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
書迷正在閱讀:郁先生的心尖寵、我劍靈怎么會是反派、影帝總想補(bǔ)償我、撞了型號怎么辦、小公主與少將軍、甜處安身、校草室友被清冷受gay了、嬌妻養(yǎng)成日常、提裙涉深水[電競]、女嫌疑人B的心魔
天地之間瞬間靜默,再也沒有比這更加確定的對視了…… 短暫亮相之后的解雩君回到后臺,跟著過來的是俱樂部的宣傳,看他人也不坐下休息,就在后臺晃悠:站定幾秒,看著想出去,又折返回來。 “祖宗,你想干嘛啊?待會你還得上臺互動,還沒下班呢!” 解雩君難得焦躁了一下,“勇哥,你幫我去前面找個人。” “找人?” “對,等到前面開始上節(jié)目,你把人帶過來。” “坐哪兒?” 解雩君想了想,“第二排,最好看的那個。”他雖然不確定座位號,但可以保證的一點,想要在人群里找到對方,是相當(dāng)簡單的一件事情…… 第13章 勇哥受人之托去前面找人,趁著臺上受邀嘉賓開始唱歌,他在前排拱來拱去,路過幾個妝容精致絕對算得上漂亮的女生,但第一反應(yīng)卻是這些并不會是解雩君想找的人,因為漂亮的太尋常多見。正當(dāng)勇哥心里懷疑某人是不是數(shù)錯座位排數(shù),越過第二排往后看時,一張臉忽然躍入眼簾—— 燈光都集中在臺上,臺下就昏昏暗暗的一片。 可這樣的光線條件下,有人瑩白得宛若一尊玉人,只是靜靜的坐著,竟然將那一小片區(qū)域都襯托的光亮鮮明了起來! 隔了些距離,非要看清人臉的話,是需要一點裸眼視力的。但那個人的五官仿佛自帶清晰濾鏡,輕松又明朗的進(jìn)入視線范圍:無可挑剔的輪廓,遠(yuǎn)看也透著些故事感的眉眼。這樣一個人,的確會讓人想要上前去了解的沖動…… 這個時候,對方是男是女,其實都不重要。 勇哥突然之間就懂了。 他繞過不算寬敞的通道,從后面輕輕拍了拍那個男孩子的肩膀,悄聲表明身份、在對方和朋友示意要暫時離開一下之后,順利將人帶出表演大廳。 被領(lǐng)出來的嘉慈一路跟著FZ的宣傳往后臺繞。他心里隱隱有一種預(yù)感,他知道這一天能和解雩君見面,卻沒想過是這種方式,瘋狂撥快的進(jìn)度讓嘉慈心跳不斷加快,甚至只能抿緊唇瓣來緩解這種緊張和期待—— “來了?” 那人回過頭,赫然是解雩君,只見他朝勇哥使了個眼色之后,徑直走向嘉慈,聲音低沉磁性:“抱歉,我在臺上看到你了,但又不知道怎么聯(lián)系上你,只能想出這樣的辦法。” 嘉慈被他看的一陣耳鳴,差點聽不清對方說了什么! 他小幅度的搖頭,近乎直白的道:“我也想見你,所以來杭州了,還好你來了……”只是聽解雩君低低的笑出聲,嘉慈都快要說不下去。他心里明明是高興的,因為自己什么還沒有出手,對方已經(jīng)有所行動。 解雩君聽他說完也罕見的羞赧了一秒。 他知道自己有些急了,但除此之外,還能有別的辦法嗎?活動結(jié)束萬一人走了怎么辦?他并不能保證下一次線下活動這個男孩依然到場,那樣的話,豈不是更加遙遙無期? 這樣的奔赴,總比一個人自作多情要好得多的。 過來給手游部宣傳雖然是官方的邀請,但未嘗沒有解雩君的私心。 嘉慈看出他仍然在斟酌用詞:一個標(biāo)準(zhǔn)意義上的公眾人物,能為只見了兩面的人做到這個份上,他或許應(yīng)該感激涕零,但嘉慈并不依著對方的意思予取予奪,失去主動權(quán)并沒有什么,因為解雩君本身就是喜歡掌控全局節(jié)奏的人…… 解雩君的視角,這孩子已經(jīng)羞到?jīng)]法開口說第二句話了。 他想伸手去揉揉對方的頭發(fā),又怕唐突,最后手掌落在肩膀上,入手是柔軟的布料,覆蓋著有些瘦削的肩骨,他一只手掌綽綽有余的包裹住對方的半邊肩膀,溫?zé)岬挠|感下,這孩子有不可察覺的瑟縮。 “外面很熱吧,你想喝點什么?” 如果足夠“懂事”,嘉慈這個時候應(yīng)該說:隨便一瓶水就可以。這樣,兩人能光明正大的在勇哥故意留下來的休息室里單獨相處。但他偏偏沒有,反而一無所知的樣子,像是根本沒有察覺到馬思卡的別有用心:“進(jìn)來的時候,外面的奶茶隊排了好長的隊,現(xiàn)在大家都在看節(jié)目,應(yīng)該直接能買到了吧。” 回望解雩君的眼睛,嘉慈抿了抿唇,舌尖飛快的閃過,又收了回去,“你不方便出去吧,我出去買來好了。” 解雩君直接慣了,下意識道:“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吧。”他私心想和小朋友多待一會兒,一直想要往上的那只手終于還是落在嘉慈的頭發(fā)上,“你叫我馬思卡,我該怎么叫你?” 嘉慈半個身位都朝向門口了,又扭了回來,“我叫嘉慈。” “白瓷的瓷?” 嘉慈沒搞懂門怎么開,解雩君看他用細(xì)長白皙的手指頭兩下,索性直接上手?jǐn)n住、帶著反向撥動彈簧片,再往下一按,門自動開了。這個動作結(jié)束,只見對方面頰和耳朵已經(jīng)紅透,想必是剛才挨近了些,呼吸間帶出來的熱氣都噴過去…… 一小會兒,才聽到細(xì)聲細(xì)氣的解釋,“不是,是慈悲的慈。” 解雩君拖長聲音:“哦。” 其實他覺得白瓷的瓷才更加適合嘉慈。 易碎、脆弱、清透又細(xì)膩。 話題到頭,嘉慈又變成了小啞巴。 解雩君居高臨下,隔著不到半米的距離,不動聲色觀察身旁的人。 上次見面是晚上,驚艷的氛圍感是建立在朦朧的夜色濾鏡里,然而現(xiàn)在大白天的,解雩君更是覺得可惜沒能早點見面:白天的嘉慈,那是白里透著亮、粉里透著香,拿蜜桃形容他,是真的一點點也不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