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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面試我是一定會參加的,不管提前退場也好,還是公演直接少一人,我不可能不去。” 經(jīng)紀(jì)人抬頭看著他:“如果你想違約的話,那你就去,不服從公司安排的藝人,公司會有相應(yīng)的懲罰和警告,把事情鬧大了,在網(wǎng)上挨罵的只會是你自己。” 季塞本來也沒有多少粉絲,大部分團(tuán)體粉絲更不可能希望他耽誤團(tuán)體回歸,經(jīng)紀(jì)人說得也沒錯,如果出新聞了,被罵的也只有他罷了。 他臉色徹底白了,就算再怎么鬧,其實(shí)他心里也很清楚想要拋開公演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為什么這么難啊。” 結(jié)束了一整天的課程,季塞買了酒又買了點(diǎn)小菜,在酒店的大桌上一個人吃,不管是感情還是事業(yè),就沒有一件事順利的,喜歡的人從來不會珍惜,喜歡的事重重阻礙,好像都只有放棄的份。 好在他還有錢。 只要喝醉了就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需要考慮的事,能有錢買酒,找這么好的環(huán)境喝,已經(jīng)是季塞唯一的安慰了。 可他喝到一半,又覺得一個人喝又實(shí)在有點(diǎn)孤單,季塞在聯(lián)系人中間亂翻,想找個人一起喝。 柳繁星今天做美容去了,他想打給蔚思,可對面沒接。 “真?zhèn)模蠹乙捕疾辉诤跷摇!边@情緒一上來,他就有點(diǎn)敏感,又狠狠灌了幾口。 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兒,手機(jī)又響了。 季塞喝得直泛暈,抓了兩次才把手機(jī)抓起來:“喂。” “要不要來練習(xí)?我最近都很有時間。”聲音一響起來就知道了是孔行澤。 “我不練。”季塞嘿嘿笑:“你有四個丁/丁,我才不和你這樣的喝酒練習(xí)。” 對面嘆了口氣,猜到季塞又喝醉了。 “你真是個酒鬼啊。” “現(xiàn)在人在哪?在宿舍嗎?” 季塞一直不說,于是孔行澤又給他打開了視頻,接通以后才看清對方應(yīng)該是在酒店里。 才剛掛斷的手機(jī)又響起來,季塞懵懵的搞不懂對方是什么cao作,摸索了半天才接通了視頻:“你怎么一直給我打電話?我都說不會去面試了,你找我也沒有用了。” 孔行澤聞言,捏著手機(jī)的手掌緊了緊,可口氣還是盡量聽起來柔和:“為什么?你不想演戲了嗎?” 季塞哼哼唧唧的,說不清楚話,半晌才把意思表達(dá)清楚: “經(jīng)紀(jì)人說得對,我根本就一事無成,認(rèn)清自己承認(rèn)自己就好了,干嘛搞得大家都不開心。” 他臉頰貼在桌子上,想給自己降降溫:“我不去不就好了,這些事不想就好了。” 對面沉默了片刻,才重新問起來:“是公司的問題嗎?他們一直打擊你?” 季塞沒回答,依舊貼在桌子上,用手指摳著酒瓶上的貼紙。 “我是個ALPHA,這有什么的,沒什么大不了的。” 孔行澤又沉默了一會兒。 “別喝了,我會幫你解決公司的問題的。” 他一句話,讓對面本來不清醒的人眼眶有點(diǎn)發(fā)酸。 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孔行澤想了想,還是穿了外套出門:“把你的地址告訴我。” 三十分鐘以后,孔行澤找到了季塞。 這人喝完酒,一直強(qiáng)調(diào)自己是片濕透了的衣服,要晾到陽臺上,沒法給孔行澤開門,最后還是孔行澤找來了前臺,才進(jìn)到房間里。 孔行澤進(jìn)門的時候,季塞正一動不動趴在地上,四肢別扭地扭著,只有一雙黑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和前臺人員交代了沒事以后,孔行澤放輕了腳步走進(jìn)去,蹲到季塞面前,對方努力抬起黑眼珠看他的樣子,讓孔行澤忍不住笑了一聲:“你不是件衣服嗎?怎么不把自己掛起來了?” 季塞喝完酒嘴巴紅彤彤的,一張一合:“我不小心被旁邊的衣服擠到地上了,掉地上了。” 一直趴在地上很涼,孔行澤把他抱起來,準(zhǔn)備放到床邊上,過程中季塞一直掙扎。 “我得去陽臺上,你別拖著我啊。”直到被放在床上翻了個面,他都還在問:“你要干嘛啊。” 孔行澤輕輕靠近季塞,讓他坐在床頭,隨后稍微湊近了,吹出的熱氣一點(diǎn)點(diǎn)噴在季塞臉上:“我把你吹干,然后疊起來。” 季塞聞言放松了身體:“你可真是個好東西,臺燈兄弟,辛苦你了。” 喝醉了的嘴巴紅彤彤的,眼神也越來越迷離,季塞對于孔行澤一丁點(diǎn)防備都沒有的樣子。 孔行澤垂著眼睛看他,輕輕吻了上去,嘴唇?jīng)鰶鲕涇浀模救芄缘囊粍硬粍樱蛇€是有一股很重的酒味。 稍微分開,下一次加深了一點(diǎn),這一次季塞卻沒有乖乖的被親,他把人推開了:“這樣會越來越濕的,我得去陽臺上才行了,把我吹干。” 孔行澤按住他的手,繼續(xù)在臉頰上親了兩下,為了接下來胡扯的話,還特意貼臉蹭了蹭季塞的臉: “我用你擦了擦嘴巴,所以現(xiàn)在你臟了,我們需要去浴室里洗干凈。” 季塞的眉頭皺在一起,很不開心的樣子:“你這人怎么不愛干凈啊,為什么用衣服擦嘴巴。” ”對不起,我會幫你洗干凈的。” 季塞聽到了道歉,傲慢的表情才松動,放松了身體,任由孔行澤把自己拖到浴室里,全程都僵直不動,仿佛真成了一件衣服似得。 直到孔行澤脫了他的外褲,季塞才突然坐起來了一半,他好像突然清醒了一樣認(rèn)真盯著孔行澤的眼睛,后者被嚇了一跳,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