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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她的解釋,南瑾言的脾氣軟了些,可也不肯低頭,“原是如此,只是陛下也沒想到過,那些刺客沒能引出來,倒先把我給引過來了。” 御鳳音有些悻悻然,“朕這不是怕告訴了你,你心里更抹不開彎,索性便沒讓人跟你說,只是阿言遠在宮中,又是如何知曉的?” 南瑾言似笑非笑地看著御鳳音,“怎么,陛下這是懷疑我手中還有自己的勢力?” “怎么會?”御鳳音哄著那人,“那是阿言的陪嫁,朕自然不會說什么,只是不要被人給發現了,朕允準你可以,不代表旁人愿意,若是被朝堂上那群大臣知道了,恐怕阿言與朕都要無寧日了。” 南瑾言哼了一聲,“怕什么,現下我手里是一人都沒有了,全在你這里,你說我是怎么知道的!” 御鳳音愣了一瞬,很快反應了過來,南瑾言說得話她并非聽不明白,只是……“阿言,你方才說什么?”她突然覺得不對勁了,“難不成翼王說御駕后面跟著的人,其實是阿言你的人?” “暗衛與刺客不是一路人,他們擅長隱匿,自是不會輕易被發現。”南瑾言皺了皺眉,“更何況我這邊也沒接著人被你抓了的通知,而且就算被你抓了,也不可能什么都不說直接自盡,我給他們的命令是保護你,想來你抓到的確實是刺客。” 聽到南瑾言承認派暗衛來保護自己,御鳳音的眼睛亮晶晶的,她將南瑾言摟進懷里,“阿言,你當真讓朕愛不釋手。” 南瑾言冷著一張臉,一把推開御鳳音,“你身上難聞得很,別在我面前晃悠。” 御鳳音剛剛抱了那些男人,身上能有的自然是男人身上的脂粉味,南瑾言從來不用這些,自然是厭惡,御鳳音微微松開了南瑾言,心念一動,“阿言一路趕來,想必也是風塵仆仆,不如與朕一同沐浴吧。” 南瑾言還未反應過來,緊接著便被御鳳音一把拉進懷里,抱著走進了一旁的凈房,衣裳都沒脫直接將南瑾言扔了進去。 南瑾言嗆了口水,緩過來時正欲發怒,御鳳音就已經撲通一聲跳了進來。 身上的衣服沾了水杯御鳳音一件一件扒了下去,腰間橫著一雙手,南瑾言先沒了力氣。 御鳳音不止一次覺得秘藥是個好東西,心念一動便能讓這人失了力氣,她附上去,咬了一口南瑾言的耳垂。 “阿言無召擅自出宮離京,朕可是要好好懲罰一番。” 南瑾言回過味來,哼了一聲,“御鳳音,你今日若動我,便永遠別想上我的床,若是不信,你可以試試。” 南瑾言的話讓御鳳音的動作一頓,可憐兮兮地看著南瑾言,“阿言,你認真的?” 南瑾言輕笑一聲,“不能再認真了。” 雖然南瑾言是笑著的,但御鳳音竟在他臉上看出了不可冒犯的意思,她狠狠地在南瑾言臉上親了一口,隨即松開南瑾言,“阿言,你這是在故意折磨朕!” “便是在折磨陛下,陛下可拿我有什么辦法?”南瑾言竟絲毫不否認,他看著四周氤氳的霧氣,不否認,大冷天的在這里泡溫泉是真舒服,他的身體舒展開,不過也沒忘了身邊的御鳳音,“若是我沒過來,陛下又一連做了這么些天的戲,那些刺客不上鉤怎么辦?” 御鳳音知道他在說什么,便順著他的話開口,“其實你就算是不來,朕也不想再坐以待斃了,魚兒不上鉤,那就攪渾了這水,來個渾水摸魚就是。” 南瑾言笑了,他看上的人,怎么可能會這般沒腦子? 再說宮中,自從南瑾言離開也有了六日,不過他一向深居簡出,這會兒還沒人知道他已經離京,在加上葉嵐的應付,御晚寧和葉臻雖然知道他不在,但有南瑾言之前的交代,瞞些時日不成問題,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鳳后的身子經過幾日的臥床休養早已見好,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竟要過來見南瑾言一面。 南瑾言遠在瞿城,自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讓他進鐘粹宮。 于是黎然與葉嵐便將他攔在了宮門外。 “王君這是何意?”鳳后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同時也有些許厭惡,與南瑾言相處些時日,就連翼王君都敢頂撞他了,時間長了這可得了?豈不是整個后宮都在為南瑾言所用! 葉嵐略微低了低頭,“千歲勿怪,只是貴君近日身子不適,已然臥病在床,所以是不能見千歲了,千歲還是回宮去吧。” 鳳后皺眉,“既然身子不適,也得傳太醫來瞧瞧,可不能諱疾忌醫,本宮既然是后宮之主,哪里有君侍病了卻不過來瞧瞧的道理?何況陛下十分寵愛貴君,若是貴君身子有恙,等到陛下回來,怪罪下來,別說是本宮,誰都吃罪不起。” 黎然開口,“千歲,主子身邊亦是有太醫隨侍,況且主子是凌朝的人,鳳都的太醫怕是不了解主子的體質,是以就沒有召見宮中的太醫。” 葉嵐亦是點頭,“何況,千歲自己也是大病初愈,若是貿然進去探望,恐怕會過了病氣,現在太女殿下也在鳳儀宮中撫養,千歲再過了病氣給太女殿下可就不好了。” 葉嵐這句話說得恰到好處,若是找了旁的理由,難免鳳后不會起疑,若用太女為借口,相反鳳后會十分重視太女,而不會再堅持探望。 畢竟,一個南瑾言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太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