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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福娘嬌妻在線閱讀 - 福娘嬌妻 第30節

福娘嬌妻 第30節

    他是天下最好的夫君。

    “福娘,是我該謝謝你才對。”張柏輕聲道。

    他有太多話想對她說,可又覺得,言語過于蒼白,不能將他的心思全部表述。

    兩人依偎在一起,無人說話,卻又好似已說完了千言萬語。

    第二天,張柏就回府學了,再三叮囑福娘,若是遇上了棘手的事,及時告訴他。

    福娘笑著答應下來,也讓他好好讀書,離鄉試還有不到半年的時間,切不可分心。

    妙味齋的生意漸漸穩定了下來,自然是不可能像第一天那樣火爆,但還是吸引了一批固定的客人,每日都能有幾兩銀子的進項。

    福娘也知道,這條街上點心鋪太多,要想闖出一片天來,必須得有自己的特點,她的店里,從布局擺設上來說,已是和其他點心鋪有了區別,但這還遠遠不夠。

    只要是做吃的,最講究的還是食物本身,色香味俱全,聽起來簡單,做起來卻不容易。

    另外,賣的時日久了,福娘也發現了,普通百姓并不太在意點心的外貌,在乎的是分量多不多,而稍微富足一些的,就更喜歡外表精致的點心,越是好看,就越受歡迎。

    于是福娘讓蕓娘子做了幾種四四方方、塊頭很大的素面糕點,專門供那些做工的或是家里拮據的人們選擇,價錢也很便宜。

    而那些富人,福娘也想了個法子。

    她以四時花令為名,打算在不同的季節,都推出一種主打的特色點心。

    比如現在正是春日,福娘翻看了母親留下的食譜,最后定下了一種名為“答春風”的點心。

    “桃花不語,自答春風。”,春日正是桃花盛開的時節,街上的小娘子和夫人們衣服上、帕子上都帶著桃花紋樣,福娘便想,若是能在糕點里品嘗春日溫煦,應當是很吸引人的。

    這“答春風”其實做法不難,用的是含苞欲放的桃花,需挑那種顏色濃艷的,然后將花瓣摘下洗凈,搗出花汁,這其中還得注意,花瓣得先用沸水燙過,這樣花汁才不會變色。

    然后取糯米粉和木薯粉混合揉面,這兩種面粉做出來的點心軟糯卻又不黏糊,中間的夾心,用的是紅豆,蒸半個時辰就可以出鍋了。

    最后由李叔用小刀將糕點雕刻成桃花模樣,小巧精致的點心,色澤粉嫩,花瓣栩栩如生,一口一個,滿嘴生香。

    福娘做出來的第一批“答春風”,并沒有賣給別人,而是拿精致的小匣子裝了,送去了秦府。

    這日秦夫人正在花廳宴客,聽人說是“妙味齋”的掌柜送東西來了,立馬來了興趣,笑道:“拿上來我看看。”

    她接過匣子,向旁邊交好的夫人們解釋道:“這是我家仁兒的朋友開的鋪子,聽說手藝很是了得。”

    秦夫人的嘴是夫人圈里出了名的挑剔,少有她稱贊的東西,她這樣說,幾位夫人也來了興致,紛紛把頭湊了過來。

    秦夫人小心地將匣子打開,只見里面躺著幾朵足以亂真的桃花樣式的點心,粉嫩得剛從枝頭摘下,一位夫人驚訝道:“這是如何辦到的?也太像了吧!”

    丫鬟拿了一只鑲了金邊的小盤子,用玉著取出一枚點心放在盤中供眾人觀賞,秦夫人輕輕碰了碰“花瓣”,竟然沒有碎成渣,也不知是怎樣做成的。小小一朵擺在盤中,玲瓏可愛。

    眾人正驚嘆時,一只蝴蝶翩翩飛來,繞了幾個圈,緩緩停在盤中的點心上。

    竟然把蝴蝶都給騙住了!

    “味道如何?”秦夫人輕輕夾起一枚送入口中,其余幾人緊張地盯著她,好奇不已。

    入口即化,唇齒留香,秦夫人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糕點的味道,不能單單以好吃來概括。她能從中品出桃花的香氣和獨屬于糕點的甜蜜,但這份甜蜜恰到好處,快要吃完時,又有一股紅豆的清甜,順著喉嚨滑到心口,整個人都被暖意包裹著。

    匣子里還附有一張紅箋,上面有漂亮的簪花小楷寫了三個字——答春風。

    想來應該是這點心的名字了。

    秦夫人念了兩遍,覺得這名字起的實在是妙極了,又想起那掌柜的與仁兒二哥的往事,不由感嘆,這樣一個蕙質蘭心的女子,他竟愿意退婚,真是沒有福氣。

    她又請諸位夫人品嘗了“答春風”,吃過的人無一不露出驚訝的表情,連連稱贊,追問她是哪家點心鋪子做的。

    秦夫人自然也樂意給福娘介紹些客人,這些富家夫人回去后立馬差人去找這“妙味齋”在何處,不出半月,“答春風”在夫人小姐圈里就火爆起來。

    這樣精致的點心,無論是用來宴客、送人,還是留著自己吃,都是極好的。

    福娘靠著“答春風”大賺了一筆,妙味齋是每天熱鬧極了,旁邊的點心鋪子確是門可羅雀,冷清的可憐,不知有多少掌柜的在背后吐口水說閑話,不過福娘并不擔心,店里有李叔這個強壯漢子,誰敢來找麻煩?

    這日,福娘正在前面站著算賬,不時有人選了糕點來結賬,忙的她根本停不下來,嗓子眼都冒煙了。

    “掌柜的,今天的答春風,全給我包了!”忽然,一道尖利的女聲響起。

    福娘深知物以稀為貴,所以定下了規矩,答春風只接受前一日來預定,只做三十份,多了要往后排,她以為這是哪個新來的客人不懂,正想抬頭解釋,卻瞧見了一張有些熟悉的臉。

    那珠圍翠繞的貴婦人也認出了她,驚聲道:“怎么是你這個小賤人?”

    店里其他人皆轉頭看了過來,福娘皺眉,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王若蘭。

    “這位夫人,還請您好好說話,不然就請出去。”福娘也不想搭理她,真是冤家路窄,這王若蘭怎么嫁了人,還是如此潑辣,虧她還讀了那么多年的書。

    王若蘭瞪了她一眼,陰陽怪氣道:“呦,這家店是你開的?”

    她可不信,這個鄉野村姑還有這等本事。指不定是日子過不下去,在別人店里干活吧?

    福娘冷冷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真是死鴨子嘴硬啊,原來她也知道在店里干活丟臉呢,王若蘭用染了鮮紅蔻丹的手捂嘴偷笑,揚起下巴道:“我管你是不是,趕快點,今兒本夫人要把你們店里所以答春風都買了!”

    她的聲音太大,不知道以為她和掌柜的吵起來了,偏偏她又帶著一群丫鬟烏泱泱站在柜子前面,后面結賬的客人一直干等著,見情況不妙,都放下東西小心翼翼跑了,生怕惹上麻煩。

    楊氏和張得貴茫然不解,忙過來看看,楊氏詢問道:“福娘,這是怎么了?怎么客人都跑了?”

    看見了王若蘭,她也想起來了,這人不就是頭回跟媳婦吵架那個嗎?怎么跑到媳婦店里來了?

    福娘重重一拍算盤,皺眉道:“這位夫人,答春風不現賣,你不知道嗎?”

    倒是聽說過,可王若蘭根本不在意,從丫鬟手里拿過一個錢袋扔在柜子上,勾起唇角,“你數數?我這兒的銀子,能把整間店都買下來,別磨蹭了,快些給本夫人裝好,我還急著用呢!”

    那錢袋故意沒系緊,被她一摔,兩個金錁子從里面滾了出來,

    福娘眉目一凜,知道這人是故意來找麻煩了,寒聲道:“真是不好意思,本店小本生意,受不起,李叔——送客!”

    “來了,掌柜的!”李叔撩起簾子,從后面迅速跑了出來。

    王若蘭氣得發抖,恨聲道:“小賤人,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錢是看得起你!”

    李叔一看就知道這是上門找茬來了,一個箭步沖上來,小山一樣的身體把福娘和張得貴夫妻倆擋在后面,冷漠道:“這位夫人,您這邊請——”

    王若蘭身后的丫鬟立馬站了出來,“你是個什么人?也敢對我們夫人大呼小叫!小心我們家老爺讓您吃不了兜著走!”

    王若蘭有些心虛,拉了拉丫鬟的袖子,她夫君最是好面子,要是她敢在外面惹事,回家就得被罵,還是不要打著他的名號最好。

    李叔可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立馬還嘴道:“那你又是個什么人?我老李好歹是靠老子的雙手掙錢,你呢?靠給主子下跪還是捶背?”

    丫鬟被氣得臉色漲紅,又羞又怒。好歹她也是夫人身邊的大丫鬟,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王若蘭有些害怕這個魁梧的漢子,咬牙道:“小賤人,你給我等著!看我下回不收拾你!”

    說完就要走,那丫鬟跺腳道:“夫人,難道就這樣算了?”

    王若蘭斜飛她一眼,給了她一個巴掌,“不然呢?沒用的東西!誰準你在外面胡說八道的!”

    丫鬟驚呆了,臉上迅速紅腫起來,再不敢跳腳,規規矩矩跟在后面。

    此時,后廚剛做完一籠糕點的蕓娘子聽見動靜也跑了出來,見店里一個客人都沒有,倒是李叔叉著腰站在門口,掌柜的一家臉色都不大好看。

    她以為出了什么事,忙跑去外面,王若蘭還沒走,剛才爭執時,有個丫鬟跑去府里叫了些家丁過來,王若蘭正在罵這些人來的太遲,讓她丟了臉。

    蕓娘子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

    于大壯!怎么會是他!

    蕓娘子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埋著頭不想被于大壯看見,李叔只感覺這兔子一樣的女人快整個躲在他身后了,有些疑惑,偏頭問道:“你怎么了?”

    她不說話,只是更往后躲了躲。

    越是不想發生的事就越是會發生,王若蘭上了轎,一行人都走了幾步路了,于大壯忽然像是感應到了什么,轉頭看了過來。

    他好似看見了那個被他休掉的蠢婦人?

    雖然她躲在后面,可好歹是同床共枕了幾年的夫妻,于大壯還是能認得出來。

    她不是在給別人洗衣服嗎?怎么會出現在這個點心鋪?

    撩起轎簾正看風景的王若蘭,瞧見身旁的小廝頻頻回頭,看了心煩,忍不住問道:“你看什么呢?”

    于大壯忙低頭哈腰道:“奴才剛才好像看見了前妻,有些納悶她怎么在點心鋪干活去了。”

    王若蘭翻了個白眼,放下了轎簾,她以為是什么有趣的事呢?就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也拿出來說,真是!

    眼珠子一轉,她忽然有了主意,勾了勾唇,重新掀開簾子,“于大壯,你過來。”

    于大壯立馬附耳上來。

    王若蘭小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于大壯也笑了,眼神中滿是算計。

    *

    張家,剛回來的張柏就被楊氏拉到一旁,小聲囑咐道:“你媳婦前幾天受了氣,一會兒好好安慰安慰她,聽到沒?”

    張柏一頭霧水,晚上吃飯時,便時不時去看福娘,卻見她和往常一樣,笑臉盈盈的,不像是受了氣的樣子?

    福娘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以為自己臉上有東西,拿帕子擦了好幾下,也沒感覺到有不對。

    晚上,她坐在妝臺前拆卸釵環,一支蝴蝶發釵纏在了頭發上,她正跟它糾纏著,張柏便推門進來了,悄悄站在她身后,伸手輕輕地解開了蝴蝶翅膀上纏著的頭發,將發釵取了下來。

    他彎腰,從鏡中打量她的神色,輕聲問道:“今天可是出了什么事?”

    “沒多大事,夫君,你不用擔心。”福娘沒放在心上,隨意道。

    男人的臉色卻漸漸沉了下來,長睫低垂,面上流露出幾分低落和委屈。

    完了,這是生氣了。福娘暗道不好,忙轉身環住他勁瘦的腰身,埋在他懷里,仰頭問道:“你生氣了嗎?夫君?”

    張柏久久沒有動作,似乎是真的有些難過,半晌才抬起手,擱在她肩上。

    這是張柏第一回 在她面前如此失落,福娘心里也有些難受,知道不該敷衍他,正想著說什么哄他呢,就被他一把抱了起來。

    張柏將她輕輕放到床邊坐下,自己半跪在她腳下,握著她的手,委屈巴巴道:“福娘,我沒有生氣,我是在想,是不是我做的還不夠,所以你不相信我,才不愿意告訴我。”

    好看的桃花眼里失去了光彩,他抿著唇,似乎真是在自責。

    福娘一顆心像是被人狠狠揉搓過一回,酸澀的難受,用手輕輕梳著他的烏發,柔聲道:“不是的,夫君,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是我的錯。”

    在孫家時,她習慣了把不開心的事藏在心里,不告訴任何人,因為那時她要穩住整個家,有些事情,即便說給爹聽,他也只會比她更難過,沒有什么作用,反而她自己哭過一回,就會忘記了。

    一直以來,夫君都告訴她,他是可以被依賴的,他沒有哪里做的不好,相反,是做的太好了。

    是她,總是不習慣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現給別人看,哪怕是親近的人。

    “福娘,我不是怪你,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我只是希望,下次你覺得難過,大可以在我面前哭出來。”張柏抓著她的手,堅定道:“我是可以信任的,對嗎?”

    怎么可能不委屈呢?當眾的難堪和辱罵,是個人也會覺得難過,福娘習慣了自己隱藏情緒,今日被張柏戳穿了偽裝,過去許多年里心里埋藏的苦澀全數傾瀉而出,眼一眨,一顆豆大的淚珠就滾了下來。

    她哽咽著點頭,張柏坐上來,將她緊緊擁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