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 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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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正文完 “老公,我愛你?!薄?/br> 冷月高掛, 投下斑駁殘影,晦暗的屋內卻是炙熱一片。 房門砰地一聲關上,沈郁衍便迫不及待地將紀阮阮壓在墻壁上深吻。 他含著她嫣紅地嘴唇反復地輾轉, 又慢慢地撬開她的牙關,在她的口腔內肆意掃蕩,仿佛宣告主權般,透著強勢。 紀阮阮的雙臂勾著沈郁衍的脖頸回應著他的熱情,她主動地探出舌尖, 與他糾纏。 一吻作罷, 兩人皆是有些喘,呼出的熱氣熨燙著對方,使得周遭的溫度也隨之攀升。 沈郁衍的額頭抵著她的, 眸色濃稠, 一手扶著她的腰, 一手在她的唇上輕磨:“我是不是該告訴你, 今晚你可能歇不了。” 紀阮阮的指尖在他的喉結處慢條斯理地打著轉,嬌媚地笑了聲:“沈先生會不會太看得起自己?” 沈郁衍不著痕跡地挑了挑眉,就著兩人面對面的姿勢,直接將她抱了起來,“看來得證明證明自己了, 免得你有什么不該有的錯覺。” 紀阮阮的唇角挽起高高的弧度,居高臨下地吻著他的額頭, 他的臉龐, 他的鼻尖,最后封住了他的薄唇。 很快她就倒在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沈郁衍挑開她臉頰旁的碎發,再次纏綿地吻在一起, 這次他越發來勢洶洶,就像瀕臨失控般,粗暴野蠻地吞噬著口中的美食。 * 紀阮阮是在下午兩點才醒的,要不是肚子叫囂著饑餓不得不促使她意識清醒,或許她還可以再睡。 沈郁衍昨晚是徹底貫徹了他自己的話,一整晚都沒讓她有休息的機會。 每當她覺得結束了,他就又在她身上作祟,挑起她身體潛在的渴望,還惡劣地逼著她開口求他。 明明感覺已經疲憊了,但就像得了皮膚饑渴癥般,極度想與他緊密相連。 以他們之前的經歷來說,她真的完全沒想過沈郁衍在床笫之間是如此強勢可怕的。 好吧,是她的錯覺了。 她后悔不該挑釁他了。 床上沒有沈郁衍的身影,紀阮阮不有些不高興地蹙了蹙眉,將她折騰成宛若殘廢后,竟然沒有后續的慰問? 她渾身酸痛難忍,連起個身都難,罪魁禍首竟然不守在身邊,氣得想哭。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輕微的聲響,像是看見了床上的動靜,步履聲也快了起來。 “醒了啊。” 聽見低沉磁性的聲線,紀阮阮眼眶就熱了起來,嬌聲嬌氣道:“你怎么沒在?” “我在煮粥,怕你醒了肚子餓。” “我現在難受?!奔o阮阮就是止不住想對他撒嬌。 沈郁衍繞到床的另一側,躺進被窩里后,溫熱的指腹在她的身上輕輕地揉著,“是我沒克制住?!?/br> 紀阮阮氣鼓鼓地哼了聲:“你少來,明明就是沒想克制,現在假惺惺地道歉。” 沈郁衍輕笑道:“瞞不過寶寶睿智的眼睛呢,是你太誘人了,讓我忍不住要將你拆骨入腹?!?/br> 大白天的聽見這么露骨的話,紀阮阮的臉蛋情不自禁地有些紅,“我餓了,你去把粥端來?!?/br> 沈郁衍又給她揉了一會兒,便起身離開去端粥過來。 紀阮阮躺在偌大的床上,腦海里不禁又浮現了昨晚那些旖旎的畫面,唇角上揚的同時又有些赧意,雙手捧住了發燙的臉頰。 她昨晚是不是還被逼著喊了他什么? 沒一會兒沈郁衍就回來了,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魚片粥。 紀阮阮意味深長地望著他,沈郁衍一臉的從容:“怎么?” “你昨天逼著我喊你什么?” “不記得了?”沈郁衍一邊冷靜地說著,一邊去拿睡袍過來給她穿。 扶著紀阮阮坐起來后,她垂眸就看見了自己身上的斑駁痕跡。 狗男人出手,她就別想有一塊好肌膚,不是青就是紫,要么腫,還罵她是小狗,他是狼吧。 像是洞察了紀阮阮內心的想法,沈郁衍將自己的睡袍扒開,“要不然先看看自己的杰作?!?/br> 紀阮阮一眼望過去,錯亂無章的指甲印,有些還泛著血絲,她吞了吞口水后,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干的?” “不是你干的,是被某只發|春的野貓給抓的?!?/br> “你才發|春呢?!奔o阮阮下意識回嘴過去。 沈郁衍勾了勾唇:“我的確是,昨晚就是求偶的狀態?!?/br> 紀阮阮:“……” 沈郁衍給紀阮阮穿好睡袍好,端著魚片粥喂她,“張嘴。” 靜默了片刻,紀阮阮不死心又問了一遍,“所以是真的?” “叫句老公有什么真不真的,我難道不是?” “那只是喊了一句老公嗎?”紀阮阮滿臉嬌嗔,烏黑的雙眸氤氳著羞人的水霧。 “沒否認我是你老公啊?!鄙蛴粞艿拇浇青咧菩Ψ切?。 “你好狡猾?!奔o阮阮嘟著紅唇撇過臉蛋。 那模樣簡直又可愛又嬌媚,沈郁衍的心都化了,又故意逗她:“不是老公能像昨晚那么對你?” “你還說?!奔o阮阮生氣地想打人。 沈郁衍看著她白里透著酡紅的臉蛋,唇角翹起極深的弧度,“是哪個寶寶嘴上喊著‘老公,還要’‘老公,好舒服’‘老公,好深’……” “你閉嘴你閉嘴?!奔o阮阮徹底繃不住了,那果然不是她意識混亂產生的錯覺,全是真的。 她現在能記起的還不止這些,還有那些沒羞沒臊的姿勢。 沈郁衍淡定自若地繼續喂她喝粥,“有什么關系?就老公一個人知道。” 紀阮阮自暴自棄道:“我感覺被你帶壞了,我怎么可能是那種人呢?” 沈郁衍忍著笑:“對對對,是我逼的,我的寶寶自然是純真無邪,不知道性為何物?!?/br> “你再取笑我試試?”紀阮阮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瞪視著沈郁衍,但毫無任何氣勢可言,嬌軟得不像話。 “不笑,絕對不笑,誰敢笑你啊是吧?”沈郁衍將表情斂盡,用一副極其認真的口吻說話。 可紀阮阮就知道他這個人假得很,心里肯定在偷著樂。 太生氣了,她昨天一定是被勾了魂,才會由著他肆意妄為。 下次一定得堅守住。 一邊生氣一邊被男人喂完了一碗粥,紀阮阮終于感覺精力回來了一些,慵懶地欠了欠身體,想下地時卻礙于放縱的身體不給力,險些摔了個狗吃屎。 被沈郁衍抱在懷里后,泄恨地咬在他的肩膀上,甕聲甕氣道:“下次不能這么過分了,我都走不了路了?!?/br> “走不了就抱,老公就是用來給你指使的?!?/br> 沈郁衍的話說得太過理所當然,紀阮阮一下子被甜住了,唇角的弧度根本下不來。 可很快轉念想到問題,瞪大了那雙清澈的鹿眼,問道:“所以你下次還要這樣久?” 沈郁衍的薄唇輕勾:“大概可能也許偶爾會。” “不行,我不要。”雖然她也挺喜歡跟他在一起時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但是一晚上的消耗,她可能需要一周來恢復,不劃算。 沈郁衍:“那你不要勾我?!?/br> “什么叫我勾你啊?明明就是你自己色。” “沒勾我?”沈郁衍輕挑眉眼,俯首朝她湊近,薄唇呼出濡濕的氣息,熨燙在她的耳廓,低啞地出聲:“是誰纏著我不放,不讓我出來的?” 紀阮阮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說道:“那是被你勾了魂的阮阮做的,關我什么事?” 沈郁衍微愕:“哦?還能這樣哦?好,學到了?!眑j p 她感覺自己給他支了一招會讓自己遭罪的方法。 紀阮阮輕抬眼瞼,漂亮的眼眸流轉著萬種風情,直勾勾地看著沈郁衍。 他有些招架不住她這種又純又欲的眼神,輕咳了下聲音,“我把碗端出去?!?/br> 紀阮阮伸手勾住了他的臂彎,軟糯地開口:“你會好好疼惜我的對吧?” “嗯?!?/br> “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是吧?” 沈郁衍看著她那種馬上要使壞的模樣,頗為無奈道:“是?!?/br> “那以后做這種事一天不能超過三次,一周不能超過三天?!?/br> 沈郁衍低眸看著她,沉斂的面容難辨情緒,“你確定?” 紀阮阮眨了眨眼眸,“確定啊?!?/br> “可以,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br> 沒想到沈郁衍能這么輕易答應,他在其他事情上沒有原則底線,可是在床笫之歡上總透著強硬,不肯讓步,今天竟然不用她多說就妥協了。 進修男德班了? 沈郁衍將碗端出去后,又拿了份文件袋進來。 紀阮阮不明所以地接過,剛開始看里面的內容,就聽見沈郁衍講道:“你之前不是在書房門口聽見我們的對話了嗎?這是我所有的資產,現在都轉讓給你了?!?/br> 紀阮阮翻看紙張的動作驀地頓住,不敢置信地抬起腦袋,沈郁衍伸手摩挲她的臉蛋,“當然不會只有這么多,我的人生應該還蠻長的,以后還會積極地賺錢養活我的寶寶。這個呢是以防萬一,萬一我不在,你遇到困難可以解燃眉之急……” “你什么不在啊?你想去哪里???”紀阮阮變得咄咄逼人,“沈郁衍,你要是敢不在我身邊,我告訴你我不會再等你了,直接拿著你的錢包養那些聽話的小弟弟。” 看著她迅速紅了的眼眶,沈郁衍的心尖也揪了起來,將人摟進懷中,低柔地安撫著:“不哭,我也是為了防個萬一,我自然是希望這輩子都守著你。” 紀阮阮聽不得這些,她會記起裴堯逸的猝然離世,會記起沈郁衍將她丟在江城被人奚落□□,無論是生離還是死別,她都無法再承受一次了。 沈郁衍也猜到了她會有這樣的反應,可是他比她理智,他得為她設定好一個盡量讓她幸福的未來,如果他真的不能永遠陪伴在她身旁,起碼他的這筆資產足夠她后半輩子無憂。 紀阮阮的聲線帶著明顯的哭腔:“你答應我,不能再離開我了?!眑j p “好好好,不離開,絕對不離開,我怎么舍得再離開你???”沈郁衍輕吻她的眼睛,眸底是一片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