒經驗,只知道用蠻力弄她。 “還有點疼的,不過沒剛才那么疼了。” 她被他壓著時那一刻她是害怕的,但似乎冥冥中有一種聲音告訴她,她可以信任他,而且她和他越親密,她越覺得身體舒服。 “下次不會疼了,我保證。”江淵雙手挪到她的臉頰,捧著她的臉保證道。 “嗯。”她全身心依賴著她,點頭應道。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江淵想起她剛才說他是她未婚夫的話,總感覺有什么他沒注意到的 地方,不禁問了出來,“時姝,你為什么說我是你的未婚夫?” 時姝“咦”了聲,“你說的啊,上次你在醫院說你會娶我的。” 江淵想起來那次見面,他和江翟去醫院看望江清山,在病房江翟和江清山還為這件事吵了一架,為了避免江清山病情加重,他讓江翟去出去冷靜冷靜。 年輕氣盛的江翟不愿意接受商業聯姻,他勸了幾次沒勸住他,江翟不耐煩的反問他,如果是他的話他會接受嗎,當時他說了會。 江淵沒想到她聽到的是這句話,原來一直以來她都以為他是她的未婚夫,所以才會跟著他。 他搖頭扯了扯唇,沒想到竟會是這樣的誤會。 江淵垂眸看向她,眼底是nongnong的占有欲,他第一眼就喜歡上了的女孩子,此刻被他抱在懷里,他吻過她的唇,觸碰過她的柔軟,感受過她的喜歡,想讓他放手,再也不可能了。 好一會兒沒聽到他說話,時姝也不在意,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江淵,這里還疼的,你揉一揉。” 眸暗了暗,她的胸與她的腰相比實在過于懸殊,江淵沒料想到她長了一對豐滿的胸脯,他一只手都沒辦法握住,她破了皮的唇輕輕的嘟囔著,江淵深深呼吸了一下,小姑娘年齡小,倒是很會誘惑人。 放在胸上的手輕柔的揉了起來,江淵不經意的問了句,“時姝,你多大了?” 時姝對她說過她參加了高考,很快就要上大學了,應該已經滿18了。 但時姝卻應道,“過幾天就是我18歲的生日了。” 江淵:“……” 小姑娘還未成年,江淵你做個人吧。 江淵正了正臉色,換了個話題,好奇的問她,“時姝,你擦的什么香水?” 他總能從她身上聞到一絲桃花香味,若有若無的,有時讓人沉迷情欲之中,可剛才聞到的時候,卻又讓他從情欲中清醒過來。 “我沒用香水啊,怎么了。” 江淵默了默,也許真的只是她的體香吧。 他在部隊聽過一些人談論,有些女人會有體香,但大多是奶香味,可時姝不一樣,她是清淡的桃花香,又帶著甜意,心底生了幾分奇異。 不知不覺的,放在他腰間的手用了些力,可這時落在地上的手機這時忽然響了起來。 江淵看了一眼,是時父的電話,他撿起她的手機遞給她。 時姝緊張了一秒,如果時父知道她現在和未婚夫在一塊兒會生氣嗎? 應該會的吧,她睫毛顫了顫,江淵這時吻了一下她的唇,眼神示意她跟著他說。 時姝接起電話,忽然手心一陣癢意傳來。 江淵在她手心里寫著字,他輕輕笑著,看向她的眼神溫柔的不可思議,這一刻時姝只覺得自己被他蠱惑住。 “爸。” “姝姝,這么晚了還沒回來?聽徐姨說你去看朋友了,你朋友現在怎么樣了?” “他,他現在不太好。”時姝跟著江淵的指示回道。 “姝姝,你朋友是什么情況啊,他父母呢?沒在身邊?” “爸,他是我在醫院認識的朋友,今天他手術沒人陪著。”時姝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他寫出字,一邊說心底一陣發虛,她說謊了,她第一次說謊,緊張的不行,可她不想走,江淵還生著病。 心底對時父的愧疚快要把她給淹沒了,江淵似察覺到她在想什么,把她抱緊在懷里無聲的安慰著。 時父想著她難得交一個朋友,便沒多說什么,對時姝交代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第一次說謊?”江淵揉著她的發頂,動作溫柔。 “江淵,我好像變壞了。” 她從沒說過謊,沒想到人生中第一次說謊是對時父說的,隱隱的有了些哭腔。 江淵拍了拍她的背,垂下眼眸,“時姝,你為什么不走?你可以走的?”其實她可以沒必要為他說謊。 “我擔心你啊,你身體好燙,你還生著病,我來的時候還買了藥來,沒想到……” 后面的話她沒說完,但江淵知道她的意思,那一場中斷的情事對兩個人來說都是意外,江淵默了會兒,半晌問她,“是林森讓你過來的?” “嗯,林醫生擔心你,他來不了便給我打了電話。” 好你個林森,江淵咬了咬牙,直接把這一口鍋扣在林森身上。 時姝從他身上下來,囑咐他,“江淵,你先吃藥。” 他能說什么好,只能乖乖接受她的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