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追悔莫及時我重生了 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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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有個事情要鄭重的和您說一下。”余杉開始了自己的重頭戲。 她正襟危坐看著李江海。 “哦,你說。”李江海也努力坐直身體,卻還是無意識的慢慢往一旁傾斜。 “誒?這地面怎么晃來晃去的。“李江海搖了搖腦袋。 “是這樣的,我前段時間去找了一份兼職,是給劇組當群演,賺了些錢。” 余杉把銀行卡放到桌面上往前推了推。 李江海盯著銀行卡,一臉茫然的看向女兒。 “賺錢?” “對,卡里有一萬四,足夠我們生活一段時間了。” 李江海聽到了一萬四這個數字,但又好像沒聽到。他拿起卡在家里晃了一圈,先是去了自己的房間把卡放在枕頭下面,又覺得不放心,攥著卡又去了冰箱頂部,最后兜兜轉轉跑到了余杉的屋子,把卡小心的藏在余杉的衣柜里。 這個家幾乎所有的貴重物品都放在那里,家里的存折、現金現在還多加了一張余杉自己的銀行卡。 “爸,這個錢是用來供給家里開銷的,放在柜子里只會貶值。”余杉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自從菜市場關閉以來,李江海rou眼可見的焦慮,這些全部都是因為錢,他最近偶爾會接一些短工,勉強維持家中的開銷。短工辛苦且酬勞不固定,因為沒有購買社保,工地上一旦發生工傷,后果會很嚴重。 李江海重新回到座位上,固執的搖了搖頭。 “你不懂,這是我女兒的錢,我得給攢起來,她現在還沒成年,我得負擔起她的開銷。” 他猛地喝了一口酒,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睡過去了。 江奶奶在旁邊咧嘴笑,陸予崢無奈的先是把奶奶送回了家,然后又折返馱著李江海去了屋內,給醉酒的人脫掉鞋襪,蓋上被子,余杉則收拾掉桌子上的殘渣,把剩菜打包放入冰箱。 鍋碗瓢盆堆滿個整個洗手臺,平時這些都是李江海清掃的,余杉此刻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 “我來吧。”陸予崢麻利的挽起袖子,先是從最亂的地方開始入手,刷鍋洗碗擦洗案臺。 “怪不好意思的,你生日還讓你來我家干活。”余杉笑嘻嘻的道。 “我看你沒有一點不好意思。”陸予崢抬眸,語氣有些帶著玩笑的嗔怪。 “我的生日禮物呢?”洗干凈最后一塊抹布,陸予崢將其晾曬到架子上,伸手要到。 “有啊。”余杉跑進房間,跑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厚厚的圍巾。 馬上又要到夏天了,只有余杉這種鬼才才會想到送圍巾。 陸予崢接過禮物,毛線團柔軟的觸感讓人心里也變得軟乎乎的,只是余杉確實沒有做手工的天賦,線頭亂跑針腳亂七八糟。 “本來想冬天就送給你了,可是我織的太慢了,過了季節。”余杉笑道,她有恃無恐的知道陸予崢肯定不會怪她。 “敗給你了。”陸予崢把圍巾繞在脖子上,余杉把他拉到外面,鏡子里的少年眼神異常溫暖,紅色的圍巾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的----暖色調。 “余杉.“陸予崢喊道。 “嗯?” “既然都送了禮物,再跟我去一個地方吧,去一個屬于我的秘密基地。”陸予崢拉著余杉,鎖上大門飛奔向最后的末班車。 ---------------------------------------------------------------- 余朗從秘書手中拿到的除了余杉的資料,還有一份資料。 “我在調查的時候發現余杉小姐最近出演了一部電視劇,飾演女二的小時候。該劇組在上個月給我們寄過一次資料,說希望可以和我們合作,運用余家下面控股的兩家社交分享類軟件做引流。” 余朗點點頭,u盤被插入電腦中,頁面顯示出一個文件-------《巫醫》 視頻是一段被剪輯過的預告,里面余杉有大概三秒不到的鏡頭,用的那那場飄著雪的宮城外場景,少女提著宮燈,等一個不會回頭的人,畫面之凄婉美麗讓人一眼就不會忘記。 余朗的心不自覺的跳了一下。 在他對余杉的了解中,這應該是meimei第一次演戲,第一次,沒有任何功底的情況下,可以拍出這樣的畫面嗎? 一個好演員,并不是只有天賦就可以的,如果應對鏡頭,如何走位才漂亮,這些都是積累的經驗。 “這應該是余杉小姐第一次的處女秀,不過好像遇到了一些麻煩。“秘書說道。 余朗抬起頭,眼神有些疑惑。 “劇組的女一號看了成片,覺得女二的幼年時期比自己的出彩太多,擔心觀眾感官不好,要求刪除余小姐的戲份。” 余朗了然。“導演同意了嗎?” “還在協商中,但據說導演堅決不同意。” “聯系女一,就說余氏旗下日化品牌可以給個品牌大使.” 話還沒說完,余朗翻到演員表赫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孟婉婉,嘴角揚起一個微笑。 “呵,看來不用我們cao心了,這位可不是省油的燈。” 第29章 愿你擁有夢想(下) 此刻, 綜藝《我們的家》正在錄制中,其中有兩位嘉賓張瓊和孟婉婉最近共同出演了一部古裝劇-----《巫醫》。 張瓊飾演女主,而孟婉婉飾演女二號。 在《巫醫》拍攝之前關于孟婉婉帶資進組的消息傳的轟轟烈烈, 兩位主演曾經在微博隔空互撕過,這次綜藝將兩位都請到目的不言而喻。 觀眾喜歡看抓馬的劇情, 那節目編導門沒有也要創造出來。 《我們的家》是一款生活類真人秀,一共邀請四組明星和經紀人, 四組人需要在為期一個半月中完全居住在一起,會有跟拍導演去拍攝他們的日常工作,以及回家后的生活。 本來是個無聊的綜藝, 但奈何孟婉婉確實很會整活, 觀眾自發剪了各種表情包, 用于日常聊天撕x。 “張瓊還發瘋呢?“化妝間孟婉婉問到。 “對啊, 導演已經跟她吵了兩三次了, 導演說什么也不愿意刪掉余杉那個角色。”助理笑道。 “所以說這個人蠢就要多讀書,一點自知之明沒有,我就很有自知之明啊, 人家余杉演的是我小時候, 我都沒說什么她到是叫喚起來了。”孟婉婉給自己臉頰兩邊擦了點腮紅,對著經紀人問到。 “你看我這樣楚楚可憐嗎?” “得了吧,你就和這個詞兒沒什么關系。”經紀人笑道。 “你說張瓊吧, 真的是想不開,黃導的脾氣確實還不錯, 但明顯是軸起來一根筋的人,拍攝結束之后給人家小姑娘又是加工資又是介紹角色的熱乎勁張瓊也該明白,自己這樣多惹人討厭,非要去觸霉頭。”孟婉婉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 滿意的放下手里的化妝品。 當晚孟婉婉和張瓊在別墅里見面了,可能是為了表現出自己對《巫醫》這部劇的抗議,張瓊方一直避免在鏡頭前提及與劇相關的一切,但孟婉婉偏不,左一句我和張瓊前段時間是一個劇組的同事,劇名叫xxx,又一句我們劇組有一個小姑娘特別有靈氣,大家一定要關注我們的新劇哦,把張瓊氣的夠嗆。 隨后又一次手滑不小心發了一條微博,微博正是預告片中余杉皇城腳下的那一幕的雪景照片,配字:看我小時候。 微博在發了一分鐘不到被刪除,但照片已經被各路營銷號粉絲瘋狂轉發,并成功登上了熱搜榜。 自此,孟婉婉徹底斷了張瓊要求刪角色的念想,如果這個角色無緣無故戲份消失,外界給張瓊扣一個善妒的帽子,那可真的是得不償失。 余杉對此事還一無所知,當自己的飾演的小崔如意已經登上了微博熱搜時,余杉和陸予崢正坐在末班的公車上。 車子晃晃悠悠的行駛著,車上的人也越來越少,這條路余杉走過很多次,下一站就是南嶺灣站,也就是余家老宅所在的地方。 余杉有些詫異的看向陸予崢,車子再開下去就是底站了,陸予崢口中的而秘密基地到底在哪里? 南嶺灣站到了,陸予崢起身,余杉也跟著走下車。 “你要帶我去哪里?”余杉問到。 “我家。”陸予崢說道,他配合余杉的腳步走的不快,兩人平行著走過長長的坡道。 上了坡后就是南嶺灣別墅群,小區的保安亭亮著燈,看見陸予崢保安脫帽叫了一聲,“陸先生。”然后給開了閘門。 余杉這才想起來陸予崢也是家境優渥,他父親是做實業的,開放初期就開了濱江市第一家玻璃制造廠,現今生意多維度發展,算的上是濱江有頭有臉的大企業家。 “我小時候住在這里。”陸予崢笑道。 他往家的方向走,越走余杉越覺得熟悉,這里就是通往余家的路。 路過余家時,余家老宅燈火通明,陌生的保姆從院子里走過,看了一眼余杉兩人沒有任何反應。 隱隱聽見里面傳來了吵鬧聲,那是瞿落楓的聲音,她向來溫言細語這次卻像潑婦一般吵架,余杉好像聽到了離婚訴訟這樣的字眼,除了有些唏噓,內心居然沒有起伏。 “那里,就是我小時候的家。”陸予崢停下腳步,余杉驚訝的看著那棟荒廢已久的別墅,門前種著一片玫瑰園。 余杉記得自己小時候常常坐在亭子里,亭子外就是玫瑰園,風帶來清甜的香氣,偶爾她會想玫瑰園的主人是誰?是后面那棟別墅的主人嗎? 她從未見那里點過燈,一片黑暗中會不會有一只小怪獸趴在窗臺看著自己。 關于那棟別墅和這片野玫瑰園,在余杉無聊且被忽視的上一世,為她編造了許多幻想和夢境,她從沒想過那會是陸予崢的房子。 “這些花最開始都是我母親種植的,主人播下了種子,種了一半,自己卻不負責任的走了。”陸予崢帶著余杉繞了個遠路,向著別墅走去。 余杉了解一些關于陸予崢的事情,據說他的母親是濱江最著名的舞蹈家,但可惜的是后來患上了精神疾病在某天縱火自殺。 “我母親就是在這棟別墅里縱火自殺的,她在舞團排練舞蹈后下班時出了意外不慎摔壞了腳,她本就是充滿著浪漫主義情懷的人,那段時間變得尤其敏感和脆弱,她需要我父親的陪伴,可惜我父親是個理性主義者,他覺得生意正是關鍵時候,照顧人的事情保姆做的比他更好。” 陸予崢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平穩的像在訴說著別人的故事。 “裂痕的產生因為迥異的性格逐漸擴大,在無人知曉的時候,母親患上了重度抑郁癥。她小時候常和我說跳舞是她的靈魂,走上末路大概是她最后的選擇。” “這片玫瑰花園是她最后的自救,可惜這些花朵沒能治愈的了她自己。”陸予崢用手里的鑰匙打開門,燈被打開時,余杉看見了到處鋪著的遮塵布,家具雖然看起來有些年頭,大看得出保養的很好,并不像大火燒過。 “外界對我有許多傳言,他們說是我自己跑到了屋頂求救,留下母親一個人被燒死的,但事實卻不是這樣。” 余杉已經看到了,一樓有一間面積很大的舞蹈房,雖然經過了翻修,但在那間舞蹈房內可以明顯看出大火燒灼后的痕跡。 那是唯一一間損毀嚴重的房間。 “她燒死的時候關上了門,站在窗邊看著玫瑰園死去的,我當時就在外面,那扇門永遠也打不開,無論我喊的多大聲,都沒有人聽見。“陸予崢的眼眶不自覺紅了一圈。 余杉拉住他的手,是一種無聲的安慰。 那間舞蹈室沒有燈,是一個黑白色世界,重新翻修鏟掉了原本鋪著的地板,灰白的地面以及刷漆后慘白的墻皮,一架黑色的破舊鋼琴擺在角落,待久了就會從心底生出壓抑。余杉本能的看向窗外,一眼就看見了那片已經生長的茂盛的花園和那個小小的涼亭。 涼亭外的路燈常常亮著,一切都顯得充滿生氣和溫暖,仿佛和這里是兩個世界。 陸予崢看著余杉,眼睛亮亮的。 他曾經無數次的在這個房間里,痛苦纏繞著他,母親死亡的噩夢讓他很難入睡,直到16歲的那年夏天,一個少女闖進了母親的玫瑰園。 她是從這個黑白世界往外看時最鮮活的色彩. 喜歡.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陸予崢的暗戀著一個人,從很早很早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