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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這身打扮很好看,您的女朋友一定會喜歡的。”服務員笑了笑,猜測他在等女朋友赴約。 “那就好,謝謝你。”張崇安松了口氣,抬手看了看時間,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他本來不用來這么早,但在家里根本就坐不住,索性早早地來到咖啡館里等著,期盼著下一個推開門的是他朝思暮想的許世芙。 然而楚酌言卻是一個人來的,他準時推開大門,徑直向張崇安所在的位置走去,張崇安特意向楚酌言的身后張望了好幾下,確認他身后確實沒有許世芙時,眼神忽地暗了下來,像一只xiele氣的氣球。 “她還是不愿意原諒我嗎?”張崇安低下頭,語氣沉悶。 楚酌言在他對面坐下,聞言沒有著急回答,看著空蕩蕩的餐桌沉思了一會兒說:“你知道她為什么不原諒你嗎?” 張崇安抬起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此時的他微弓著背,早沒了從前的意氣風發,而坐在他對面的楚酌言卻脊背挺直,那張長相優越的臉更是家喻戶曉,“我知道……” “她以前愛我時我不珍惜,是我把她給趕跑了。”張崇安眼神恍惚,陷入多年前的回憶中。 他第一次和許世芙相見是在凌晨三點的酒吧,那時的張崇安靠著父母的資產在賀市的富二代圈子里小有名氣,再加上那張勾人的臉,以致于他的身邊從不缺各種各樣的女人。 而當時的許世芙只是某間公司的小職員,被上司拉著來陪酒,男人們的聚會總是酒色相伴,許世芙強撐著臉上的笑容,忍著心理的不適極力避開那些摸向大腿的手,而這一切全被張崇安看在眼里。 他忽然就來了興致,徑直將許世芙從那些男人中間拉走,這一舉動自然惹惱了那些中年男人,他們嘩的站起來,連帶著肚子上的肥rou也跟著顫了顫,“世芙你這是做什么?”頂頭上司指著她的鼻子問,眼里是明晃晃的威脅。 許世芙下意識一縮,習慣性地想開口解釋,卻忽然感覺手被張崇安用力一捏,她側頭向旁邊的男人望去,愣了一秒,忽然不知從哪兒生出一股勇氣,她沒有吭聲,就那么直愣愣地看著她的上司。 上司被她氣得不輕,將手中的酒杯用力拍在桌子上,“好啊,你明天不用來了,現在就給我滾蛋。”他以為,他這番話該是有些震懾力的,誰知許世芙像是卸下一個包袱一樣松了一口氣,她笑著說:“我還不愿意留呢!”她捏了捏手中酒杯,隨即將杯中的酒水全部潑向上司。 然后在對方的叫罵聲中轉身向門外跑去。許世芙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才停下,她靠在路邊的欄桿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抬起手來才發現她還緊緊牽著張崇安。 她就這么帶著人跑了很遠。 許世芙一愣,立即松開他的手,“你怎么跟著我跑了?” 張崇安覺得好笑:“明明你拉著我跑的,還來問我為什么要跟著你?” 他們的相識源于張崇安的主動,許世芙的陰差陽錯,而他們的結束恐怕也是因為許世芙終于意識到他們的開始就是一場錯誤。 想到這里,張崇安神情悲戚,“她向我表白的時候我還同時交著好幾個女朋友,但我接受了她的表白,我從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好,卻不知道這會給她造成多大的傷害。” “后來世芙終于下定決心離開我,我后知后覺,和那些人徹底斷了聯系,我想求她原諒,我承諾她會改過自新,可她從始至終都沒有再看我一眼。” 張崇安說著抱頭撐在桌子上,似乎極為懊惱。 楚酌言目光低沉地看著他,“既然她都不愿意搭理你,你為什么還要繼續糾纏?”語氣冰冷。 “我,”張崇安忽然一滯,為什么還要繼續糾纏她?沒人問過這個問題,他也從沒去細想過,“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真的不愿意見我。” “笑話,你不過是自私罷了。”楚酌言忽然出聲,眉頭緊鎖,對他的話極不耐煩。 張崇安一愣,慌張著辯解:“我沒有,我是愛她的,她也是愛我的。” “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張崇安沒有再回答,整個人如被連根拔起的雜草,毫無生機。 他沉默了半晌,忽然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從今以后我不會再打擾她。” 話說完,張崇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剛想抬腳離開就聽見楚酌言說:“或許你還不知道,許世芙她早就在五年前出了意外,而那場意外是你的最后一通電話造成的。” 張崇安如被雷劈一般愣在原地。 他瞪大雙眼,表情呆滯,仿佛在聽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許久,他才回過神來,心臟似乎被生生砍去一半,疼得他喘不上氣,張崇安僵硬著回頭,顫抖著雙手揪住楚酌言的衣領,還沒說話。 就被楚酌言冷冷一推,他雙腿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呆愣地看著楚酌言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是誰告訴你許世芙住在舊街鎮?”楚酌言上前一步揪住他的衣領。 “不知道,他只給我發郵件,從來都是他單方面聯系我。”張崇安眼神呆滯,機械地回答他的問題。 “那你賬戶上多出來的錢誰給你打的?” “沒有,我不知道。”張崇安忽然抱住頭,近乎哀嚎著說:“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有錢。” 楚酌言嫌棄地甩開他的衣領,看他這副模樣,大概真的不知道自己賬戶多出一筆錢,也不知道和他聯系的人到底是誰。 --