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覺春心動(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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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xue緊致溫暖的觸感讓赫連澈享用不盡,但他并不想在這個黑魆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完成自己的第一次。 “出去……快出去……” 少女軟糯的哭泣,箍得男人guitou又漲大一圈,牢牢卡在xue口,半分都挪動不了。 “你咬得我太緊,拔不出去。” 男人低眸,薄唇含住她充血的小耳珠,壓在舌尖細細啃噬,roubang微挺,沿著嫣粉花xue輕輕抽插。 蘇曼卿扭動身體,大哭,“赫連澈,你不守信用,你說過只要我答應你,就不會繼續(xù)欺負我……” 她不懂為何堂堂一軍之帥,行事竟如此卑劣。 “我就在外面蹭蹭,射了就放過你。你要是亂動亂扭,讓我jiba滑進去,把你逼破了,那也是你自找的。” 很不要臉的威脅,但足以讓少女停止反抗,面如死灰躺在那里任他蹂躪,宛如抽干魂靈的艷尸。 一動不動。 粗喘從男人喉嚨漫出,汗水不斷從他額角滾落,滴在少女白皙光潔的肩胛。 曼卿只覺無力極了,她記得小時候被狼狗追,那狗也是撲倒在她身上,利齒劃過她皮rou,一寸寸啃咬,咔茲咔茲。 這是她的噩夢,可是如今才知有些人竟連狗都不如。 “呃……” 男人guitou酥麻難當,僅僅是xue口軟rou,就讓他欲罷不能,恨不得直接瀉在上面,日日用濃精灌溉她的sao逼。 “凌校尉,少帥他們應該不可能在這里,要不我們再去別的地方找找?” 洞外傳來的聲音,讓蘇曼卿直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洞口腳印都是馬靴新踩出來的,快,把山那邊的兄弟叫過來,一起把大石頭搬開。” 是……凌子風的聲音! 這對曼卿而言,宛如懸崖峭壁之中抓到一根結實牢固的藤蔓,意味著全部的希望。 “風子……” 赫連澈詫異,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沛州,而且這么快就尋了過來。 胯下粗長roubang因這突如其來的變動而瞬間疲軟,抽插小逼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少女趁男人怔愣之際,費勁全力將他推開。 “呃……” 赫連澈一個不留神,右手手掌按在地面刀刃,頃刻裂出一道深口子,殷紅鮮血噴涌而出。 他扭頭去看小女人,見她已哆哆嗦嗦,將肚兜和旗袍,一件件穿起來。 大石塊發(fā)出搬動的哐啷聲響,白亮光線順著縫隙照射進來,他便也顧不得流血的右手,直將軍裝穿戴整齊。 不消片刻,伴隨一整道刺眼強光,身材頎長高大的男人疾步走進,他邊走邊問,“小曼曼,澈,你們在不在這里?” 此時的曼卿顧不得矜持,直如見到救世主般,猛撲進男人懷抱。 凌子風望著面前衣著凌亂的男女,并未多想什么,只是不斷柔聲安慰懷中小人兒,“好了,乖了,不哭了,知道我家小曼曼受委屈了。” 蘇曼卿哪里肯依,仍舊抱著他精腰,嚎啕大哭。 “壞人都被打跑了,不怕了哦,乖。” 凌子風心疼極了,只得緊緊摟住她,百般哄勸。 “我來了,不會再有任何危險了。若不信你咬我一口,看是不是真的?” 男人說著,橫出一條胳膊在她眼前。 少女閃著淚光瑩瑩的杏眸,猶豫片刻,果真一口咬了下去。 這一咬,直把身后成群打著手電筒的侍衛(wèi)都逗笑了。 赫連澈孤零零站在一角,像是被人遺忘的稚童般可憐,他凝望面前打情罵俏的一幕,只覺心里似有什么地方被猛地撕開,踩上幾腳,又撒上一大把粗鹽,簡直疼得能生生沁出血水來。 明明這個小女人方才還在他胯下承歡,她的溫度與氣息,真實烙印迭加于他身體。 可現(xiàn)在她卻躲進另一個男人懷里,乞求愛憐。 赫連澈垂下頭,眸光一點點黯淡。 直勸了好半日,少女的哭聲才漸漸隱了下去。 “澈,你右手沒事吧?” 注意到男人不斷滴血的右手,凌子風剛想走過去查看情況,卻被懷中少女死死拽住衣角,因此只能遠遠問了一句。 右手? 赫連澈這才記起,原來他的右手受傷了。 他搖了搖頭,沒有多言。 凌子風問隨行看護要來兩床毛毯,一床替曼卿蓋在身上。 又將另一床丟給角落里的男人,提議道,“澈,我們得找個地方先待幾日,沛州城現(xiàn)在還不太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