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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姜也趕緊道:“我讓鹿祿去給你們倆加油。” 林司業和鹿姜說話算話,又陪同著賀延年也去報了名,到了兩人要去比賽的時候,甚至還專門去學校給三個人都請了假,還有鹿姜專門陪同,就為了讓兩人能夠好好比賽。 只可惜,林駒對于唱歌方面屬實沒有太大的天賦,勉勉強強去參加了兩輪就被淘汰,賀延年倒是通過了,可他本身就是一個來陪太子讀書的,如今太子的書都讀不下去了,他還留著干什么?干脆利落地退了賽,賀延年也跟著林駒一起回來了。 “這下甘心了吧?”林駒一回來,李虹就冷嘲熱諷的。 林司軍一聽就覺得壞了,再看林駒的臉色果真不太好,連忙說道:“孩子已經夠難受了,你瞎說什么?” 林司業也立馬安慰林駒:“哎呀,那之前就說好了,讓孩子們去參賽本身就是為了長世面的,現在大世面也見識了,我們的目標也算達成了,排名這種事情本來就無關緊要的嘛,我們又不是指著去拿第一的。” 可林駒哪里肯甘心,一言不發地吃完了晚飯就回房了。 這時候李虹才在桌子上關心起林駒來:“你們說林駒沒事兒吧?是不是真的受打擊啦?” “你才知道啊!”鹿姜也是對于李虹這人無語了,要關心也不知道關心地明顯些,還非得得林駒回房間了,才問那么一兩句,“我還以為你不關心他,明知道林駒對于這次比賽可是抱有很大期望的,如今連兩輪都沒過,可不得傷心嗎?回來還被你陰陽怪氣的。” 說到這里,鹿姜壓低了聲音:“再加上陪他一起去的賀延年表現得可好多了,這心里肯定有落差。”說完她又瞪了林司業一眼,“沒事你讓延年去參加什么比賽啊?” “那么當時不是也同意了嗎?怎么這會兒全怪到我身上了。”林司業摸了摸鼻子,為自己辯解道。 “不是吧,平時怎么沒看出來他這么脆弱?”李虹此時也有些相信心虛,連嘴里剛吃進去的青菜都不敢細嚼。 “怎么不可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喜歡這個,我聽鹿祿她們說,這就是林駒從小的夢想,好了,現在夢想之門堵上了,還被你說嘴,是個人就得傷心,這可不是脆不脆弱的問題。”鹿姜凝眉看著李虹道。 “啊!”李虹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難道這還真成了我的錯了?” “不是你的錯那是誰的錯?”鹿姜斜瞟了李虹一眼。 “你別這樣講,這可都是你胡說的,李虹對林駒那也是好意,再說了,林駒要是之前不鬧那么一出,李虹也不會說他的。”林司軍看見李虹開始自責起來,趕緊護著李虹,又安慰她道,“你也別太擔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林駒一向是個心大的孩子,哪怕多說了他兩句,雖然當時會生氣,可睡一覺第二天一起來就全都忘了,剛才也不過是被淘汰了有些傷心,還沒回過神來,說不定明天就好了。” 林司業也幫著說話:“對呀,這本身也沒什么,說不定待會兒林駒自己就出來了,先吃飯。” 聽到他們這么說,李虹才又重新拿起筷子吃起飯來。 鹿姜林司軍為了讓李虹轉移注意力,還說起了小區里其他人家的玩笑來。 “說起來,你們知道隔壁那棟樓的王老頭嗎?”林司軍問道。 “知道啊,不就是經常說自己家里很有錢那個?”李虹疑惑地抬頭看著他,“這有什么不知道的,天天大金鏈子脖子上掛著,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家有錢。” 王老頭,可是他們小區出了名的人物,出了名的愛炫富,據說他和他老伴兒一共攢下了一大摞子房產證,還有好幾張存折,直截了當地告訴自己的子女,誰以后給他養老,那錢就歸誰。 他的子女們也各個有出息,雖然算不上家里都有錢,但也稱得上是中產家庭,前些年六十大壽的時候,幾個子女一起湊錢給他在這個小區買了套房子,還辦了六十大壽的流水席,只要愿意去給老壽星說一聲“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那就隨便敞開了吃,不收禮金,就因為這件事,不知道多少人暗自里羨慕王老頭。 “他怎么了?”李虹好奇地看著鹿姜。 鹿姜看著李虹,調侃地笑道:“你不是自稱消息靈通嗎?連王老頭住院了都不知道,都已經好幾天了,你就沒發現這幾天都沒看見他嗎?” “唉,這兩天全都cao心林駒去了,哪有心思關心這些?”李虹嘆了一口氣,又轉頭關心起王老頭來,“什么病啊?怎么住院了?不嚴重吧?” “嚴重,都快救不回來了。”林司軍一臉嚴肅道,“聽說他那些孝子賢孫們已經在商量著拔氧氣管了。” “怎么了?怎么聽你這語氣不太對呀。”李虹想了想道,“他們家孩子不是還挺孝順的嗎?難道真沒救了?” “是孝順呀,對錢孝順。”鹿姜嘆了口氣,感慨道,“前幾天王老頭家的兒女們還是能出錢出錢,能出力出力的,只是后面幾天王老頭的病一直沒有好轉,他們就想起分遺產的事情了,從保險柜里找出了一大摞的房產證和好幾張存折都和當年王老頭拿出來給他們看的對得上,幾個人就想私下里分了。。” “誒,等等等等。”李紅滿臉疑惑地看著他們,“不是,人家保險柜里有什么東西,你們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啊?還知道人家放在保險柜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