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財如命[快穿] 第134節(jié)
對了,她想起來了, 在她剛剛度過菜鳥實習期,成為一名正式的警員, 卻沒想到在上班的第一天的路上,她就碰到了暴徒傷人的事情, 作為一名警察,她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自然是義不容辭的上前幫忙。 卻沒想到,她好不容易制服了暴徒, 旁邊卻忽然沖出一個婦女, 叫嚷著什么不要抓她兒子之類的事情。 還撲了過來,讓她手上一松,就給了暴徒可乘之機, 再然后,她的腦袋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下,再然后她就沒知覺了。 她這是已經(jīng)死了嗎? 不對不對,若她已經(jīng)死了,怎么可能還會有感覺?她應該是被人送到醫(yī)院里了?不過她剛才聽到的那句什么‘我家小姐還沒醒?’之類的話,他們口中的小姐是在誰說?不會是自己吧? 云清如嗤笑一聲,這怎么可能?她的父母都是高中老師,家庭條件只能算是小康,奶奶的身體還不好,需要常年吃藥,家里別說是傭人,就是鐘點工都沒請過一次。 片刻, 她終于睜開了雙眼,抬頭就看到了繡有牡丹花紋的床幔帳子,很是古香古色,立刻就有一個穿著淺藍色的古裝少女一臉擔心的走過來,驚喜的開口道:“小姐,您終于醒了?!?/br> “小姐?我嗎?”云清如一聽到這話,便覺得有有些不好,立刻低頭,就看到自己身穿一身雪白的衣衫,很是舒身絲滑,便是她不懂得,也知道這衣服的材質(zhì)必定是上好的。 柳兒看著整個人都顯得十分迷茫的小姐,微微垂下眼眸:“當然是您,小姐,您這是怎么了?不記得柳兒嗎?是不是頭還疼?柳兒這就請大夫再過來看看。”說完也不等云清如開口說話,便又蹬蹬的跑了出去。 等到對方走了之后, 云清如這才細細的打量了一圈,發(fā)現(xiàn)整個房間都是古香古色,就和她先前看過的古裝電視劇十分的相似,她這心里便已經(jīng)有了些許的猜測。 自己八成是穿越了? 就是不知道她穿到了什么地方?莫不是現(xiàn)在大熱的清朝,最好是不要,她可不喜歡,若真的是穿了,最好是唐朝,她最喜歡的就是唐朝,不說其盛世繁榮,就說唐朝的民風開放,女子地位崇高這一點,就比所有人朝代都要強。 最好還是武則天時期,那就最好了。 云清如如是的胡思亂想著。 “大夫,你快點過來看看我家小姐?是不是還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她好像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就在這個時候,柳兒也拉著一個胡子已經(jīng)白了一半的男子走了進來,口中還如是的開口說道。 “柳兒姑娘,你不用這么著急,老夫的腿腳可沒你這般利索。”大夫有些氣喘吁吁的說道。 在略略的勻了一口氣,大夫才上前,給云清如搭了脈,又細細的檢查一番,才轉(zhuǎn)身對柳兒說:“放心,你家小姐并無大礙,一時不認得人,大約是因為傷了腦袋,以至于她的記憶會出現(xiàn)一些錯亂和混亂的情況,這都是很正常的事,無需太過于擔心,只等日后慢慢恢復就行了?!?/br> “只是她到底受了大罪,身子骨虛弱了一些,老夫再開上兩貼藥,喝上兩日就行?!?/br> 柳兒這才松了一口氣,給大夫道了謝,又送大夫出去。 而云清如也在他們的問答中,接受自己已經(jīng)穿越的事實,她的心里自然還是很慌亂和無措的,不過作為一名警察,她雖是才畢業(yè),但也是受過嚴苛的訓練,因而不管心里是個什么想法,她臉上的表情卻還能hold。 很快,她的腦海里就多了一段殘缺不全的記憶,很是有些混亂,讓她忍不住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卻不想拍到了自己受傷的地方,讓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痛呼來。 “真疼?!?/br> “小姐,您這是做什么?”柳兒在看到云清如打頭的動作后,語氣有些焦急的說道。 云清如雖有了些記憶,不過卻混亂的很,字斟句酌之后,才開口說:“沒事,就是腦子里有點亂,柳兒,我這是怎么了?” “小姐,您不記得了,前些日子我們一起去城外的廣濟寺上香,你爬山的時候,不小心滑了下去,磕到到了頭。”柳兒回答說道,“……小姐您也不用太擔心,大夫已經(jīng)說了,您沒什么大事,不過因為傷到頭的緣故,會出現(xiàn)記憶混亂的情況,這都是正常的現(xiàn)象。讓您不要太過著急,只需要好好修養(yǎng),是不會有事的。” “嗯?!?/br> 柳兒看了一眼用手揉額頭的云清如,輕聲開口說:“那我先幫小姐去煎藥?!?/br> “好。” 云清如對此也沒有拒絕,畢竟她自己也需要靜一靜。 重新的躺倒床上去,一點點的梳理著有點亂麻似的記憶,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她也把腦海里的記憶梳理的差不多,雖還是缺失,不過總算不是一抹黑的模樣,這讓她的心里也有點安全感。 這里是大夏朝,建朝才不到兩年的時間,先大梁朝最后一代帝王梁末帝,昏聵無能,荒yin無度,陷害忠良,一時激起民憤。就有忠臣之后南錦書,雖是女子之身,心懷天下,天縱奇才,于三年前起義,并且以一種摧枯拉朽的姿態(tài),很快就成為天下之主。 她自己也登基為帝,立國為夏,定都長安,是大夏的第一任帝王,也是女帝。 女帝登基的時間雖然短,不過在百姓中卻頗有威名,原因就是女帝還未曾登基的時候,就尋來了畝產(chǎn)可達數(shù)千斤的紅薯和馬鈴薯,并且耗費數(shù)年時間進行推廣,以至于現(xiàn)在并未有餓死百姓之事發(fā)生。 察覺到這個情況,再看其他的記憶。 云清如是真的懷疑,這位造反成功,坐上帝王之位的南錦書,是她的同鄉(xiāng)來著,不過到底是不是?還要等見到本人之后才能確定? 只是她們現(xiàn)在的身份,可以說是云泥之別,對方已經(jīng)是高高在上的女帝,而她充其量就是個家里略有薄資的小戶千金,還是父母雙亡,先前全靠叔父幫襯,但數(shù)年前,叔父外出行商,那個時候,世道還亂,以至于遭了馬賊,最后尸骨無存。 只留下她一個孤女,帶著幾名還算忠心的奴仆過活。 不過云清如對自己的處境卻還算是滿意,且不說現(xiàn)在大夏的帝君是女帝,就說先前大梁朝雖然已經(jīng)慢慢走向窮途末路,不過民風卻是開放的,遠的不說,就說他們縣城的衙門里,就有女捕快。 這讓云清如極為心動,捕快,是她對口專業(yè)??! 思索了良久,云清如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也還好,至于現(xiàn)代的家里,還好她不是獨生女,上面還有一個大三歲的哥哥,可以承歡父母膝下。 這時, 柳兒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碗走了進來,不用看,那刺鼻的氣味,就足夠讓云清如退步三舍,“柳兒,這是什么?怎么這么難聞?” “小姐,這是你的藥,味道雖然嗆鼻了一點,但良藥苦口,這樣您才能好的更快?!绷鴥阂灿行┫訔夁@種苦澀的藥味,但她也沒辦法,這是大夫開的藥,再怎么難喝,為了身體,還是要喝下去的。 云清如自小就是個怕苦的人,這藥,光是聞著味道,就知道它有多難喝,便想要打著商量,看看自己能不能不喝?畢竟她是真的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事了。 不過柳兒也是個死心眼的,任憑云清如說的天花亂墜,她也要親眼看著云清如喝了藥,才肯離開。 云清如是真的嫌棄這種難聞更難喝的藥。 但也沒辦法,最后還是捏著鼻子一飲而盡,事后,縱然是吃了一碟子的蜜餞,也難以壓下口中那種酸澀的味道。 或許是喝了藥的緣故,云清如很快就有了睡意,和柳兒說了一聲,便沉沉的睡去,那毫無防備的模樣,看的柳兒的眉眼閃過一絲的復雜和不舍之意。 …… 老實說,阿錦在聽到忠叔說,他接到柳兒的飛鴿傳書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可不能怪她,而是自從她登基為帝后,要處理的事情真的是太多太多,讓她壓根就已經(jīng)把遠在清平縣的云清如,給忘的一干二凈。 其實阿錦和忠叔說開了之后,忠叔的意思是,要殺了云清如的,不過卻被阿錦給阻止了。 其實她對云清如,嗯……說的是被穿越后的云清如,還是很有興趣的,雖穿過來的時候才警察畢業(yè)沒多久,不過她可是受過專業(yè)的訓練,本人也有天賦,可是探案的一把好手。 阿錦并不打算放棄。 至于她身份的問題,這個世界上,除了忠叔之外,能證明云清如是大梁公主的憑證,也就是在她后腰的位置,有一個紅色的類似于銅錢的胎記,還有就是梁皇后在見到她后,那不講道理的母女之間的感覺,最后憑借并不靠譜的滴血認親,才確定她公主的身份。 但如今, 她后腰上的胎記,阿錦早已經(jīng)讓柳兒找了個適合的機會,毀去了。至于方法,用的就是祛痣的法子,如今她的后腰上,只剩下一道淺淺的印記。至于梁皇后的話,早已經(jīng)隨著梁末帝一起赴死去了。 如今,只要忠叔不說,壓根就沒人知道云清如公主的身份。 知道云清如已經(jīng)性情大變,阿錦也知道,女主已經(jīng)就位,那么柳兒也功臣身退了。 “很好,既是如此的話,那柳兒也不必盯著她,給她傳話,讓她尋個借口離開吧這么些年,辛苦她了,若是她愿意回來的話,自是歡迎,當然了,若是她想要過普通人的日子,也可以?!卑㈠\側(cè)頭對忠叔說道。 忠叔應答了一聲,自是去安排不提。 沒多久,就得了消息,說是柳兒離開了,不過她卻去了邊關利州定居。 至于云清如的話,她對柳兒離開,面上雖然不舍,但更多的還是松了一口氣,畢竟自己不是原裝,生怕被柳兒這個自小和原主一起長大的丫鬟,看出什么端倪來,如今她走了也好。 沒了柳兒,云清如是個隨遇而安,活潑開朗的性子,為了日后著想,她很快就搬離了清平縣。 不過也沒搬離多遠,只是去了隔壁縣。 并且很快就成功的考取成為一名女捕快,干起了本職的工作,她是受過專業(yè)訓練,膽子又比一般女子大得多,身上還有原主留下的武藝,雖因為換了芯子的緣故,看上去頗有點半吊子,不過也足夠自保。 沒多久,便在當?shù)匦∮忻麣猓灰荒甑臅r間,便成了捕頭。 又過了兩年,成功的破獲了一樁慘絕人寰的滅門案,因而名聲大振,有了女神捕的名號,并且越傳越廣,經(jīng)過上司的考核和推薦,她升職了。 成了大理寺有史以來第一位女捕快,并且認識了已經(jīng)內(nèi)定是大理寺卿的蕭明離。 知道這個消息,阿錦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雖然說,這劇情已經(jīng)被她蝴到十萬八千里之外,不過男女主到底是姻緣天定,這沒了太后丟失生辰綱的案子,這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他們還是相遇了。 并且很快相知,相愛了。 云清如是孤女的身份,蕭父自然是看不上,大梁雖然已經(jīng)沒了,他自己也已經(jīng)閑賦在家,其他兒子也沒什么出息,但幼子卻很得到女帝的看重,委以重任。讓他心里很是欣慰,不過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更看不上云清如。 蕭家如今不比從前,兒子要娶妻,自然是要娶一個能給蕭家?guī)碇Φ?,最好是深受女帝信任的?/br> 可惜,女帝最信任的南忠未曾成親,膝下只有收養(yǎng)的一子。 而他最看好的便是如煙,這位先前是女帝貼身的侍女,大夏建朝后,更是委以重任,入了翰林院,成為翰林院有史以來第一位女官,有實權(quán)的那種。 但如今兒子卻喜歡上一個孤女,這怎么能行? 只是沒等蕭父棒打鴛鴦,阿錦這里就下旨賜婚了。 蕭父即便不滿,也只能憋著,不過后來看云清如越來越受到阿錦的看重,和兒子相輔相成,帶領蕭家慢慢走出頹廢,又恢復到以往的熱鬧,心里對云清如的不滿這才漸漸的消散。 第157章 疼痛青春文女主 喬錦兒披麻戴孝的跪在靈堂前, 動作近乎是麻木的給前來吊唁的賓客們鞠躬道謝,感謝他們過來參加葬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外頭的天色漸漸的黑了, 輕輕的眨了眨眼, 阿錦這才有時間去打量眼前的場景, 且不由的在心里感嘆。 才剛過來,就是葬禮,原主這節(jié)點選的真是有些微妙。 這是喬錦兒一生最難過的時候,也是為她之后遭受一系列狗血事件的一個起點。 “錦兒,你這都守了一整夜的時間,去內(nèi)室里小睡一會兒吧?!边@時,一個同樣穿著黑衣, 別著一朵白色小雛菊,身形微胖的婦人,走了過來,柔聲的開口說道。 這是喬母,她這輩子的mama。 阿錦搖了搖頭, 啞著嗓音說:“不, 我要守在這里, 送奶奶最后一程。” 喬母本來是想開口勸說兩句, 不過聽到阿錦這話,再想到女兒是婆婆撫養(yǎng)長大, 感情自來深厚, 雖心疼女兒,但到底沒有勉強。 說起來,大約是不住在一起,遠香近臭的道理, 再加上婆婆雖有些嘴碎,但性子是好的,所以她們的婆媳關系還挺融洽,如今婆婆才六十出頭,就因出了意外沒了。 喬母的心里其實也挺難受的。 …… 這都是什么狗血經(jīng)歷??? 阿錦在融合記憶后,不由的在心里感嘆了這么一句。 其實喬錦兒在十五歲之前的人生,雖偶爾是有些波折,但也算是無憂無慮的長大,但一直到十五歲,她考上高中,認識了何維成開始,人生就轉(zhuǎn)了一個大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