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老板被按在墻上摩擦
季南堇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隱約記得葬禮結(jié)束后,接到堂妹季晴的電話。 父母車禍身亡,二叔季萬山也不知去向,偏偏這個時候,遠在日本的人突然出現(xiàn),約她在酒店見面。 兩姐妹關(guān)系一般,見了面也沒什么說的,就喝了幾杯酒。 中途季晴出去接了個電話,季南堇就坐在沙發(fā)上等,暈暈乎乎的感覺有人在摸她的臉。 睜開眼睛,看到一個又矮又胖的猥瑣大叔蹲在自己面前,季南堇連忙往旁邊躲,“你是誰?季晴呢?” “什么季晴,不是你約我來的嗎?唔,真香啊!” 那人把手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邪笑道:“小美人兒,你不記得我了?我是你馬哥啊。” “什么馬哥,我不認識你!” 季南堇想走,起身時腦袋狠狠一沉,就被那胖子拉到懷里占便宜,“不記得沒關(guān)系,我們?nèi)ゴ采希岏R哥慢慢跟你說。” “我不認識你,放開我!季晴!季晴!”季南堇掙扎的厲害,慌亂中摸到喝剩下的半瓶酒,想也不想就朝他砸了過去。 “難受,好難受……” 季南堇難耐的扭著身子,身體里像是著了火,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本能的依附著這個男人。 “救我,救我。” 賀之樟抓住在懷里亂摸的小手,對那個跑過來的人吼道:“還不快點開門!” 高雁飛開了門立即退出去,門關(guān)上之前,他看到老板被那個女人按在墻上…… 又是一個毫無章法的吻,卻叫人血氣上涌,賀之樟費力的把人拉開,剛掏出手機就又被她纏上了。 “該死的!” 賀之樟制住她受傷的那只手,不讓她在自己的白襯衣上作畫,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頸,唇狠狠壓了上去。 ‘撲通’一聲,意識渾濁的人被丟進浴缸。 冰冷的刺激讓季南堇稍微清醒了一點,她趴在缸沿,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賀之樟,無聲的控訴。 “冷……” 賀之樟瞳孔一縮,轉(zhuǎn)身就走,誰知季南堇動作更快,從浴缸里爬出來抱住他的腰,“你要去哪里?” 賀之樟把人拎起來又要往冷水里丟,季南堇手腳并用的往他身上爬,“別走,不要丟下我。” 被弄濕衣服的人額頭青筋暴起,扳著女孩兒的頭讓她看著自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季南堇不舒服的扭了扭脖子,漂亮的眼睛里泛起水霧,“難受……小堇好難受……” 賀之樟倒吸一口涼氣,低下頭,讓自己的視線跟她齊平,聲音因極度的忍耐而變得沙啞,“知不知道我是誰?” “是誰?”她天真的問。 “賀之樟。”賀之樟緊緊盯著她的眼睛重復(fù)道:“我叫賀之樟。” 她輕輕念出這個名字,然后朝他嫣然一笑,“我記住了,你叫賀之樟。” 那個笑容,跟十年前的重疊在一起,那么耀眼。 賀之樟不忍的移開視線,“其實還有別的辦法……”話還沒說完,軟軟的胳膊已經(jīng)纏了上來。 此時的季南堇,就像個剛剛破殼而出的小動物,一邊想要靠近,一邊又不知道該怎么靠近,在他臉上親了幾下之后就不動了,那雙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里面寫著三個字:怎么辦? 就是這一眼,將僅剩的理智燒成了灰燼,賀之樟一把將人抱起,“這可是你自己選的。” 高雁飛拉著私人醫(yī)生趕到房間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門打不開了,于是就在外面敲門,“老板,徐大夫來了。” “是allen徐,跟你說多少回了?記不住就叫我allen醫(yī)生。” “知道了,下次注意。”高雁飛又敲了幾下,見沒人應(yīng),干脆趴到門上去聽,“老板?老板你還在嗎?老……” “滾——” 帶著怒意的吼聲傳來,門外兩人同時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你不是說賀總受傷了嗎?”徐艾倫懷疑的看著高雁飛,“我怎么聽著像是欲求不滿?” “受傷的不是老板,是那個女人。”高雁飛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急的在門口團團轉(zhuǎn),“那女人很奇怪,我走的時候看到她把老板按在墻上……” “女人?你是說里面還有個女人?” 徐艾倫兩只眼睛都亮了,“大新聞啊,賀總居然跑到酒店來跟女人開房,那女的是誰?什么來路?能把賀總按在墻上摩擦,身手一定很不錯,所以賀總剛才那么生氣,是因為被人霸王硬上弓了?” 聽了他這一番‘分析’,高雁飛驚的合不攏嘴,半晌才道:“徐大夫,我覺得你當醫(yī)生有點屈才,你應(yīng)該去當編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