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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病嬌太監比命長 第49節

    終于換寧晚心無言以對,魏瀾推開,克制地點了下頭。

    “咳咳。”咸福象征地“咳”了兩聲打斷這番對話,硬著頭皮征求意見:“大人,郡主,鳳儀宮明顯憋了壞水,咱們當下如何應對才好?”

    “應對什么?”寧晚心奇道:“你師父人已經同我在一塊兒,矛盾也都說開了,還有什么能分開我倆,你是不信我還是不信你師父啊……”

    寧晚心正說著,只聽外頭聲音嘈雜,一名宮婢在同咸慶爭執著什么,瞧見魏瀾擰著眉頭走出來,突然朝他的方向跪下來。

    “大人……大人,您快去看看我們娘娘吧。”

    “……”寧晚心瞪大了眼,眉心突然一擰,猛地起身追著魏瀾出去了。

    她想起來了,上次跟魏瀾賭氣,一氣之下接了錦程伯府的聘書,契機就是這個人來找魏瀾,他頭也不回地去了太妃宮里。

    她總算明白,薛汀蘭所指為何了。

    那宮婢見寧晚心跟了出來,也是個機靈的,片刻便反應過來她就是嘉瑞郡主,哭得更厲害了,“郡主……郡主您行行好,您開開恩,我們家太妃娘娘是個可憐人,您讓讓她行嗎?她絕對不會耽誤您和大人的……郡主……”

    這話說得,把瑾太妃放在了弱勢地位,字字句句看似并無不妥,卻讓寧晚心心里十分不適。縱使她信任魏瀾,也不樂意讓人這樣說。

    寧晚心微瞇了眼,視線鎖住她,卻并不答話。

    宮婢見得不到寧晚心的回答,哭聲越發凄慘,膝行幾步來到魏瀾身前,“……大人,您是最懂我們娘娘的不是嗎?您先前對太妃娘娘那樣好,難道真是作秀不成?連您也棄我們娘娘于不顧了嗎?”

    咸慶臉色鐵青,本來想著找機會稟告師父一聲宮婢來尋的事情,之前鬧過那么一出,他是不敢讓寧晚心再瞧見瑾太妃宮里人的,卻沒想到這宮婢擔子這般大,竟然不依不饒,終究吵到郡主,把事情捅了出來。

    那宮婢哭訴著,話題居然又轉回寧晚心身上:“……郡主,您是千金之軀,算奴婢求求您,您可憐可憐太妃娘娘,她這些年實在不容易,魏大人是她唯一的依靠,奴婢知曉這樣的請求未免有些無理取鬧,可是……可是大人從前是最照顧娘娘,可自從您入宮之后,這些都變了……您……”

    寧晚心神色冷淡,聽到這里卻笑了下,命令道:“我如何?說下去。”

    “您自持身份,占著大人朝夕相對還不夠嗎?娘娘她已經那樣卑微,您連大人去看看她都不愿意嗎?”

    寧晚心看著她滿是憤懣的一張臉,突然覺得好生無趣。她臉解釋也不想,直言道:“腿長在魏瀾身上,他若是想去探望瑾太妃,我如何攔得住?”

    “這……”

    不等瑾太妃那宮婢說什么,寧晚心又道:“反過來,若是他不愿意,誰也別想強迫他。”

    咸福與咸慶面面相覷,他們很少見寧晚心當真不虞的模樣,這位郡主出身高貴,脾氣卻很好,很多時候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可是一到關乎魏瀾的事情上,她卻總像全然變了個人似的。

    薛汀蘭還是毒辣,竟然能在瑾太妃身上做文章。寧晚心再無所謂,涉及前事,對瑾太妃也不可能完全無動于衷。

    這般想著,二人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魏瀾身上,等著魏瀾的動作。

    魏瀾打量那位宮婢許久,突然點了下頭,“好,雜家跟你去一趟。”

    寧晚心聞言,動作霎時僵住。

    哪怕心里早知這位太妃娘娘對魏瀾而言當真與旁人不盡相同,她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只好闔上眼眸,掩飾自己可能來不及掩藏的失態。

    而下一刻,她的手被一只冰冷的手掌握住。

    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雜家攜內人一道。”

    第57章 瑾妃   魏大人太招人了,我得看緊點兒。……

    延樂宮雖不是金碧輝煌, 卻也修繕得宜,雖說宮苑偏了些,可勝在幽靜, 園景秀美,乍看過去, 讓人很難不耳目一新。

    可是當真走近了瞧, 院落又隱隱露出幾分殘敗, 拾掇得倒是干凈,只有些地方像是被人蓄意破壞過一般,院落角落的梨樹枝椏斷裂, 歪歪斜斜地以木樁支撐著。

    但是寧晚心此時的心思落不在這些上頭,她垂眸看向自己的手,正與魏瀾十指交握,扣得不留一絲縫隙。自魏瀾說要來延樂宮一趟,他的手便緊緊扣著自己的,她試著輕輕掙了一下,被警告地捏了捏手指。她本心也愿意這般被牽著,魏瀾身上的溫度總是比她要低上一些,牽手的時候像是觸摸一塊瑩潤的玉石, 是以沒有再多余的動作。

    她順著兩人交握的手往上看,魏瀾白皙的側臉清俊得近乎完美。他的唇緊緊抿著, 唇角拉成一條直線,是他思考事情時候慣有的樣子。

    她的魏大人實在太好, 被人覬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過, 她還是想要弄清楚他跟瑾太妃之間的淵源。

    魏瀾突然偏頭,把偷看的小姑娘逮了個正著。

    寧晚心一怔,也不顯慌亂, 朝他彎著眼睛笑了一下。

    “做甚么這樣看雜家?”魏瀾哼笑:“信不過?”

    寧晚心心道:信得過你,信不過我自己。她孩子似的晃了晃腦袋:“在想,魏大人太招人了,我得看緊點兒。”

    魏瀾不怎么給面子地嘲笑她:“別人躲都來不及,只有你當個好玩意兒寶貝著……說你傻都是抬舉你。”

    寧晚心拉著魏瀾的手一塊兒搖來晃去,“沒人嗎?我怎么聽說……那個昌德宮的大宮女可是心悅魏大人很久了,陛下身邊伺候的那個清荷也不遑多讓,一直惦記著我家寶貝呢?”

    “她們是誰?”魏瀾神色毫無變化,說道:“雜家瞧著,你果然太閑了,有閑工夫臆想,還不如多寫幾幅大字來。”

    寧晚心把耳朵一堵,當聽不見。

    延樂宮來傳話那宮女在前面引路,聽著后面兩人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這二人分毫不像有芥蒂的模樣,那等會兒到了延樂宮,自己的目的能夠達到嗎?她不是很確定,可是想到那人,又在心里狠狠下了決心重新說服自己。

    富貴險中求,她年輕貌美,總不能一輩子困在那個瘋婆子身邊。

    兩人說著,卻見那宮女停下腳步讓在一旁,抬頭看去,已到了延樂宮正殿——清漣殿。

    那宮女貼進門側耳聽了片刻,長舒一口氣道:“大人……娘娘看來是鬧倦了……您……”

    “不若您同郡主稍候,奴婢進去看一看……”

    宮里人盡皆知,魏瀾和瑾太妃感情非常,對延樂宮的宮人也一向寬容,不然也不會傳出二人有染的傳聞來。

    可這一次,魏瀾卻撩起眼來,眸色冰冷,“雜家要如何,輪得到你來教嗎?”

    言畢,魏瀾看也不看她瞬間如置冰窖的神色,一把推開清漣殿的大門。

    寧晚心站在他斜后側,視線越過他的肩膀,瞧見美人榻上側臥著一個身形秀麗的女人。

    無需看臉,只看她儀態風情,露出的一截細膩白皙的頸項,便知是個難得的美人。

    寧晚心不由得抬起另一只手摸了下自己的臉頰。

    宮女想要進來伺候瑾太妃起身,卻被魏瀾攔下,不讓她靠近一步。寧晚心瞧著二人交鋒,一時間福如心至,明白了魏瀾的打算。

    魏瀾見寧晚心好整以暇地絆住服侍瑾太妃宮女的腳步,不著痕跡地勾了下唇角,緩步走到瑾太妃塌前。

    “太妃娘娘,魏瀾求見。”他連續喚了好些遍,太妃卻全然沒有反應,好似對外界沒有感知一般。

    魏瀾眉頭擰起,回身厲聲問道:“你給太妃吃了什么?”

    那宮婢面上明顯一慌,卻極快地反駁道: “……奴婢,奴婢沒有!”

    寧晚心瞧了她半晌,突然道:“你手里是什么?”

    “……是,并無……”

    寧晚心見她方寸大亂的模樣,微微瞇了瞇眼,她見她在袖口摸來摸去,早有懷疑,卻沒想到這宮婢不打自招,一時不知該說她蠢還是jian滑。她也不廢話,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攥住那宮女的手腕,在她關節處使力一捏,那宮女“啊”的一聲,手里的東西便掉到了地上。

    是幾顆蒼耳。

    魏瀾冷笑,俯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你倒是打了副好算盤啊……”

    那宮婢被捏著下巴,手上因為握得太緊,被蒼耳刺破,滲出血跡來。她猶自強詞奪理:“奴婢……奴婢……不知……大……人冤枉……”

    寧晚心失笑: “冤枉嗎?我一個不知情的,也覺得不見得是冤枉哦。”

    魏瀾冷聲道: “你知曉太妃情緒不穩,卻提前給她喂了安神的藥,待到雜家過來時候,假意上前伺候,實則用蒼耳的尖刺刺激她,使她發作,做出一副太妃娘娘犯了瘋病的假象來。”

    “就算后面發覺太妃身上有傷口,也只會以為是她發病時不小心傷到的,不會有人多想這是有意為之。”

    卻沒想到魏瀾他們提前接到鳳儀宮里的消息,她自己的反常舉動致使魏瀾和寧晚心一早便心生警惕,處處都是馬腳。

    “只不曉得鳳儀宮是不是俸祿不夠使,花錢找了你這么個敗事有余的蠢貨。”

    “你怎么……”那宮婢顫抖得厲害,眼中滿滿都是恐懼和后悔。

    怎么就一時鬼迷了心竅,忘了這位大人是個什么人了呢?

    寧晚心心里想的話被魏瀾說出來,自己卻沒半點兒反應。她瞧著那宮婢的臉,聽聞方才魏瀾一番話,突然有件過往瑣事的場景從心頭涌現。

    那時候她還是個神智不清的癡兒,挽著袖子趴在窗邊數時辰,等魏瀾回來,聽見碎嘴的宮人私語。

    “魏大人這么照顧寧氏,怕不是因著延樂宮那位吧。”

    “哎……說不準真是……都是瘋子,也算是愛屋及烏嘛……”

    那時候寧晚心不懂,自然更談不上在意與否。可這時候,在延樂宮里,見到那位傳說中的瑾太妃,果真精致美艷,親眼看到魏瀾對她的維護,不知怎地,腦海深處這個不起眼的畫面和聲音居然清晰起來。

    她的視線觸及墻上掛著的一幅字,上書:“愁向公庭問重譯,欲投章甫作文身。”

    字跡娟秀,寧晚心直覺這是出自瑾太妃之筆。

    不由想到魏瀾強迫自己寫大字背文章,她心里升上一陣委屈,唇抿的緊緊,一個字也不想說了。

    魏瀾瞧出她的心不在焉,微微皺了下眉,想喚人把這宮女押到內務府去。可二人這次行動,連咸福和咸慶都沒帶,魏瀾只好退而求次,喚人把延樂宮的管事嬤嬤喊來。

    解決了宮女的事情,魏瀾眸子重新落在寧晚心身上:“又胡思亂想什么?”

    想你最開始救我幫我,悉心照料,是不是因為瑾太妃的緣故。

    寧晚心這般想,卻不會說出口。她來回看了兩眼,尋了個椅子坐下,想了一會兒,換了個說法問道:“太妃娘娘跟我之前可是一樣的病癥?”

    魏瀾聽她聲音發啞,不疑有他,走到桌邊碰了碰茶壺,觸手溫熱,于是倒了一杯茶水遞給她,隨口答道:“也不大一樣吧,太妃是癔癥,時好時壞。”

    “那,”寧晚心輕聲問:“有人說……我跟太妃娘娘很像,你覺得……如何呢?”

    魏瀾正在給自己倒茶,聞言手上一頓,旋即抬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你心不在焉,就是在心里琢磨這個?”

    “啊。”寧晚心老老實實點頭。

    “想知道便開口問啊,放在心里憋著是什么毛病?”魏瀾不打算慣他這個。

    “這不是,”寧晚心垂頭飲茶,嘟嘟囔囔:“怕我聽見些不樂意聽的……”

    “比樣貌我充其量也就跟她平分秋色,她看上去就是個賢惠的,書法那樣精美,一定也很會讀書……我連字都寫不好,女工更是一般,怎么跟人家比啊……”

    話說到后面,難過的味道淡了,反而多了幾分抱怨。

    魏瀾強壓著自己的嘴角,輕“咳”了一聲,“其實……”

    “其實我跟阿瀾沒有你想象中的關系。”

    寧晚心一怔,看向窗邊那張美人榻上坐著的人。

    方才那句話也不是魏瀾所言,聲線溫柔悅耳,出自榻上那位本在沉沉睡著的瑾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