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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訓到這也該夠了,再繼續(xù)下去,就有些過分了。 江寒笑道:“行,都聽大人的。” 蘇瑤一愣,這人怎么突然這么好說話了?不過現(xiàn)下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不過大人,菊花不保是何意?” 見他目光單純地詢問,蘇瑤老臉一紅,支支吾吾道:“問...問那么多做什么?還…還不快救…救人。” 只見屋內的人做了這么久的前戲,馬上就要進入正題了。 曹磊醉意的臉上盡顯猥瑣下流之色:“老夫這就好好疼愛你們。” 床上四人腰帶松垮,衣裳半敞,急促地喘息,若不是臉上的妝容太過瘆人,也不失為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曹磊一把掀開因鞭打而殘破不堪的衣服,一件白色的小玩意從衣間滑落。 這棟閣樓本就是曹磊建來供消遣的,平日里也不住在這里,堅硬的木塌上只鋪著一層薄薄的毯子。 是以白玉的瓶子從衣間滑落后直接滾到曹磊腿邊。 曹磊愣了一下,被醉意控制住的他在這一刻清醒不少,將瓶子拿起,許是顧忌這里裝有于他不利的東西,并沒有打開,而是沉下臉質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他為了安全起見,分明讓人搜了身,怎么還有外物? 不知是不是錯覺,說完這句話他竟然覺得頭有點暈,想到這人先前在桌邊鬼鬼祟祟地,而自己又喝了他遞過來的那杯茶:“你......你敢給我下藥!” 四人見東西被發(fā)現(xiàn),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現(xiàn)下臉色都猛地發(fā)白,不知該如何是好。 見他們如此神色,曹磊心里一驚,知道他這個癖好的人可不多,當下怒喝道:“你們是誰?誰派你們來的?快說.....唔.....” 情急之下,那姓趙的竟然撲倒曹磊身上,在對方還未反應過來時將人壓制住,捂住對方的嘴巴。 喊著旁邊三人:“你們…還不快點幫忙,把他的嘴堵住,不要讓他喊了人來,到時候我們幾個想跑也跑不了了!快!” 他已經(jīng)來不及思考了,他只知道任憑曹磊這么喊下去,肯定會將府里的侍衛(wèi)都給招來。 他哪里知道曹磊煩悶了多日,得不到疏解,只想著今晚盡興一次,為免人打擾,早就把人支到前院去了,這會任憑怎么喊叫都不會有人前來。 被他這么一喊,其他三人緩過神來按住曹磊的四肢。 其中一人情急之下更是解了曹磊的腰帶將其手腳捆在一起,隨手抓了件東西堵住曹磊的嘴。 吵鬧的房間頓時安靜下來,詭異的氣氛籠罩著氣喘吁吁的四人,想到不久前受到的屈辱,一人通紅著臉罵道:“他娘的,惡心死老子了。” “今天的事誰也不許往外說。” “說什么說,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突兀的開門聲打破了房內尷尬的氣氛。四人見是蘇瑤來了,紛紛起身行禮。 “大人,這…我們都按照這位公子說的做了,您大人有大量,能放了我們不?” 蘇瑤看著衣衫不整的四人,頗有點可憐:“嗯。切記日后不可再背后嚼人舌根,小心禍從口出。” 四人連忙點頭:“小人知道了,絕對不敢再亂說話了。” 經(jīng)過此事,就是讓他們說他們也不敢說了。 江寒:“走吧,屋外有人送你們出府。” 四人又行了禮,緊著凌亂的衣裳出了房門。 蘇瑤回頭看見江寒拿出一個瓶子放在曹磊鼻尖,問道:“你做什么?” “當然是試藥了。” “試藥?不是已經(jīng)下過藥了?” 見曹磊有了反應,江寒收回瓶子連同方才他拿起的桌上那瓶一同遞給了蘇瑤。 “大人看看。” 蘇瑤結果打開一看:“這兩個瓶子里的顏色怎么不一樣?” 江寒指了指蘇瑤右手的那瓶:“這瓶才是真的。” “那......” “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能讓他們來做,辦砸了怎么辦?” “那你還......”蘇瑤突然止住話頭,她好像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做了。 果然,江寒接下來的話印證了她的猜測。 “不過是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長長記性,日后莫在人背后說閑話造謠言。” “那這瓶里裝的?” “是水。” 這人還真是腹黑,不過她心里怎么還有絲甜甜的感覺? 蘇瑤咧嘴笑道:“那這瓶藥本大人就收下了。” 江寒但笑不語,將曹磊從床上拎起摔在了靠椅里。 經(jīng)過一番問話,曹磊果然對自己犯下的罪行供認不諱。 蘇瑤取出寫好的供詞讓曹磊畫了押。 江寒見她滿臉笑意地收好供詞,聲音柔和地說道:“有了曹磊簽字畫押的證詞,大人可以結案了。” 哪知蘇瑤擺著手:“不,還結不了。這份證詞不能作為證據(jù),曹磊也可以矢口否認。” 而且,百姓對她不信任,就算真兇是曹磊,百姓也接受不了父殺子的結果,只會認為是她這個糊涂縣令亂斷案。她得通過這次機會,讓百姓對她改觀。 送完四人的清輝剛踏進屋就聽到這句,頓時抱怨起來:“什么?還不能結?那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了?” “誰說白忙活了?有這份證詞在手,本官審起他來更有底氣。” 江寒笑問:“大人想怎么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