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頁
書迷正在閱讀:綁定動物屬性系統后我十項全能了、爆紅可以,得加錢[咸魚]、真千金總能讓人說實話、誘你入掌心、皇叔每晚夢我、長安第一花行、讓我撩一下、和總裁分手后他成了頂流、符箓老祖的馬甲要掉光了、芳華夫人
第69章 標題玩完 胤礽:孤心上的位置已經安排…… 殿試結束, 康熙開始專心準備動員大會,時間定在三天后。 比賽的場地早已經開做了,因為參與的人非常多, 所以場地很大。花費的時間要更長, 預計在有五六個月就可以完全竣工了。 現在的康熙國庫和私庫都有錢, 并且未來還會有更多的錢。手頭寬裕, 心中不慌,大手一揮, 做!場地怎么有氣派怎么搞! 場地的設計胤祚也參與其中,提了些建設性的建議, 畢竟他是工部二把手。 胤祚還cao心的幫皇阿瑪寫了份稿子, 康熙其實壓根用不著, 不就是說些振奮人心的話嗎。他作為皇帝能不會說? 不過因為是自家兒子的一片心意,康熙還是收下看了看, 有些意外寫得還不錯。不過康熙不太感冒, 那風格不太適合自己,太直白了。 “白話才好啊,您曾說過他們大多數人大字不識幾個, 您引經論典他們還不懂什么意思呢。”胤祚抖了抖手上被嫌棄的稿子, 極力推薦,“還不如這樣說點簡單的, 他們能理解的呢。” 胤祚完全就是仿照后世一些重要場合,領導人開幕式的演講東拼西湊成的稿子。后世說話可不就是講究個直截了當,通俗易懂么。 “呃...”也是。 康熙輕易的被說服了。 不過也沒完全采納胤祚的稿子,而是結合了他的建議,把那些文縐縐的詞語,換成簡單粗暴的白話文。 兩天時間足夠京城的各個軍營集合了, 京城周圍駐扎著有三十多萬軍人。人當然不可能全來,要不然非擠爆了不可。 地點定在郊外秋狩的地方,那地方空曠,安全性也過關。 秋狩場內共計五萬人,場外也是五萬人,共計十萬人。剩下的沒辦法,站不下。 胤祚用磁鐵、鋼鐵、銅等材料,還有新鮮出爐的橡膠緊急制作了幾個簡單的喇叭,要不然說話后面的都聽不到。 因為不是很清楚做法,只是以前網上沖浪的時候看過視頻,失敗了好多次,最后在一個老工匠師傅的靈機一動下,才制作出來的。 場地內和場地外都緊急制作了一個又高又大的圓臺,是方便康熙和胤礽站上去說話的。 場內的五萬人由康熙來開動員大會,場外的由胤礽來。即便場外的士兵沒有場內的士兵官階大,但康熙把這拉攏人心的好事交給胤礽,也足以說明對胤礽的器重和信任了。 就憑這一點,好多墻頭草又從胤祚轉向胤礽,找到機會就向胤礽示好。 雖然沒人在意。 不過大阿哥那邊得知這個事非常生氣,就覺得皇阿瑪實在偏心。大將軍是他,這事由他來做再名正言順不過! 但是明珠一直在勸他忍耐,現在還不是和太子打擂臺的時候。胤禔閉上眼,很久才把這口氣艱難的咽下去,不過心中對于權利的渴望更迫切了。 “明日便是動員大會了,二哥緊張不?”胤祚晚上特意留宿毓慶宮,皇阿瑪那邊他不擔心。畢竟皇位都坐了三十多年了,什么大場面沒經歷過? 但是面對萬人講話,二哥還是第一次,胤祚難免有些擔心二哥會緊張什么的。 “嗯?緊張?哪有什么好緊張的。”胤礽心情很好,姿態隨意的靠著桌子,一手拿著酒杯晃悠著。自從他大婚后,六弟來他宮里的次數就越來越少了。 屁話!胤祚覺得很冤,他只是留宿的次數變少了,但白天來的次數比以前更多了,畢竟這里有他大侄子和侄女。 胤礽察覺到六弟話語下的擔憂,不由得笑出了聲,“早說了,cao心這么多會早衰哦。” 胤祚不在意,皇阿瑪和二哥還有四哥都說過他愛cao心的毛病,但他自己沒覺得有什么不好的,就不改了。況且這一個個的要么傲嬌、要么悶sao、要么不拿人命當回事,他能不cao心嗎? “二哥果然厲害,心理素質就是好。”胤祚聳肩灑然一笑,自愧不如道:“如果是我,站在幾萬人面前說話,那估計腿肚子都要發抖了。” “你啊,就是太看重他們了。”胤礽突然坐直身體,神態變得認真而嚴肅。兩人立場對調,這下輪到胤礽cao心胤祚了。 “把他們當成一群螞蟻就夠了,對著一群螞蟻還能緊張不成。”胤礽最擔心六弟的就是他太容易心軟。為人善良,又重感情。他當然也喜歡六弟身上這些美好的品質,但架不住容易受傷啊。 他希望六弟能適當的控制好分寸,且區分一下人群,不要什么感情都重,不要面對誰都心軟。 胤祚要是知道自己在二哥心中是這么個形象,又得跪地喊冤,他又不是圣父。面對人群緊張不是自然反應嗎?怎么還上升到奇怪的層面去了? 瞧瞧、瞧瞧,二哥那姿態、那模樣,呃...也不是不屑,就是一種完完全全的不在意,漠視的模樣。 胤祚尷尬的笑笑,“...那我可能會緊張,我有密集恐懼癥。” “啊?什么癥?”胤礽疑惑的湊近胤祚。 “沒什么、沒什么。”胤祚擦擦汗,大清還沒有這個病的名字,他就是多余擔心二哥。 二哥這性子屬于天生,怕是扭不回來了,不過可以轉個彎轉成梟雄。雖然二哥各種漠視生命,但主張的政策是對百姓有益的,幾次監國都做得非常好。 畢竟他以后是要繼承大清的,天性中會有理性去束縛。他也知道靠殘暴的統治是治理不好大清的,就憑朝堂上從沒有人說過胤礽這個太子當得不好,就能知道他理性的一面一直在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