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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聽了這話,冷哼了聲:“真記得恩情,你會說出這等混賬話?” “我說什么了?” “你倆別吵了,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眼瞅著這兩人要打起來,一名有著書生氣的人橫在兩人中間:“你們有沒有覺著,縣令大人身邊的那位公子有些眼熟?” “哎呦喂,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顧著縣令身邊的人是誰,咱們快去衙門看看大人怎么查這案子吧。” 第15章 新郎猝死案5 清輝跟著江寒走在后院的走廊里,見他又要去找那位縣令大人,快走了兩步,上到跟前。 “公子,我們在汝陽城里待了這么多天,什么也沒做,你不會是當書童當上癮,把皇上交代的任務給忘了吧?” “你家公子我是公私不分的人嗎?”江寒停下腳步,拿扇子敲了一下他的頭。 “分的清你還賴在這衙門當書童?” 江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拿扇子指著他:“你知道我們方才去的是誰家嗎?” “曹府啊,門匾上寫著呢。”剛說出口,清輝就像是想到什么,驚道:“難道是曹磊?” “嗯,還不笨。”江寒將手收回來,打開扇子,撂下這句繼續往書房的方向走。 沒走幾步又被清輝拉住了:“那公子,我們趕緊行動啊!” “行動什么?” “潛入曹府,找梁王謀反的證據啊。” “我說,本公子都不急,你急什么。剛夸了你一下,你怎么又變笨了呢?” 仿佛是怕他的傻樣傳染到自己,江寒嫌棄地用扇子撥開他的手,獨留一臉茫然的清輝待在原地,打開了書房的門。 蘇瑤正立在書桌前,手里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一道輕微的開門聲響起,接著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蘇瑤不用抬頭就知道是誰,拿著毛筆往硯臺上蘸著墨水。 “江書童進屋不敲門的壞習慣什么時候能改改?” 話落,人也到了跟前,江寒的視線落在桌面的宣紙上,像是發現了什么趣事,眉毛一挑:“大人這字兒,運筆走勢就像是蚯蚓在紙上爬過的痕跡,軟綿綿的,一點力道都沒有,這可不符合大人的外在形象啊。” “你來這里就是為了挖苦本官字寫的難看?”長這么大,她就沒寫過毛筆字。這里別說水筆鋼筆,連根炭筆都沒有,如今能用毛筆寫出個字形出來而不是一團黑點都是她練了好幾天的成果。 “那倒不是。”江寒隨手將扇子擱在桌上,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我只是疑惑,人已經帶到衙門,大人為何不去堂上審訊?” 蘇瑤放下筆,剛抬起頭就被他手里的茶杯吸引了注意,壓下心中的不快,沉聲道:“書童用的是本官的茶杯。” 聞言,江寒將杯蓋蓋上,將茶杯舉起,仔細端詳了一下,厚著臉皮來了一句:“是嗎?怪不得我覺得今日這杯茶格外的香呢。” 剛踏進房門的清輝,聽到自家公子這厚顏無恥的話,都臊紅了一張臉。 以前他家公子雖然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從來沒調戲過哪家姑娘。自從遇上這位蘇瑤姑娘,就像是變了個人,臉皮變厚了不說,有事沒事就喜歡擠兌人家,人家姑娘不理,他自己一個人也能樂在其中。 應付了他那么多次的蘇瑤,得出一個結論,如果不能比無賴還無賴,那么對付他的最好方法就是無視他。 “要想審清案件,首先審案的人得有個清醒的頭腦,清晰的思路以及審案的方向。” 江寒放下茶杯問道:“所以大人現在是思路不清晰還是審案的方向不明?” 蘇瑤笑道:“你怎么不問本官頭腦清不清楚?” “大人頭腦要是不清楚,還能說出這三個審案的前提條件嗎?” 蘇瑤點點頭,像是認同了他的說法。走了兩步,立在窗前,將自己方才分析的結果說了出來。 “現在有兩個假設。第一,假設曹孟真的是被謀殺,為什么曹府上下只有曹明說曹孟是被人謀殺,其他人,包括曹員外都沒有此等想法呢?” 清輝也看到當時的情形,接過話來:“難不成人是曹明殺的,所以他才如此肯定?” 房間里突然傳來第三個人的聲音,蘇瑤明顯愣了一下,轉過身才發現是一直跟在江寒身邊的那個人。 她方才都將注意力放在那個無賴身上,倒是沒發現房里多了另外一個人。 聽到他的回答,蘇瑤問道:“你說曹明殺人,那他的殺人動機呢?沒有動機,他為什么要殺自家的公子?曹明指認丁元殺人,雖是猜測,但也說出了一個丁元殺人的動機。” 經她這么一提醒,清輝想到一個人:“是李家小姐,曹孟剛過門的媳婦?” “沒錯。” “那就不是曹明了,他也沒殺人動機啊。” “不,他有。” “什么?” “你們可還記得曹員外說過一句話?” “曹員外說了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 江寒笑著說道:“大人指的可是,孟兒最近性情大變,連我都要順著他。這一句?” “不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蘇瑤心想,這人跟在這無賴身邊,怎么一點聰明勁都沒學到呢? “還有一點,不知你們發現沒有,那就是曹明的身上有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