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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瑾言輕笑一聲,他喝了些酒,語氣中就帶了些許慵懶的醉意,聽在御鳳音耳中,格外勾人心魄,“怎么,陛下還怕了我不成?” 燭光映照下,南瑾言綿密的睫毛在眼下遮了些許,他眉眼半闔,御鳳音腦中突然嘎嘣一聲,一根名為理智的弦開始斷開。 她咬牙,“阿言,你就是朕的劫,朕死在你身上了!” 南瑾言的呼吸帶著些許酒氣,吐在御鳳音頸側,有些酥麻,御鳳音再也忍不住,在他身上摸索著,要解開他的寢衣。 但凡洞房合巹酒,總是要帶著些助興的東西,兩個人都是身熱而情動,一時間干柴烈火,一點火星便足以在頃刻之間燃成熊熊大火,情/欲朦朧間,御鳳音輕咬他的耳垂,“朕怕傷著你。” 話雖是這么說,可御鳳音手下還是沒閑著,不過才扯開他的寢衣,男人脖子上掛著的東西就進入了御鳳音的視線。 “這事——” 一只玉蟬掛墜。 御鳳音輕輕吐出一口濁氣,“今日你說有點事情,是不是在戴這個?” 南瑾言挑眉,略微喘著氣,“你覺得這東西不能出現(xiàn)在我身上?” “當然能?!庇P音在玉蟬上面吻了一下,又放了回去,“既然戴了,那就好好戴,不過這東西確實雕得不好,朕找時間再給你做個更好的替換這個?!?/br> 南瑾言有些嫌棄,“聞道有先后,術業(yè)有專攻,你以為你的手藝能和內務府的匠人比?你是皇帝,能不能不要這么傻乎乎的?你有國事要處理,跟匠人學玉雕?暴殄天物!” 南瑾言的話不僅沒把御鳳音的熱情降下去,反而更加火熱,“好,阿言說什么便是什么?!闭f著,手下故意一動—— 南瑾言呼吸一滯,他的身子微微顫了顫,卻沒說什么,這便是默許了。 御鳳音趁熱打鐵,趁著南瑾言還沒有什么反抗的時候趕緊攻城略地,后者卻仰起了頭,雙手抱住了御鳳音的頸項。 “阿言?”御鳳音輕輕叫著,她有些不解南瑾言的動作。 南瑾言附在她耳邊,輕聲吐氣,“阿音……” 而就是這一聲輕呢,御鳳音努力保留的最后一分理智徹底沒了…… …… 南瑾言許久沒有與御鳳音有過如此理解的情/事了,翌日醒來的時候看到外頭大亮的天色,便知道時間已然晚了。 他用胳膊遮住眼睛,動作間身上的痕跡一覽無遺,看到胳膊上面的牙印,南瑾言頭一次因為這事紅了臉。 這御鳳音屬狗的不成!怎得總喜歡咬他? 外頭一直有人守著,也許是御鳳音臨走的時候交代過,一聽到里面的動靜,立刻就有人推門進來,看到南瑾言已經(jīng)起身,趕緊道喜,“奴才恭喜千歲?!?/br> 瞧著端著帕子清水衣服之類進來的幾個人并沒有熟悉的面孔,南瑾言略微皺了皺眉,“黎青和長平呢?讓他們來伺候,你們下去。” 公公不敢怠慢,如今這位可是宮里名正言順話語權最大的人了,趕緊放下東西,就出去叫人。 “主子(千歲)。”黎青和長平很快進來,“陛下猜到主子會這個時候醒,方才吩咐熟悉了和長平親自去小廚房看著人做些膳食?!?/br> 聽著黎青明顯是揶揄的話,南瑾言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是誰的人?” “自然是主子的人了?!崩枨辔Φ?,“不過屬下知道陛下也是為主子好,自然只要是對主子好的事情,屬下都會做了。” “好了,沒工夫跟你扯皮?!蹦翔院喼睙o奈,“昨日一天若華都沒見我,怕是哭鬧得厲害,服侍我過去看看?!?/br> “小殿下沒事,主子盡管放心?!崩枨嗾f道,“說來也奇怪,昨日沒見主子,小殿下竟一聲也沒哭,十分安靜,哦對了,長宮主昨日也陪著小殿下玩了一會兒呢。” “她才幾個月大,哪里會玩?”南瑾言不信,穿好衣服,順便伸了個懶腰,昨晚真的是累壞了,早上御鳳音起來去上早朝的時候他隱約醒了,就連她都是軟著腿走的。 現(xiàn)在想想,南瑾言想起昨晚上自己的瘋狂都有些不可思議,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墮落了? 其實也不算是墮落,只是兩情相悅,有些事情自然便是水到渠成了。 他這么安心地想著。 “如今宮里盡是我說了算的?!彼蛄藗€哈欠,“這幾日外頭有不少大臣都送了禮,黎青你一會兒和長平一起把那些東西都清點一下,入了冊便送進庫房,留著賞人就是。” 說著,南瑾言又頓了頓,他想起來了什么,“別人也就算了,翼王君那里挑些好東西送去,這次大典也多虧了他幫著cao持?!?/br> -------------------- 作者有話要說: 阿言索性破罐子破摔了,躺平享受! 第192章 長胖了 “是。”黎青都應了,卻在準備離開的時候被南瑾言叫住,“你與如松的事,若是定下了便告訴我一聲,在我這你與黎然是一樣的。” “主子?”黎青表情一愣,“您是怎么知道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蹦翔缘闪怂谎郏澳闶桥挛夜肿?,所以才一直不說?” “不、不是,只是……”黎青撓了撓頭,“只是小殿下還小,黎然也還要照顧安愿,主子身邊不能沒有人服侍著?!?/br> “我身邊的人又不只是一兩個,若為著這事耽誤了你們,我也是不愿意的。”南瑾言伸手點了點他的額頭,“去和如松商量一下吧,若是定下來了,我好為你們cao持這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