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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祿悄悄地拉了拉林駒的衣袖:“咱們打不過他們。”示意林駒不要太激動。 “我們就在學校門口,他們還真敢動手不成?”賀延年瞥了一眼林駒,朝著學校的方向看了看,就等著杜云陳搬救兵回來,他又有意拖延時間,朝著那群壯漢道,“什么多管閑事啊,叔叔,我們都不認識你們啊?” 可是這些大漢并沒有要和他們解釋的意思,直接就想要上來抓住他們。 林駒大聲喊道:“這不合道理啊,電視劇里面這個時候應該還要講一大堆臺詞的。” 賀延年一邊躲閃著,一邊忍不住白了林駒一眼:“這又不是電視劇,想什么呢?” 幾個壯漢也不想在這里多生事端,畢竟離學校還近著,這里也是繁華地帶,攔住這幾個孩子已經夠冒險的了,只想趕緊帶他們回去。 賀延年趕緊大聲道:“你們可想好啊,之前那個事情上法庭頂多是錢財上有些損失,可今天要是帶走我們那就算是綁架要判刑的,如果你們現在放過我們,我們還能不追究,可你們真要是動起手來,剛才看到的同學們可不少。” 那群人哪里肯管他說了些什么,只顧著自己的想法,一個人還笑著道:“喲,年紀挺小,知道的倒挺多的,那你怎么不知道勸勸家里大人別多管閑事,你們也免得受這無妄之災” 林駒這個時候也明白過來他們是為了什么,開始大聲囔囔道:“路見不平,鋤強扶弱,講究的是俠義,又沒做錯,有什么不對的?俠義的事情能算什么多管閑事?” 幾個小孩不停地躲閃著,雖然力氣不大,但也足夠靈活,讓幾個大漢抓的有些吃力,鹿祿看杜云陳久久沒有搬來救兵,又看著林駒近在咫尺,靠近她的肩膀背著書包,干脆一把擼下林駒的大書包,狠狠地砸向了抓自己的那人腦袋。 林駒的書包里不知道裝了些什么,重得很,那大漢正彎著腰想要抓住鹿祿,被這么出其不意猛地一扎,頓時整個人都被砸懵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回不過神來,鹿祿又乘勝追擊將旁邊的人也如法制炮打暈在地。 眼看著方法奏效,鹿祿將書包像搬磚一樣高高舉起,也將旁邊的幾個人直接砸腦袋全部打倒。 這時候杜云陳也叫學校里的保安來了,原來是他們見人多,又等了會兒多叫了幾個,還叫了些學生家長來,這才耽誤了這些時候。 這群大人們見壯漢已經被幾個弱不禁風的小孩子打倒在地,全都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問道:“想綁架的就是他們?” 語氣里滿是不可置信,眼睛里還帶著他們就這水平,還敢來綁架的不屑神情。 剛才杜云陳為了盡快搬來救兵,再加上也不認識這些人,故意夸大其詞,說這些壯漢想要綁架系他同學,沒成想還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撞對了。 鹿祿剛才砸人的時候不害怕,現在砸完人了,反倒是后怕起來,手里還拎著林駒的書包,揉搓著書包的袋子,不敢說話。 “嗯嗯。”賀延年開口道:“他們長太高了,還要低頭彎腰抓住我們,我們用力把書包往他們頭上甩,他們沒注意,就被砸到了頭。” 賀延年說出鹿祿剛才的cao作,但將主角人增添了幾個,又一副被嚇壞了的樣子,讓這些人不好多問。 雖然這理由有些牽強,但也說得過去,還有幾個大人暗暗發笑,覺得這些人實在不中用,不過被砸了幾下腦袋就暈過去了,還好意思在地上打滾,叫著起不來。 他們篤定鹿祿受了驚嚇不敢說話,又幫忙打電話叫幾個學生的家長把他們接回去。 鹿祿她們和這些大人們不敢說實話,但對于自己的父母還是敢說的,林駒一回家就把鹿祿勇敢打退一幫大人的故事講了一遍。 鹿姜緊皺著眉頭,好險才把這故事聽完,然后用長指甲有規律地敲擊著長桌,但始終不發一言。 就在周圍人都忍不下去的時候,李虹直接上去拍了鹿姜一巴掌:“有話你直說行不行呀?裝模作樣的給誰看呢。” 被李虹這么一說,鹿姜的一張臉也崩不下去,她喝了口水,這才語重心長地對著鹿祿道:“鹿祿啊,以后再遇到這種情況——” “mama,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直接跑去叫人,絕對不會沖動上前。”鹿祿趕緊向鹿姜保證道。 “呃,我想說的不是這個。”鹿姜尷尬地喝了一口水,然后道,“我想說的是,以后別打腦袋,這個容易腦震蕩,被人訛上就不好了。” 說完她還給幾個孩子傳授自己的經驗,“以后看著脖子和洗后這些地方,打膝蓋后頭的關節處,脖子也是個好地方,就是容易窒息。”聽得幾人簡直目瞪口呆。 就連一向尊重鹿姜意見的林司業也驚訝道:“你這教的都是些什么啊?” 倒是賀延年直接走上前來保證道:“鹿姨你放心,是他們先動手,我們才還手的,這個頂多算正當防衛,而且我們還沒成年。”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看看你教的是什么?”鹿姜聽到賀延年的話,好像拿到了什么把柄,“這就是你教的成果。” 林司業頓時一陣心虛,畢竟賀延年說的還真的是他教的。 鹿姜從來不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又道:“你看看,要是你平時多教賀延年一些防身技巧,還用得上鹿祿出手嗎?”說完她還補充了一句,“你要是想教,就得三個一起教,別給賀延年開小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