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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

    可是,為什么林飛羽現(xiàn)在叫出了這個稱呼?是知道他失憶了?還是覺得既然兩人困在了這樣的境地里,不如直接把話說開?

    他腦子有點混亂,忍不住稍微掙扎了一下,可是林飛羽兩條臂膀就好像鐵鑄一般,死死把他困在了懷里,仿佛摟著一件失而復(fù)得的絕世珍寶。

    哥哥,我的哥哥林飛羽低聲呢喃道。

    前天中午哥哥出門之后,一直到傍晚也沒有回來,他整個人都坐立不安,等到深夜卻等來了一段發(fā)送到私人郵箱的短視頻,雖然他已經(jīng)看不見了,可是那熟悉的聲音他絕不會認(rèn)錯:兄弟們哪條道上的?

    單憑這一句話,他瞬間便明白過來哥哥被埋伏了。

    接下來,就是讓他目眥欲裂的激烈打斗聲、清脆的骨骼碎裂聲、鋼管砸中rou身的沉悶響聲

    聽著那些可怕的聲音,想象著哥哥遭遇的事情,林飛羽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整個人不由自主地發(fā)著抖,就在這個時候,他手下的人前來匯報,說宋然下午并沒有回黑貓書屋,而是被宋清霜約去了一家私人影院。

    二十分鐘之后,林飛羽就把宋清霜從床上揪了起來,質(zhì)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清霜看完那段短視頻之后,雪白清俊的臉上幾乎血色盡褪,極度激動之下,他忍不住怒吼道:都怪你!都怪你這個掃把星!要不是你結(jié)的仇,他就不會被抓走!這么多年了,你他媽只會給他惹禍!當(dāng)初要不是你設(shè)的局,他就不會墜海,更不會失去記

    說到這里,宋清霜猛然頓住了,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林飛羽已經(jīng)敏銳地抓住了那幾個字眼失去記,記什么?記憶?

    林飛羽本就極其聰明,只是遇到宋然的事情容易昏頭,此時此刻前后一聯(lián)系,哪里還有不明白的哥哥失憶了。

    哥哥并不是不愿意認(rèn)自己,而是失憶了。

    宋然蹙眉道:怎么了?

    林飛羽從回憶中回過神來,他緊緊摟著宋然,情不自禁地輕輕啄吻著對方小巧的耳垂,小聲道:哥哥,你真的記不起來了?不是故意不認(rèn)我?

    宋然微微一愣,而后心中一片了然,這兔崽子果然知道自己失憶了,但他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記憶想到這里,宋然心中忽然微微一動,索性默不吭聲,想看看這小子到底會做些什么事情。

    林飛羽澀聲道:對不起,我之前什么都不知道,我還以為哥哥不要我了

    宋然蹙眉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飛羽抿了抿唇,輕聲道:我和哥哥原本是一對戀人,那個宋清霜一直不要臉地糾纏你,被你狠狠拒絕之后,他就不斷地從中作梗,種種挑撥離間,害得我們在油輪上大吵了一架。后來油輪失火了,你為了救一個小女孩兒掉進了海里,我跳下去找你的時候撞到了頭,眼睛就看不見了。

    宋然垂著眸子,沒有吭聲。

    林飛羽頓了頓,又楚楚可憐道:哥哥,你都不知道這四年我是怎么過的好不容易等到你回來了,你又一副把我當(dāng)成陌生人的樣子,我以為你還相信宋清霜那些胡說八道,不愿意和我相認(rèn),我又傷心又難受,但是又沒有辦法,只好讓你做我的助理,天天陪著我。

    他這番話術(shù)簡直高明至極,真真假假摻和著說,把自己的責(zé)任撇得一干二凈,順便給宋清霜潑了一桶臟水,如果宋然還沒有恢復(fù)記憶,搞不好真的會相信他這番說辭。

    宋然盯著那雙暗淡的琥珀色眸子,他之前雖然十分惱怒,但也有些心疼心軟,可是此時此刻聽著林飛羽可憐兮兮地胡說八道,心底那股沸騰的怒火又被勾了起來,便淡淡道:我們真的是戀人?你有證據(jù)嗎?

    林飛羽小聲道:你給了我宋氏集團35%的股份,如果不是戀人的話,誰愿意給別人幾百億的股份?哥哥,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在我十四歲的時候撿到了我,又做了我的經(jīng)紀(jì)人,一直護著我,鼓勵我,讓我從一個可憐的臟孩子變成了影帝,后來又成了宋氏集團的董事長,這些在網(wǎng)上都可以查到的。

    宋然想起了以前那些溫馨日子,口吻稍稍軟了些:嗯。

    似乎見他的態(tài)度還是有些冷淡,林飛羽抿了抿唇,又放軟了聲音:哥哥,你真的很愛很愛我,你最喜歡我穿MacHaira的西裝,那塊黑鉆表也是你送給我的,這些天你看著我的樣子,難道不覺得怦然心動嗎?對了,還有這朵玫瑰,這是哥哥最喜歡的玫瑰,天底下僅此一朵。

    他輕輕拉起了宋然的手,讓宋然撫摸他后腰上那朵玫瑰。

    此時此刻,宋然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林飛羽的算盤,這小子一直以為自己深愛宋然,把他當(dāng)成宋然的替身,四年前他就因為這件事情又哭又鬧,如今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失憶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把他干的那些破事兒推得一干二凈,再給宋清霜潑一桶臟水,最后頂替宋然的白月光位置,簡直就是一箭三雕。

    四年了,還他媽這副德性,沒辦法時就扮成宋然,可憐兮兮地服軟;一旦有了機會,立刻毫不猶豫地連哄帶騙,還不忘記順便給宋清霜潑臟水。

    宋然閉了閉眼睛,簡直又是惱怒又是無語,但是這種時候兩人也不能起爭執(zhí),便低聲道:這些事情回去慢慢再說,這里有監(jiān)控。

    嗯,我知道。林飛羽乖巧地點了點頭,而后裝模作樣地打了個哈欠,哥哥,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一會兒吧。

    宋然瞇了瞇眼睛,拉著他在床上躺了下來,林飛羽慢慢挪到宋然身邊,看起來仿佛輕吻著宋然的發(fā)鬢,嘴里卻低聲道:哥哥,張海不知道我失明了,你跟我說說這間屋子的布局,還有外面的情況。

    宋然簡單地把情況說了一遍。

    林飛羽沉默片刻,輕聲道:你讓張海送了這么多易燃的板材家具進來,還有那瓶六十五度的烈酒哥哥,你到底想做什么?

    宋然沒有回答。

    林飛羽低聲道:你是不是想用烈酒點燃家具,然后大量的濃煙會遮住攝像頭,你就躲在鐵門旁邊,等有人進來的時候,直接突圍出去?

    宋然心里忍不住暗暗嘆息,這小子實在太聰明了,自己什么也沒說,他就全部猜了出來。

    他也無意隱瞞,便淡淡道:嗯。

    林飛羽猶豫了一下:哥哥,這樣太危險了。我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手底下那幫人,還有江城公安的特警大隊,他們很快就會找到這里。

    宋然微微側(cè)身,嘴唇貼著林飛羽的耳朵,低聲道:張海此人兇狠狡詐,現(xiàn)在又被逼上了絕路,昨天他已經(jīng)殺了兩個自己人,如果他發(fā)現(xiàn)警方來了,只怕會跟我們魚死網(wǎng)破,我們不能在這里干等,到時候會非常被動。

    林飛羽沉默片刻,沉聲道:今晚半夜,我把這床棉被弄濕,哥哥你披著濕棉被躲在墻角,什么也不用管,我點燃這些家具把他們引來,然后把進門的人放倒,我們一起走。

    宋然蹙眉道:別胡鬧了,你眼睛不方便,還是我來。

    林飛羽緩緩道:哥哥,我只是瞎了,不是廢了,而且在濃煙里動手,大家都看不見,我有絕對的優(yōu)勢。總之,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半點傷害。

    宋然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心里暗嘆一聲。

    所以,林飛羽就是這樣一個人,膽大包天又聰明狠毒,可愛的時候萬分可愛,可惡的時候萬分可惡,一邊想方設(shè)法地哄騙自己,一邊命都不要地保護自己,或許這就是他的本性,想要什么就千方百計地去欺騙、去搶奪,然后像守護巢xue的惡龍一樣,牢牢守護著只屬于他的珍寶,這德性恐怕這輩子都改不了了。

    或許兩人真的沒法在一起。

    林飛羽輕輕啄吻了一下他的耳朵,小聲道:哥哥,我喜歡你。

    宋然閉了閉眼睛,心中五味陳雜,罷了,現(xiàn)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做什么,首先要度過眼前難關(guān),確保兩人平安離開。

    秀麗花園公寓爛尾樓,地下停車場。

    停車場的部分區(qū)域被簡單改造過了,成了張海一幫人的巢xue,此時此刻,張海正瞇著一雙黃豆小眼睛,死死盯著淡藍(lán)色的監(jiān)控屏幕。

    他看著監(jiān)控屏幕,心中頗為得意,果然如他所料,林飛羽和宋然就是那種不干不凈的關(guān)系,兩人一見面就黏黏糊糊地抱在一塊兒,還摟著睡覺。

    唔張海無聊地打了個哈欠,決定明天再去折磨這兩個人。

    嗯,先讓他們自相殘殺,告訴他們只要殺死對方,就可以離開這里,等死了一個之后,再在剩下那人后悔恐懼的目光中,慢慢把他折磨至死。

    怎么折磨呢?先割掉鼻子,還是挖掉眼珠?或者先砍掉一雙腿?如果剩下來的是那個小情人,自己或許可以仁慈一些,讓他用嘴伺候一次,然后直接割了他的喉嚨。

    林飛羽既然敢搶自己的生意,敢把自己逼上絕路,還那樣肆無忌憚地羞辱自己,那么他和他的小情人,都要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到了明天,自己就可以細(xì)細(xì)享受這個代價了。

    張海想象著那種血腥無比的可怖場面,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感覺在商場上被林飛羽肆意踐踏的那股惡氣終于稍微出了一些,他帶著這種愉悅的心情,漸漸進入了夢鄉(xiāng)。

    可是半夜的時候,外面守夜的幾個小弟忽然吵了起來。

    怎么了,怎么了?

    失火了!

    樓上失火了!

    好像是關(guān)人的那件屋子!

    張海陡然驚醒,然后立刻翻身而起,扭頭向監(jiān)控屏幕望去,果然,淡藍(lán)色的監(jiān)控屏幕里面只有一片滾滾濃煙,什么也看不見。

    第94章

    張海死死瞪著監(jiān)控屏幕里的滾滾濃煙,暴跳如雷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群沒用的廢物,還不趕緊去看看!

    開玩笑,這可是他準(zhǔn)備好好享受的獵物,怎么能就這么燒死了?!

    張海氣得直喘粗氣,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大吼道:帶上那幾把剛到的新貨,要是他們耍花招就當(dāng)場斃了!

    七八名馬仔迅速來到了囚室外面,濃煙不斷地從鐵門縫隙里往外冒,整扇鐵門已經(jīng)燙得驚人,一個馬仔慌慌張張地摸出鑰匙,試了好幾次才打開鐵門,大股濃煙滾滾而出,一時間什么也看不見。

    馬仔頭子不敢先進去,對手下幾個小弟使了個眼神:你們幾個進去看看。

    幾個馬仔一手握著鋼管,一手緊緊捂著口鼻,貓著腰小心翼翼地走進了囚室。

    咔嚓!

    砰!砰!!

    啊

    說時遲那時快,濃煙滾滾之中,傳來了清脆的骨折聲、鋼管擊打人體的沉悶響聲,以及馬仔們的慘叫聲,馬仔頭子心中猛地一沉,把手伸進懷里便想拔槍,電光石火間,一根鋼管從濃煙里狠狠甩出!

    只聽砰地一聲,馬仔頭子的腦袋被鋼管正正擊中,登時昏了過去!

    快走!宋然甩出鋼管之后,立刻牽著林飛羽,兩人迅速貓著腰沖出了屋子!

    此時正是深夜,走廊里也是濃煙滾滾,宋然緊緊拉著林飛羽的手,忽然一陣強烈的眩暈,嗆人的濃煙、灼人的火光

    剛才在屋里點火的時候,他就隱隱覺得非常不舒服,勉強放倒那幾個沖進屋里的馬仔之后,更是有種惡心欲嘔的感覺,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出當(dāng)年輪船上那場火災(zāi),漆黑的濃煙、guntang的火浪、轟然的爆炸聲、被困的小女孩兒

    宋然緊緊咬著牙,只覺得太陽xue鉆心般地疼,眼前竟然有些發(fā)黑。

    林飛羽急道:哥哥,怎么了?你手里全是冷汗。

    這時,走廊前后同時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不過片刻,二十多名馬仔就將兩人圍堵在了走廊中間,其中有幾個馬仔,手里拿的不是鋼管和西瓜刀,而是走私的改裝手槍!

    林飛羽側(cè)身護著宋然,輕聲道: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頭好痛,可能是創(chuàng)傷后遺癥宋然忍著劇烈的頭痛,低聲道,他們有槍,我們不能硬來,你聽我說,你左邊就是消防樓梯出口,樓梯間里面應(yīng)該有窗戶,我之前在空調(diào)管道口觀察過,我們現(xiàn)在在三樓,你跳下去直接往正前方跑,前面不遠(yuǎn)就是兩米多高的圍墻,你應(yīng)該能夠翻過去我會拖住他們

    林飛羽啞聲道:哥哥,別這樣。

    宋然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林飛羽已經(jīng)舉起了雙手,揚聲道:別開槍,我們想和張總談?wù)劇?/br>
    不一會兒,兩人就被五花大綁到了地下停車場。

    這個地下停車場足足有數(shù)千平米,到處堆積著亂七八糟的水泥管子和各種鋼材,角落被清理出了一小塊空地,擺放著一張皮沙發(fā),頭頂暗淡的白熾燈泡發(fā)出吱吱的聲音,不斷閃爍著。

    張海坐在那張皮沙發(fā)上,懷里摟著那個名叫許眉的小藝人,兩根粗短的手指頭夾著一支古巴雪茄:林總,別來無恙啊。

    林飛羽和宋然都沒吭聲。

    跪下!兩名馬仔狠狠踢著林飛羽和宋然的腿彎,強迫他們跪下了。

    張海看著他們跪下,滿意地笑了笑:行了,把繩子解開吧。

    此時此刻,脫離了火海和濃煙,宋然感覺稍微好了一些,腦子也沒那么暈眩了,便沉聲道:張海,你不怕國法嗎?

    林飛羽也冷冷道:現(xiàn)在警方應(yīng)該快到了,你趕緊逃命還來得及。

    張海嘲弄一般扯了扯唇角:林總,你自愿吃了安眠藥上車的時候,我手底下的人就用金屬探測儀仔細(xì)檢查過了,你鞋底那個微型追蹤儀早就被他們?nèi)∠聛砹耍y道你不知道嗎?我還要好好感謝林總呢,要不是你那個追蹤儀,我怎么能把警方引到幾十里外的郊縣去呢?

    宋然低垂眸子,心里覺得十分奇怪,林飛羽向來細(xì)心聰明,怎么可能把這么重要的追蹤儀藏在鞋底?

    他忍不住瞥了林飛羽一眼,只見林飛羽不敢置信地?fù)u著頭,聲音直發(fā)抖:你,你發(fā)現(xiàn)了追蹤儀

    宋然心中一片了然,這小子果然又在裝了,追蹤儀肯定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