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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原心說:確實是手把手的教,手老是放在不該放的地方,這樣他還有心思學習? 而且最近一回家,墨臨就粘著他,甩都甩不掉,連洗澡也要一起! 一天24個小時,墨臨巴不得25小時都粘著他,上班的時候還好點,墨臨懂得收斂,只是坐在辦公桌對面看著他,一回家這家伙就開始不老實。 就算精力再旺盛,也有疲憊的時候,老是這樣下去...他真的會虛...... 最近顧原覺得身體有點疲乏,趁著上廁所的功夫買罐紅牛補充體力,畢竟男人是不可能承認自己虛的。 讓顧原匪夷所思的是,墨臨的身體構(gòu)造是不是有問題,或者說,他變異了? 竟然不知道累! 墨臨垂眼看著顧原皺得越來越緊的眉頭,忽然很想笑,他伸手把他緊皺的眉頭揉開:“不想回去,是因為身體吃不消?” 顧原盯著電腦屏幕,過了好一會,終于“嗯”了一聲。 雖然只是“嗯”了一聲,但是也經(jīng)過了極其復雜的心理過程,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他還是放下了男人的尊嚴。 “怪我...”墨臨說:“一碰到你就控制不住自己。” 顧原的臉越來越紅:“我們可以減少接觸。” “減少接觸...”墨臨皺了一下眉頭:“這可比戒煙難多了。” 他說完又想去碰顧原,顧原身體往后傾,帶動轉(zhuǎn)椅一起往后移動:“我們要不要試一試?” 墨臨深吸一口氣,壓制住自己的占有欲:“怎么試?” 顧原看著他,眨了眨眼:“平時盡量不要碰我,具體怎么cao作,我遇到情況的時候再補充。” 墨臨坐回自己的位置,極其紳士的笑了一下:“好...都聽你的。” 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敲響,肖澤推開門:“都還忙著呢?” 顧原抬頭看了一眼肖澤:“不忙...王岳那邊怎么說?” 肖澤就是為這件事來的:“確實有一個雙胞胎meimei...但劉璦的父親說孩子沒滿月就死了,王岳留在那邊調(diào)查這件事。” 墨臨:“如果這個meimei沒死,而是出現(xiàn)在劉璦的生活中,那劉璦很可能不是雙重人格,而是在和meimei共用一個身份。” 肖澤從懷里掏出一包煙:“劉璦的指紋和身份證上預留的指紋一致,確定死的人是劉璦。” “兩個人共用一個身份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墨臨遞給肖澤一顆糖:“咖啡味兒的,很提神,你嘗嘗!” 肖澤正在思考問題,看到遞上來的糖果,下意識的把煙塞回了口袋里:“可惜劉璦的母親已經(jīng)死了,要是人還在的話,說不定能問清楚。” * 王岳這邊剛落腳,就聽人說劉璦的外婆來了,他走出院子,看見一個農(nóng)村老太太被人攙扶著,身子虛弱的很。 看見自己的女兒變成一壇骨灰,年過七旬的老母親差點沒站住腳暈過去。 靈堂很快就被搭了起來,桌上面放著母女兩個人的遺像,遺像兩邊放著兩盤水果和兩盞油燈,火光在微風中跳躍,把遺像上了兩個人照映得愈發(fā)蒼白。 到了晚上,天氣越來越冷,老太太有點受不住寒冷,被年輕人攙扶進了里屋,劉璦的父親坐在靈堂里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過來幫襯的親戚朋友們一邊嘆氣一邊給火盆里燒些紙錢,表情都不太好,屋子里里外外都安靜得出其。 王岳在院子里站了一會兒,還是打算找個人問問。 剛才攙扶老太太的年輕人問:“警察同志,外面挺冷的,怎么不進去?” 王岳:“我在外面站會兒。” 過了一會兒,年輕人端了個火盆過來在院子里生火,他架了根挺粗的干木柴上去,在鍋底墊了些干草,動作熟練的把火生了起來。 王岳走過去烤火:“里面那老太太是你什么人?” “是我奶奶。”年輕人看著斯斯文文,有點小害羞,因為面對的是穿著警服的刑警,他還有點拘束。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歲,剛滿不久。” 王岳點點頭:“住在村里嗎?” “不是,最近才回來的,過兩天就要去市里了...我是奶奶帶大的,這次回來看看她,沒想到遇到這種事...姑姑一向最聽奶奶的話了,奶奶經(jīng)常說姑姑是她的貼心小棉襖,這件事對她的打擊很大。” 王岳不打算再繞彎子了:“我聽說,你姑姑以前生了個雙胞胎?” 年輕人忽然抬頭一臉震驚的看著王岳:“你怎么知道?誰跟你說的?” “你姑父說的...”王岳胡謅道:“你姑媽臨死前很記掛另一個女兒。” “這樣啊...”年輕人說:“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們都不提那件事的...我那個meimei生下來就體弱多病,沒滿月就死了。” “死了啊,真可惜!”王岳點了根煙:“埋在哪里的?” “啊?”年輕人抬起頭來,半邊臉被火光映得通紅。 “那個死掉的嬰兒埋在哪的?” “你問這個做什么?” “好奇,我聽說埋嬰兒的地方很講究風水磁場,如果埋的地方不對,活著的親人就會萬事不順...” “你信這個?” 王岳繼續(xù)胡謅:“剛好我懂點風水,不然你帶我去看看墳。” 年輕人膽子小:“大晚上的去看嗎?要不明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