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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明姿哼了一聲,“只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我哥以前對她一心一意,她不知道珍惜罷了,現在都過去了。” 這話一出,別人哪里還不明白,想來是席大佬的舊情人,估計是以前席大佬還是個小透明的時候認識的人,但那女的嫌貧愛富,拋棄了他,后來見席躍年變成大佬,又眼巴巴地追過來。 竟然都追到了游戲里。 想到這里,眾人眼中閃過一絲鄙夷。 忽然,有人驚聲喊道:“他來了!” 只見天邊一道流光劃過,一名黑袍人御劍而來,狂風凜冽,眾人看不清他的面貌,卻見他下顎線條白皙流利,身姿挺拔頎長,站在飛劍上衣袂飄飄。 席躍城和席明姿對視一眼,雙雙看見對方眼中的欣喜。 “尊——” 話未說完,只聽見御劍的黑袍人淡淡地喚了一聲。 距離太遠,他們聽不清楚,正想問,還沒來得及出口,只見飛劍急轉而下,竟然直直砸到地面。 轟一聲巨響,塵土飛揚。 席躍城:? 席明姿:?? 眾人:??? 片刻,飛揚的塵土中一瘸一拐地走出一個男人,依稀能看見對方滿頭銀發,罩在黑袍帽子底下的半張臉清雋俊逸,他笑盈盈地走過來,帶著漫不經心的隨意,“嗨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我家的劍不好使,它不聽話。” 聞言,席躍城眸光一沉,劍不聽話? 下一瞬,再看向男人的目光中,又多了幾分敬重。 “不愧是尊上,竟然已經練成了劍靈。” 黑袍男人腳步一頓:……?這說的什么鳥話?嘲他暈劍? 可惡,他活了上千年,只有一個人敢跟他這么嗶嗶! * 定陽村。 殘破的村落,稀稀疏疏地堆著幾間草屋,遠處青山脈脈,偶爾似乎有流光閃過。 玩家們來來往往,有人成群結隊離開村子,又有人灰頭土臉帶著一麻袋的東西回來,沒有誰注意到,角落里悄悄多了一個人。 聶云笙睜開眼就看到這副景象。 咦? 她看向村落不遠處的山脈,那里似乎泛著一層的淺淺的透明光障,這是結界? 聶云笙沉思片刻,她覺得這個云夢鏡……怎么好像有一種熟悉感。 這個世界和她渡劫失敗前的修真界怎么那么像? 漆黑的眸子里隱隱閃爍著暗光,聶云笙輕輕地念了一句:“日月輪。” 話音剛落,便感覺周圍的空氣似乎古怪地流動起來,像是某種東西在回應她的呼喚。聶云笙輕輕挑了挑眉,定定看著前面那搓草垛,然后低低念了一聲:“破。” 下一瞬,草垛上忽然升起一團大火。 這火越燒越大,幾乎轉瞬間就吞沒了草堆,在還來不及被別人發現的時候,便已經被燒成了灰燼。 見狀,聶云笙心里多少有了一些念頭,再看向周圍,眼神有點復雜。 這個世界果然就是她渡劫失敗前所在的修真界,空氣里充斥著濃郁的靈氣,遠處是靈獸怪鳥的嘶鳴啼叫。 日月輪,一種上古靈器。 它隨天地而生,比星辰永恒,沒有實際形狀,卻有無限空間,傳說中它游離在各種小世界之間,能夠吞噬世界,但也僅此而已,無益無害。 聶云笙也只是在許多年前見過一眼,當時遮天蔽日,星月無光,日月輪只是偶然從那里經過,沒想到許多年后再見,它已經把整個修真界吞了個干凈,以一種“游戲”的形式存在,甚至與這個世界產生了某種聯系。 也就是說,她現在又回來了。 還帶著別人的尸體。 聶云笙正想著事,整個村子忽然喧鬧了起來,一對兄妹面帶得意笑容從村外走了進來,手里拖著一個半人高的麻袋,眾人欣羨地望著他們,嘰嘰喳喳地說著話。 “他們回來了!” “哎,好羨慕能到外面去,我什么時候才能筑基啊……” “不知道大佬們又帶了什么寶貝回來,要是能跟神秘商人換到好東西,估計修為又要更上一層了。” 只見那對兄妹停在村子中間,其它玩家連忙湊過去,在享受了一會兒眾人羨慕的眼神后,他們才面帶微笑地說:“今天也沒拿到什么好東西,就是一些雜物,等到過幾天神秘商人過來了,看看這里面價值多少,如果有多余的,我再讓神秘商人換點其它的東西給你們。” 這話說完,村子里的人都沸騰了。 村子遠處的山上有一道結界,只有修為筑基以上的人才能出去,外面的世界充滿了神秘,有著各種各樣的奇珍異寶。 而村里每隔幾個月都會過來一個神秘人,能和玩家交換一些東西,但是得以物換物,玩家們管他叫神秘商人,很多人一開始的內功秘籍都是從神秘商人那里換來的。 這對兄妹從外面找來了好東西,沒準能從神秘商人那換一兩個法寶,只要想想就夠讓人羨慕的了。 聶云笙被人群推著往前擠,勉強從別人口中聽說了個大概。 聽說有什么好東西,也好奇地抬眸瞅了一眼,只見麻袋口那里露出一小截木枝,她沒忍住抽了抽嘴角,再看這些小朋友們嘰嘰呱呱地往那對兄妹那里湊,有點不忍直視。 就這? 幾根爛木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