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看香
“放下來?”村長跟我說:“你小子想的到輕巧,我跟你說,現(xiàn)在想讓我把你放下來是不可能的,只能把你的雙手松開,然后就這樣綁你一整天,如果明天早上你還活著的話,那老子自然會把你松開!” “不是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這你還不明白?陳老板當時交代了,如果你小子真心實意的幫我們辦事,是絕對不會死在今天晚上的,可是,如果今晚上你死了!那我只需要把你扔在山溝里喂野狗!” 給我扔下這句話之后,村站就帶著牛大牛二走了,把我一個人扔在這八里莊祖墳就不管了,這些人腦子真的是有坑啊,居然就這么相信陳文杰說的話。 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他們解釋,現(xiàn)在就算渾身是嘴我也說不清楚了,媽的我說魏寶德怎么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我多加小心呢,合著是因為這個。 不對啊,那為啥他不提前跟我說這件事情,應(yīng)該魏寶德也不知道陳文杰在這件事情上會給我下絆。 現(xiàn)在雖然雙手能活動,可是,我什么也干不了啊,對于我來說對付一個厲鬼算不上什么難事,可是這把我困在樹上,能干什么啊! 時間慢慢的到了中午,天氣也越來越熱了,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我根本就沒有喝到一口水,現(xiàn)在也不可能會有人給我送吃的喝的。 面對這些墳頭,我并不害怕,最擔心的還是今天晚上的境域,能不能活過這一次,只能看命了。 “吳道長,吳道長?樹上的那是吳道長嗎?”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過來,我轉(zhuǎn)過頭去一看,居然是蔡雨芹。 “你怎么來了?” “俺來給你送點吃的啊,上次要不是你的話,俺不知道會被那王寡婦折騰成什么樣呢。” 我的天,這可算是來了大救星,這蔡雨芹也算是知恩圖報了,我不管這個人平時什么樣子,但是今天她能過來看我一眼,給我送點吃的,在我的印象中她已經(jīng)是個很好的人了。 她從框里拿出個饅頭來往我嘴里送,我趕緊說:“不是,你先別給我吃的,幫我把繩子解開,就什么都齊了。” “那不行,你要是跑了,俺可交代不了。” “我往什么地方跑啊!” “村長說其實你就是來盜墓的,想把王寡婦墳里面的骨雕重新在盜走,所以一定不能把你放開!” “不是,你們村長為什么這么說啊,你知道這骨雕是誰找回來的嗎?” “俺不知道!” “我,是我?guī)湍銈儼压堑裾一貋淼模绻悻F(xiàn)在不幫我把繩子解開,看看墳頭又出了什么問題,那到了晚上的時候,我肯定會被王寡婦給纏死啊!” “那...俺也沒這個膽子,吳道長你就被為難我了,能過來給你送口吃的,按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我知道你不容易,可是,也不能就這樣讓我對付王寡婦啊,這樣吧,你把我背包里面的法器拿走,一直在你手上拿著,這法器對于我來說可是寶貝啊,如果沒了這東西,我飯碗都丟了,怎么樣,這總可以了吧!” “這...行吧,吳道長,俺一直覺得,你不是村長說的那種人,俺就信你一回!” “這就對了,你想想,我這詞要是真的過來拿骨雕的,那我當時干嘛還要放回來啊!” “行了,吳道長,你啥也別說了,俺信你!” 說完之后,蔡玉琴就把我身上的繩子給解下來了,我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喝了口水,吃了點她帶來的東西,跟她說:“你拿著我的法器,放心,只要有這個東西在手里,那往寡婦絕對進不了你的身!” “嗯!行!” 王寡婦的墳距離祖墳還有一段距離,我們兩個慢慢的往前走,剛才經(jīng)歷了這件事情,又讓魏寶德給嚇唬了一路,其實我心里也有點發(fā)虛,這王寡婦到底變成了什么樣子,除了村里死掉的那三個人之外,誰都不知道。 現(xiàn)在是夏天,還是白天,但是這祖墳附近總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從頭發(fā)絲到到腳底板都感覺到那么陰冷,不用說,一定是王寡婦搞的鬼。 其實不用魏寶德說,我也明白,這種孤女替死鬼的怨氣真不是那么容易收拾的,前一陣子在金昌市收拾的五通神,至少還能跟謝七爺說上那么幾句話,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這孤女替死鬼,除了殺人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念頭,也沒有什么意識,就更別提溝通了。 想到這里的時候,我不知道該怎么說,雖然心里害怕,但如果不解決這王寡婦的話,肯定也會死在那幫村民手里,畢竟八里莊現(xiàn)在有陳文杰罩著,一條人命對于他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問題。 不知不覺間我們就走到了王寡婦的墳前,從外面看根本就看不出什么不對的地方來,可是現(xiàn)在也不能隨隨便便的把墳給挖開。 蔡雨芹在旁邊說:“吳道長,俺,俺害怕,我們村里已經(jīng)死了三個人了,全都是因為這王寡婦。”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什么?” “我在想,為什么你現(xiàn)在還活著?” 聽我說完這句話之后,蔡雨芹嚇了一哆嗦,跟我說:“吳道長,你這是啥意思?俺怎么就不能活著了,她王寡婦都把俺老爺們給撬走了,還想怎么地!” “你別忘了,這孤女替死墳,可是劉長友找蔣秋平做的,不對,應(yīng)該是蔣秋平托劉長友找替死之人,而王寡婦,就成了這個替死之人,也就是說,她的死,可以說是劉長友導(dǎo)致的,你是什么人?劉長友的妻子,按理說她最恨的就是你,可是為什么,你現(xiàn)在還活著?” 聽我分析完之后,蔡雨芹有點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了,跟我說:“吳道長,你別說,這確實有點不對勁,俺一開始根本就沒想這回事,也是啊,到底為啥呢?” “先別急,我看看香!“ “看香?” 我沒有理會蔡雨芹,而是直接從背包里把香拿出來,我并沒有系統(tǒng)的學(xué)過看香,當時我爺爺也不肯教給我,但是跟我說過不少關(guān)于看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