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喪尸?
不光是牢中之鬼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就連鬼劍也沒有想到,我竟然會這么輕易的將這喪尸給解決掉。 “怎么可能會這樣?這個喪尸的身體應該非常堅硬才對。”鬼劍的聲音不敢置信的傳到了我的腦海之中。 我嘿嘿一笑:“這也不光是我的能力,還要感謝這彼岸花了。” 彼岸花是從火海的另一岸拿下來的,所以它的屬性視為火,并且是六陰真火。 而我,也不過是利用彼岸花的這個特性,創造了一個屬火性的繩索符。 可以說,這種繩索符別說是隔斷喪尸的身體了,就算是一棟大樓,這個繩索符都能夠輕而易舉的隔斷。 “只是,彼岸花的特性雖是如此,但你為什么能夠這么輕易的就利用出來?”鬼劍依舊不解的問道。 彼岸花的特性雖然很厲害,但他是怎么將彼岸花的特性與繩索符融到一起的?這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聽此聳了聳肩:“這可能是天賦。” 這個,可能還要感謝判官筆了。 因為在我臨走之前,他在我和彼岸花的身上做了一個連接,也就是說,現在的我和彼岸花其實已經是一個屬性了。 不過,這種被火燃燒的感覺,可并不是什么好感覺。 為了不流露出我痛苦的感覺,天知道我是如何忍耐的。 與此同時,身體突然傳過了一絲電流,是鬼劍融入身體的感覺。 顯然,他是不相信我天賦異稟這個鬼話的。 被發現了…… 我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隨之對著那空無一人的牢籠說道:“現在,前輩也應該現出真身,與小輩一見了吧?” “真是沒有想到,一層的老家伙和五層那個娘們竟然都會出來幫你,看來你的身份還真的沒有那么簡單。”依舊只有聲音:“罷了,你上去吧,不過,也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現在獲得的所有好處與幫忙,在未來,你都要一一償還給他們,到時候,你就算是想要后悔,也沒機會了。” 在這個聲音話落之后,那牢籠后面便出現了一個階梯。 我聽著這句話,微微的瞇了瞇眼睛,但卻沒有在說什么,而是手握鬼劍,上到了那七層。 恩,這是第二個人說了。 顯然,五層的女前輩話中之音,并非虛言。 在這之后的七八層,過得都比自己想象之中容易很多。 我不過是貼著墻壁走,然后轉幾個圈圈,在使個符咒,就成功的通了過去。 兩層樓,我甚至連十分鐘都沒用了,便來到了這傳說中的第九層。 我轉了轉手腕,隨之看了看身后逐漸消失的樓梯,摸了摸鼻子對鬼劍說道:“你覺得,他們是不是放水了。” 我并沒有著急的進到九層之中,而是平緩了一下體內的灼熱之氣,仿若無事的對著鬼劍問道。 這種灼熱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手中這個小彼岸花,應該是有現出本體的想法了。 只是,我這全身上下幾乎要燒到巨疼的感覺,還真不是輕易就能忍受了的。 “恩,這個疑問,等下出去,問問師父就知道了,但接下來的九層,定然不會讓你過去的那么容易。”鬼劍說道。 我點了點頭:“所以,你要不要歸順于我,正式的做我的佩劍?” 所謂見縫插針,說的便是現在的我了。 “若是你真的有那個實力,到時候我自然會歸順與你,但現在,還不是那個時候。” 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意。”隨之,我便抬手推開了那九層的門,毫不猶豫的便踏了進去。 我本身就知道,鬼劍不會那么輕易的就歸順,所以得到這個答案,也是理所當然。 推開門,映入眼簾的不是牢籠也不是宮殿…… 而是陽光明媚的大陽臺。 寬廣的樓頂,來到這里就像是突然回歸陽界一般,頗為不符。 不過,周圍的陽光甚好,將我身上那一直包裹著的陰冷之氣,全部驅散掉了。 我握了握拳頭,隨之嘴角勾起了一抹尊敬的笑意,對著眼前空無一人的陽臺躬身一禮:“小輩前來歷練,多有打擾。” 柔風吹過,在我的面前,便出現了一個身穿紅衣的妙齡女子。 與五層的女前輩不同,這個女人的眼中充滿了無盡的悲鳴。 而那面貌,可謂傾國傾城,額頭上紅珠輕點,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那無盡哀愁的眼神。 “公子,可愿與奴家賭上一番。”女子細膩的聲音包裹著悲傷傳過。 我握緊了一下鬼劍,隨之躬身一禮:“前輩請說。” 越美的事物,就越有毒。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罌粟,只要一碰,就必定會無法逃脫,最終怕是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公子跟奴家同時跳下這深淵,誰先落地,便算誰賭贏了。”女子眼睛看著那樓頂的邊緣,手指輕撫那空氣,緩緩說道。 “定要不可么?”我問道。 “嗯,定要。”女子轉頭看向我:“九層危險之多,但這危險卻不是源于我。”她一舉一動都充滿了殤意:“若是公子能比奴家先到這深淵最下端,那奴家便算你通過這九層塔。” 所謂深淵,其實就是世上所有人死后留下來的悲歡喜怒。 不過,在這九層塔之中的深淵,存在的只有悲。 若是常人跳入這深淵之中,必定會被這些悲傷的記憶所侵蝕,最終迷失在內。 我低頭泯了抿唇:“敢問,謝七爺來到這里,可有贏。” 在那樓層深淵之處,我聞到了謝七爺的氣息。 只是,這又怎么可能? 除非是謝七爺現在就在這九層塔之中,不然,就是他在這第九層之中留下了什么,他的氣息才會這么明顯。 女子聽此憂傷的垂下了眼眸:“并無。”話落,她手指微抬,一團白色的亮光便落在了她的手中:“七爺陷入在內,無法自拔,最后為了能夠出來,拋掉了自己一般的靈魂。”她苦澀一笑:“只是,在這悲境之中,他那另一半的魂魄,又要如何自拔。” 真是……無盡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