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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芳華夫人在線閱讀 - 第12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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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爺,來日方長。”長風道,“我看方長史還是很關心您的,當時您受了毒傷,是她及時為您放血包扎,連這外用的傷藥也是她親自給配的,您昏迷的這兩天也是她與我輪流照顧著,并不假手于大都督府的人。”

    他說這些無非是想證明謝晚芳很關心顧照之,好讓后者莫因為一時挫折消沉,誰知顧照之聽了,卻只是苦笑地說了一句:“你說了這么多,卻唯獨沒有她因我而無措慌亂的時候。”

    一步步條理清楚,連她照顧他都和長風是輪流做的,哪里有一星半點為他著急上火的樣子?她在乎什么人的時候,哪里是會藏得住的?

    哪怕長風說她當場將那兇徒千刀萬剮,聽著也比這沒有特別之處的過程好些。

    長風也不是傻子,聽他

    這么說很快也反應了過來,但沉吟一番后還是說道:“世子爺也知道方長史的性子,她當初也是經歷過生死的,如今……如今雖然世子爺為她擋了一刀,可我看或許在方長史眼中也不過是扯了個平手而已,世子爺若想得到她的心,還是要從她心中的癥結下手才是。”

    長風的話說得含蓄,可意思卻再明白不過:拋開謝家當年受的委屈不說——畢竟憑顧家父子的性格將來絕對是要盡力補償回去的,可謝晚芳那時與他真正離心決裂的原因是什么?還不是因他們中間有個馮婉妍!

    更何況后來她還差點死在安國公府,顧照之今日救她一次,怎么算也不夠讓她感動到以身相許的。

    顧照之瞬間猶如醍醐灌頂。

    是啊!他怎么早沒想到?她的性格就是這樣的,愛恨分明,算得極清楚,從不肯委屈自己半分。說不定在她心里,自己這奮不顧身還真的就頂多不過還了她死里逃生的那一命罷了,否則怎么會從自己醒來到現在都未曾聽到她說一個“謝”字?更遑論要從她眼里看到什么疼惜和糾結之色了。

    看來她根本就沒有把他的感情當回事,因為他們中間真正的癥結一直就沒有解開過!

    “你讓她回來,你……咳咳!讓她回來我有話說!咳……”顧照之激動之下牽動傷處,突然猛咳不止,一張臉都漲紅了。

    長風嚇了一跳,忙勸道:“世子爺莫急,方長史就在那里哪兒也不會去,您才剛醒身子還虛著,總要先養好精神才能將心里話好生講給她聽。”

    顧照之卻不肯依,非要他去把謝晚芳叫回來,長風無奈,只得放了藥半步不敢耽誤地趕緊跑了出去。

    那頭謝晚芳正打算去蒲定庸那里探探情況,見長風突然急急跑來說顧照之找她,還以為是出了什么事,于是又跟著返了回去。

    “世子爺,方長史來了!”長風一進門就趕緊喊了聲。

    謝晚芳前腳剛跨進門,就聽到房門在身后給關上了,她下意識回過頭,發現是長風在外面關上了門,還未來得及將心中疑惑表達一二,就聽見顧照之在床上咳了兩聲,喚她:“芳兒,你過來——”

    她微皺了皺眉,到底是沒有與他這個病號計較,只是說了句:“子都督或是叫錯人了。”她走過去看了看他,“可是身體不舒服?”

    顧照之這回卻沒有依她的意思,固執地喚道:“芳兒,我有話跟你說,你坐下。”

    她就在床前的杌凳上坐了下來:“子都督請說。”

    “我受了傷,沒什么力氣。”他深深凝著她,輕扯了扯唇角,說道,“你坐近些,好不好?”

    謝晚芳聽他確實聲音有些輕飄,想了想,還是將就了他,起身換到了床邊坐下,只是為了保持距離她只沾了些床沿,難免覺得不大舒服。

    “子都督有什么事就請直說吧。”她道。

    顧照之默默深吸了一口氣,才沉下心緒從千言萬語中找到了起頭的地方,望著她說道:“你受苦了。”

    謝晚芳瞧著他這虛弱的模樣,心說這人莫不是在說反話?因拿不準他打算干什么,她便并沒急著接話。

    而他也像是并沒打算等她回應自己,話起頭后,就已陷入了某種情緒中,兀自緩緩續了下去。

    “你嫁給我的那些年,”他道,“辛苦你了。”

    她一愣,當即正色道:“看來子都督是真的需要休息,又將我認錯成先夫人了,我還是去叫長風吧。”

    果然,無論再如何心照不宣也好,她始終是不肯明面上承認和松口半句的。

    她對那段婚姻到底是有多不堪回首,才會這樣防著他?!

    還好他早有準備,用了全身力氣忽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急道:“那你就當我認錯人了,聽我講一個故事好不好?就當我求你。”

    謝晚芳從來沒聽過他這樣示弱的語氣,一時也不禁怔住,還不待她考慮,他已抓住機會往下說去。

    “我……”雖然時隔多年,可再提起埋在心里的這件事,顧照之還是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又或者,他更怕的是從她眼中看到鄙夷,但事到如今,他卻只想把自己的心真真正正地剖給她看,好讓她知道,他是真地知道錯了。

    從一開始就錯得離譜。

    “我當年是真地很抗拒我與她的這份御賜姻緣。”他說,“但馮婉妍卻并不是真正的原因。”

    謝晚芳神色微動,抬眸朝他看來。

    “你曾說我想要什么都能輕易得到,你說得對,也不對。”顧照之淡淡笑了一笑,“從小我就知道自己是安國公府將來的支柱,所以阿父對我的要求我都是做到十成十的好,錦衣玉食我自是不缺,他人的敬畏恭維我也受得不少,可是又怎樣呢?我連自己喜歡吃什么都不能決定。所以我一直很想盡快成長到足以擁有能和阿父談判的話語權,但那個時候還沒有來,我就遇見了她——哦,我說的是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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