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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院長講了一堆專業(yè)名詞,蘇瑤沒有記住多少,并不清楚于牧傷勢如何,為了讓自己心里有個底,蘇瑤想親自看一眼。 她視線落在于牧身上,走近,“我能把你病服脫了,看看……” 話還未說完,于牧情緒驟然激動,打斷,“我都這樣了,還饞我身子?蘇瑤,你別太過分!” “誰、誰、誰饞你身子了!你自作多情什么呢!”蘇瑤沒跟上于牧的思路,被他這話驚的嘴都瓢了。反應(yīng)過來,可能是自己說的話,引起他誤會了,正要解釋,就聽到于牧又說—— “別以為我不知道,酒吧那晚你假裝醉酒,其實是跟五年前一樣饞我身子了。還有今晚,我親你的時候,你敢說你沒感覺?” “????”蘇瑤頓時面紅耳赤。 她可太后悔了,當年怎么就沒臉沒皮,做出倒追這狗男人的事呢?把他追出了優(yōu)越感,分手都五年了,還以為他在她眼里是香饃饃,饞的要命。 蘇瑤堅決不會承認今晚她確實有生理反應(yīng)。 她冷著小臉,試圖掰回一局:“真要深究,今晚你對我的那些舉動,和色狼也沒兩樣。你被打也是活該的。” 最后一句話,雖然說的并不大聲,可于牧還是聽清了。 他像是被氣到,不敢置信:“你再說一遍?!” 顯然,兩人再聊下去就要聊崩了。 蘇瑤是來替夏云云道歉的,不是來激怒他。為了夏云云著想,蘇瑤壓下了自己的脾氣。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 于牧見她當真頭也不回的走了,想要起身將人拽回來,后背的傷,疼的他摔回床上。他無力的握緊拳頭,朝蘇瑤背影擱下狠話:“明天你要敢不來,你那叫什么云的朋友,就死定了!” 蘇瑤憤憤回頭,看他一眼,見他疼的牙關(guān)緊咬,臉色痛苦。腳步有所遲疑,還是出去了。 到了護士站,蘇瑤叫了位護士,讓她去病房看看于牧背上的傷。 夏云云跟在蘇瑤身邊,有些不安的問:“于總什么態(tài)度?” 蘇瑤神情復雜:“和他聊不下去了,明天我們再來。” 一側(cè),護士值班室的房門打開,季欣檸站在門口,正在接電話,目光落在蘇瑤的小腿上,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哪叫傷口,再過一會兒都愈合了。” 雖然不情不愿,季欣檸掛了電話,還是叫住了蘇瑤,“跟我過來。” 她往值班室里走了幾步,見蘇瑤沒跟上,又折回門口,兇巴巴道:“怕我吃了你?還是想腿上留疤?” 要不是剛剛表哥給她打電話,才懶得替她處理傷口呢! 蘇瑤確實是疤痕體質(zhì),很容易留疤。把于牧送進醫(yī)院后,一直忙上忙下,哪還顧得上腿上那點傷,經(jīng)提醒這才想起腿上好幾處被玻璃劃破了,血漬都已干枯。 季欣檸一句廢話也沒有,動作很快,給蘇瑤處理完腿上最后一道傷口,就端著藥盤走了。 - 醫(yī)院保安雖然把媒體的車都趕走了,以防有個別狗仔通過其他方式混進醫(yī)院,周程親自送蘇瑤和夏云云從特殊通道離開,剛把她們送上車,就接到了于牧的電話。 周程聽完于牧交代的事后,開車回了趟公司。取到資料再次返回醫(yī)院,已是凌晨一點。 于牧沒睡,還在等他。 周程從紙質(zhì)的檔案袋里,取出一份合同。于牧不方便看,他仔細看完內(nèi)容后,說道:“于總,下個月25號,蘇小姐和環(huán)影的經(jīng)紀約就到期了。” 蘇瑤說的沒錯,她與環(huán)影的合約,確實只剩一個多月。 于牧心煩意亂。 這時,周程手機響起,手下打電話來跟他匯報王丘商那邊的情況。王丘商今晚被送進另一家醫(yī)院,頭縫了幾針,傷得不算重,人清醒后,就直接出院回家了。 今晚于牧被蘇瑤刺激的,忘了屋里還有第三個人。而王丘商現(xiàn)在是唯一知道他和蘇瑤關(guān)系的外人。 王丘商這人陰險記仇,今晚的事已經(jīng)結(jié)下梁子,于牧自然不怕他,以防他日后再次對蘇瑤下手。 于牧交代:“盯著他點。” 周程:“好。于總你好好養(yǎng)傷,我先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周程。” 周程走到門口,聽到于牧忽然喊住他,他回頭,“于總,還有什么事?” 于牧一臉煩躁的問:“你說……我該怎么留下她?” - 這一晚,蘇瑤幾乎一夜沒睡。 一閉上眼,腦海里便是于牧從天而降,一腳將王丘商踹飛的畫面…… 一翻身,腦海里又浮現(xiàn)于牧冷狠的將酒瓶砸王丘商腦袋上的畫面…… 再翻身,腦海里出現(xiàn)于牧緊摟著她,忘情的瘋狂的吻著她的畫面…… 蘇瑤崩潰的從床上彈起來。 試圖將于牧從腦海中趕走,更多關(guān)于他的畫面,卻排上倒海的涌進來。 最后,蘇瑤絕望的倒回床上。 失眠的后果,直接導致蘇瑤第二天醒來已經(jīng)快中午。 手機沒電不知何時關(guān)機了,蘇瑤剛充上電開機,姜可黎的電話便打了進來。她昨晚特意讓人查了王丘商的底細,這人遠比網(wǎng)上爆料的還不是個東西。 她說:“瑤瑤,還好你老板來的及時。想想我都替你后怕。” 蘇瑤坐在床上,抓了抓散亂的頭發(fā),“他要不來,云云也會來救我,也就沒后面那些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