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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事?”從御鳳棲眼中得知了事情的真實性,鳳瀾帝也笑了,“你夫郎得女不易,可得小心照顧著。” “是,方才女兒向父君說起,父君也是如此,又讓人挑選懂生育的公公,就準備送去府里。” “是得如此。”鳳瀾帝笑了,“玉蘭啊,朕記得太醫院張太醫醫術不錯,最擅長孕產之術,一會你去傳旨,讓他去二皇女府,照顧正君的身子,待正君平安生產,朕重重有賞。” “謝母皇恩典,女兒正是想向母皇求了張太醫去,楓兒有喜不易,這些日子總是辛苦。”見鳳瀾帝直接指了張太醫,御鳳棲大喜,她本來也是想要了張太醫去照顧慕容楓的身子的。 “楓兒有孕不易,你這個做妻主的是該多體諒。”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鳳瀾帝臉上笑意漸少,最后竟嘆了口氣,“行了,朕還有事要忙,你就先回去吧。” “是,女兒告退。”雖然鳳瀾帝嘴上未說,但御鳳棲能猜到些許,她在憂心太女的子嗣,當下御鳳棲心中便不喜,可還是耐著性子,帶著一眾賞賜回了府。 而宮中,鳳瀾帝獨自一人坐了很久,想著太女的子嗣,終是有些擔心,“來人,讓太醫配些上好的坐胎藥送去太女府。” 當晚,在鳳后宮中時說起此事,鳳瀾帝還有些嘆息,“梓潼啊,音兒哪里都好,就是這子嗣,聽說她府中有位侍人有了身子,可總歸不是正室所出,更何況七年前——” “陛下,臣侍相信音兒是個有福的,當初那孩子被音兒一怒之下送去別苑,總歸是平安長大了,至于命中帶煞克死六親之說,臣侍無論如何是不相信的,何況如今那孩子被南側君收養,臣侍更是放心。” “哦?梓潼何出此言?” “陛下,那孩子當初出生的時候便有大師斷言克死六親,可如今被南側君收養,那南側君可是自小就被了塵大師批命可滅鳳都,如今他們兩個湊一起,正好將彼此身上的煞氣壓住,陛下您說是不是如此?” 鳳瀾帝“唔”了一聲,“話雖如此,可音兒的嫡長女一日不出來,朕還是放不下心來。” “待那位有孕的侍人生下孩子,不論男孩女孩都送到昕兒膝下撫養,臣侍聽說孩子是能帶孩子的,說不定有了小孩子的氣息,昕兒也會有孕了呢?再不濟側室的孩子送去正室膝下撫養,這是規矩,也是慣例,陛下還有何憂心的呢?”鳳后性子雖溫和,但畢竟穩居中宮位子多年,又豈是省油的燈? “但愿如此吧——”鳳瀾帝心中記掛著別的事情,只抓著鳳后的手拍了拍,“嵐兒,這些年苦了你了,朕讓你受委屈了。” 鳳后眼中立刻多了些許霧氣,“有陛下這句話,嵐兒就是再辛苦也是幸福的。” ——當晚,鳳瀾帝宿在鳳后居住的鳳儀宮,驚了后宮眾人。 更甚至于整整一晚鳳儀宮傳水四次,第二天早上眾君去請安時鳳后竟然還未起床。 鳳后復寵,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看著,多少顆心盯著。 -------------------- 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那啥??(ˊωˋ*)??(你們懂的(∩???∩)) 第22章 勸說 鳳瀾帝賜下的坐胎藥被御鳳音全部送去了瀾溪苑,本來是想著趁著南瑾言喝藥調理身子一起給喝了,結果因為吃過御鳳音秘藥的虧,南瑾言有了心理準備,發覺了。 還是南瑾言喝藥的時候覺得不對勁,當即吐了藥,“這藥怎么回事?本殿不記得府醫說過換藥了。” “哎喲,側君,您怎么給吐了?”堂櫟是知道這藥的來歷的,當即心疼得要命,恨不得去把南瑾言吐出來的用手接住。 南瑾言一看這個樣子,哪里還猜不出來?當即冷了臉,將藥碗重重地放在桌上,發出一聲悶響,“說吧,怎么回事?” 黎然與黎青對視一眼,趕緊上前將人反手扣住,強迫他跪在地上。 堂櫟年紀大了,本就受不得驚嚇,直接如竹筒倒豆子一樣全說了出來。 在知道自己喝的竟是坐胎藥之后,南瑾言臉色更是陰沉,他低下頭,“誰給你的膽子?御鳳音嗎?公公似乎是忘了,自己現在是誰的人……黎青——” “屬下在。”不顧堂櫟的苦苦哀求,黎青手下動作絲毫不減,應道。 “這個奴才吃里扒外,忘了誰是他的主子,本殿就命你讓他明白,到底誰才是他的主子,不擇手段,你可明白?”那聲“不擇手段”一出,黎青與黎然頓時覺得房中的氣息冷冽了幾分。 “是。” “一共送來多少?” 雖然南瑾言并沒有點明,但黎然聽得明白,下去不多時便打探清楚了,“回殿下,一共送來了三副藥,方才為殿下熬藥用了一副,現下還有兩副。” “都扔了。”南瑾言卻是不想再聽。 “殿下請三思。”黎然卻是阻止。 “怎么,連你也要勸本殿?” “殿下容稟。”黎然一邊說道一邊讓房中伺候的人退出去,隨即附在南瑾言耳邊,不知說了什么,但見南瑾言神色松了些許,又變得有些無力。 “呵——”自嘲似地笑笑,似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呢喃,“也對,若不是——我又如何會侍寢。” 隨即雙手有些顫抖地端過桌上的藥碗,一飲而盡。 “殿下,那藥涼了——”黎然阻止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南瑾言將已經涼了的藥喝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