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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縣令大人辦案時真的能明察秋毫,誰會想著賄賂?” ...... 跪著的李四聽了,更是不依不饒。 “好你個王安,公堂之上竟然想賄賂縣令大人,如此膽大包天,你還敢說沒害人?” 面對他的厲聲呵斥以及圍觀百姓的議論,王安的臉色更白了,他真是糊涂了,居然當(dāng)堂說出賄賂縣令大人的話。 就算大人真的有意,他當(dāng)眾說出來,這無外乎是給縣令扣上貪/污的罪名。 想及此,王安險些暈過去,這一劫他怕是躲不過去了。就像旁人說的,縣令大人要是真的能明察秋毫,他又怎會出此下策? 聽著百姓的議論,蘇瑤心里也是涼了一大截,沒想到原主在當(dāng)?shù)匕傩昭劾锶绱瞬豢埃@叫她如何完成系統(tǒng)交待的任務(wù)? 她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穿成了一本書里判了許多冤假錯案的同名女縣令,惹得百姓怨聲載道,恨不得朝廷早日懲辦了她。 她必須盡快得到當(dāng)?shù)匕俜种攀逡陨习傩盏暮酶卸龋拍芑U為夷,扭轉(zhuǎn)小說中發(fā)配邊疆慘死邊關(guān)的結(jié)局。 系統(tǒng)上一秒給她介紹完大致情況,并給她綁定上驗(yàn)尸的技能,下一秒就有衙役來稟告說府衙前有人擊鼓,出了命案。 直到坐在堂上,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然而現(xiàn)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蘇瑤學(xué)著電視里縣老爺?shù)丶軇荩瑢⑹窒碌捏@堂木一拍:“肅靜。” 嘈雜的衙門一下子變得安靜極了,蘇瑤覺得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自己身上,有打量的,有鄙夷的,有不屑的,面對這些不善的眼神,她有些心虛地收回手絞著衣袖。 她不知道該怎么審理這個案子,而且她現(xiàn)在還有被嫌疑人賄賂的嫌疑,處境也很尷尬。 系統(tǒng)不知道哪去了,喊了半天都沒應(yīng)。 慌亂的視線在人群中搜尋,最后她將目光定在坐在下方正奮筆疾書的某人。 “師爺可有什么要問的?” 丁元寫字的手一頓,詫異地看著沖他微笑的縣令,這詫異也只在一瞬間。 雖然不知一向?qū)λ麤]好臉色的大人,為何今日突然對他如此客氣,還主動讓他來審案子。 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還是很樂意來審這樁案子的。 放下筆,說出了讓所有人都很驚詫的一句話。 “來人,王安口出狂言,有污大人清譽(yù),拖下去杖責(zé)二十。” 本來在聽到縣令讓師爺審理此案,王安心里還松了口氣,以為有了一線生機(jī),然而剛恢復(fù)的面色聽到這句又變得青灰:“大人,草民只是一時心急才說了混賬話,萬不敢污蔑大人,求大人開恩啊!大人開恩啊!” 在王安的哀嚎中,衙役已在院中放了兩把長椅,將人押在上面,舉起板子打了起來。 且不說王安是否真的殺人,單就他當(dāng)眾賄賂縣令,也應(yīng)當(dāng)給予懲戒。 這個道理蘇瑤還是懂的,若是不對此做出回應(yīng),她就算沒有受賄,也會被安上貪贓枉法的污名。 沒想到師爺還挺為她著想的,這么看來原主也不是惹得所有人都討厭。 幸好她還是有隊(duì)友的。 一盞茶后,衙役將重傷的王安抬進(jìn)來放在地上。 “李四喚你王安,王安可是你的大名?” “是。” “家住何處?作何營生?” “草民是桃李村人。因自家房多人少,又臨近縣城,夜晚落腳的行人多,故而將家中的空房收拾出來,辦了間客棧,以維持家用。” 王安回答的聲音相比之前微弱了不少,語速也緩慢了許多。 “你可知受害者姓名,家住何處,何時住進(jìn)客棧又是何時離去,隨身所帶何物?” “客人是從武凌城來的,姓名草民不知,草民記得他是在昨日戌時三刻來到店內(nèi),今早卯時剛到就退了房,身上只有一個包袱。” “大人,草民知道的都說了,草民真的是冤枉的啊!” “呸!你冤什么冤,我可是看到你同那入店的客人起了爭執(zhí),想必就是你懷恨在心將人殺害。” 坐在上方的蘇瑤見李四神情激動,皺了下眉,她沒錯過王安被衙役拖出去時,李四臉上的幸災(zāi)樂禍以及眼底流露出的狠意。 于是她學(xué)著師爺?shù)恼Z氣將心里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李四,我…咳,本官問你,那受害人投宿在來福客棧之中,你是如何知道的?你又怎么確定被害人和與王安起爭執(zhí)的是同一人?” 李四不知今日這位縣令大人為何問的如此詳細(xì),但是不管怎樣,只要案子定了自己就有賞銀拿,想到銀子李四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如實(shí)道來。 “回大人,小人昨晚賣柴回來路過王家客棧,瞧見王安同那客人起了爭執(zhí),就在門口看了會熱鬧,所以小人記得那人的長相。” “你可知兩人是因何起了爭執(zhí)?” “回大人,是因?yàn)殂y子。” “銀子?” “沒錯,來福客棧住宿一晚是五十文,而那客人只想給四十文,掌柜的不同意,就吵起來了。爭執(zhí)的過程中那客人的包袱掉在地,小人瞧得清楚,那散落的包袱里有好幾十兩銀子。” 蘇瑤不解,既然兩人是因十文錢起了爭執(zhí),自己帶的銀子都叫人看了去,為什么不另外找一家住下? 換作是她,明明帶夠了銀子,卻還要跟店家為了十文錢磨嘴皮,最后還讓店家看到了包袱里的銀子,只會覺得面上掛不住,灰溜溜地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