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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看了她一眼,思索著說道:“不知大人可聽說過梁王?” “知道。”她為了不露出馬腳,扮演好縣令這個角色,特地了解了如今朝中的局勢。 梁王是當今皇上的三弟,不過是庶出,皇上一母同胞的兄弟只有一個,那便是如今的景王。 說起這位景王,蘇瑤并沒有在書籍中找到關于他的詳細介紹。只能通過那寥寥的幾句,判斷出他精通醫術。 “京城有傳言,說是梁王意圖謀反,手底下有個私人的軍隊。” “你的意思是這鐵牌上的梁字代表的是梁王?” “沒錯。” 江寒問道:“大人可要繼續查下去?” “桃李村的案子已經結了,還查什么?”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犯不著去得罪一個王爺。再說了,不還是有皇上在嗎?他能坐等著被人篡權? “大人,酒買回來了。”李四拎著壇酒進到院里看到縣令坐在亭子里,大聲地喊著。 蘇瑤拎起酒壇對江寒說道:“本官正要去看看師爺,書童要一起嗎?” 江寒看了眼酒壇,打開扇子扇了幾下,笑道:“喝酒這種事怎么能少得了我?” “這酒可不是給你喝的。” 自古情之一字最難懂,而偏偏就在不懂的時候落入情網,無法自拔。 兩情相悅相守終老是情緣。 愛而不得郁郁寡歡是情劫。 “想什么呢?”蘇瑤進到丁元的院里就見他靠坐在房檐下,發神地看著手里的東西。 “大人。”聽到聲音丁元回了神,將手里的東西收了起來。 “你跟曹公子是舊相識?”蘇瑤面朝天空,也在房檐下的椅子傷坐著,將酒壇放在長椅上。 丁元神情懨懨地說著:“大人猜的沒錯,我們曾是同窗讀書的好友,一起參加的鄉試。” “他們即便有婚約在身,只要沒成婚,我都會鼓勵你去爭取。但如今他們二人已經成婚,你也該放下了。”她來就是為了勸丁元放下,她雖然沒經歷過但是也知道一份感情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但是一個人為情所困太久,是會被折磨瘋的。 丁元神情痛苦:“屬下知道這個道理,可是我就是想不通他為何會出爾反爾。” “什么意思?” “屬下早就知道他與清月的婚事,可是他當初對我說他只把清月當成meimei,不會娶她。還說他會想辦法取消婚事,成全我跟清月。”丁元張開手心,看著手里那半塊玉佩:“這是他跟清月指腹為婚時兩家定下的信物,這等重要的東西,曹兄在知道我跟清月兩情相悅后就把它送給了我。” 仿佛一個人待了太久,這會兒有個能說話的人,他恨不得將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傾泄出來。 “說是讓我安心,他會跟曹員外說明緣由,兩家盡早退了親,好讓屬下迎娶清月進門。” 說到這里,他拿起長椅上的那壇酒,打開,仰頭喝了一大口。 靠在柱子上的江寒,見他對著酒壇喝了起來,而自己只能聞著悠悠的酒香,看來今日這酒是真的喝不上了。 “我看他今日的言行舉止并不像是會說出這種話的人。” 丁元眼神空洞,像是在回想著什么,只聽他緩緩地說著,語氣里帶著些痛心。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待人寬厚,為人善良。不知怎么的突然變了脾性,出爾反爾,言語粗魯,絲毫不講情面,甚至…大打出手。” “你們倆打架了?” 蘇瑤看他一副斯文柔弱的樣子,實在想象不出來他跟人打架的場景是什么樣子的。 “打架?就你?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本公子看你是單方面被打。”江寒非常不給面子地說道,說完就收到了蘇瑤警告的眼神,而他也不甘示弱地回瞪了回去。 丁元垂下眸,帶著些醉意說道:“嗯,兩天前我跟他在街口的巷子里打了一架。江兄說的沒錯,我確實是被按在地上打的那個。” “打架都打不過,就算真的娶了清月,也保護不了她。” “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啊!” 自嘲地說了幾句,又拿起酒壇連著喝了好幾口。 見他突然情緒低落,蘇瑤瞪了江寒一眼,她本來就不會勸人,所謂一醉解千愁,怕他會做傻事所以才讓李四去買了壇酒,好讓他喝醉睡著了什么也不去想,有什么事等明早清醒了再說。 要江寒來也是讓他幫忙勸勸,讓丁元想開點,結果這人才說了兩句話就把人給說自閉了。 見他已經醉了,應該做不出什么事情來,就吩咐兩個下人來照顧他。 蘇瑤摸著空癟的肚子,就像江寒說的,白跑一趟貼了錢不說,還受到冷眼連頓飯也沒吃上,正想喊他一起去吃飯,誰知對方不明不白地來了一句:“縣令大人對下屬可真好。” 還沒等蘇瑤回答,直接抬腳就走了。 蘇瑤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 被江寒派出去辦事的清輝回來沒看見他,正要出去尋找,就見他面色不好的帶著酒氣進來了。 “公子,你喝酒了?” 江寒幽幽地說了一句:“你家公子我是想喝,可惜沒人請我。” “公子,你今日怎么了?好像有什么怨氣似的,誰招惹你了?”清輝發現幾日沒見,他家公子怎么說話都帶著些哀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