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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就這點戰(zhàn)斗力!許青錦看著手中的鏡子,滿意地付了錢。 回頭卻看到宋禮盯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正看得入神。 她伸胳膊碰了他一下,“看什么呢,你認識那姑娘啊?” 宋禮皺著眉頭,“不認識,不過我認識她身邊那個帶著假胡子的男人。” “怎么說?” “是沙蒙的小王子吉利。如果他是的話,那這個姑娘,應(yīng)該就是沙蒙的小公主吉雅。他們這對兄妹,此時來這里,是為什么呢。” 許青錦冷笑道,“總不能是喜愛大魏風情,過來逛集市吧。” “先回去吧,我和韋將軍商議一下。”宋禮道。 沙蒙雖然暫時戰(zhàn)敗,但他們是出了名的詭計多端,以敗來迷惑他們,也未嘗沒有這個可能。 第二次戰(zhàn)爭很快來臨。 這次規(guī)模很大,青錦跟著宋禮一起不斷的在后方為前線輸送物資。直到第二天傍晚,韋妙晴才帶著一批人馬回歸營地。 她滿身是血,有些已經(jīng)干枯成暗褐色,有些還是鮮潤的紅色,根本都分不清哪些是她的,哪些是外人的。 看青錦帶著大夫跑過來迎她,韋妙晴笑笑,“我沒事,先去看看別的傷員。青錦別走,我給你帶回來個好東西。” 她的臉上也濺滿了不少血痕,這一笑,頗有種地獄修羅般的感覺。 青錦道,“什么好東西?” 韋妙晴朝后揮揮手,就看到三四個大魏士兵挾持著一個沙蒙士兵模樣的人走了過來。那人還在不斷掙扎著,“你們放開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沙蒙的小公主!讓我父王知道了,他砍死你們!韋妙晴!我要殺了你!” 許青錦立刻就猜出她是誰了。 她走到那人面前,笑道,“喲,來了!” 看到是她,吉雅怒道,“你不是韋妙晴!你個騙子,你到底是誰!” “想知道啊,我就不告訴你!”青錦調(diào)笑道。 聽她們吵架,韋妙晴把隨身的武器交給副官,倚著旁邊的木桿道,“聽說沙蒙的國王很是疼愛他的小公主呢,說不定一聽說小公主被我抓了,立刻投降呢。” “呸!你休想!”吉雅吼道。 韋妙晴笑笑,讓人把她帶下去,“都給我看好了,這人可是咱們此戰(zhàn)能不能勝利的關(guān)鍵。要是被人救走了,我拿你們是問。” 眾人得令,又抓著吉雅離開了。 看著吉雅不安分的樣子,許青錦擔心道,“妙晴,你說會有人救她嗎?” 韋妙晴道,“肯定的,他哥吉利,也是個莽撞人,今晚你就等著吧,絕對有一場好戲。走,去布置一下,咱們就等著甕中捉‘吉利’吧。” 事情果然和韋妙晴預(yù)料的一樣。 在子時過后沒多久,十多個身影就鬼鬼祟祟的進入了魏軍的營帳。 不到半個時辰,此次吉利的營救,以失敗而告終。 看著依舊不死心想反抗的人,韋妙晴都懷疑沙蒙的王妃是不是暗地里背叛老國王了,不然以老國王的才智,也生不出如此愚鈍的一雙兒女。 拿捏了沙蒙的命脈,此次大魏和沙蒙之戰(zhàn),終于有了停歇的機會。剩下的外交談判,韋二爺一封書信送到了京都,完全讓圣上抉擇。 彼時青錦正窩在營帳里,被宋禮逼著練字。 不過十多個字而已,她手腕都酸的不成形了,看他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書看,青錦悄悄放下筆想休息一會兒。哪想到她剛有動作,宋禮的話就飄過來了,“好好練。” 青錦撇撇嘴,直接放下了筆,佯裝哀怨委屈地假哭道,“你是不是嫌棄我啊!你要是嫌棄我就直說,我何必大老遠的跑過來找你。” 宋禮無奈地合上書,起身走到她背后,拿著她的手捏住了筆,“是誰大早上的非要和我說練字的,還說要臨我的字?” 他的手寬大干燥,淺淡的暖意像一股春風一樣,撫平了她的焦躁。 青錦忽然有些害羞起來,“那,那你也不能寫這樣的字啊。” 桌面上,一句‘得成比目何辭死,愿作鴛鴦不羨仙’,讓她真的下不去手。 “我是想練日常會用到的字,哪有人成天會說這個的。” 宋禮笑笑,“這是我今天的答案。” 許青錦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京都的圣旨已經(jīng)送到,圣旨里關(guān)心了邊關(guān)將士的安危,也提到了之后的打算,卻絲毫沒有提起他。 她怕他多想,也怕他失望,所以一大早的就過來纏著他,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都知道了?” 宋禮點頭,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道,“謝謝你。” 青錦有些害羞地撇開頭,“聽說吉雅公主要去京都和親了,你覺得會嫁給誰啊?” 宋禮仔細地想了一下,“二哥日后要繼承帝位的,吉雅雖說身為戰(zhàn)敗去和親,但沙蒙和大魏國力始終相平,估計給二哥不合適。三哥又和蕙蘭小姐情投意合,估計也不行,那就剩下四哥了,正好他沒娶妻,應(yīng)該就是他了。” 四皇子宋元英? 青錦道,“他和吉雅挺合適的,希望他們好吧。” 之前她也和宋元英談過多多的事情,他出自皇家,自小就知道自己的親事不能自作主張。讓三皇子如愿娶了韋蕙蘭,已經(jīng)是圣上最大的讓步了。所以他對多多,從未起過別樣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