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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先想一想我們該怎么混進(jìn)運(yùn)糧的隊伍。”有了這次的事情,對方肯定更加防備,陌生面孔怕是不容易混進(jìn)去了。 “先不急,他們運(yùn)糧還有幾日,我們先找個地方歇歇。”江寒系上腰帶,慢慢悠悠地往前走去。 到了地方蘇瑤才知道,他口中歇息的地方就是來福客棧。 目前看來,這里恐怕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這會兒天已經(jīng)大亮,村里的人都知道來福客棧出了事,屋里滿是血跡,掌柜的一家都不見了。 帶人來查看的正是丁元,查看完現(xiàn)場后就讓人在門前貼了封條,驅(qū)散圍觀的百姓。 蘇瑤躲在院外的一個大雪堆后,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心中疑惑便也問了出來:“你是怎么跟丁元說的?”她無緣無故出來這么久,就沒人懷疑點(diǎn)什么? “我跟他說大人有一件大案子要辦,他就相信了。” 這個借口勉強(qiáng)能接受,畢竟她剛辦好兩樁案子,丁元已經(jīng)對她刮目相看了。 “那百姓呢?”若是無事還好,如今來福客棧可能出了命案,她這個縣令還不出面,恐怕又要讓百姓詬病,可是方才并沒有聽到關(guān)于她的言論。 江寒面色有些僵硬,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蘇瑤,又沉默了一會,才道:“我讓人放出去的消息,大人身染惡疾,快不行了。” “???” 蘇瑤震驚地看著他:“開玩笑的吧?” 然而路過的百姓很快就認(rèn)證了江寒的話。 “哎,王掌柜一家也不知得罪了誰,招來如此殺身之禍,如今連個尸首都沒有。” “唉,這一家子可惜了。” “怎么是丁師爺帶人來的,縣令大人呢?” “你還不知道啊?” “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說說。” “聽說咱們縣令大人重病臥床,快不行了,城里已經(jīng)傳遍了。” “怎么會?前幾日看著不是還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不行了?” “誰知道呢,可惜年紀(jì)輕輕地,眼看著就要沒了。” 一道憤恨夾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傳來:“可惜什么?那是壞事做多的下場!活該!” 此時正躲在距離他們不遠(yuǎn)處無辜躺槍的蘇瑤:“......” 這個老伯怎么這么恨她?難道原主背了他家的人命? “唉,我說張遠(yuǎn)他爹,你在這罵的再難聽那也沒用。你家兒子若真冤枉,你就去找丁師爺,如今衙門里是他主事,說不定還能幫你家兒子平反。” “是啊,若是蘇大人真不行了,沒準(zhǔn)能讓丁師爺升當(dāng)咱們?nèi)觋柕目h令。” 原來他就是張遠(yuǎn)的父親,見人走遠(yuǎn),蘇瑤忙讓系統(tǒng)給她做了個新面具,戴上后拉著江寒跟了上去。 張老伯住在村子中間,是個獨(dú)戶。 這會兒正坐在院子里削竹子。 蘇瑤敲了敲院門,問道:“老伯,我們二人路過此地,不知可否討口水喝?” 老人停下動作,瞇著眼看向院門口,見是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便指著院里的井道:“井在那里,自己去打。” 蘇瑤道了聲謝進(jìn)了院子。 江寒直接去了井邊打水,蘇瑤就蹲下身跟老人說話:“老伯,您是靠編這些竹籃子謀生嗎?” “我這把老骨頭,重活干不了,只能做些輕活。”老人說完這句,就開始趕人了:“二位喝完水就趕緊走吧。” “我們二人方才在客棧門口聽到了你們的談話,特意來問問。”蘇瑤斟酌著說道:“老伯,您是不是有什么冤屈?” 老伯警惕道:“二位問這做甚?” 蘇瑤在跟著的路上就想好了說辭:“這位是朝廷派來的巡撫大人,專門暗訪各地,體察民情。” “我是…” 蘇瑤本打算說她是隨行的仵作,可還沒說出口,就被端著水過來的江寒搶著說了:“她是本官的隨身丫鬟。” 他莫名其妙被安了個巡撫的帽子,身邊怎么著都該有個丫鬟才行。 老人望著二人懷疑道:“巡撫大人這么年輕?看著不像啊。” 蘇瑤毫不猶豫道:“他就是看著年輕,其實已經(jīng)到了不惑之年。” “老伯見諒,我這丫鬟就是喜愛說笑。”江寒說著拿出一塊令牌遞了過去:“這是出皇城前,圣上給的令牌,老伯若是心存疑慮,可以拿去瞧瞧。” 老人結(jié)果令牌,仔細(xì)看了半天,而后跪在地上,哭喊道:“大人啊!您可得為草民的兒子做主啊!” 蘇瑤連忙放下手中的碗,將人扶起來:“您先起來,有話慢慢說。” 老人坐在矮凳上,眼里含著淚光,回憶道:“小兒名叫張遠(yuǎn),以種地為生。一年前的清晨,他從山上砍些樹枝回來,打算修固一下圍欄,但回來時看見有人在挖坑,而旁邊躺著一具尸體。” 蘇瑤問道:“他可看見挖坑的人長什么樣?” 老人搖頭:“當(dāng)時天色暗淡,那人又背著他,看不清樣貌。” “他當(dāng)時害怕被兇手發(fā)現(xiàn)遭到毒手,就趕忙回來與草民說了此事。他要去縣里報官,草民不同意,那個縣令大人是個什么德行村里的人都清楚,草民是怕他惹禍上身,可最終還是沒能拗得過他。” “草民在家里擔(dān)心著,祈禱老天保佑,可沒想到還是出了事。”說到這里,老人有些哽咽,停頓了良久才繼續(xù)道:“草民在家等到了傍晚卻沒等到兒子,而是等來了衙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