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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此話何意?妻主不過是看阿言傷得不行,特意過來看看,阿言非但不領情,反而讓妻主出去呢?”御鳳音話鋒一轉,“況且阿言可知道,在這鳳都中,拒絕了妻主的男人,大多是什么下場么?” 南瑾言嘴臉扯出一抹冷笑,“怎么,太女要休了南瑾言?求之不得呢。” “我當然知道阿言求之不得,只是——有些事情,可不是只有休了便能懲罰的——”御鳳音的手在南瑾言的腰身上拂過,意有所指。 南瑾言只覺得御鳳音的手碰過的地方特別的不自在,他想動動身子,躲開御鳳音的手,卻忘了自己還有傷,動作得大了牽扯到了那里,一時間南瑾言雖然沒有叫出來聲音,可在御鳳音看來,南瑾言的臉色在那一瞬間立刻白了。 御鳳音當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從袖中拿出了方才正君交給自己的瓷瓶,伸手就去扒拉南瑾言的衣服—— “你干什么!”南瑾言心里一驚,他沒有看到御鳳音手里面的瓷瓶,倒是御鳳音的動作,由不得他不亂想。 他只是心中氣惱,他都已經這個樣子了,御鳳音竟然還有心情挑逗他! “阿言想多了。”御鳳音挑眉,亮出來手里面的瓷瓶,“只是為阿言上藥而已,阿言想到哪里去了?” 南瑾言愿意讓她上藥才怪,“我好得很,不用上藥。” “畢竟是妻主未來的歡愉所在,所以阿言還是好好保護吧,以后再出什么事,怕就是不能用了,不過,不能用的男人自有其他的用處,怎么,阿言想試試?”御鳳音挑眉,話語之中滿是警告。 被南瑾言接二連三頂撞,繞是御鳳音有再多的耐心便也沒了,她看著南瑾言,就像是在看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一樣,這眼神南瑾言清清楚楚——平常他便是用這眼神看待太女府中不長眼過來挑釁他的那些不知死活的人。 現下倒也被御鳳音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倒真讓人捉摸不透御鳳音的心思。 “試試如何?不試又能如何?若太女不碰我那自然是沒事,若太女不顧南瑾言意愿,那么南瑾言便是拼個魚死網破,又能如何?”忍著那里的劇痛,南瑾言譏諷出聲。 御鳳音倒是笑了,“阿言這模樣,倒是格外挑動妻主的心呢——” 不過,話說得再多,南瑾言也改變不了御鳳音要為自己上藥的心,等到南瑾言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御鳳音點住了xue道,動彈不得了—— “御鳳音,你——”南瑾言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眼睜睜看著御鳳音拉開了自己的衣襟。 “阿言想說什么?”御鳳音成功看到了南瑾言的傷處,那曾帶給她無限歡愉的小東西此刻無精打采地縮成一團,看著模樣甚是可憐。 “真是不知道阿言是怎么狠得下心的。”御鳳音的動作并不算溫柔,本來她也是存了要給南瑾言教訓的心的,所以手底下的動作自然不會太輕,但這也足夠讓南瑾言感受頗深了—— 南瑾言緊咬著唇,為的就是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叫喊了出來,方才御鳳音拉開他衣服的時候他看了一眼,那一拳他并沒有太留手,所以還是有些紅腫的,畢竟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說到底,疼的還是他。 “太女若是無事,不如好好想想到了江州之后該怎么辦。”命根子被御鳳音掌控在手里,南瑾言極力想讓自己忽視掉這詭異的感覺,他將頭扭去了一邊,說道。 御鳳音卻是一言不發,直到為南瑾言上完了藥,又將人的衣服拉好了,才又抱了南瑾言在懷里,語氣挑逗,“這個阿言便不用擔心了,阿言應該擔心的便是自己,若以后真的無法服侍妻主了,那可如何是好?” 第47章 消息 南瑾言冷哼了一聲,御鳳音說的話他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過,一直以來都是左耳進,右耳出,畢竟,兩個人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已經吩咐了下去,等到明日到了運城,再找個大夫給你診治一番,總不能讓你留下了隱疾,但又是妻主的不是了。”御鳳音自言自語道。 南瑾言并沒有心思理會她,御鳳音卻并沒有在意,“畢竟,妻主可還是想著,讓你給妻主生個孩子呢——” “御鳳音!”南瑾言只覺得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很想將自己面前這個女人一腳踹下去,只是—— 他做不到,就算是他還沒有自傷的時候,他和御鳳音最多也只能打一個平手,就更別提還有御鳳音唬他喝下的秘藥了,雖然現在已經擦了藥,可畢竟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那藥就是再有奇效,也不可能立馬見效。 好在這一路都很順利,也許是因為御鳳音安排了人沿途鏟除埋伏的人,正君是一定不會知道的,南瑾言猜也猜得出來。 一行人在第二日中午到達了運城,御鳳音并不準備大張旗鼓,所以進城之后,如松包了一家客棧,御鳳音就帶著人直接去了客棧休整。 “主子,屬下要不要去請個大夫?給君人診診脈?”如松看著行動已經有些不方便的正君,問道。 “去請吧。”御鳳音倒是沒有看正君,她看的是南瑾言,“去請個男大夫過來,給君人把完脈,讓他去給南君人看看。” “是。”如松心里納悶南瑾言到底傷到了哪里,畢竟昨日御鳳音把南瑾言抱回來的時候他身上并沒有傷,最多應該也是——腿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