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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一聲,率先沖上去和鬼舞辻無慘打成一團:我先把你給解決掉! 鬼舞辻無慘慌忙一躲:你是!鬼舞辻無慘將手臂異化成刺鞭的樣子向我襲來,我冷笑一聲,用重力阻擋。 血鬼術?!不可能!鬼舞辻無慘一臉震驚的喊道。 這是我的能力!才不是你那種惡心的術!我感覺我被深深侮辱了。 鬼舞辻無慘不愧是成功茍了近千年的鬼,見勢不妙就想跑,一點也不懂得堅持。但哪是他想跑就能跑的? 我和柱們一起配合將鬼舞辻無慘圍在林中,不讓他跑出去半分。但我沒想到的是,鬼舞辻無慘竟然把自己分裂成上千份密密麻麻的rou塊,瘋狂逃竄。 我真的被鬼舞辻無慘的cao作震撼到了,真的萬萬沒想到還有這種方式。但我的重力也正好克他,自從和荒霸吐逐漸融合開始,我對力量的掌握也越來越強大。我直接構筑重力墻籠罩在鬼舞辻無慘分裂的范圍內,來了一個甕中捉鱉。 鬼舞辻無慘就像是把自己送上來給我們打一樣,鬼殺隊的人的表情十分奇妙,他們拿著珠世小姐特意制成的藥劑,一個接著一個在rou塊里面注射。他們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轍,一副懷疑人生的模樣,怎么也想不明白是怎么發展成這種場面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發展成這樣的,非要說的話,也只能說是鬼舞辻無慘的cao作太sao了吧。 第32章 酷炫殺馬特(完) 93 鬼舞辻無慘的saocao作給我們省了不少事,他就像粘板上的魚一般,任我們施為,不多會兒,藥劑注射完成,灶門炭治郎一臉復雜的看著眼前的場景,表情迷茫:接下來,就只用等了吧? 富岡義勇呆呆的點了點頭,拳頭捏著死緊:一切,就快結束了。 鬼舞辻無慘現在的模樣慘不忍睹,太宰以手掩面,做出一副同情的模樣:唉,真可憐啊!剛說完就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 說實話,現在的場景確實莫名很搞笑。鬼舞辻無慘因為分裂身體,整個空間都散著他的rou塊,而我構筑的重力墻,直接把他禁錮在這個空間里,讓他動彈不得。表面上一看,他就像靜止一般浮在空中,一副放棄抵抗的模樣,而一群穿著制服的人,一個個的給他打針,臉上都十分復雜,甚至扭曲。 太宰笑完后,轉頭看向我。我警覺得后退一步,先開口說道: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但這次我想清醒地過去。 太宰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睡過去不是很好嗎?多輕松啊! 我翻個白眼看著他,明明白白表示我的決心。 太宰一副無奈的模樣,好像在看一個不省心的孩子:那好吧。 我起了疑心,這么簡單就答應了?不會又有什么等著我吧? 太宰看我明明晃晃擺著不信的樣子,抬手捂臉嚶嚶嚶:中也竟然不相信我! 這一下,周圍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了,原本面容復雜的人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有朝氣,充滿了好奇和八卦的朝氣。 我一時無語,壓低聲音對太宰說道:我信我信,閉嘴吧你,馬上就要走了還給我送八卦談資。 太宰放下手,沖我嘻嘻一笑,看的我只想打他一頓。在等太陽的時候,我問太宰:怎么過去? 太宰說:沒有想到小蛞蝓還是有點腦子的,本來還以為你一直都不會發現呢。 我剛想大聲反駁,顧忌到這里畢竟是外面不能再給他們看笑話,咬牙切齒的壓低聲音說道:我只是平時懶得動腦子而已!而且我記憶這事還沒跟你算賬呢! 太宰眼珠一轉,說道:哎呀呀,天快亮了,我先開始準備準備。 我呵呵一聲。 產屋敷耀哉在旁人的攙扶下來到了我們身邊,他語氣溫和:你們要走了嗎? 我收斂好表情,朝他一笑:是的,這段時間承蒙照顧,非常感謝。 產屋敷耀哉搖搖頭,一臉感激的說道:不,應該是我們要感謝你們,若不是你們出現,我們也不可能這么快就打敗鬼舞辻無慘。非常感謝你們的幫助,期待未來和你們重逢。說著,產屋敷耀哉還對我們行了一個禮,我連忙閃開,卻見到周圍鬼殺隊的人都一齊向我們行禮。 不必如此,我們也只是身為人類做該做的而已。 不,如果沒有你們,我的孩子們肯定會傷亡慘重,這是我最不愿意見到的事。而你們的出現,不僅能解決鬼舞辻無慘,也讓大家都活了下來。產屋敷耀哉一臉誠懇,渾身上下竟然散發著一種父愛光輝?? 我干咳一聲,耳尖微微泛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過眼:咳咳,不必再道謝了,這段時間也麻煩你們不少。 產屋敷耀哉微微一笑,感嘆的說道:終于,千年來的恩怨,就要消散了。產屋敷家,終于得以解脫。 惡鬼,終將散于陽光之下。 白天的太陽緩緩的爬出,陽光淺淺的灑在林中,鬼舞辻無慘沐浴陽光之下,緩緩化作飛灰,連句話也說不出。 自此,除開已服用變為人類藥劑的鬼,其余惡鬼,皆消散于這片大地上。從平安京開始的夢魘,自此消除。 看著陽光,鬼殺隊的成員有的哭,有的笑,無論是哭是笑,都是一片快慰,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再也不會有人會為對抗惡鬼而犧牲,再也不會有無辜人類慘遭惡鬼襲擊家破人亡。 富岡義勇慢吞吞的走到我身邊,說道:雖然整個過程有些奇奇怪怪的,但是,還是要感謝你們的幫助。 乍一聽還以為是抱怨,不情不愿的道歉。再一看是富岡義勇說的,我也就自動提煉了他的意思:非常感謝你們的幫助。 我笑笑,說道:不用謝,你們做得很好。 太宰在后面扯了扯我的衣服,說道:中也,要走了。 我應了一聲:好。和產屋敷耀哉告別后,我拍了拍富岡義勇的肩膀說道:以后多注意點說話的方式吧。不然我懷疑你會不會單身一輩子。 富岡義勇一臉懵逼的說:啊。 灶門炭治郎也跑了過來,對我和太宰說道:要說再見了嗎?雖然我知道這句話中原先生你已經聽了太多次了,但我還要對您說聲謝謝,非常感謝您的幫助!灶門炭治郎說著,連鞠了三躬。 我扶起他,揉了揉他的頭發:炭治郎君做的也很棒,很勇敢呢。你是個好哥哥,你的meimei會為你驕傲。 灶門炭治郎紅了臉,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是嗎?咳咳,總之十分感謝,還有就是,如果你們雙方更加坦誠的話,會比較好哦。灶門炭治郎猶豫了一會兒,小聲對我說道:我能聞到,你們都對雙方隱瞞了很多事,但這些都是善意的,所以偶爾坦誠一點,會比較好吧?說完,他急忙擺擺手:對不起,我多嘴了,但是我想,可能是 我笑著,也對他壓低聲音說道:太宰怎么可能會坦誠?不過,我會讓他變得坦誠一點的。我笑得溫柔,手骨頭捏的啪啪響。 灶門炭治郎吞了吞口水,閉上嘴點點頭。 鬼殺隊的其他人也都從歡喜中醒過來,一個接著一個上前對我們告別,眼里滿是不舍。太宰特別耐心的站在我身邊,笑瞇瞇的回應。 和最后一個成員告完別后,我和太宰向他們揮了揮手,走進太宰創建的黑洞里。 我很期待穿越時空是怎么樣的感覺,這還是我第一次清醒著的呢。 94 我很期待穿越時空是怎么樣的感覺才怪!!! 我后悔沒聽太宰的一路昏迷穿越了,我感覺身體五臟六腑全移了位,腳踩地面就像踩棉花似的,飄飄不著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腦袋里放了一團漿糊,整個世界都是個暈的。 萬萬沒想到,我中原中也不暈車不暈機,偏偏暈穿越! 我剛出通道,趕快找了個地蹲下來緩解,太宰假模假樣的說道:哎呀中也你怎么了?該不會是不舒服吧?都說了直接睡一覺不好嗎? 滾蛋!我皺著眉,沒心情理他。 你們是誰?是怎么突然出現在這里的?身后傳來一句詢問,還伴隨著陌生能量體系的sao動。 我狠狠閉了兩眼,總算緩了過來,轉過頭來看看這個新世界的模樣。 我剛一轉頭,就見到兩把巨大的劍浮在空中,劍尖向下,朝著我們身后的兩個人,一紅一藍。 紅色的那個人已經倒在地上,不知生死,天上的那把劍也在緩慢消散。藍衣服的人提著劍警惕的看向我們,動作有隱隱護著紅發男人的意思。 太宰感興趣的掃了兩眼,興致勃勃的問道:你們什么關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你親手殺了他吧?為什么現在還想護著他? 藍衣服的人冷漠的回復道:這不關你的事,你還沒回答我,你們是怎么突然出現在這里的? 太宰不顧藍發男人警惕的模樣,上前兩步說道:如果說,我有辦法能讓他活過來,而且不會有任何副作用呢?太宰故意頓了頓,接著說道:是任何哦~ 我默默跟著,也上前兩步站在太宰身后。 藍發男人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是第四王權者,青之王宗像禮司,你要如何證明? 太宰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我想救也可以,不想救也可以,我為什么要向你證明呢?信的話就來試試。 宗像禮司咬咬牙,說道:你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太宰孩子氣的眨眨眼睛,說道:我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說完像變魔術一樣,從懷里掏出一個試管走到躺在地上的紅發男人身旁。 我認出那個試管,和太宰那時候給我裝著鬼舞辻無慘血液的那個試管一模一樣。 太宰在那個男人身邊蹲下,宗像禮司握著劍,死死盯著太宰,我上前幾步,擋在太宰身前。 太宰慢悠悠的拔開木塞,掰開男人的嘴,將試管里的液體灌了進去。 我有些惡心,如果真是鬼王的血我有些同情地看著地上的男人。 灌進去后,太宰的手放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發動異能力【人間失格】,直到那個男人呼吸漸漸從無到有,從急促到平穩才拿開。 太宰隨手把試管丟在地上,拍拍手站起來,對宗像禮司隨手一指,笑瞇瞇的說:□□,要查驗一下嗎? 宗像禮司幾步走過來,半蹲在紅發男人身旁:周防尊? 周防尊的眼皮動了動,然后緩緩睜開:啊。 他緩緩的抬起上身,看著自己的雙手,然后抬起頭看向天空消散得只剩一點的劍,語氣遲疑:怎么回事? 宗像禮司緩緩吐出一口氣,站起身收刀入腰:果然禍害遺千年,恭喜你沒死,周防。 我在一旁站著,感覺氣氛怪怪的。 第33章 王權者 95 我看著被太宰隨手丟在地上的試管,在心里默默祝福周防尊:希望他有每天刷兩次牙的好習慣。 周防尊站起來,砸吧砸吧嘴,一臉迷惑的問道:你,你們是給我灌了什么東西嗎?嘴里味有點怪。 太宰剛想開口,我上前一步阻止:沒什么,只是藥劑而已。還是別告訴他這是什么,留下心理陰影就不好了。 太宰一臉可惜的閉上嘴,我暗暗給了他一肘子讓他收斂些。太宰撇嘴,對宗像禮司說道:現在能給我們安排一個說話的地方嗎?如你所見,我們剛出現在這里,還很茫然呢。 看你這自來熟的模樣,完全看不出半點茫然的痕跡呢。 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看了一眼周防尊說道:周防,你也來。 周防尊輕嘖一聲,也沒反對。 96 宗像禮司帶著我們出了學園島,一出學園島我們就被呼啦呼啦的圍住。一群模樣張揚的青少年沖過來,一臉不可置信和慶幸激動的看著周防尊,語氣哽咽:king/王/尊哥!一個穿著復古公主裙的女孩,沖過來一把抱住周防尊,淚眼朦朧。 我和太宰硬生生被擠到了一旁,太宰意味不明地感嘆著:真受歡迎啊,這位王。 我嗤笑一聲,說道:如果你不搞什么幺蛾子的話,憑你那張嘴,還不照樣可以這樣。 太宰無辜的眨眨眼睛,說道:哪里比得上中也你呀,超級受部下歡迎的好嗎?老是被部下圍住什么的。 我瞅了他一眼,說道:怎么?不裝了? 太宰輕輕一笑,兩手一攤說道:哪還敢啊!中也都快把我底褲給扯沒了,也不知道怎么了,腦袋突然這么靈光。 我抬腳輕輕踢了一下太宰,翻了個白眼。 宗像禮司帶我們離開包圍圈,向前方走去。我看到穿著藍色制服的一群人,帶著激動和擔憂的表情看向宗像禮司,宗像禮司輕聲向我們介紹道:他們是我的氏族。 后方的周防尊終于結束了和他氏族的談話,像我們走來,表情懨懨的,卻不帶一絲頹廢,就像一只困乏無聊的雄獅。 我眼尖的注意到,周防尊走過來時,站在宗像禮司斜后方的人緊繃了身體,手捏的死緊。他的扮相和這個氏族有些不一樣,衣服都沒有好好穿著,但從站位來看,他在這個組織應該是擔任比較重要的位置。 宗像禮司見我注意到那個人,向我介紹道:他是伏見猿比古,Scepter 4的三把手。順帶一提,我們組織的名字叫做東京法務局戶籍科第四分室,簡稱Scepter 4。 我點點頭,移開目光,太宰倒是很有興致的看了幾眼。 周防尊走過來,貌似隨意的看了一眼伏見猿比古,對宗像禮司說道:走吧。 宗像禮司點頭,讓他的氏族開車過來把我們載著。我們隨宗像禮司到了他的地盤上Scepter 4總部。 太宰走進去,一路饒有興趣的打量四周,我則是放空大腦,跟著他們一起往前走。 我們走了一會,大概是到了宗像禮司的會客室一類的房間里。宗像禮司沏了四杯茶,端過來放在桌上:請用。 周防尊嘖了一聲,表示嫌棄。太宰笑瞇瞇的端起茶,端詳了一會兒說道:好茶呢。我看著眼前的茶,看不出半點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