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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徽聽了,若有所思道:“三jiejie言之有理,我也曾在書里見過以跑動強體的。” 幾人便相攜而行,到了鹿鳴院里,杜徽卻是指向另一邊道:“女眷們讀書的地方與我們是分開來的,先生也不同,我不好送三jiejie跟五meimei過去。”說完招手鹿鳴院中的女侍過來,“你帶三姑娘姑跟五姑娘去探雅堂。” 那侍女便應下,靈雨阿魚便與杜徽分別,跟著她進去。 鹿鳴院里以桑榆翠竹居多,環境極為清雅,輕塵見那侍女離得遠,便低聲道:“奴婢從前不曾來過鹿鳴院中,并不知曉這里竟然竟設有兩處學堂。”靈雨按下她的手示意無事。 幾人來到探雅堂前,那侍女低眉道:“姑娘請進。” 靈雨跟阿魚便一同進去,輕塵、雁影要跟進去便被這侍女攔下,“二位jiejie止步,廊下等候便是。”又指給她們看廊下的幾張長椅,“這里也是能見到堂內情形的,兩位jiejie將姑娘們書奩放下后還得盡早出來,往后還是將書奩給姑娘帶進去為好。”兩人便點頭應下,謝過這侍女的指點,跟著兩位主子進去。 靈雨二人進堂后發現堂中無人,便知是自己來得早了,跟阿魚挑了靠后的兩張桌子坐下,讓輕塵跟雁影擺好書奩。阿魚打量著堂內布置,見前方掛了一張畫,畫前幾案上擺有白釉瓶一對,幾函書,還有獸形香薰一只。堂中前后三排擺了六張書桌,桌上皆是明凈,堂內四周還放了冰。 “jiejie,這里倒是像安大伯家的私塾一般。”說的是在平安巷中的鄰居,家中設有私塾的,阿魚也曾去玩過。 “學堂都是這般罷。”靈雨答道。 輕塵雁影擺好已經退了出去,靈雨也猜不透先生幾時才來,卻見那侍女已經離開探雅堂了,此時堂內外便只有她主仆幾人,便教阿魚拿出書來看。 阿魚乖乖將書奩拉開,取出一本《千字文》來,靈雨便在一旁看她。 又過了一刻鐘才聽見有人聲漸近,往外看去,原是杜杙帶著丫鬟走了過來,見到堂中有人她便笑道:“三jiejie、五meimei來得好早。” “頭一次來鹿鳴院里,恐來遲了。”靈雨向她走去,阿魚也站起來同她見禮。 杜杙見她二人做得靠后便道:“原先學堂里總就只有我跟二jiejie,你們往前坐些也是無妨。”說著就將自己的書奩放在第一排,將靈雨的書奩往前移。 靈雨謝過她體貼,也將阿魚的書奩送到第二排,問道:“不知先生幾時才過來。” “辰時中方才開始講課,約莫還有半刻鐘吧,二jiejie也該到了。”恰好門外就傳來一道清亮的聲音,“我就說遠遠看著探雅堂就熱鬧得很,果然三meimei跟五meimei都來了。” 第14章 幾人看去,見是杜沅走了進來,相互見禮后,杜沅道:“我倒是比你們都來得晚,往日是第二個到的,今日卻是第四個到的。”她這話聽來有些怪異,偏又是笑著說的,靈雨阿魚就猜不透她目的,杜杙卻是猜到了幾分,怕是因昨日四宜堂連著往歸云軒送了兩趟東西的緣故,便攙著她的手指著案后的畫道:“二jiejie看這新換的清荷圖,正像咱家園子里的景致呢。” 杜沅果然看去,端詳片刻道:“你這榆木,這正是園子里的景致,應是陸先生新畫的。” “還是二jiejie眼明。”說著就讓她坐下。靈雨同阿魚這才明白這位二jiejie怕是在生歸云軒的氣呢,都像杜杙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待姐妹幾人落座,靈雨跟阿魚便效仿著杜沅杜杙二人的動作,將筆墨等物皆放好,不過頃刻便有一婦人從堂外走來,便見杜沅杜杙站起來行禮,二人又跟著起來,才知這婦人便是先生了。 婦人姓陸,同夫君一起都是杜家請的先生,她走進來看學生都到齊了便讓她們都落座,見到靈雨阿魚便道:“這便是三姑娘、五姑娘了?” “正是。”兩人回道。 陸先生聲音頗為嚴厲,面容也十分嚴肅,“我這里講課原先是不做區分的,如今你二人來了便要根據你等讀書進度稍做區分了,不知三姑娘都讀了哪些書?” 靈雨便一一答道:“回先生,讀了《千字文》《蒙求》,《詩》只讀了一半,不曾讀完。” 陸先生點頭,又問阿魚:“五姑娘呢?” 阿魚答道:“也讀了《千字文》《蒙求》,《陶詩》讀了一些,還不曾學過《詩》。” 陸先生略一思考便道:“二姑娘、五姑娘倒是已經學完《詩》了,《蒙求》卻不曾講過,《陶詩》冶情,卻是不拿來講的,至于《詩》么,三姑娘便閑時自學,往后同二姑娘、五姑娘一同學《論語》,原先探雅堂只上午講課的,往后三位姑娘便每日上午兩個時辰過來,五姑娘年紀小,便每日下午過來學一個時辰,” 幾人應下,陸先生又道:“今日五姑娘便先回去,申時再過來。”這次聲音里便透了一分和藹。 阿魚應下,跟靈雨對視了一眼便收拾了書奩出去,雁影在外聽得分明,急忙上前接過書奩,為她撐著傘。 阿魚同雁影出了探雅軒便聽見一旁臨懷堂里的讀書聲,同雁影道:“晨起讀書才有精神,我真怕下午過來聽課瞌睡了。” 雁影笑著應道:“姑娘若是擔心下午瞌睡,回去奴婢便去花房要一盆薄荷來,這東西最是醒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