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闌猶剪燈花弄(1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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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粉色的性器很燙很硬,硌得曼卿掌心疼。她揉了幾下,便撇過手去,誰料男人卻一把抓住她軟白手背,強硬撳在粗挺roubang上,來來回回起伏擼動。 “曼曼,不準不要它,它都餓了好久了。”男人說話時,羽睫輕顫,英俊的臉龐深邃迷人。 蘇曼卿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從未聽過赫連澈這般軟下聲說話,像是一個擔心自己會被隨時拋棄的孩童。 她費力握住大半根roubang,爆漲的青筋在手心層層纏繞,微微擼動,便能見到男人凸起的喉結滑動,低吼出聲。 透明黏液從馬眼處滾落,滴滴答答,濺濕她的手背,密閉車廂充滿情欲腥甜的糜爛。 蘇曼卿漸漸來了感覺,腿心蜜汁汩汩流著,眸光越來越迷離,她只覺自己此時此刻需要被人愛撫,被人極有力的愛撫。 兩條細白長腿不知羞纏上男人勁腰,右手握著roubang就往水淋淋花xue口送。 xue口太滑,她柳眉輕蹙塞了半日,都沒有塞進去,急得水嘟嘟紅唇向上翹了起來,滿臉都是焦慮的神色。 “就那么饞?”男人啞聲失笑,忍不住打趣她。 曼卿才不理他,只努力將roubang塞進自己腿心,“難受,里面癢癢哇。” 赫連澈制住她亂動的小手,俯身緊貼她唇瓣,強勢又霸道地下達命令,“不準動,讓我來。” 他握著自己雞蛋般大的guitou,抵在小女人蜜水淋漓嫣紅的軟xue口。她那處極敏感,只是輕輕觸碰,便流著甜汁兒顫個不停,想要一口咬住roubang。 “水做的小yin娃?把你男人襯衫都弄濕了。”他不疾不徐用guitou磨蹭她的xue口,卻始終不肯進去。 曼卿呼吸漸漸凝重,鼻翼泛出細密汗珠,她摟著男人脖子,拱起纖腰,主動去尋求那根棒子的愛撫。 “唔……” 水聲搖晃,赫連澈半個guitou硬生生滑了進去,爽得小女人全身瞬間被酥麻襲遍,綿軟軟柳腰直挺,已做好被男人暴風雨般狂插亂干的準備。 細雨斜織秾夜輕敲車窗,擺在前座的香雪蘭,淡黃瓣子落了一地,花香微甜醉人。 男人在女人歡快的神情中,毫不猶豫將guitou“噗”一聲拔了出去,只是往前輕移,重復碾壓她充血的小珍珠。 “你……干什么?”xue里一沒有了填充物,逼得曼卿霎時睜開眼,手心抵住男人鼓脹胸肌,氣呼呼往上錘了一拳。 赫連澈在她唇角落下綿密的吻,字字句句沉聲問,“曼曼,你愛的人是誰?” 曼卿看著男人,他的眸底是滿懷期待的光。 “我愛……你。”她咬著唇,垂下頭很小聲地說。 “我是誰?” 面對男人的咄咄逼問,蘇曼卿神思恍惚,想起在玫瑰餐廳外失魂落魄的凌子風,想起他盯著地面影子相看的寂寥無助。 她倏然很恨自己方才在他面前故意同赫連澈的恩愛作態(tài),可是她又能怎么辦?除卻主動示好,出賣身體,讓赫連澈疑心盡消,她還可以怎樣去保護他? 她不愿意這個她摯愛的男人,會如同高向軒般受到傷害。 “赫連澈。”曼卿閉氣眸,任由淚水濡濕長長睫毛,啞著嗓子重復,“我愛赫連澈。” “真的?” 男人熟悉的氣息朝她涌來,幾乎興奮得下一秒就要吻上她的唇。 “真的。”有淚在心尖一滴滴墜落。 “曼曼,不要騙我。”男人指腹沿著她的下頷往上撫,無限深情,似是乞求般喃喃,“求求你,不要騙我,好不好?” 蘇曼卿睜開眸,竭力笑得璀璨,“我愛你,永遠會和你在一起。cao我吧,我需要你。” “曼曼,我也愛你。”赫連澈動情吻著她的臉,“你不知道,你剛在風子面前替我打領帶,我有多歡喜。曼曼,你比我的生命還要重要。我可以不要北平,不要永軍,不要這半壁江山,我……只要你。上蒼可以收回他給我的一切,只要把你留給我就夠了。” 說完,他挺動悍腰,圓潤碩大的guitou直接撞進女人蜜xue口,性器摩擦嫩rou,yin液四濺,“啪啪啪”的聲音響徹耳鼓。 曼卿閉起眼回應男人的吻,她細細碎碎地吻他,吻他的眼睛,吻他的睫毛,吻他的鼻尖,吻他的臉頰。 她把他當作另一個男人來吻,她把他當作另一個男人來承諾。 她縱容自己沉溺在這場性愛的歡愉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