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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這下終于完全放心了,不好意思解釋道:我怕您介意,所以提前問問。 顧維鴻搖搖頭,轉了話題,你怎么不問我多大年紀,說不定你會介意我比你爸爸大呢? 盛夏同樣搖了搖頭。 這并不是問題,我只要求能對我爸爸好就行了。 你怎么放心我以后就會對你爸爸好么?你不擔心我會欺騙你爸爸的感情么? 不,我也并沒有說過我會放心顧叔叔追我爸爸,更重要的是,顧叔叔要怎么得到我爸爸的心,我暫且不會阻攔也不會幫忙,如果爸爸一直沒接收您,盛夏一探手,那就是您的問題了。 現在只不過進入了觀察期,至于什么時候正式上任,要看我爸爸批不批準,我只不過負責在旁邊監督和考察。 顧維鴻失笑,這小家伙還挺謹慎的,一點虧也不吃。 理了理衣服,顧維鴻站起來,向盛夏伸出手說道:那我正式接受小監督員的監督和考察,多多指教。 好說好說。盛夏笑瞇了眼,伸出手握了上去。 等紀棠洗完回來,病房里兩人各做各的事,見紀棠進門,便齊刷刷地抬起頭看過來。 著實讓紀棠心里一動。 因為在那么一瞬間,紀棠發現兩人的眼睛實在是有些相似,這樣同時望過來,一大一小。 默默感嘆了一下血緣,紀棠裝著無事笑著問道:怎么了? 盛夏臉上掛著燦爛地笑容,搖搖頭,沒事沒事。 三人又分食了些水果,陪著盛夏了一會兒,就準備走了,紀棠這幾天不住這兒,所以跟著顧維鴻一起走。 有護工幫忙照顧,紀棠比較放心。 兩人上了車,司機還在下面等著。 去哪兒?顧維鴻問道,去外面住的地方嗎? 回紀家吧。紀棠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等到了小區門口,外面那些記者已經不在了,紀棠最后真誠再次給顧維鴻道謝,沒有他的幫忙,自己確實根本抵抗不了那些無孔不入的記者,也到不了醫院。 看著顧維鴻的車走遠,紀棠才回到紀家,紀家黑漆漆的,紀父紀母早就回房休息了,只有樓下傭人留了的一小盞燈。 這一天經歷了太多,紀棠感覺很累,趕緊洗洗睡了。 許是這段時間太疲憊了,昨天晚上經過短暫的放松時間后,晚上竟然睡得很熟,以至于第二天紀棠沒有起來,直接快到中午了才睡醒。 紀棠這幾天呆在紀家哪里也沒去,而且也去不了哪里去,不敢去醫院,怕打擾了小夏,。 門外的記者那天被趕走后,后面又來了幾次,只不過每次來聚集在門口,沒過一會兒就來了警察,搞了幾次后記者就不敢再堵在小區門口了。 一直緊張的紀家人都不約而同松了口氣,紀母也可以暫且安心出門了和牌友打牌了。 不過紀母高高興興出的門,結果只是小小半天就回來了,原來都是待到晚上才會回來,而且一回來是罵罵咧咧的狀態。 紀父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結果看到紀母臉色不好地回來了,問道:怎么了?怎么這么早回來了?輸錢了? 呸!少詛咒我!紀母氣得直喘氣,快,快給我端杯水來,在那里氣得我一口水都沒喝! 一口氣喝了兩杯水,紀母才擦擦嘴坐了下來,緩緩氣息。 我跟你說,我真的是氣死了,紀母一邊給自己扇風,一邊朝紀父倒苦水,都還沒打一會兒,就那個之前一直不和我對付的女的,就開始陰陽怪氣提起我們家的事... 也不知道這婆娘從哪里知道的,邊說還邊笑,一臉白蓮花的樣給我說,jiejie你不會生氣吧,我只是關心一下,好奇罷了...我真是惡心死了,恨不得上前打幾巴掌...紀母劈里啪啦地不停歇,可見是真的氣到了。 就那婆娘作妖也就算了,其他幾個,還有我平時玩的,居然沒幫我,一個個屁都不放一個,一聲不吭,都等著看我笑話呢!.... 紀父好脾氣地拍拍拍紀母的背,勸慰道:別氣了別氣了,再以后別去了...現在正在風頭上,好好呆在家里不好么? 說起這個,紀母更來勁了,她們幾個不就是看我們跟盛家聯系斷了然后看不起我們家了么?...呵,以后我絕對讓她們好看! 哎,還有啥好看,讓別人好看的,現在這種情況...你還妄想跟盛家重新聯系起來么... 我!紀母第一反應就是不服,但是一想到現在紀棠完全就是被盛家當了踏腳石,兩家已經撕破臉,別人早就接了真正的生了盛家孩子的人回家,哪還有紀棠的位置啊... 紀母滿腔的不服像扎破了的氣球xiele氣,不得不承認紀家早就不如以前了... 可是紀母越想就越生氣,越覺得委屈,明明自己沒做錯什么,還可以過著以前的日子,就突然什么都沒有了,這段時間受的氣和委屈都比這輩子來得要多。 自己辛辛苦苦為了讓全家過上好日子,好不容易和盛家搭上了線,如果不是紀棠瞞著自己做了這事,自己說不定靠著盛家分的一點生意賺的錢安享晚年,也不用受這些氣了。 真的是越想越氣,紀母實在忍不下這口氣,便問道:紀棠的人呢? 在樓上。紀父不明所以,還是回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